第五人格：寻找感染源 第53章 有糖，请吃，不会起标题的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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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塔放下袖刀，开始解扣子。

伊芙琳：“！！你，你干什么！别以为用美色能诱惑我！我……”伊芙琳顿了顿。

玛尔塔解开外衣，里面的作战背心无法遮住她左肩上可怖的创疤，从锁骨劈下，经过心脏的位置……

“我去找支援的时候遇袭了，”玛尔塔说的很平静，“那只怪物的前肢从我的左肩劈下，一直贯穿到这里。”

玛尔塔抓着伊芙琳的手摸上自己一直延伸到右腹部的伤疤，“我以为我死定了，可是被救活了，我一直在找你。”

伊芙琳放下枪，指腹在不平整的皮肤上抚过，“看起来很痛。”

“很痛。”

“所以你不是故意丢下我一个人的？”

“当然，”是，玛尔塔垂眸看着伊芙琳的神情，怎么样伊芙琳，你教出来的学生，编出来的谎言足以让你相信吗？

当时基地的搜救队伍被围攻，如果还要折回去所有人都走不掉，我告诉他们你还在那里，可是那位上校下令直接撤离，所以我就跟他们走了。

对不起伊芙琳。

这个伤口是某次执行空中任务坠机留下的。玛尔塔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竟然被艾米丽救活了，玛尔塔也觉得不可思议……

看着这样的的疤痕，伊芙琳拉上了玛尔塔的外衣，

玛尔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来话长，不说算了。”伊芙琳释然地说着，“你呢？怎么不在基地？”

“基地被围攻了，估计沦陷了吧，没有沦陷也无所谓了，我不打算呆在那里了。”玛尔塔捡起地上的瓜果。

“那你准备去哪里？”

“到处流浪吧。”玛尔塔抬眸看她：“一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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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塔据点的转移，基地不再有人烟，所有生机都随着感染体兽潮的撤离销声匿迹。

约瑟夫向伊德海拉引荐卡尔，这样一位优秀的药剂师，伊德海拉很是欢迎，尽管知道卡尔动机不纯，但是她并不介意。

她知道卡尔的弱点在哪，就像薇拉一样，那样的软肋是很致命的。

“你说你叫‘加特’？”伊德海拉挑了下眉，嘴角勾着戏谑的笑，“很有意思，不过，欢迎你加入暗塔，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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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塔实验中心转移到了塔，伊德海拉给薇拉新的指令，在等待无果后，她决定创造一个能够控制磁场的感染体。

这位对磁场颇有研究的阿尔瓦教授是最好的人选。

薇拉看着培养罐里的阿尔瓦，他的抵抗意识很强，强行改造已经导致他的身体破裂，这可怖的裂纹已经从身体蔓延到他的右半边脸部，情况并不好。

安协助改造，她的精神力有沉默镇定的作用，对于这样强意志改造体有很好的安定效果。

又一次释放精神力稳住阿尔瓦。

薇拉往椅子上一倒，“他反抗意识太强了，根本无法改造，我的精神力甚至无法在他的精神图景里留下痕迹……”

她的目光瞥向旁边培养罐的卢卡，卢卡受伤比较严重，毕竟是普通人类，菲利普下手没个轻重。

“不然改造他吧。”薇拉走了过去，普通人类的改造具有一定风险，首先要在他的脑部建立精神图景，如果建立失败，那就死翘翘喽。

出乎意料地顺利。

安忽然察觉到阿尔瓦的精神图景开始剧烈颤动！他似乎在强行唤醒自己！

安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陷入了一个漩涡，阿尔瓦在吸收她的精神力！！

实验室的电路开始不稳定起来，仪器混乱地运作着，薇拉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要激动，洛伦兹教授，如果你愿意配合，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电流通过电路传递到卢卡的培养液中，似乎是确认了他的卢卡没有生命危险，一切开始稳定下来。

安：“……”精神力没有被吸收了。

“可悲，”薇拉看着卢卡，随后垂下眼眸，和我一样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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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潮褪去以后，基地被暗塔的人类感染体占领了，他们像是游走的丧尸，只有首领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聚集。

