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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真不是书呆子 第1870章 真实身份

作者:七月喜神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11 00:17:55 来源:平板电子书

话刚说完,就看见李徽容从黑暗中现身,身后跟着两人,正是白岳与薛禹。

爷爷没有让他起来,李徽朝跪着不敢擅自起来,看见李徽容来了,心头咯噔一下,作为兄长,却害怕妹妹,真是讽刺,待看见自己手上戴的八宝指环,心里才踏实一点,他已经被爷爷钦定为了李家家主继承人。

李横秋见李徽容年纪轻轻就有少年风范,他也从李徽容身上看到少年时的自己,俊逸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果说徽容有错,那她唯一的错便是错生为女儿身。

李徽容行着四方步,大气又稳重的来到院子中来,身子笔直不亢不卑的与李横秋对视着,倒是身后的白岳和薛禹两人见到返老还童的阀主,微微躬身表示敬意,却并没有开口称呼。

这代表他们两人已经将李徽容视为新主,忠心不二,这一微微躬身是表现对旧主的尊重。

能让人才死心塌地追随方才是王者,李横秋脸上的满意笑容更浓了,李徽容也微微一笑,这笑容不像在与李横秋致意,却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李徽朝沉声:“徽容,见了爷爷,怎么不跪下?”显然已经迫不及待想在李徽容面前展示阀主的威严,又或者他都跪着,岂容李徽容还站着。

李徽容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徽朝,眼神中竟露出了可怜的神色,然后目光移动到李横秋身上,大大方方正视着:“他不是我爷爷。”

李徽朝怒斥:“不是你的爷爷又是谁的爷爷,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李横秋并没有开口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徽容,想看她说出什么更有趣的话来。

李徽容笑着说道:“爷爷已经死了,而他是个老而不死的老妖怪。”说着抬手轻轻指向李横秋。

听到李徽容这一番话,在场的李家人都惊讶不已,一脸难以置信,李徽朝愣了一下,怒斥:“李徽容,你在胡说些什么!”

李横秋哈哈大笑起来:“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见爷爷这话,李徽朝表情一讶,错愕的看向李横秋,端详着眼前这张年轻陌生的脸,再次从中寻获熟悉的眼神,他就是爷爷没错,这眼神小时候就让他印象深刻,除了爷爷,没有人能有这种让他产生畏惧的眼神,就算再如何易容换形也不能有这种眼神。

“他就是爷爷,如假包换,李徽容你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何居心?”

李徽容没有与李徽朝争辩,而是看着李横秋笑问:“老祖宗,我兄长说你是我爷爷李横秋,你不替自己争辩一下吗?”

老祖宗三字更是让所有人诧异,白岳想起战神吕美,脱口说道:“我明白了。”

李横秋笑道:“不错,我不是李横秋。”

听到眼前的爷爷亲口承认自己是假的,惊的李徽朝站了起来,责问:“那你又是谁?”

李横秋淡淡道:“我没有让你站起来。”一股无形的威压就又逼的李徽朝再次跪了下去。

李横秋朗声:“我不是李横秋,但你和徽容依然是我的子孙后代,我依然是李家的主人,李家能成为天下名阀首盛,是靠我的双手打下来的。”

看向李徽容轻轻问道:“徽容,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李徽容摇头:“你是哪一位?”

李横秋目光深远:“我是李太仲,便是你俩的爷爷李横秋也要叫我一声曾祖。”

李太仲三字入耳,李家所有人表情震惊,因为李太仲是李家历代祖先中,最具传奇色彩最具声名的一号人物,李家能有今天声名,全是因为李太仲的英明神武,漫长岁月过去了,世人只知洛阳李阀,早忘了李太仲。

但是作为李家儿女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因为他们从小就熟读李太仲的传奇事迹,这也是他们作为李家人最为骄傲的事,骄傲有这样一位祖先。

而李太仲的灵牌此时还供奉在李家祠堂金碧辉煌的正中央。

薛禹惊问:“你真的是洛师郡公?”

李太仲死后被追封为洛师郡公,李家洛师世家正是由此而来。

李太仲一手背于后,一手做抚须状,李家供奉有先祖李太仲的画像雕像,这副形象好比洛师郡公从画中走出来,雕像活过来了,让人丝毫不会质疑他的身份。

想不到李家传奇人物李太仲还活在人世间,算起来他都快两百岁了吧,容躯还跟少年一样,这应该算是神了吧,除了神谁还能做到这一点。

所有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李徽容却笑道:“很好。”

李太仲笑问:“徽容,好什么,你是不是感到很骄傲?”

李徽容微笑道:“不!你活了这么久,该死了。”

旁人吃惊,老祖宗还活着人世间,这本来是奇迹啊,神迹啊,作为子孙后代能够亲眼瞻仰老祖风采,这是一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李徽容却说李太仲该死了。

就算李太仲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块灵牌供奉的案上,也要让人庄严肃敬,何况他还活着。

李太仲笑道:“徽容你早就想取我而代之,成为一家之主吧?”

