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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傻妃不争宠 153:被他戏弄了

作者:水云行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7-08 17:40:36 来源:平板电子书

慕容权甩去脑海中此刻不该有的想法,突然发生的这一切让他感觉也是极为尴尬,但为了教训她的一再戏‘弄’,只有努力压下心中的尴尬,一只大掌摁在‘床’上撑起自己的身子拉开与怀中人的距离,另一只大掌忍下心中的别扭,缓缓伸向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大掌因常年用兵器的缘故长了厚厚的茧,显得有些粗糙,当大掌顺着她‘精’美下巴线条轻轻向上抚‘摸’时,让她感觉有些痒痒的。

慕容权俯下头,慢慢靠近她耳边,低哑暧昧的嗓音在耳边低喃响起:“如果张公子下次再玩这种游戏,或是对别人玩这种游戏,在下可就真得不客气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让她浑身颤栗。大掌在她颈间摩挲了几下,表情轻浮的继续道:“张公子虽生是男儿身,却长了副让‘女’子即嫉妒又羡慕的身材,这样的面身材不仅能让‘女’子神魂颠倒,同样也能使男人被深深吸引。所以――在下只要把张公子幻想成‘女’子,做‘床’上之事时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张公子,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床’上之事,四字时,长孙悠只觉自己的脸有如火烧的热,也有被巴掌打得愤:“慕容权,你无耻!”长孙悠本是想戏‘弄’他一番,没想到反倒被他戏‘弄’,再听了他的一番话后更是又羞又恼,愤怒的用力把他推开。哼!慕容权,我太鄙视你了,居然愿意和男人做那种事情,可恶。

教训他已成功,慕容权也就顺势自她身上起来,轻浮不见,冷漠重新挂上俊颜,语气也变得及其冰冷道:“与其说别人无耻,倒不如说张公子是在自取其辱。希望今天的事能让张公子以此为戒,以后再戏‘弄’别人时三思而后行,否则――自己成了别人的口中食,盘中餐,被别人反戏‘弄’就太得不偿失了。”看样是从来没吃过亏,没受过挫折,虽然聪明,却太爱闹。

已从‘床’上站起来的长孙悠,听了慕容权的一番话后更是气愤,因而口不择言的怒骂道:“慕容权,你可恶,无耻,你‘阴’险,‘奸’诈,你卑鄙下流,你是――啊――”在长孙悠骂得正尽兴时,慕容权却突然转身再次把她推倒‘床’上,伟岸的健躯也随之压下。毫无预警的举动也让毫无警惕的长孙悠再次被慕容权压在身下。

片刻的怔愣后,长孙悠大惊失‘色’,破口怒骂道:“大‘淫’贼,你――唔……唔……”

慕容权伸手捂住了长孙悠嚷嚷不停的小嘴,狭长黑眸瞥了眼窗外,故放大音量道:“娘子,夜深了,我们早点歇息吧!”手上劲风一扫,放下‘床’幔。

长孙悠见状惊恐的挥舞双手拍打慕容权强健的身躯,小小粉拳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痒,更像是在为他挠痒痒:“唔……唔……”想破口大骂他,却被慕容权捂住小嘴说不出话来。

慕容权抓过愤怒挥舞的小手,附近她耳边小声低喃道:“不要吵,外面有人。”

“唔……唔……”气昏了头的长孙悠根本就听不进去慕容权的话,双手既然被摁住,身体和双‘腿’却不服输的扭动踢打。

慕容权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发现异样,只得暂压她身上制止气愤中的她。

长孙悠虽然武功不错,但身处伟岸有力的慕容权身下,却使不出来,结果一动一制间,只能‘弄’得‘床’吱呀吱呀作响,人却移动不了分毫。

慕容权却趁机故作大声的喊:“娘子,你太‘激’烈了。”

长孙悠听了他这太过‘露’骨暧昧的话后更是气愤,面具下的双颊因羞愤,红得似可以滴血,恼怒的抬头埋进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慕容权,你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愿意和男人做那事。

“嗯!”慕容权一声闷哼,忍下颈间疼痛。

‘门’外两个听好戏的黑影掩嘴窃笑,其中一个还小声评论道:“没想到‘女’人也有这么狂野的,太风‘骚’了!这里可是客栈,也不避讳一些。不过那男人还真‘性’福。嘿嘿……”

另一个黑影附和道:“我看是‘床’上男人不行吧!要不然怎会让‘女’人这么狂呢!哈哈……咳咳!”轻咳两声掩去窘态,厉声道:“少主让我们来找慕容权,你在这瞎想什么?”

