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 > 历史 > 大风起龙门演义 > 第五卷 受挫 第2节

大风起龙门演义 第五卷 受挫 第2节

作者:苏鲁游客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11 00:19:48 来源:平板电子书

十一月三日,孙武仁带所部驻于沙河崖。忽然侦察员急急来报,韩庄方向有日军五六十人正向沙河涯方向而来,距此地尚有十里左右。

孙武仁闻讯立时恼了:“倭鬼速度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到了?这么点儿人就想吃掉我二大队,胃口不小啊。”

胡泰立迟疑道:“这么点儿人?说得好,这么点儿人怕不是为我们而来。”

孙武仁:“此地东三里是周营,如果不是为我们而来,那就是奔周营途经此地。路过也不行,吃掉他。”

胡泰立:“好,吃掉他!我当然赞成。不过……”

孙武仁:“不过怎么样?”

胡泰立:“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吃掉他虽然有些吃力,可依然办得到,只是我们的伤亡也不会小,最要紧的是,我担心会给沙河涯的老百姓年带来祸患,事后,敌必然会以沙河涯为目标大力报复。”

孙武仁一声叹:“确实是这样,不过远离村子布置人员伏击现在应该说来不及了。放走他们我心有不甘哪。”

胡泰立:“该放就得放,最主要的是我们绝不能给老百姓带来祸患。要打,我们等他回来打也不迟。”

孙武仁:“算这批狗东西命大,还得说看你给他们说情的份上。”

这一句话逗得胡泰立差点笑起来:“好,我的大队长,就算我胡泰立给他们说情了,让他们多活一会。倭鬼眼看就到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抓紧做好隐蔽工作,真要是暴露了,该打还得打,我现在就去布置。”

说罢,胡泰立急忙跑去安排相关事宜。

果然,这五十余人的日本兵仅仅是路过,二者相安无事。

孙武仁:“今天,不管这些狗东西回不回来,咱们都得准备一下。东边不适合伏击,离周营太近了,一打他就缩回去了。”

胡泰立:“东边确实不适合,只有南边了。村外南边有适合伏击的地方,我带人去准备。”

孙武仁:“你刚才有一句话提醒我了,我们只有二百多人,虽然说打好了,有可能吃掉他们,但是我们的装备不如他们,单兵素质也不如他们,再加这这一段时间的征战,咱们的战士身体正疲惫着呢,与这样的对手打,如若胃口过大,则伤亡必大。刚才他们路过的时候,我看他们还带有掷弹筒,一但出了村,我们的地利优势大减,掷弹筒会给我们造成大的威胁。”

胡泰立笑道:“大队长,你这算是给他们求情了喽!那我就手下留情,只打个伏击,吓吓他们算了。”

孙武仁也笑道:“你这张嘴也不是饶人的嘴,不过,就算是我想求情,人家只怕还不领呢,今天回不回来还是个事呢。”

胡泰立:“准得回来,五十多个人,住哪呀?周营是个小地方,他们也怕我们包了他们的饺子,依我看,韩庄,他们准得回。”

孙武仁:“咱们这样,你带一部分人在村内,我去搞伏击。如果倭鬼不长眼,向村里撤,你就出击,形成合围之势,至少让他们不敢进村祸害。”

胡泰立急忙摇头:“不不不,大队长,你不能和我抢,我伏击,你守村。而且我还得说我带大队人马,你带少数人,这样你的担子比我要重得多。”

孙武仁略一沉思说道:“这样也行。”

胡泰立:“我这就去看地形,设埋伏。”

一切如胡泰立所言,去周营的日军于下午果然赶回,已是下午三时左右。

胡泰立一阵攻击,确实把日军打了个手忙脚乱,不过,毕竟是训练有素,很快稳定下来,不过由于天色向晚,他们无心恋战,一边还击,一边有序向韩庄撤退。最终丢下八具尸体和部分枪械走了。

胡泰立在向孙武仁汇报时,其中一句话,尤其让孙武仁摸不着头脑:“这一仗我们只伤了一马一驴。”

孙武仁:“你说清楚点,伤了一马一驴?这驴我知道,张奉峨同志有常牵着一头,用来驮东西的,可是马,哪来的,咱们没有呀。”

胡泰立呵呵直乐:“马?没有?怎么没有?有,天天跟在你身边的呢,怎么能说没有?”

孙武仁:“天天跟在我身边?”

胡泰立继续笑道:“还天天和你说话呢。”

孙武仁:“还天天和我说话……,噢……,我知道了,你是说马会黄同志!”

胡泰立:“不是他是谁!”

孙武仁登时被逗笑了,笑了几声之后,肃容道:“马会黄同志伤的怎么样?”