李徽容笑笑不答,李徽朝挥指代为喝责:“李徽容,你这个目无尊长,背弃祖宗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死不能赎罪。”

在李徽朝心中,不管是爷爷李横秋还是太祖李太仲,他在李家的权力地位都是这个人给的,只有认可其身份地位,他戴在手中的八宝戒指才有意义。

李太仲先是轻轻一问,骤地却是话锋一转,赞道:“好!不愧是我李家儿女,有此雄心壮志王者霸气,让我甚是欣慰。”

李徽朝错愕,李徽容如此大逆不道,反而赢得太祖的夸奖,实在让他难以理解。

只听李太仲极为和蔼说道:“徽容,你知道吗,我活了这么久,有一件事让我十分遗憾,就是你为什么是女儿身,让我感到骄傲的李家子孙为什么是个女儿身。”

李徽容淡笑:“当今天子都可以是女的,我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好,说得好,你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必须承认在这一点上,我确实钻牛犄角,不过我现在倒是想通了,你要这阀主之位,我就让给你。”

李徽朝闻言惊声:“爷爷!”反倒是李徽容闻言一脸不为所动,毫无喜色。

李太仲低头看向还跪着的李徽朝,声音同样和蔼:“徽朝,我不是你的爷爷。”

李徽朝立即换了称呼:“太祖,李徽容他是女的,怎么可以成为一家之主?”

李太仲微笑;“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

李徽朝心中自然一百个不愿意,屈尊于妹妹,地位在一个女人之下,他李徽朝会成为全天下人的笑话,他半生的努力奋斗……

李徽朝现在想李太仲死,想李徽容死,不轨隐忍这么多年,眼下时局不利于他,他还需隐忍,在李太仲目光注视下,应道:“徽朝没有意见。”

李太仲从李徽朝身上满意的收回目光,对着李徽容道:“徽容,你听到没有?”

李徽容却笑道:“我对这个李家家主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唯一的兴趣就是杀死你。”

谢傅听到这里,忍不住哎呀一声,李徽容这番话还真的让他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陈玲珑呀的一声疼呼,正在为了陈玲珑包扎大腿伤势的谢傅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不小心碰到了陈玲珑的素白里裤边际,连忙缩手,尴尬窘迫道:“弟妹,我不是故意的。”

陈玲珑恼怒:“你还没玩够吗?”

玩!

玩?

谢傅脱口:“我什么时候玩过?”

陈玲珑眼神中的恼意转为恨意:“我道你是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大丈夫,想不到你竟是这种抵赖小人,仙庭、鹤情都瞎了眼,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

谢傅沉容:“我有玩过,自然大方承认,我没玩过,你叫我承认什么。陈玲珑,你今晚为何非要诋毁伯伯,往伯伯身上泼脏水。”

陈玲珑干脆破罐子破摔,主动撩起自己的裙摆:“让你看个够,玩个够就是,无需假惺惺。”

衣也有形,凹凸有致,美如豆蔻,让谢傅一时移不开眼角,嘴上大声说道:“我就玩了,免得被你白白冤枉。”

嘴上虽如是说着,人还是君子的转过身去,想着她的腿上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好,又硬着头皮低着个头给她先包扎再说。

陈玲珑竟捉住他的手按落在里裤边际,谢傅啊啊要缩手,陈玲珑紧捉不放,控制着谢傅的手一顿胡来……

李太仲沉默许久,仍不明白李徽容的目的,开口询问:“为什么?”

李徽容直言:“你尖银我的父母,害她含辱自尽,没错吧。”

李太仲闻言却露出笑容:“就为了这个,你身上流着我李家的血,就为了一个外姓女子要杀我?”

这话听着让人难以理解,难道这种血海深仇还不足够吧,但是了解李横秋的所在所为,就不会感觉有什么奇怪。

李阀就像皇家,充满着权力斗争,漫说一个外姓女子,就算是李阀的女儿也可以成为权力的牺牲品,庞大的李阀,就只有李徽容与李徽朝从芸芸中爬到顶端出头,余者嘛,只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却一点权力没有。

提起杀母之仇,李徽容此时却谈笑风生:“是。”

李太仲笑道:“如果我说是荣征亲自将她献给我呢?”