第一个黑影敛去窃笑,小声回道:“少主说慕容权是和一个男人一起的,而这房里的根本就是一男一‘女’,这间房里的人肯定不是慕容权。”

“可少主说是这间啊!”

“少主又不是神,也有‘弄’错的时候啊!”

“嗯!言之有理!快走,别让人发现了。”

听着窗外的动静,慕容权可判断出是离去的脚步声。立刻自长孙悠身上弹起朝窗边迈去。

而随后起来的长孙悠则是满怀怒气,气运掌心朝慕容权挥去,快到窗边的慕容权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敏捷的一个闪身,长孙悠挥来的疾掌拍空,长孙悠继而又快速挥出第二掌,慕容权一个旋转,再次躲过,只见长孙悠的掌风扫过他身后的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可见出手之狠,武功不凡。长孙悠再出手,慕容权这次没有再躲,而是出手破解掉她挥来的招,快速一个反手,长孙悠的白皙皓腕被大掌紧紧抓住,沉声道:“张公子,在下刚才只是出于无奈!”把长孙悠拉去窗边,伸手推开木窗冷沉道:“张公子请看。”利眸‘射’向远处黑夜。

长孙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对面房屋的屋脊上有两个黑影快速移动着,一个翻身,使轻功消失在客栈。

看完这一幕,长孙悠忿忿的瞪向慕容权,不屑的冷冷道:“以你的武功,难道还对付不了两个小‘毛’贼吗?”长孙悠根本认为这就是慕容权的借口,他的目的就是――趁机占自己便宜,想尝尝和男人亲近的滋味吧!

“张公子不是说自己乃江湖中人,难道小‘毛’贼和杀手都分不清吗?若是小‘毛’贼,怎敢来江湖,而且竟然什么都没偷便走。而且如此好的轻功,会是小‘毛’贼能有的吗?”慕容权沉着反问。

“就算不是‘毛’贼,但就这两个人,难道还会是你的对手吗?”长孙悠还是认为他是在找借口。

慕容权淡淡一笑,笑得有几分嘲意:“张公子是真单纯,还是没有一点危险意识?两个小‘毛’贼当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千上万的小‘毛’贼,寡不敌众张公子应该知道吧!而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以这个时侯能有办法能消除一场战斗,何不消除?”

长孙悠知道慕容权说的有道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忿忿道:“你怎么知道后面还有成千上万的小‘毛’贼,说不定就他们两呢!来者又没动手,你怎知是敌是友?依本公子看明明就是你惧战。”

“我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成千上万的小‘毛’贼,但既然偷偷而来,就一定不会是友,敢来打探,也就说明知道你我身份,即使没有后援,两人也定做了充足的准备。身处明处的我们,你有十足的把握赢过他们吗?”字字句句说得长孙悠哑口无言。

长孙悠赏了他一记大白眼,在这个话题上她已无语,但就此认输可不是她的‘性’格,继续讥讽:“哼!即使如你所说,那也没必要让本公子陪你演戏吧!本公子可不怕死。再说了,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应该不是来取我‘性’命的吧!”想想都让人气愤,平白无故竟被他当成男人抱了两次。虽然是夫妻,但是他面对陌生男子时也太无礼,太放得开了吧!

慕容权赞同的点点头,松开长孙悠的手,看向远处沉声道:“来人确实和张公子无关,只是来取在下一人‘性’命的。”

“什么?”长孙悠一愣,喃喃道:“莫非你知道来人是谁?”

慕容权嗤笑:“除了承平太子手下的人,还会有谁?他们担心我再回到军营,危害到他们,所以选择在这里动手杀我。只要我一死,就再也威胁不到他们,而三军必会人心惶惶,军心大动,朝廷不安,京城百姓惶恐。如此以来,他们便可趁‘乱’而入,兵戈京城,直取皇宫。我一死不足为惜,只是这样的死太不值,身为臣子,不能保君。身为将帅,敌军未除。身为儿子,未能尽孝,这是不忠不孝。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死。”

看着淡然刚毅的慕容权,长孙悠心中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难怪他的‘性’格会是那么沉稳、冷漠,原来这个宽厚的肩膀承受了这么多的重任和压力。他担起了家的重担,担起了国家的重任,家国天下的安宁负于他一人之肩,让他怎敢懈怠,怎能不沉稳啊!慕容权,干嘛让自己这么累?

