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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真不是书呆子 第1836章 调查真相

作者:七月喜神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11 00:17:55 来源:平板电子书

李徽容豪迈一杯灌入口中,酒水穿过喉咙一阵火辣辣,也热了肚肠身子,某些压抑的情绪就被释放出来。

谢傅一杯饮完,却是笑道:“这就有点,放多久了。”

说着故意摇晃酒瓶:“只有半瓶,说来也是,酒一个人喝,确实有点难喝,我陪你饮就容易饮。”

李徽容将谢傅手中酒瓶抢了过来,瞥了他一眼:“嫌淡就别喝。”话虽如是说着,却亲自给谢傅斟酒。

谢傅笑道:“不是说不给我喝吗?”

李徽容笑道:“我见你口渴,就先让你润润喉,要酒还怕没有,多烈的酒都有。”

谢傅笑道:“我再尝尝是不是淡了。”

这杯却是细品浅呷,嗯的一声:“不是淡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掺了一点孤独。”

这酒,李徽容已经放了三天了,三天都没有喝完,从一开始就索然寡味,以至变淡了都没有品出来,此时知道谢傅在揶揄她,嫣然一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哪里孤独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天空也晴朗了,一轮弯月挂在天际,月光自窗外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变得三人在饮酒一般。

深夜、月光、烛下,美酒……

谢傅有感而发:“良辰美景,不过如此。”

李徽容笑道:“美景即是,良辰何从说起?”

谢傅手指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笑道:“你看这影子比翼连枝,岂不良辰。”

李徽容心头荡起一股美妙的感觉,稍微挪了下位置,影子就分开了,不过还是不能完全分开。

谢傅哈哈大笑:“刚刚还是比翼连枝,现在却变成耳鬓厮磨了。”

李徽容不知道为何耳朵悄红,那晚并不是很好的回忆,痛、血、失去是全部的主题,或许可以更加烂漫一点。

当发现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似乎变得自然而然了。

这三天来,她确实感到孤独,从谢傅来之后,她就一点都不孤独。

两人饮酒,无声、有伴,不知不觉就把这半壶酒饮完,李徽容起身:“我去取酒来。”

谢傅抬手拦下说道:“不用了,今晚我不是来喝酒的。”

“那你是?”

谢傅说道:“有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

李徽容疑惑:“你说?”

谢傅便把苏羡人和苏浅浅失踪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李徽容。

李徽容听后却是沉默不语,一脸深思。

谢傅等了许久,见她还没有开口,询问:“你将北狄奸细清扫干净了吗?你说会不会北狄奸细干的。”

“应该不会,剑城的北狄人现在群龙无首,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四处逃窜,我也派人在全力追杀剿灭他们,现在剑城根本没有一个北狄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刀神、鬼方氏、乌斯浦、史西来、华瑰,这些个厉害人物基本都被他拿下,却不知道还没有漏网之鱼,嘴上问道:“你确定?”

李徽容没有给予肯定的回答,反问道:“那你说北狄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谢傅额的一声:“或许是狗急跳墙。”

李徽容笑道:“要跳也是跳在你的身上。”

“这么说不是北狄人干的,会不会乌斯浦为了报复我。”

李徽容给予肯定的回答:“乌斯浦已经回到北狄了。”

“那到底是谁干的?”

“容我思考一下。”

李徽容说着闭目,谢傅耐心等待了,许久之后李徽容才睁开眼睛,却是欲言又止。

“李徽容,你有话直说?”

“我想问一句,这个苏羡人是处子之身吗?”

谢傅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她是与不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李徽容说道:“就当她是吧。”

“是又如何?”

“或许她们被带到某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这全是我的猜测,并未经过证实,我不能信口开河。”

李徽容说着却眉头紧锁,惹恼了谢傅,不知道要带来多少血雨腥风,所以她不能信口开河。

谢傅却是心系苏浅浅的安危:“你就把你的猜测说出来,我再自己判断。”

李徽容摇头:“此事等我调查清楚,然后再给你一个准确答复。”

如果可以,李徽容不想透露李家黑暗的一面,毕竟她也是李家人,这会让她与谢傅的合作关系变得薄弱。

谢傅沉声:“等你调查清楚,黄花菜都凉了,而且这不关你的事,你未必会上心。”

“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当做我的事来办。”

“该不会你就是幕后主使吧,所以才遮遮掩掩。”

李徽容看着谢傅,什么叫恼羞成怒,这就叫恼羞成怒,冷笑:“你就当是我做的吧。”

谢傅动手制住李徽容,冷声道:“你敢动我的人!”

