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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历史 > 退婚你提的,我当皇帝你又求复合 > 第490章 石灰吟!

胭脂湖的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宛如撒下的碎金。

湖畔的垂柳轻轻摇曳,柳枝随着微风拂过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悄然传递着秋日的气息。

一阵轻风从远处的山峦吹来,带着菊花的清香,仿佛一首低吟的古曲,缓缓进入每个人的耳中,渗入每个人的心里。

此时的胭脂湖,静谧而悠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宁静的氛围。

尽管刚才的咏菊之局已让所有人心中震撼,然而,这场比赛并未因此而结束。

一炷香的时间还在继续,白雪霁站在圆台之上,神色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场上的宁静。

“诸位,第一关的最后一首诗,依然是咏物之作。”

她的声音优雅而深沉,伴随着周围轻风的吹拂,缓缓传遍四方。

“不同于前两次,今天的咏物,每位参赛者需要自行选择所要咏讼的对象。”

她的眼神环视着四周,每一位参赛者都在仔细思索自己的选择。

“你们可以选择任何一物,无论是花草树木,或是山川湖泊,甚至是一石一水,都可以作为你们创作的对象。”

“这一关的诗作,不仅仅考验你们的诗才,更是对心性与意境的考量。”

“你们所选择的物品,便是你们内心情感的真实写照。”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轻轻扫过每一个参赛者的脸庞,最终目光落在站在圆台边缘的面具公子身上。

“请各位,先决定好所要吟诵之物,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诗作。”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台下的观众们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即将做出选择的参赛者身上。

白雪霁的话语,如同清风拂过湖面,带来了一股涤荡心灵的宁静。

这最后一首诗,成为了所有人最为关注的焦点。

“时限,仍为一炷香。”

白雪霁再度提醒,随即示意参赛者们可以开始选择。

话音落下,圆台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所有参赛者都开始低头沉思,思考着自己应选择什么样的物品来作为创作的题材。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期待感,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参赛者们的选择。

有的参赛者面容凝重,眉头紧蹙,似乎在深思熟虑;有的则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诗卷,似乎早已有了构思;还有的则四下扫视,似乎在寻找灵感的契机。

台下的观众们开始低声议论,纷纷猜测各个参赛者可能会选择哪些物品来进行咏物创作。

“这一关比试,难度可不小啊。”

“没错,选择什么物品,往往能直接影响诗作的成败。大家都在等面具公子做出选择,他的才华确实令人期待。”

“面具公子一定不会选择什么普通的东西,他的气度非凡,一定会选择一个别出心裁的物品!”

“竹子、梅花、松树这些常见的题材都被选过了,面具公子要选什么呢?”

观众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家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聚焦在圆台上的萧宁身上。

此时,萧宁依旧神情淡定,站在那里静静思索,并没有急于做出选择。

他似乎在用一种淡然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不急不躁,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台下的观众屏住了呼吸,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面具公子身上。

“他会选择什么呢?”

“难道他已经选定了吗?”

“不可能,他怎会如此从容,选什么物品要有极高的创意,难道面具公子已经早有准备?”

不远处,一位中年文士低声说道:“面具公子一向从容不迫,他一定会选择一个能令全场震撼的物品。”

几位其他参赛者陆续公布了自己的选择。

“我选择松树。” 一名年长的儒士上台后,目光坚定地说道,“松树的挺拔与坚韧,代表了我诗中的精神。”

台下众人纷纷点头,“松树,气节高远,坚韧不拔,这个选择还算不错。”

“但松树这个题材,太过常见,未必能打动人心。”

随后,又有参赛者上台宣布了他们的选择。

“我选择梅花。” 一位年轻书生自信地说道,“梅花不畏严寒,清香四溢,象征着高洁与孤傲。”

“梅花?”台下有人低声议论,“这是一个经典的题材,虽然寓意深远,但能有新意吗?”