胡泰立:“没事,你看我这心情,他要是严重了,我还有心思和你开这个玩笑。他腿上被子弹擦掉一块皮,是流了一点血,无大碍,只管放心好了。”

孙武仁:“没事就好,咱们赚了点小便宜,不过目标也暴露了,得抓紧转移。”

胡泰立:“就是不暴露,按计划我们也得转移,按计划行事就是了。”

十一月五日,运河支队总部接到鲁南军区命令:运河支队只留下少数人员在运河南北活动,其余都进入北部抱犊山区休整,同时要有一部分人员补充进入主力部队。

关于谁留在本地继续斗争、保留多少人斗争这个问题,召开了一个会议。

胡泰员:“支队长,抱犊崮那个地方,我暂时就不去了。我就留在运河南岸了,负责把打散的二大队成员重新集结起来。十中队副政指刘启家在他老家宗庄那儿还有一批人,我们去把他们召集起来,还有,独立营那儿估计还有一部分人,此后我们再发展一批,一二百人的队伍或许还集得起来。”

孙白洪:“胡参谋长既有此心,我心甚慰,确确实实,在运河南岸,收集这两批人,再没有比胡参谋长更合适的人选了。”

孙武仁:“二大队基本散了,我作为指挥员,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我本就生活在运河南岸,我得留下……”

一语未毕,二大队政委宋掘文突然说道:“大队长,你还是进山吧,我留下。”

孙白洪看了看宋掘文,迟疑了一下道:“你……”

宋掘文不待孙白洪说完,抢先道:“支队长,请放心,抗日保国,人人有责,我宋掘文赴汤蹈火再所不惜。我是二大队政委,要说做思想工作,这是我的强项,收集失散的战士,由我出面,更好一些。”

孙武仁:“哪能呢,这儿我比你熟……”

宋掘文不待孙武仁把话说完,立时接言:“孙大队长,你还信不过我?这个时候该我出力了,指挥战斗你是强项,也累了,好好休养休养,把这样的锻炼机会让给我吧。”

胡泰立:“大队长,宋政委留下,我也留下,你尽管放心,我们协同参谋长,一定完成相关任务。”

孙武仁:“你也留下?”

胡泰立笑道:“我留下,有些工作可能更好开展,有咱支队参谋长出谋划策,我这个当兄弟的跑跑腿,这样不很好么?”

孙武仁:“你们弟兄俩呀,真是应了一句话:打仗亲兄弟。”

胡泰立笑道:“大队长,你还说我们弟兄两个,你弟兄两个也还不一样?”

众人闻言,尽皆一笑。

孙白洪:“既然这样,那就如宋政委、胡副大队长所言,你们一起留在运河南岸,由胡参谋长统一调度,孙大队长和八、九中队一起入山,大家看怎么样。”

朱木石:“我同意,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搭配。运河南岸去留决定了,咱们再说运河北岸,运河北岸我留下,支队长带人入山。”

邵涧幽:“朱政委,怎么把我忘了?我也留下。”

朱木石笑了:“我看行,有你在身边,战斗的指挥方面我就放心多了。”

文系净:“我也留下。”

孙白洪:“文主任,都留下怎么行?是不是我也留下?我看你就随我一同入山吧。”

文系净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孙白洪给堵住了:“文主任,不要再争了,就这么定了。”

孙白洪:“北岸,我就把一中队长华金起和他的一中队给你们留下,你们看怎么样?”

朱木石:“足够了。”

孙白洪:“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各自分头行事。”

……

胡泰员与胡泰立、宋掘文一行人遂南渡运河,插至不老河岸边的朱家湾一带,以此为落脚点开展活动。

选在此地,胡泰员自有一番计较:此处是韩之峰势力范围所在,运河支队此前已有韩之峰达成友好协议这是其一;另外胡泰员与韩之峰又有着亲情关系,二人关系甚为友好,这是其二;国民党游击队并未对日军构成威胁,故此时的日军于国民党游击队并不关注,未加清剿,这是其三。

首先由胡泰立出面,直奔一大队十中队长刘启家的老家宗庄,把这一部分队伍重新集结;另外南渡运河之后又收集了一批人员;活动在徐州东北郊贺村佟昌宾的队伍还有不足十人,他们携带着一挺机枪通过敌占区也来到朱家湾。

胡泰立把这三批人员重新整编,命名为第八中队。

此外第五中队本已于中队长陈荣坡老家插枪,听闻胡泰立已组织起第八中队,便重新拉起五中队,与胡泰立汇合。

自此第五、第八两个中队在此后的三、四个月内一直分散在贾汪东西及贾汪——柳泉铁路支线南北敌区和黄邱山区隐蔽活动。

为扩大兵力,胡泰员派杜玉环重回黄邱山套老家张塘村,以第十中队的名义发展部队,三个月中,拉起三十余人的队伍。

而就在胡泰员、胡泰立等人忙于收拢、扩建队伍之际,二大队政委宋掘文留下一封信后,脱离了队伍,只身前往上海。

为此,胡泰员等人一方面感到伤感,另一方面又尤为愤怒。伤感的是,又少了一位能够互助的战友;愤怒的是,这是运河支队最艰难的时候,大家都在齐心凝聚力量,他却做了一个坏的示范,动摇军心。