李徽容淡笑:“我动你的人又如何。”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息之后,谢傅还是松开手,他当然知道不是李徽容干的,只是想逼李徽容说清楚,进入把她隐瞒的说出来。

这一变化之后,气氛变得有些僵固,安静无声中,谢傅动手提起酒壶朝酒杯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空。

李徽容问道:“还喝吗?”

谢傅嗯的一声,李徽容离开,竟取了一坛酒回来,还有两个碗。

谢傅疑惑看她,李徽容笑道:“我早就准备好了,原本以为很快喝完,没想到还原封不动。”

说着伸手将桌面上的酒壶杯子扫落地面,将碗摆好,分别给两人倒了满满一碗酒。

见谢傅动也不动,李徽容端起碗:“我先干为敬。”

咕噜咕噜一碗饮完,嘴角逸着酒水,将碗在谢傅面前倒扣,示意一点没剩。

这让谢傅想起在玉尘山,两人初见初识,毫不设防引为酒友的场景,当下端起碗来,也跟李徽容一样,咕噜咕噜灌入喉腹。

烈酒如吞火,一碗喝完,谢傅感觉整个喉咙连着肚子都似火在燃烧一样,紧接燃烧到全身,烈火焚烧却又痛苦无比。

李徽容面色红如成熟果子,突然憋肿的脸连声咳嗽起来,却是终于被烈酒呛的受不了。

谢傅见状哈哈大笑:“娘们。”

这并不是谢傅第一次叫她娘们,只不过这一次李徽容却一点都不生气,见谢傅也咳嗽几声,忍不住讥诮:“你也是个娘们。”

谢傅开怀一笑:“哈哈,我是个娘们,不过有一说一,这酒辣如椒更胜火,到底什么酒?”

“这酒名叫英雄伏。”

“英雄伏,听都没有听过。”

“这就是我让左青用百年陈酒重酿的,特意为你准备的,名字是我给取的。”

“酿酒大师左青?”

“很奇怪吗?”

“我听说他已经金盆洗手,不再酿酒,世间也再也喝不到左青亲手酿的酒。”

“你知道左青为什么金盆洗手,对外宣布不再酿酒吗?”

“为何?”

“因为他再也找不到极品陈酒,酿成好酒来。”

“那他又为何愿意为你酿酒。”

“因为我能满足他酿出好酒的愿望,左青已经成为我的家奴,只为我一个人酿酒。”

谢傅哈哈大笑:“好你个李徽容。”

李徽容为两人倒酒:“来吧,让我看看你变成一个娘们是什么样子。”

又是一碗入肚,由于过辣过火,谢傅难免咳嗽几声:“李徽容,你知道吗?我很想念我们在玉尘山饮酒那一次。”

“何须怀念,现在不就一般。”

谢傅摆手:“不一样,那一次我把你当成朋友,这一次却渴望把你当成朋友。”

李徽容疑惑:“难道我们现在还算不上朋友。”

谢傅摇头:“朋友二字,说轻也轻,见上一面互相认识就可以称为朋友,说重也重,交心可生死相托才是朋友。”

李徽容哦的一声,笑道:“你想我做生死相托的朋友?”

“或许可能成为这种朋友,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身份,我的身份,导致你我之间永远是利益大于其它。”

李徽容颇有深意道:“世间万物有万样,你喜欢红花,那花是绿的,你却要让它变成红的,何苦呢?”

“有理,你我就好比韩信与萧何,就这般吧,为你我干一碗。”

还有半坛酒,谢傅身体已经歪歪斜斜,摇摇晃晃,这不是他的真正酒量,或许是李徽容专门为他酿造的,所以特别容易醉,又或许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徽容好心伸手扶他一把,谢傅整个人竟直接倒在她的身上,李徽容莫名心悦,咯的一笑:“娘们,现在谁雌谁雄?”

她不爱与别人做对比,也无需与别人做对比,可总是想要与谢傅较真,就算占上一点便宜就会很满足。

有的时候她也感觉这样的自己很幼稚。

谢傅笑道:“你是雄,我是雌好了吧。”

李徽容微笑:“你有此觉悟就好。”说着手指轻轻托起谢傅的下巴,轻唤一声:“美人。”

谢傅带着醉意笑笑:“你可不要对我动心。”

“为何不能对你动心?”