“对,梅花的象征意义已经被无数人写过,今天要突破这一点,恐怕并不容易。”

接着,几位参赛者依次公布了他们的选择。

“竹子,兰花,菊花,山川……”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选择着自己的创作对象,然而这一切的焦点,依旧集中在面具公子身上。

“面具公子呢?他会选择什么?”

“他会选择一个极具诗意的物品,打破今天的常规。”

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参赛者的选择陆续揭晓,而台下的观众们,尤其是那些曾经亲眼见证过面具公子惊才绝艳的诗作的人们,早已将目光紧紧锁定在了萧宁的身上。

而萧宁依旧站在圆台的一角,安静得如同一株古老的松树,目光微微低垂,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此刻,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减弱,所有人都等待着萧宁的最终选择。

终于,在大家几乎屏住呼吸的凝视中,萧宁微微抬起了头,目光扫过四周。

他微微抬手,指向远处的一块石灰岩,缓缓开口。

“我选择石灰。”他的声音清冷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与从容。

台下立刻响起一片低语与惊叹。

“石灰?”

“面具公子竟然选择石灰?”

“这个选择……好独特,似乎很有深意。”

“石灰的白,象征着纯净与坚硬,或许可以为这首诗增添更多的层次与内涵。”

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石灰上,似乎这选择背后隐藏着深刻的寓意。

白雪霁的目光微微一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石灰……”她低声喃喃道。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面具公子身上,似乎在审视着这一选择的意义。

这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几分。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接下来面具公子的创作。

胭脂湖畔的清晨,风渐起,空气中带着凉意与菊花的香气,周围的气氛如同凝固在一个悠长的瞬间。

面具公子萧宁的选择,瞬间引起了周围一片喧哗与低语。

“石灰?”

“他竟然选择了石灰?真是出乎意料!”

“如此普通的物品,却也能成为诗的主题,面具公子果真不愧为非凡之人。”

台下的观众席瞬间热烈了起来,许多人纷纷低声议论,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石灰,这种普通而坚硬的物质,似乎与诗意有些格格不入。然而,萧宁的选择却让人感到,他一定是有着深厚的意味和独特的视角。

“面具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一位文士低声说道,“别人选的都是花鸟山川,而他却选择了石灰,正如他所展现的气度一样,不拘一格,令人捉摸不透。”

“这才是真正的诗才!他能从日常事物中看到不同的意义。”另一位观众感慨道,“无论最终诗作如何,这个选择,便足以让他在这场比试中占据一席之地。”

然而,随着议论声的逐渐升高,坐在佳丽席上的女子们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红衣翩翩轻轻摇着折扇,目光如水地注视着萧宁,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石灰……”她轻声呢喃,眼中有一丝若有所思,“这样的选择,似乎别有深意。”

紫烟绕微微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沉吟:“石灰的象征意义,的确与面具公子所展现的气质相符。他选择了坚硬、纯净、无情的石灰,或许这其中有着他心中更深的寓意。”

丹凤朝阳的目光一直落在萧宁身上,嘴角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他一直是我最看好的。”

她轻轻抿唇,似乎在暗自感叹,“石灰,代表着坚韧与纯净,这与他之前的诗作相得益彰。”

在她心中,面具男子的才华与气度已经让她完全折服,她知道,这场比试,尽管柳山居有着深厚的诗才,但萧宁的每一步,都令她无比期待。

柳山居,这位素有“菊花诗王”之称的才子,此刻站在不远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他依旧穿着他那一袭素雅的衣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而眉宇间的紧锁,显然已经透露出他内心的波动。

他看向萧宁的目光复杂,深邃,仿佛在追溯着某种隐秘的线索。

“石灰?”柳山居低声自语,语气中有些许惊讶,又有些许失落。

他自然明白,萧宁的诗才早已超出常人,而这次的选择,仿佛也在向他暗示——即使是如此普通的物品,面具公子也能赋予它不凡的诗意。

柳山居的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不甘,也有深深的敬意。

他知道,若是面具公子能在这石灰之中赋予深意,那他将是一个真正的诗人,能够从最平凡的物件中创造出令人心动的诗篇。

“果然,”柳山居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总能做到让人措手不及。”