冷静下来的长孙悠,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他,他又不知她是‘女’儿身,又怎会想要占她便宜呢!他真的是有勇有谋,区区几句话就让敌人离去,免于一场打斗。只是那些话――让长孙悠又禁不住羞红了双颊。她赶紧低下头,来镇定自己‘乱’了节拍的心跳。再抬起头时,已是从容淡定。而一直望向窗外的慕容权并没有太注意身边的她。

长孙悠望了他一眼,也和他一样望向远处,若无其事的闲闲道:“其实人不能总是活在仇恨里,带着仇恨是很痛苦的。”他真的不能放下对长孙耀光的仇恨吗?长孙耀光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忘记?呵呵!仇未报怎敢忘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我定会手刃仇人雪耻。也只有这份仇恨的痛苦,才能让我时时刻刻小心谨慎,不让自己有丝毫的松懈。否则――便会像明王当年一样,成为‘奸’人手下的冤魂。脸‘色’陡然一沉,幽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暴戾,复仇的暴戾。

长孙悠看着心中充满仇恨的慕容权,心道:慕容权,虽然我同情你的遭遇,也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的仇人,是我现在的亲人,我真的可以做到袖手旁观吗?当长孙耀光送我那把母亲的匕首时,我真的觉得他不是坏人,感觉他的心情很沉重,心中好像压着很多的秘密,如果可以平安回去,定要查清长孙耀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张公子,刚才在下失礼,请不要放在心上。”瞄了眼低头想事情的长孙悠淡淡道。

这语气那像是道歉,感觉不对的好像是她。赶走心头的抑郁,长孙悠邪邪一笑,转身直视他朗声道:“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因为――我喜欢你!我生气是假的,本还想你还会有进一步动作呢!没想到‘毛’贼走得太快。”看着慕容权越来越铁青的脸,长孙悠背过身偷偷笑了。哼!被你反戏‘弄’了一晚,总要扳回一局吧!“如果大叔不介意,我们可以同‘床’而眠啊!”朝他投去一记媚眼,踱步走向大‘床’。

慕容权则气愤的握紧了拳头:这个家伙,真是死‘性’不改。

客栈不远处的土坡上,一座‘阴’森树林中,几只乌鸦展翅啼叫着飞走。一轮皎洁的明月挂上树梢,如水的月光透过树隙撒下斑斑光点。

树林中,一身黑衣的纤高身影矗立在一块巨石上,注视着土坡下朝他快速移来的两个黑影。

纤高身影脸上带着一张金‘色’的面具,面具遮去了真正的面容和表情。但根据体型判断,黑衣人――肩宽臂长,体格‘挺’拔,定是名男子。

“参见少主!”两名黑影诚惶诚恐的跪倒黑衣人面前。

“事情办得怎么样?”声音冰冷无半点温度,甚至透着杀气。

“少主息怒!小的们无能,未能找到慕容权。”两个黑影颤抖着身子怯怯回道。

“废物!”黑衣男子健臂一挥,只见两个黑影立刻飞出了十几米远,从树隙倾泻下来的月光刚好找到黑影的脸上,能清晰看到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

两个黑影故不得擦嘴角的血,立刻连滚带爬的爬回到黑衣男子面前,磕头如捣蒜的恳求道:“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冷冷道:“身为杀手,竟敢求饶?你们应该知道失手的下场。”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少主,小的们知道错了,求少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两个黑影重重磕头。

“本少主连房间都刚给你们指好了你们竟然也能失手,让本少主还怎么饶你们?”男子音量高了几分,声音也更冷冽了几分。

“少主指的那间房不是慕容权的。”生死关头也顾不得不能忤逆主子,不能反驳主子的话了,说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是?”男子声音一沉,有明显的不悦。“你们是在指责本少主故意陷害你们吗?”两个废物。

“小的们不敢!小的想,或许是慕容权太狡猾,并没有在云仙客栈落足。小的们已经把云仙客栈找了个遍,就是不见慕容权的身影。”两名黑影说得小心翼翼。黑衣男子已经发火,若此时有话不当定小命休也。

