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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历史 > 水浒反派:我给帝姬当笔友 > 第一卷宋吏难做 第 154章 时迁相亲

张文远怀着一腔怒火回到家里,本想去看看阎婆惜,但一想到她之前的恶劣行为就转身去了刘芸儿的房间。

刘芸儿已经换回了常服,见他进来了就把黄氏拖她转交的手帕递了过来,“这是我姐姐给你的,说给你留个念想。”

张文远还以为只是个手帕呢,打开一看顿时震惊了,凭他两辈子闯荡江湖的经验判断,这里面包裹的东西绝对不是头发。

“这是什么啊?感觉有点儿恶心啊!”

刘芸儿凑过来看了几眼,又想到她那干姐姐在轿子里那些奇怪的动作,双脸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了,“啊……她呀……太不像话了,我当时候还以为她拿了个什么宝贝给你呢。”

“快扔掉,恶心死了!”

刘芸儿有些犹豫,“万一以后她问起来怎么办?”

张文远冷笑了一声,“不用管她,快点儿扔掉,我真是受不了你们这群古人了!”

他听说古代有些疯狂的女子会为情郎烧情疤,类似于现代的种草莓,虽然有点儿狠,但至少也饱含了浪漫和深情,但像黄氏这样直接拔一撮身上的毛发送给情人就不是浪漫和深情了,而是恶心。

太特么恶心了!

盯着刘芸儿把恶心之物丢到蜂窝煤炉子里烧了以后,张文远就和焦挺、时迁一起扎进了后院练习射击和阵法,激战正酣的时候张全突然跑了进来,“三叔,城里说媒的王婆子来了,说有事找您。”

张文远看了一眼时迁,笑道,“这是你的人生大事,咱们一起过去。还有阿挺,你现在虽然一口咬定不想娶妻,但那是没有遇到心动的人,这一次也跟着去长长见识,万一遇到一个白富美呢,不就改变初衷了吗?”

张全问道,“白富美是啥?”

张文远道,“就是皮肤白、家里富裕、长得又美的姑娘。”

焦挺咕隆道,“真有这样的姑娘,哪里轮得到我,早被你抢过去了。”

张文远被这货揭了老底,不由得老脸一红,“我有那么好色成性吗?”

焦挺心说你不好色成性那天底下就没有好色之人了,我认识你才几天啊,你就找了两个女人了,外面还有王翠云和县尉老爷的小妾黄氏,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好色成性?

张文远和黄氏的事并没有瞒着他,反而让他帮着望风,因此他对他们的事一清二楚。

四人一起来到前院,张文远见母亲正在和王婆子说话,就招呼道,“王干娘,你好啊!”

王婆看到他们出来了,首先就看到了焦挺,还以为是他找对象呢,连忙赔笑道,“好,好,好,俺早就听说你这个兄弟相貌堂堂,闻名不如见面啊,果真一表人才啊。”

张文远见他会错了意,连忙纠偏,“不是这个兄弟,是这个兄长。”

王婆看了一眼时迁,见他身材瘦削,皮肤干枯、弯腰驼背、脸上没有二两肉,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啊,这个大郎啊……呃……是这个大郎啊,这个相貌不好办啊!”

时迁差点儿晕死,心说什么人啊,我又不缺胳膊少腿儿,只是不像三郎和阿挺那样年轻罢了,怎么就不好办了啊?

张文远见王婆开始拿乔了,脸就黑了下来,“你这是什么话,俗话说粗柳簸箕细柳斗,这世上哪有嫌男人丑的?女人选丈夫首先要选有德行的,其次要选有本事的,至于相貌如何,那又有什么关系,你没听说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吗?”

王婆子哪里知道子羽是谁,她只知道通过打压时迁来抬高佣金,“官人说得都对,但你有所不知啊,现在的姐儿哪个不爱长得俊美的少年郎?你刚才也说了粗柳簸箕细柳斗,这好看的柳条都去编斗了,只有不好看的长得粗陋的才去编簸箕呢?”

张文远被这老太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顿时哑口无言了,“你,你,你,你别胡说……”

张母见他吃瘪连忙从中转圜,“王家大姐啊,你也莫说那么多话了,时家大郎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儿,但却是个有真本事的人,现如今又在衙门里谋到了差事,你记着,他可不是帮闲啊,是有吏籍的,老了以后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这样的人还愁找不到浑家吗?”