他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做某种决定。

几乎在同一时刻,白雪霁的目光在圆台上扫过,静静注视着每一位参赛者,最终落在面具男子身上。

她目光平静,却又深邃,仿佛在看透萧宁的心思。

她不禁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佩服:“这个选择,果然不出我所料。”

“石灰,它的单纯与坚韧,的确与面具公子的气度相符。”

她轻轻拍了拍手中的诗卷,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如果这首诗能够完美展现这石灰的内涵,面具公子,将是无人可及的。”

白雪霁微微抬眼,似乎在等待萧宁的创作。

然而,随着萧宁的选择公布,台下的议论声依然没有停止。

“面具公子果然不走寻常路,选择石灰,令人刮目相看。”

“石灰,象征着坚韧与纯洁,这个选择太具有深意了!”

“能从这种普通的物品中看到诗意,面具公子的才华真的超越了常人。”

“而且,‘石灰’这个选择,倒是给人一种脱离尘世,专注内心的感觉。”

观众们纷纷低声议论,似乎对这个选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家不禁期待,面具公子接下来会如何表达这种普通物品的诗意。

而在圆台上,萧宁站得从容不迫,面具依旧遮掩了他的面容,但他的气度,却如一轮高悬的明月,清冷而高远。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低头思考,都透露着一种无比从容的气质。

他似乎并没有急于落笔,而是依旧静静思索着,仿佛对所有的喧嚣与期待都毫不在意。

这一刻,台下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萧宁身上,所有的期待和议论都变成了凝聚在他身上的力量。

时间缓缓流逝,香炉中的香烟悠悠上升,带着一丝宁静的气息。

“他,究竟能为石灰赋予什么样的诗意呢?”

“他会用什么样的笔触,把这坚硬的石灰写成诗?”

“面具公子的选择,真的让人充满了期待。”

观众们屏住呼吸,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只等待那一笔出神入化的诗句。

萧宁依旧静静地站在台上,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

他轻轻举起毛笔,目光低垂,仿佛要通过这笔触来唤醒石灰背后深藏的诗意。

胭脂湖畔的秋风再次拂过,微凉的气息卷起湖边的菊花香,湖面波光粼粼,映照着天际云影。

垂柳低垂,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摆,偶尔碰触水面,激起圈圈涟漪。

观众席间,数百人屏息凝神,目光紧紧锁定在圆台上的萧宁身上。

刚刚的石灰之选,已经引发了所有人心底的惊涛骇浪。

而此刻,大家都在等待,等待他如何将这看似最不起眼的物件升华为令人折服的诗篇。

他静立于台上,身姿如松,目光笃定。

纵使面具遮掩了他的面容,却无法掩盖他那从容的气度。他手中的毛笔微微扬起,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力量。

湖畔的风仿佛也停止了,四周的声音渐渐消散,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萧宁挥笔的那一刻。

终于,他落笔了。

第一笔下落时,他的动作稳健而轻盈,仿佛天地之间的一切都凝聚在这片刻。他的神态专注,眉宇间透出几分坚定与从容。

每一笔划下,墨香四溢,宣纸上的字句如同江河奔涌,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

不多时,他将笔轻轻搁下,抬眸看向台下,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请听。”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话音刚落,湖畔顿时一片死寂。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整个场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住了,所有人的心神都被这短短四句诗抓住。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八个字,如同炸雷一般,在每个人心头轰然炸开。

静默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惊叹声!

“好!好一个‘粉身碎骨浑不怕’!”

“这简直是惊世之作!石灰看似普通,他竟能将它的气节与清白写得如此淋漓尽致!”

“这样的诗,已不只是咏物之作,更是一种胸怀的彰显!”