菲利普接手了资源分配所，他受够了这样分配物资的工作了，昨天把账本融了跑出基地了。

看吧，不管什么时候工作都是能把人逼疯的。

所以这些琐碎的杂事落在了约瑟夫的身上，也许是因为足够耐心，他对这些工作得心应手。

和他达成口头合作的卡尔成为了他的助手，他们清点着资源分配所的药剂余量，看着约瑟夫面前厚厚的清单，“原来感染体也需要这些资源吗？”

“感染体也不是靠着光合作用就能活的，”约瑟夫放下手里的清单，“觉得这样的工作很无聊吗？”

卡尔摇摇头，只要能待在约瑟夫身边看着他，就是非常满足的事情了。

“加特以前在基地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卡尔：“解剖感染体。”

约瑟夫垂着眼眸：“听起来是很重要的工作，也许你可以跟着薇拉做改造的研究。”

卡尔摇摇头，留在暗塔，他有自己的打算，但是目前他就想这样待在约瑟夫先生身边。贪婪的，享受着待在他身边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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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没有跟着基地幸存者撤离，于是他又成为了安东尼奥的“囚犯”。

不过这次的“监狱”生活条件提升了不少。

他的精神体死亡，精神图景受创严重，安东尼奥对他是寸步不离。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德鲁很想去城墙上看一看。

在外城的城墙上，感染体和人类抗争的痕迹历历在目，从城墙上往下看。

第一次这么看基地的城墙，人类已经全部离开这里，城墙也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安东尼奥的头发缠住安德鲁的腰，“白雀，小心一些。”

直接在城墙上坐下了，看着很远的地方，基地外是荒芜的原野，再远一些，是模糊的废墟，也许是疯长的树林，安德鲁看不真切。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安德鲁喃喃自语，这样的破败，如此的荒凉。

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患有白化病被当成恶魔的孩子，妈妈只能一直带着安德鲁迁徙，从出生到感染爆发，他都没有停止过流浪，直到进入基地，被红蝶老师带回圣所，他的病也被治好了，不用再流浪了……

虽然其他小朋友也觉得他长的很奇怪，每次有人这么说艾格就会用颜料水泼他，“安德鲁才不奇怪，你们再这样说我就告诉老师不给你们点心吃了！”

感觉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其实也就是三四年前的事罢了……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安东尼奥靠过去坐下。

“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你想听吗？”

安德鲁靠在安东尼奥身上，看着天边被夕阳染红的云层，像是一团团火焰，感觉暖暖的。

安德鲁说了很多很多，每一句都得到了安东尼奥的回应，话语轻飘飘地散在了时间的流河里，天边的夕阳落到了地平线之下，月亮悄悄从云层后露出一角。

“很有趣，”安东尼奥垂眸看着身旁的安德鲁，他双手撑在地上，两条腾空的腿晃来晃去，“亲爱的从小到大都很可爱呢。”

“你呢？安东尼奥？”安德鲁抬头恰好撞上了安东尼奥的视线，愣住，感觉耳尖发烫立即低下头去。

“我的过去吗？”安东尼奥的笑容收敛了下去，稍加思索，“那并不是什么好的经历，亲爱的，你不会想知道的。”

低头在安德鲁发旋上落下一吻，“你不用知道我的过去，因为你已经拥有我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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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塔的生活平淡而乏味。

每个人都像是丧尸一般游走在居民区和塔，约瑟夫把资源分配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卡尔也开始了他自己的计划。