荣征正是李徽容和李徽朝的父亲。

李徽容应道:“这就是我要杀你的原因,肃清污浊,重振名门之风,好告慰家母在天之灵。”

李太仲哈哈一笑:“徽容啊,你还年轻,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不怪你,我也可以慢慢教导你,让你明白一些事。”说着手轻轻移动到李徽朝的头顶,慈爱的轻抚他的头发。

李徽朝正暗暗欢喜李徽容与太祖翻脸,见太祖也有此疼爱之举,心中又添几分欢喜,尤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爷爷也这般将他叫到跟着前,慈爱的抚摸他的头顶。

毫无征兆的,一股力道朝李徽朝头顶贯落,李徽朝哼都没哼一声,就七孔流出鲜血死去。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唯独李徽容神色不变,这位老祖的所作所为,早就证明他是一个自私自利,唯我独尊,丝毫不顾及道德伦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

一个皇帝如果在世,他会将所有人都当做潜在威胁,特别是他的子女,甚至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对子女痛下杀手,这是历史的证明。

只有他年老要死的时候,才会念及亲情,心甘情愿的将皇位让出来,而眼前这个人是个老不死的。

兄长李徽朝的命运早就注定,只可惜兄长一直没能看破,其实他们兄妹不是没有机会。

王玉涡愣了一下,见自己的侄子被杀死,含怒朝李太仲杀去。

李太仲看都不看王玉涡,王玉涡手掌在靠近李太仲护身真气时,非但没能伤到李太仲,反而被弹开受到自己掌力反噬。

谢傅飞身接住快要摔落地上的王玉涡,但见王玉涡美艳脸容红一阵白一阵,显然已经受到内伤。

最为震惊的莫过于白岳、薛禹,强如秋雨挽歌含怒一掌竟连近身都做不到,眼前伟岸美少年恰如真神一般,不容侵犯。

谢傅扭头看向李太仲,面色一冷,王玉涡竟紧紧捉住谢傅双手:“不要,你不是他的对手!”谢傅虽然很强大,但这李太仲非仙神来了不能战胜。

李徽容沉声:“谢傅,不要冲动,先看看挽歌伤的如何?”

谢傅冷静,关切问道:“弟妹,你伤势如何?”

王玉涡生怕谢傅去送死,干脆软软偎倒在谢傅怀中,借此拖住谢傅:“伯伯,我伤的好严重。”

陈玲珑不知道是吃醋了还是看不惯,冷冷骂了一句:“贱人!”

王玉涡看着李徽朝的尸体,根本没有心情与陈玲珑斗嘴,心中一阵悲伤,姐姐,我有负你所托。

除了李徽容,李太仲此刻似乎不关心任何人,语重心长说道:“徽容,我这么做并非在威胁你,我扶徽朝起来就是为了培养你,现在他的使命完成了,留他只能是祸害。”

说着温柔一笑:“我们两个生下的孩子,是最纯粹的血统,也一定是最优秀的孩子,他定能带李家走向未曾有过的新高度,我已经为了铺好路,现在你只要朝我走过来,你就能得到一切。”

李太仲张开双臂,等待李徽容走向他的怀抱,李徽容却哈哈大笑起来。

李太仲笑道:“你笑什么,是否也为此感到高兴?”

李徽容笑道:“我笑你是个变太,你简直比茅坑里的蛆虫还要肮脏不堪。”

李太仲眉头微微一皱,叹息一声,抬手,李徽容就落在他的手掌心。

谢傅一惊,刚要做出反应,人却被王玉涡死死缠住:“伯伯。”

事有缓急,再怎么说李徽容也与他有过一夜夫妻,他不能坐视不理,况且今天同在一艘船上,强行掰开王玉涡双手。

这个时候陈玲珑竟也假装虚弱,偎倒谢傅身上,目的自然和王玉涡一样,不想谢傅白白送死,傻瓜都看得出来,谢傅绝非此人对手。

一个偎在谢傅怀中,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背,一个偎贴在谢傅臂侧弱不胜衣,让谢傅不得不腾出一条手臂去搂住她,免得她摔倒在地。

两个有着不可化解仇恨的女人,这一刻却默契的达成一致。

谢傅见李徽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就只有先静观其变。

落在李太仲手中的李徽容昂首笑道:“杀了我吧。”

眼神似乎十分期待,她太明白李太仲了,就像一个人亲手制作了两件艺术品出来,一件完美,一件有点瑕疵不够完美,他亲手毁了有点瑕疵那件,又如何舍得狠心毁掉仅存的那件完美艺术品。

李太仲突然惊声:“你已经不是处子了!”

李徽容微笑道:“是,我已经不是处子了。”

从头到尾表现的温文尔雅的李太仲怒声:“是谁夺走你的第一次!”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

尽管白岳和薛禹尽量克制,余光还是忍不住朝谢傅瞥去,除了谢公子又有谁能和小姐一亲芳泽。

李太仲立即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才正视搂着两个女人的谢傅。

李徽容心知李太仲已经对谢傅动了杀心,心中骂了一句,两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不该让你们知道太多事。

嘴上继续挑衅:“就算你杀了他又如何,反正我已经失去了我的贞洁。”

李太仲收敛起身上的杀气,微微笑道:“徽容啊,我活了快两百年了,你的那些伎俩,你心中所想岂能瞒得过我,这样吧,我可以不杀他,但你必须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为我诞下李家最纯净的血统。”

“说叫我那么不舍得他死,好吧。”

李徽容应得那么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纠结为难,这让李太仲心头有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却笑着说道:“很好,好久了,你是让我感到心痛的女人,让我似乎回到青春年少,那就这样吧,我先找回拥有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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