这其中尤数胡泰立最为恼怒,因为他和宋掘文同是二大队的人,一个是副大队长,一个是政委,平时处的最多,相对来说感情也最为深厚。

胡泰立在他胞兄胡泰员面前念叨最多的几句话是:这个人怎么是这样,平日里就数他抗日的话说的最多,说的最漂亮,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不行了,什么大学生,就是个投机分子,他是怎么去的延安,延安怎么会收这种人!

而更令胡泰立想不到的是,回到上海的宋掘文,在日军的密捕下,又回到徐州投敌,充当了汉奸,这给运河支队起到了实实在在的威胁。

十一月五日会议结束之后,朱木石与邵涧幽带着一大队自行活动,第二天他们来到阴平北十里左右的梅花台村隐蔽,在此又汇集了峄县支队直属中队孙倚亭部数十人,兼任峄县支队二大队的四区区长孙奇仙带着的区队三十余人。

十一月八日,朱木石、邵涧幽在梅花台村召开了一个军事会议。

朱木石:“同志们,敌人的活动规律我们已基本掌握,他们现在采取的方式是对我部实行分路合击,然后迅速撤到周围铁路要点,这种战术,优点很明显,一就是能快速机动,一旦侦知我们的信息,然后再次快速集结,再次予以攻击。因此我们就被动了,我们只能时时变换驻扎点。”

“由我们得到的信息来看,敌人也完全掌握了我们的活动规律。在这梅花台我们已驻了两天了,今晚必须走,否则便极有可能被围攻。”

邵涧幽:“梅花台这个地方确实是个是非之地,我们的行踪绝对已经泄漏。我敢断定敌人现在正在运动之中。”

华金起:“副支队长,你怎么敢这么肯定?”

邵涧幽:“怎么敢这么肯定?你问问咱们的作战参谋就知道了。”

室内几个人把目光尽都指向了褚雅星。

褚雅星皱皱眉:“副支队长,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说起来实在汗颜,家族不幸,出了这样一个人物。”

褚雅星话语略顿方才说道:“现在的韩庄不是有一个褚思杰吗?那是我本家弟兄。”

一提到褚思杰这个名字,室内登时鸦雀无声,众人只觉得心里实在是堵的慌。

此前运河支队、苏鲁支队、峄县支队曾攻打孙茂渠部,在此之后的第七天,时值峄县支队休整期间,峄县支队第二大队中队长褚思杰枪杀副大队长红军干部曾绍伟等人,然后带着整整一个中队投奔韩庄日军,这使峄县支队遭到几乎是致命性的打击。

孙倚亭怒睁双眼说道:“我峄县支队出了这样的人,实在是耻辱……”

他这句话一出,褚雅星愈觉尴尬。

褚雅星:“没办法,家族不幸……,你们知道这个梅花台是个什么地方?”

褚雅星话锋陡转。

不待有人回答,褚雅星自顾自的说道:“这个梅花台就是褚思杰的老家。他带走的那个中队很多就是这个村的,这个村和韩庄的联系紧密的很,咱们的信息应当传到韩庄了。朱政委说的对,咱们必须走了。”

朱木石:“玉鸣,你是军事指挥员,你说说咱们向哪里转移更合适?”

“向哪里转移?”邵涧幽犹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朱政委,我也没有很好的想法,要不,咱们先听听峄县支队两位领导的看法?”

说着把目光扫向孙倚亭和孙奇仙。

朱木石微微点头,没说话。

孙倚亭与孙奇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孙奇仙向孙倚亭说道:“你说吧。”

孙倚亭环视了一下大家,说道:“我们向北去,怎么样?向北,到杏峪、张庄、黄风口一带,群众基础不错,最主要的是那儿峰峦叠嶂,我们回旋的余地很大。”

邵涧幽:“果然是个好地方,有道理。我同意。”

褚雅星:“我同意。”

华金起:“是个好地方,依着我呢,是同意的,不过,是不是有点远了,战士们本身也很疲劳而且,咱们的队伍中有伤员,有病人,尤其是指导员郑林昌同志病了很久了,这一段时间是硬拖着身子做工作的,远路行军,我怕……”

众人心内尽皆一凛,尽把目光指向郑林昌。

确实如华金起所言,指导员郑林昌是又黄又瘦,眼中尽是血丝,又兼咳嗽不断,这一段时间在敌人的追击之下,别说休息,就连饭也吃不安生,北去杏峪一带,他的身体只怕真的吃不消。