“因为我会让你失望的。”

“如果我偏要呢?”

“那你是自找苦吃。”

“我想试试有多苦。”

李徽容说着低头亲向谢傅嘴唇,只有在心理上确定强势地位,李徽容才能随心所欲表达。

原来得到一个人,占有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就在李徽容如痴如醉的时候,却发现谢傅动也不动没有发现,分开一看发现谢傅竞闭着眼睛睡着了。

李徽容哭笑不得,亲泽也可以亲到睡着了,他可真是一个奇葩。

夜依然安静,但是李徽容却没有往夜的孤独,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孤独了,也知道此刻为什么不孤独了。

成年之后,她第一次穿女装献给谢傅,她第一次男女之情的悸动也给了谢傅,甚至她将女人最洁白无瑕的第一个也给了这个男人。

她可能真的爱上谢傅了,爱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遥远的字眼,爱一个人可以寄托寄存自己的情感,让自己空虚的时候拿来填满,让自己悲伤痛苦的时候来挤掉悲伤痛苦,自母亲离开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爱人了。

甚至当她此刻意识到时仍感到晦涩,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了。

低头看着睡熟的谢傅,一股温柔之情在心中荡起,想要伸出手指拨开他遮住脸容的鬓发,又怕惊扰着他。

就是这种感觉,当她看见母亲睡着了的样子,心中很是温暖,很想抱着母亲一起睡,又怕惊动母亲休息。

她这个冰冷的心似乎开始找到怎么爱人的感觉,双臂轻轻的将谢傅揽了揽,让他靠自己更紧密一点,让他更温暖一点。

胸口神圣的脊峰被他的头枕压着,李徽容并没有丝毫的不快,甚至轻轻挪动身子,让他枕在最为柔软若白云的位置。

嘴上喃喃:“这就是女子的温柔么,原来我也有。”

微醺犯困,李徽容却不忍睡去,她缺失这种温暖满足好久好久了,她想找回来,拿回来。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那窗外的月已经变成了黎明的曙光,一道身影在门口出现:“小姐。”

“白先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名单上的人,在剑城的已经清扫干净。”

“你确定?”

“那些提前收到风声的逃跑的,薛禹已经逐一追杀。”

“白先生,有件事我想让你马上去调查清楚。”

“小姐你吩咐。”

“苏家苏秀童的千金苏羡人失踪了,我想让你去调查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是,不过小姐,白岳有一事不明,一个苏羡人而已,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我觉得最好不要干涉,如果是我们的人干的,最后肯定查到老太爷身上。”

“失踪的不止苏羡人,还有苏秀童的妹妹苏三小姐苏浅浅。”

白岳啊的一声,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然后目光落在被李徽容搂在怀抱中沉睡着的谢傅。

李徽容淡淡问道:“你知道苏浅浅是谁吧?”

白岳点头。

“赶紧调查清楚,给我一个准确答复,晚了,你我都要遭殃,甚至以后都不会有李阀。”

白岳肃容点头,转身离开,顺手把门关上。

白岳走后不久,谢傅却睁开眼睛,李徽容淡笑:“你醒了,睡的可好?”

谢傅冷笑:“你刚才所说的,我都听见了。”

李徽容淡笑:“听见也好,我也不必多作解释。”

“不,你必须解释清楚。”

李徽容柔声说道:“等我调查清楚,再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谢傅想要站起,这才发现被李徽容双臂紧搂住,人像个孩子一般的躺在她的胸怀,她的身材真的很修长,修长到能完全扮演成一个男人。

只是这么一顿,李徽容就自然松手双臂,让谢傅从她身上站起,谢傅看向她被自己压扁了的胸圃,印象中她的那个部位似乎就这么扁平,但昨晚他分明感受到玉致之润,如花之柔,女子特征明显。

大概感觉有些痹痛,李徽容抬手在自己胸口推了推,又揉了揉,动作自然到就像撩起一丝鬓发,或许顿动一下衣摆。

也许连李徽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谢傅笑了一笑,李徽容方才后知后觉,避开与谢傅眼神对视。

谢傅转身离开,从昨晚他一直都在装糊涂,昨晚气氛都烘托到那个程度,不装糊涂难道继续下去。

人生啊,难得糊涂。

谢傅走后,李徽容脸容才缓缓一红。

回到林家老宅,卢夜华问道:“浅浅的事,调查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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