观众席上,有人激动地站起身,忍不住挥手高呼:“妙哉!妙哉!”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那字句如金石般刻在每个人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佳丽席上的红衣翩翩微微摇扇,目光中透出浓浓的欣赏与震撼。

“如此诗篇,竟能从石灰这一普通之物中挖掘出如此深远的哲理与高洁气节,果然不凡。”

紫烟绕低声感叹:“面具公子的才华,当真是鬼斧神工。他的诗,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物象描写,而是赋予了石灰一种人格化的伟大意义。”

丹凤朝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嘴角轻轻扬起:“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等才华,这等心志,世间罕见。”

柳山居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圆台上的萧宁,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他原以为萧宁的选择不过是哗众取宠,却万万没想到,这短短四句诗竟让他深感惭愧与钦佩。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柳山居喃喃自语,“如此气节,竟是我一生都未曾想到的高度。”

他缓缓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叹息与敬佩:“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圆台中央,白雪霁将诗卷轻轻展开,目光扫过字句,眼神中闪过一抹罕见的震撼与赞赏。

她轻声念道:“此诗虽仅四句,却以石灰喻人之气节,千锤百炼,烈火焚烧,毫不动摇。这清白之志,更如皓月当空,令人心折。”

她微微抬头,目光落在萧宁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面具公子,此诗之高,已超出凡俗。”

台下的掌声与喝彩声此起彼伏,观众们纷纷感叹:

“这首《石灰吟》,堪称绝世佳作!”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样的诗句,恐怕连文坛大儒也难以望其项背!”

“面具公子的诗才,已然登临顶峰!”

一名白须老者轻轻拂须,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感慨:“如此才华,早已不局限于才情,而是一种大胸怀、大气度的体现。”

而萧宁,依然平静地站在圆台中央,神态淡然如常。

他似乎并未因这首诗引发的轰动而感到任何自满,而是将笔搁下后,静静地看向远处的湖面,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秋风再次拂过湖面,卷起菊花的清香,将这场比试的余韵推向了更高的巅峰。

在场每一个人心中都明白,面具公子的才情,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

今日的缘会,因他而达到了一个难以逾越的高度。

然而,他的平静与淡然,却让所有人更加感到敬畏与折服。

这位面具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圆台上,萧宁仍然安静地站立,面具遮掩着他的面容,但那股从容与淡然的气质,依然让人无法忽视。

周围的掌声渐渐消散,剩下的是一种敬畏与钦佩的沉默。

此时,柳山居和几位文坛大家已经从观众席中缓缓走出,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敬仰。

他们的步伐似乎有些沉重,却又显得极为郑重,仿佛在面对某个高不可攀的存在。

就在萧宁低头整理诗卷之际,柳山居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面具公子,”柳山居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今日的诗作,令人钦佩。尤其是那‘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等气节与情怀,实在让我佩服不已。”

他微微躬身,语气中透出一股深深的敬意。

“能写出这样诗句的人,必定是胸怀坦荡、心志高远之人。柳某自愧不如,今日的认输,完全是心服口服。”

萧宁听后,微微抬头,目光依旧清冷如水,神态淡然。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的气度,远远超越了普通人的理解,仿佛从容自信得让人无法反驳。

柳山居深深一叹,目光中带着钦佩和忏悔。

“面具公子的才华,已经超越了我想象中的一切。今天的诗会,是我一生难得一见的风景。真心希望能从您这里学到一些诗词上的心得。”

与此同时,另一位年长的文士也缓缓走了过来,神情略带恭敬与畏惧。

他是柳山居的挚友,也是文坛上的一位老前辈。

听闻柳山居认输后,他的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此时,他走到萧宁面前,轻声说道:

“公子,今日的《石灰吟》令我深感震撼。我年事已高,诗作早已不如年轻时,但从未见过如此气度恢宏、意境深远的诗作。”

他微微一拱手,语气中含着一丝真诚的敬意:“您所写出的诗句,不仅仅是咏物,更是对一种精神的升华。这种胸怀与格局,我等岂能望其项背?”

萧宁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仍旧淡然。

他并不急于回应,只是静静地接受了这些赞美。此时的他,已经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深度与广度,不仅仅是诗作,连气度也令所有文人感到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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