“你们把事情的经过给本少主说一遍。”压下心中气愤冷冷道。

“是!”两个黑影立刻点头。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黑衣男子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男子听后更是愤怒,劲掌一推,只见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立刻被打断两半,飞了出去。

两个黑影立刻吓得头点地,身子颤抖个不停。

“你们两个废物,被慕容权演的障眼法骗了还不自知,那房里的人就是慕容权。”男子咬牙愤恨的大声怒斥。

两个黑影听主人这么一说,也咬牙切齿的愤恨起来:“少主,小的带人再去,定会取下他项上人头。”说着起身便要朝山坡冲下。

黑衣男子手一挥,一颗树枝倒在两个黑影面前拦去去路,男子气愤的冷斥道:“废物,你们做事都不用脑子吗?你们已经暴‘露’,此时再去他会没有准备吗?就凭你们的武功,是慕容权和那房中之人的对手吗?此时前往只是送死。”男子对两个黑影很是失望。

两个黑影互望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面具下的冰眸藐视的瞪了他们一眼冷冷道:“你们的人头本少主今天记下,若有下次,一并论处。”

两个黑影一听,立刻‘激’动的跪地拜谢:“谢少主!谢少主!”

男子一伸手:“好了,先滚回去,等着本少主的下次指令。一定不能让慕容权活着再回到军营。”冰眸微眯,透过面具也能感受到‘射’出的‘阴’狠。

“是!少主!”两个黑影点头领命。

“滚!”男子不耐烦道。

两个黑影立刻消失。

戴金‘色’面具的男子缓缓的拿下面具,竟然是上官傲。

此时,有一辆马车朝这里赶来,然后停在了上官傲的面前。

“太子!”赶马车的人立刻下车,来到上官傲面前恭敬的行礼。

上官傲点点头:“人呢?”

“车里。”男子道。

上官傲立刻走到马车前,掀开那车的车帘,当看到马车里昏睡的两名‘女’子,立刻冷冷道:“本太子要找的不是她们。”

男子立刻恭敬道:“按照太子的吩咐,就是她们二人,没有‘弄’错。”

上官傲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喃喃道:“障眼法。长孙悠和她的‘侍’‘女’根本就没有离开边关。好聪明的计策。”嘴角勾起了弧度,看向男子道:“把她们‘弄’醒,让她们离开。”

“是!”男子恭敬的颔首,再抬起头时,上官傲已经不见了。

男子摇摇头,那一个瓷瓶放到二人鼻尖。

马车里的两位‘女’子立刻醒了。

男子立刻消失不见。

两位‘女’子走下马车,四下看了眼道:“这是哪里?”

另一名‘女’子道:“我们是被人劫持了。”

“那怎么办?”‘女’子紧张道。

“别慌,劫持我们的人要找的肯定是真的战王妃,见我们不是,便把我们丢在了这里,我们仍旧按照王妃的‘交’代,去京城。”

“好。”二人立刻驾着马车继续赶路。

云仙客栈,长孙悠还不肯消停,想要继续逗慕容权。

“大叔,要不要一起同‘床’共枕啊!机会只有一次哦!”慕容权,本姑娘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男‘女’通吃。

慕容权无奈的摇摇头,看向‘床’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道:“既然张公子盛情,我自然不会拒绝。”立刻来到了‘床’沿坐下,宽衣解带,脱鞋上‘床’。

动作快的长孙悠都没反应过来,然后就见慕容权躺在了‘床’上。

长孙悠看着慕容权,有些愣住了。

慕容权看向她道:“还不睡?”

长孙悠喃喃道:“你,你,你真的喜欢男人?”

慕容权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拉入怀中,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语气暧昧道:“试试就知道了。”

长孙悠气恼:“你――”

慕容权笑了,看向她道:“玩够了吧!”

长孙悠一愣。

慕容权却伸手拿下了她脸上的面具。

脸上猛地轻巧,长孙悠立刻回过神来,捂住了小脸。

慕容权笑了,淡淡道:“别捂了,你一进来客栈,本王就认出你了。”

长孙悠瞪大双眸看向慕容权:“王爷早就认出臣妾了?”这让她很意外。

慕容权笑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还能认不出来。”

长孙悠吐吐舌头埋怨道:“原来王爷才是最腹黑的,明明早就认出了人家,还不说,故意看人家的笑话,这么说,王爷不喜欢男人,刚才只是故意在逗臣妾?”