他开始出现在实验室之中，他的学术基础也足够伊德海拉对他青睐有加。

薇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就惊讶了一瞬间，想到约瑟夫，她也就没多问什么了。

卡尔第一次进薇拉的实验室，看到阿尔瓦教授泡在培养罐里十分惊讶，尽管他隐藏的很快还是没有逃过薇拉的眼睛。

“见到你很意外，”薇拉递给卡尔一份“隐士”的数据，自从知道自己学生在暗塔手里以后他就不再做任何反抗了。

首领为了更好地控制卢卡，用自己的细胞给卢卡做了标记，或者说是“寄生”要合理一些，依附在卢卡的精神图景，他的身体结构也在逐渐变化，只是数据还没有稳定下来。

“我以为你们会因为我曾经属于基地而禁止我参与这个改造项目。”卡尔接过文件夹，简单扫过了数据，大概知道了他们对阿尔瓦教授的改造方向，控制磁场变化。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担心你会不忍心对旧友下手。”薇拉往旁边让了让，卡尔这才注意到了远一点的培养罐里的卢卡，他的身体表面有一些蛇类的绿色鳞片分化，紧闭双眼，表情看起来不是很轻松。

薇拉：“不过既然是首领安排的，大概有她自己的想法吧。”

“总之，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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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对接，除了在阿尔瓦教授身体出现即将崩溃的情况利用药物治疗以外，他帮不上任何忙，卢卡那一边的数据依旧紊乱，他大概是在抵抗，但是没有什么效果。

薇拉往观察台上的椅子一倒，她在思考自己在暗塔的牛马人生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阿尔瓦教授的改造似乎不是很成功。”

“不，这已经很成功了，”薇拉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看，“他不死就已经非常成功了。”

卡尔：“听起来这类改造似乎非常危险。”

“没几个能撑住的。”薇拉余光看了阿尔瓦一眼，又看了看卢卡，“他们已经是先例了，大部分在第一阶段就爆体而亡了。”

“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坚持改造？”卡尔忽然觉得后背一凉，薇拉略带寒意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

“你在套我的话？”

“……怎么会，”卡尔把手揣进实验服的口袋里，紧紧握着里面的一枚终端，语气依旧冷静从容：“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感染体这样奇异的生命形态。”

薇拉笑而不语。

卡尔：“不愿意说就算了……”

“不是我不愿意说，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薇拉倒了回去，“对了，首领让你有时间去w区看看q-0609培养罐里的实验体，她对药物十分敏感，已经出现了三次过敏现象，再来一次可能就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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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w区，看到了q-0609实验体，是玛格丽莎。

她的生命体征微弱得像是新生儿，随时会夭折的感觉。

从培养罐前的操作平板上调取了数据，卡尔很快确定玛格丽莎的过敏药物和药剂敏感程度。

裘克：“卡尔？能在这里看见熟人真是意外。”

裘克看起来很是疲倦，双眼下有着深深的乌青，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起来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裘克：“我偶尔会想，我这算不算背叛……”玛格丽莎醒过来会不会指责我让她变成了真的怪物……

卡尔：“指挥官说过，不管是选择脱离还是留守，都不是你们的错。你没有错。”

“呵……谢谢你的安慰，”裘克抬头看着玛格丽莎，只要他的玛格丽莎活下去，他永远不会后悔做出的选择。“可是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卡尔。”

“和你一样，”卡尔笑了笑，“为了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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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基地幸存者们在杰克的带领下已经接近哈斯塔给的坐标，远远可以看见一个城市轮廓。

杰克在车队最前作为带领，宿伞两人在车队末尾防止感染体的突然袭击。一路上还算顺利，没有遇到什么很棘手的感染体，

中途遇到经过了一个三级猎区，穿过信号屏蔽区时遇到群狼感染体袭击损失了两辆载人装甲车，减员近三百人……这算是轻微损失。

车队停下了，谢必安抬头，范无咎瞬间警戒。按下通讯器：“杰克？发生了什么？”

杰克：“虽然哈斯塔说那里是人类可以作为第二基地的家园，但是我认为还是需要派遣一支小队去探查一下情况……”

因为他刚刚看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未来片段。那里面似乎蛰伏着一个不稳定的感染体。

谢必安明白杰克的意思，这样做确实会保险一些。在相对安全的区域暂时安营，由杰克带一队哨兵向导先去勘探前方的第二基地，范无咎和谢必安和其他哨兵向导留守营地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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