王婆还是不肯松口,“话虽如此,但我就怕害了人家姑娘啊!”

张文远插科打诨道,“你没听说洗缸和打枪的故事吗?”

王婆一脸懵逼,“啥是洗缸和打枪?”

张文远看了一眼众人,见他们都不知道,顿时抖擞精神了,“说有一个媒人给一对男女做媒,但是这两个人都有缺陷,男的是个独眼龙,女的是个驼子。但是媒人有办法啊,她事先就给姑娘打好招呼,等男的去相看的时候就让她拿着一把水瓢去洗水缸,男子看到她这么勤快就说这姑娘很勤劳,以后肯定是个持家的好手,就同意了。然后媒婆又安排女方去相看男方,她又提前给男子说,你快去借一把枪来——啊不对,不是枪,是弓箭,她说‘你去快去借一副弓箭来,等女方那边的人来看你的时候,你就装作在打猎’。安排好了以后,女方那边的人就过来相看了,见男子长得不错,还会打猎换钱,当然就没话说了,后来两个人就成亲了……”

他还没讲完在场的人都笑了,王婆笑眯眯地道,“官人啊,幸好你不给人做媒,要是你去给人做媒的话,不晓得要被多少人骂哩!”

张文远不以为然地道,“我给你说这个故事不是说要抢你的生意,而是要告诉你,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既然吃了这碗饭就要去想办法让你的客人满意啊!”

王婆连忙摆手拒绝,“哎呀,大官人这张嘴,真是太厉害,老婆子哪有你的能耐!”

张文远心说你这人不行啊,等忙完了这些事我就带你去见一见你的阳谷同行,让你见识一下那个王婆是怎么迎难而上的。

张母适时插话道,“王家大姐啊,你别听三儿瞎白话,他逗你耍呢。俺给你说正经事,你瞧瞧俺们这里,除了时大郎,还有焦大郎也要说亲了,荣哥和全哥马上也到年龄了,还有私塾的仲先生以后也是要续弦的,你先帮忙把时大郎的婚事说定了,以后他们的婚事俺都找你做媒。”

姜还是老的辣啊,张母弄了个团购大单出来,一下就把王婆子砸懵了,“这个……既然张家婶子都说这话了,那俺也没话说了,这事俺就应下了。时大郎啊,你赶紧收拾一下,晚上俺再过来,你跟俺一起去女家相看,若那姐儿能相中你,这事就能成,若相不中你,俺也没办法。”

时迁连忙点头应了,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银子送给王婆子,“有劳干娘了,事成之后俺还有重谢。”

王婆子收了钱,脸上顿时就像花儿一样地绽放了,“好,好,好,大郎仗义疏财,这事准成。”

她一走,张家就开始忙碌了,张文远回到房间把刘芸儿叫出来,让她帮忙给时迁收拾打扮,时迁受宠若惊,连连拒绝,但张文远却不准他推辞,“芸儿是在县衙里服侍过官宦人家的,最懂穿衣打扮了,这是人生大事,你就别推辞了。”

在刘芸儿的捯饬下,时迁很快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众人都夸奖刘芸儿手艺了得。就在众人沾沾自喜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出来,“其他的都好,就是身上少了一股阳刚之气,一时半会儿长不出来。”

张文远转身看了阎婆惜一眼,心说你不是傲娇吗,干嘛不在房间里待到天荒地老啊?

还好刘芸儿不像张文远这样睚眦必报,连忙问道,“姐姐,你都说了,就帮忙想个法子吧!”

“哼,我才没那个闲心呢!”

阎婆惜哼了一声,转身往茅厕去了。

张文远恨不得从背后踹她一个大马趴,“我们自己想办法,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就不信了,凭我们这么多人的智慧,还算计不到一个小娘们儿!”

时迁习惯了当小偷,经常弓腰驼背,看人都不是用正眼,遇事也习惯往后缩,时间久了气质就有些猥琐,张文远提醒过他很多次,但他就是改不过来,也只得随他了。

“让我想想啊,俗话说鲜花要用绿叶来衬,迁哥今天毫无疑问就是鲜花了,但是绿叶呢?”