慕容权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本王喜欢男人和‘女’人你真的不知道?”眸中盛满炽热和暧昧。

长孙悠立刻羞红了小脸:“王爷,讨厌!”

慕容权笑了,捏了下她的小脸道:“本王真的有这么老?竟然叫我大叔。”

长孙悠调皮的吐吐舌头笑了,立刻辩解道:“难道王爷没有听人家说过,三岁就有代沟,我和王爷悬殊五岁,快要两个代沟了,叫王爷大叔也不为过啊!”

“小东西,越来越爱玩了。”轻轻的弹了下她的小脑袋。

长孙悠‘揉’‘揉’头,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认真的看着他。

慕容权冷冷的警告道:“以后不准这样玩了,幸好今天是本王,若是换成别人,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

长孙悠笑了,下巴一抬道:“若是别人我还不玩呢!就是想逗逗王爷。”

慕容权笑了,宠溺道:“真是拿你被办法。怎么突然过来了?”

长孙悠看着他道:“想王爷了。不知道王爷的情况,我很担心,所以就来看看,顺便逗逗王爷开心。”

慕容权笑了,看着她暧昧道:“娘子,*一刻值千金,既然来了,就别‘浪’费这大好时光了。”

长孙悠看向他羞涩的笑了:“谁要和你*一刻。”

“那就试试本王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话落,立刻迫不及待的品尝送上‘门’的美人。

“王爷,你也太猴急了吧!讨厌啦!”

月亮偷偷的隐藏进了云里,不去打扰别人的好事。

一番蚀骨的翻云覆雨后,慕容权拥着长孙悠,安静的躺着。

“王爷,有件事臣妾还未告诉你。”长孙悠偎在他怀中喃喃道。

“什么事?”喃喃的问道。

“李美人死了。”长孙悠幽幽道。

“哦!”慕容权简单的应了声。

长孙悠看向他:“王爷都不问她是怎么死的吗?”

慕容权轻抚她的发道:“是王妃除掉了她?”

长孙悠点点头:“她是皇后的细作,给我下毒,害死小凳子,我不能留她。”长孙悠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慕容权。

慕容权听后依旧很淡定,然后看向她问:“你把孩子给了她表哥,你不怕以后是个隐患?”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我相信孩子的父亲会好好的教育她的,不会让她身背仇恨。”

慕容权点点头。

长孙悠转移了话题:“王爷,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你真的不担心军营?”

慕容权笑了:“用不了多久,明天本王会去看一个地方,你陪本王一起去吧!”

长孙悠点点头:“好啊!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回军营。”让于青管理军营,真的不放心。

“后天。”慕容权坚定道。

长孙悠惊讶的看向他:“这一切依旧在王爷的掌控之中?”

慕容权笑了。

长孙悠没再多问,眸中闪过一抹邪恶,突然道:“王爷,不除掉于青,你回到军营他还是会继续找你麻烦的,所以我觉得应该尽快把于青除掉。”

慕容权点点头:“于青自然要除掉。”

“那王爷有好办法吗?”长孙悠好奇的问。

慕容权微摇头:“暂时还没有。”

长孙悠神秘一笑道:“臣妾倒是有一个,不知道可不可行。”

“哦!”慕容权看向她。

长孙悠立刻凑到他耳边低语。

慕容权笑了,点了下她的鼻尖道:“也只有你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长孙悠笑了:“那王爷同不同意臣妾这样做?”

慕容权看着她点点头:“想做就做吧!”

长孙悠笑了:“哈哈哈,于青,你竟然敢得罪我们夫妻二人,本妃让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

天刚放亮,东方渐白。两匹骏马打破清晨的宁静,快速奔驰在无人的道路上。

“王爷,风跃和紫若哪里去了?”身骑白‘色’骏马的长孙悠和骑黑‘色’骏马的慕容权并行在道路上,长孙悠一大早起来便没看到她们,边赶路边好奇的问。二人突然不见了,很想问清楚情况。

“我让他们偷偷的潜回军营找几位将军了。”慕容权直视前方道路,马不停蹄的快速赶路。“悠儿,我们要到前面的地势看看,可能还要半日的路程,今日可能要很辛苦。”慕容权关心的说。

