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姜晚梨脸上的假面具终于裂开了。」
「拜托,不要对我们晚梨敌意那么大好不好?」
「两个女生都不是故意的,这事就过去了吧,别再斤斤计较了。」
「就是啊,游戏本来就容易有点磕磕碰碰也很正常,不要小题大做啦!」
嘉宾组总共获得了四万元的旅游经费。
这四天里,他们需要用这笔经费,解决六个人的吃喝玩乐以及酒店的问题。
六人行走在异国他乡的街道上。
这条两旁种满梧桐树的街道,沈岁曾经走过很多次。
稀稀落落的金黄色树叶在半空中飞舞,落满了一地,闻祈砚忽地停下脚步,从大衣口袋里伸出手,接住了一片正在下落的树叶。
“对,没错,就这个角度,给闻老师特写。”
夏殊的声音打断了沈岁的回忆。
她转过头去,正巧看到夏殊一脸纠结地紧皱着眉,“沈导啊,你说人和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有些人随手一个举动,就好似唯美的在拍偶像剧。
再看看他。
他试图模仿了一下闻祈砚的动作。
随后连自己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我再这么下去,估计明天Y国的娱乐头条,就是一中年油腻男子,当街接树叶。”
沈岁适当哄道:“我见过夏导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您不必这样妄自菲薄。”
夏殊挑了挑眉:“沈导,你近视了吗?”
“没有啊。”
“那怎么也学着睁着眼说瞎话了呢。”
夏殊是个很会安慰自己的人,“我呀,这辈子就靠才华出众,和他们靠脸吃饭的可不一样。”
说话间,嘉宾们已经走进了街道旁的一间店铺内。
这是一幢米白色的小屋,墙上画满了艺术的涂鸦,屋前的窗沿上,放了几支鲜艳的玫瑰,看起来温馨又精致。
店主是个年迈的老太太。
进门的时候,她正在编织着手中的毛线。
见到几人,她用英文亲切地和他们交流,大意是随意挑选的意思。
这里售卖的大多都是手工制作的产品。
一堆明信片被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闻祈砚脚步一顿。
在那个地方驻留许久,不紧不慢地挑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明信片。
“祈砚哥,从哈城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你是每到一个地方,都有购买明信片的习惯吗?”
桑薇凑上前来,好奇地开口。
她手里正好拿着几件手工的物品,偏头继续道:“而且每次都买同样的两张,是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闻祈砚看了她一眼,弯了弯唇回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寓意,用作纪念吧。”
桑薇可不相信这样的说辞。
他对闻祈砚购买两张同样的明信片非常好奇。
趁着镜头不在他们这里。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所以,一张归你,剩下那张,是送给你那……唔,裴丞,松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丞从后面捂住嘴巴,强行闭麦。
“你刚不是说想要那个小摆件吗?再去看一眼。”
「呜呜呜呜呜,桑薇亲口认证的,砚神也没反驳,看来是真的了。」
「不知道谁能得到砚神的芳心啊啊啊啊。」
「怎么办,我觉得谁都配不上砚神,他真的太完美了。」
「我倒是想投沈岁一票,巧合多了,就觉得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了。」
「沈岁 1,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有没有人去剪辑一下砚神和沈岁啊,我真的很想磕他们两个。」
「连忙爬去搜索沈岁资料,等我半小时后回来。」
沈岁眼眸微闪。
忽然想到了那一次,他送给她的礼盒。
她其实没有细看。
只知道是一堆不同的明信片。
之后就没了兴趣,随意放在一边了。
“那我也挑几张吧,都来维颐了,就带点东西回去。”
姜晚梨走到了闻祈砚身边,低头挑选起来,“祈砚哥,你挑的是这个吧?”
她试图想跟闻祈砚搭话。
然而闻祈砚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嗯。”
就转身离开,带着明信片前去结账了。
六人的经费都在一处。
除了闻祈砚外,其余几人都挑选了不少。
林季白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娃娃摆件,笑得一脸纯情。
而阮棉棉在他旁边,低下了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哦哟,这个小摆件,看起来很特别啊。”桑薇朝着林季白道,“我怎么看着,这么像我们棉棉啊。”
“是吧,薇薇姐,你也觉得很像吧?”
林季白得意地扬了扬脑袋。
又仔细端详了一下手里的摆件:“大大的脑袋,圆扑扑的脸蛋儿,就她非说不像,简直像死了好吧,我第一眼就看中它了。”
“别说了。”
阮棉棉又羞又气,瞪了他一眼。
“怎么啦,我夸你可爱还不行啊?”
“我们这是在录节目。”
“录节目我也得把我真实的一面给大家看呀。”
裴丞一脸吃到瓜的样子,从他们身边走过,“哎呀,夏导,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点恋爱综艺的味道啊。”
「是吧是吧,我就说林季白和阮棉棉是真的!」
「憨憨少年X乖软少女,有没有校园剧导演递本子啊啊啊。」
「希望他们能够二搭啊啊啊,一起走过籍籍无名,然后顶峰相见,我太爱这样的剧本了。」
几人又闲逛了很久,就到了吃晚饭的点。
“我从来没来过维颐,也不知道哪里的东西比较好吃,你们有想吃的吗?”
他们六个人,是轮流做带队导游的。
每一次的旅行,经费都交由不同的人安排,这一次轮到的正巧是姜晚梨,因此她也是决定权最大的。
阮棉棉举手道:“我看裴哥的朋友圈背景好像就是维颐的一条街,裴哥对维颐应该很了解吧?”
说罢,几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裴丞。
“我也不是特别了解。”裴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就是之前的时候,来过维颐几天,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林季白泄气道:“这样啊,那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还是石头剪刀布来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