郑林昌见众人看他,急说道:“我的身体没问题,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拖了大家的后腿,北去杏峪,我绝对赞成。大家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个人算什么,不要考虑我。”

朱木石:“咱们大家再想一想,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郑林昌:“朱政委,不要照顾我,我不需要照顾。”

朱木石:“郑指导员,不急,我们再议议。”

郑林昌急得站起来:“朱政委……”

一句话没说完,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邵涧幽:“郑指导员,这屋里闷,我看你还是出去走走吧。”

华金起:“对,郑指导员,你出去换换气,这里的事你不要问了。”

说着便来扶郑林昌。

郑林昌一边咳嗽一边摇着手,示意不要华金起扶。

咳嗽完了,慢慢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说道:“我听大家的,我出去透透气。”

郑林昌出了屋,深吸了几口气,果然舒服了许多,他也不远去,只在院内走动,时不时的听到屋内有争吵的声音,有时还很激烈。

郑林昌听了心中愈发不安。

半个小时之后,会议解散,华金起径直来找郑林昌:“指导员,咱们抓紧回去,安排战士们准备转移。”

郑林昌:“哪里?”

华金起:“湾槐树村。”

郑林昌:“邵副支队长的老家。”

华金起:“是的。”

郑林昌摇摇头:“不行啊,那个地方北离周营五里,周营还罢了,那里敌人驻军少,可是西南离韩庄才八九里路,太近了,那里日军太多,这不是朝虎口里送嘛?”

华金起:“有一条建议是重回运河南岸,到黄邱山套去,按寻常思路说咱们在运河北十来天了,到黄邱山套去,敌人一定想不到,就是想到了,那里有山,便于打游击,于我们有利,我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只是大家形不成一致意见,也是没办法的事。”

“至于湾槐树村,提这个建议的人认为咱们的队伍从来没去那里驻过,而且就因为是敌人眼皮子底下,敌人估计我们绝不敢去驻,而我们呢偏就去驻,最关键的是,这个村的群众基础太好了,抗属还多,村里还有几处坚固的宅院,利于我们斗争,我们只驻一天,看看情况再说。”

郑林昌:“不行,太险了,因为照顾我,让大家去冒险,出了问题,我心里难安。我去找朱政委和邵副支队长。”

华金起一把扯了他就走:“已形成统一意见了,你找谁都没用,还是跟我走吧……”

天刚擦黑,队伍开始转移,直奔湾槐树村。

湾槐树村分为前、后两个村,前后也只相隔几百米。

部队进驻的是前湾槐树村,而且集中在南部的一片宅院中:华金起带着一中队住在西边,孙奇仙与峄县四区区队住在东边,孙倚亭和峄县支队直属中队住在沟东的一片住宅里,。

稍做安排之后,华金起立即带着一中队各班长、排长观察地形,同时布设岗哨,并命令各班排在自己在自己的防地挖掩体、筑工事,以防敌人偷袭。

华金起正在巡视指挥的当口,迎面碰着郑林昌也带着两个战士也正在逐班逐排了解情况、安慰伤员。

华金起:“指导员,安排你休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那身子骨受不了。”

郑林昌:“不要管我,这个地方,大意不得,离韩庄太近了,我心里总觉着不得劲,这心实在是放不下。”

华金起一声叹,也只得由着他。

孙倚亭部、孙奇仙部也没闲着,一样的忙碌。

孙倚亭在与百姓接触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信息:前几天,韩庄日军获得了一匹大红马,不成想这匹马就是不让日本人骑乘,无论谁接近,这匹马总是又咬又踢,就是上了身,这匹马也是又蹦又跳,直到把人颠下来为止,是以一直无人驾驭得了,不只如此,而且此马不饮不食,日军恼怒异常,就把这匹马枪杀了。

孙倚亭听罢,长叹一声道:“这是运河支队长孙白洪的坐骑,十天前日军扫荡的时候走失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一个畜牲都有这般血性,为什么却有这么多人不如一个畜牲,反去投敌呢?”

有感于此,后来孙倚亭专为此马写了《烈马行》一诗,登载于鲁南时报。诗曰:

日寇绝人性,海内日沸腾。

中华好儿女,杀敌励忠贞。

烈马称德比君子,来自冀北马群空。

抗日军人作坐骑,冲锋陷阵敌人惊。

一朝遭敌袭,烈马陷敌营。

烈马不为敌人驭,駃騠腾踔长嘶鸣。

一任敌寇施鞭挞,不食蒭豆竟捐生!

君不见人着衣冠行禽兽,认贼作父虎作伥。

残杀同胞不知耻。烈马独为正气钟!

噫吁兮!何以人而不如马,感此遂赋烈马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