张文远想起了星爷,他的电影里面只有主角是最完美的,其他人都是一群歪瓜裂枣,比如秋香和华府里那一群疯子,又比如芳儿和出租房里那群怪胎,而现在时迁就是主角,自己得给他找一群怪物来衬托才行。

想到这里,他就看向了焦挺,最后又看向了自己,“算了,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去,芸儿,你把我们弄丑一些,最好弄成歪瓜裂枣,这样就能显示出他的英俊潇洒了。”

众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出口称赞,又用了一个多小时,张文远就变成了一个弯腰驼背、形容落魄的算命先生,脖子上还有一撮黑毛,看着就让人瘆得慌。焦挺也不遑多让,成了一个大腹便便、嘴歪眼斜、面上一个刀疤、说话粗声粗气的恶汉。而时迁则穿着朝廷规制的衙役服,留着三绺胡须,璞头上簪着四朵野菊花,张文远又在他的胸腹部绑了一个搓衣板,有了这个神器,他的腰板终于挺直了,整个人就显得格外精神了。

张母看到他们这副模样都要笑弯腰了,正巧王婆子也来了,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也笑了起来,“好,好,这样好,就这样去肯定能成。”

“那就——走你!”

不多时众人就来到了一个小院前面,焦挺狐疑地道,“原来是靳家的小娘子,不过据我所知,靳家只有两个小子,没有要出阁的姑娘啊?”

王婆连忙解释道,“她是靳家大婶娘家的侄女,晌午才从乡下过来,你们说话小声点儿,千万不要吓着小娘子了。”

张文远嗯了一声,跟着王婆进了院子,靳家的家主靳达连忙上来奉茶,见张文远和焦挺打扮成这副模样差点儿就喷了,“押司,你们咋弄成这样了哩?”

张文远摆了摆手,低声道,“别多问,只管看着就行了!”

靳达知道张文远在县衙里呼风唤雨,哪敢多话,连连点头称是。坐了一会儿,靳达的妻子汪氏就引着她侄女出来了,那汪小娘子第一眼就看到了焦挺,顿时吓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摊在了地上,嘴里还轻声念叨着,“俺的娘呀,是哪里的怪物跑出来了,吓死俺了!”

王婆子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笑着解释道,“小娘子莫怕,莫怕,他不是怪物,他是你未来夫君的手下,就像牛头马面一样,专门镇压反叛的,你的夫君在那里呢!”

在王婆子和汪氏的轮番安慰下,汪小娘子才重新振作起来,抬起头来看了时迁一眼,见他虽然年纪大了点儿,身材也不高大强壮,但长得还算周正,看起来也不像是作奸犯科的人,加之她早已得知他是在衙门里做事的,在县里还有一个院子,又没有公公婆婆压着,嫁过来就能做当家主母,也就有理由拒绝了。

时迁对这个汪小娘子也很满意,悄悄地对张文远说,“中,就她了!”

张文远仔细地看了一眼汪小娘子,见她身高约莫在一米五左右,身材中等匀称,模样虽然不出彩,但也算周正,虽然粗手粗脚的,不过也能说明是个勤快的人,再瞧瞧她的前胸后臀,发育得也很不错,以后肯定好生养。

“行啊,既然你们双方都没意见了,那就成交,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这个时代的相亲可不像后世,媒人给个电话或者微信号,让两个年轻人去尬聊,成与不成就与媒人无关了。这个时代的相亲是真的本着结婚的目的去的,只要双方点头了就算是成了,后面就要进行谈婚论嫁了。

这个时代的姑娘也不像后世的小仙女那样傲娇,什么“相亲只是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的奇谈怪论都是不存在的,在她们眼里,生存才是第一位的,至于感情基础,结婚以后再培养就是了,反正又不会离婚,多相处一段时间总会磨合好的。

时迁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行六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完备,方可入洞房合法的噼噼啪啪,真是满满的仪式感啊。

回到张家院,张母听说他的婚事成了,心里非常高兴,知道他没有父母高堂坐镇,就把这事揽了过来。时迁感动坏了,一口一个老夫人叫得张文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当听说纳彩要用到一只雁时,他顿时高兴坏了,冲两人眨了眨眼,“现在正是大雁南飞的季节,我们这就出去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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