长孙悠笑了:“王爷未免太小看臣妾了,这些辛苦对臣妾来说小菜一碟。王爷,我们这是要去青盾山吧!”来的时候走过这条路。

慕容权点点头:“对!架――”马蹄掀起土块,在道路上留下深深马蹄印。

青盾山是东华国和承平国两国‘交’接的一座山,此山石壁陡峭、山势险峻,万壑争流,道路艰险遥远,是大军行军对忌讳的山,因为一不小心便有可能深陷其中,遭到埋伏。

慕容权和长孙悠来到青盾山脚下。多年打仗养成的习惯,在险峻之地时他都会驻马观看一下地形,此时也不例外,慕容权在青盾山脚下驻马观看了下地形,此山层峦叠翠,茂林修竹,若通过此山,只有一条崎岖险峻的山路,此山路两边是高高的山脉,是埋伏最好的地方,若是有大军从下面经过,只要在山脉两边做埋伏,那么山路上的人很容易丢‘性’命。

慕容权看了眼身边的长孙悠‘交’代道:“山道崎岖,悠儿要多加小心。”

长孙悠点点头:“王爷也是。”

“嘶――”慕容权的黑马行至山道中间时,突然仰蹄嘶鸣,踟蹰不前,在原地不安的晃动。

“王爷,怎么会事?”长孙悠立刻驻马询问。

慕容权观看了下四周小声道:“周围有埋伏,我的星电马有灵‘性’,危险靠近时它能感觉的到。”

“慕容权,受死吧!”慕容权话音刚落,山上茂林中突然窜出几十个身着黑衣,手拿弓箭的男子,他们箭在弦上,对准慕容权。

“来者何人?”长孙悠临危不惧,安如磐石的沉声问道。

“送慕容权归西之人。”黑衣人中一个像是头头的男子大声回道,像是在告诉她,他们只是要慕容权一人‘性’命,与其余人无关,识相的速速离去。

“悠儿,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你先走。”慕容权小声‘交’代道。

长孙悠一声嗤笑,不屑道:“王爷把臣妾当成什么人了?临阵脱逃的人怎能配坐王爷的‘女’人,怎么帮王爷讨天下。”

“这位公子,我们要的只是慕容权的命,和你无关,为了不伤到你,你还是调转马头离开吧!”黑衣男子像是很好心的提醒。因为长孙悠现在依旧是一身男子装扮。

长孙悠冷哼一声,鄙夷道:“区区几十个‘毛’贼,启是我们的对手,若不想死,还是赶快束手就擒吧!”

“哈哈――”黑衣人仰天大笑:“既然你不识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放箭。”一挥手,如雨的利箭朝两人‘射’来,慕容权和长孙悠‘抽’出腰间佩剑,快速挥舞挡去利箭。

不一会儿,黑夜人的箭便被全部打落在地,黑衣人见状,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从山上飞下,朝慕容权和长孙悠挥来。

二人并肩作战,一一破解他们挥来的招,不一会儿,大半人已被打倒在地,剩下的几个人还在全力奋战。

长孙悠和慕容权也毫不懈怠的破解他们挥来的招,黑衣人武功招式怪异狠毒,一看便知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专业杀手。

几个黑衣人同时朝慕容权挥刀,分前后左右夹击,刀刀直刺向慕容权的要害,刀速快又狠,只见慕容权提气纵身一跃,旋转着飞向半空,从上而下破解黑衣人的招式。

长孙悠亦是和几个黑衣人打的‘激’烈,而黑衣人却没有朝长孙悠使出致命的招,只是和她周璇。

突然长孙悠感觉眼前亮光一闪,是太阳光照‘射’到金属上所散发出来的光,根据她多年特工生涯所累积的经验,长孙悠的第一感觉便是有危险,猛得抬头,眼角余光瞥见一块山石后面,有一个戴金‘色’面具的人,手拿一枚流星镖,瞄准了慕容权。

长孙悠大惊,高喝一声:“王爷小心。”声音出口,身体已随声音飞了过去。

待慕容权转头看时,长孙悠已经挡在了他的背后,用自己的左肩替自己挡去了暗中‘射’来的流星镖。

由于长孙悠一心只想救慕容权,忽略了脚下的地势,身体落地时,倒在了陡峭的山坡上,身子顺着山坡朝山谷快速的滚去。

“悠儿――”慕容权见状,愤怒的长剑奋力一划,把围着他的一群黑衣人打伤在地,扔下手中的长剑,纵身飞向长孙悠,抱住她,和她一同朝山谷滚去。--82233 dsuaahhh 24516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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