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点该有的正常反应都沒有。.. 。欢颜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刚刚那一下不疼吗。还是因为她其实舍不得拧他。所以下手的时候才不自觉地减轻了力道。
她暗自纳闷着。双手正要搭上他的臂膀。而那只手臂却忽然如风一般揽住了她的腰肢。他的速度之快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在他‘腿’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雅气息又钻入她鼻息。干净、自然。让人忍不住沉‘迷’。
“你做什么。”
她挣扎着要站起來。身子和双‘腿’却都被他技巧‘性’的压制着。头顶传來他不怀好意的轻笑。“乖乖坐到我‘腿’上來。否则若是‘弄’出什么动静來。惊动府中巡逻的‘侍’卫就不好了。”
她不自在的扭过头。微微蹙了秀眉。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她决定还是妥协。“好。我听你的。你先松手让我起來。”
北羽澈暗暗一笑。满意地松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
欢颜站起身。磨磨蹭蹭地坐到他‘腿’上。说是坐。其实只是稍稍挨着他的膝盖。只有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她才觉得自己真正像个‘女’人。会害羞。会敏感。会自卑。会矫情。会神经质……
北羽澈终于等不及她的犹犹豫豫。伸手便将她结结实实的搂进自己怀中。这具身子虽然腰肢有些过分的细了。.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然而温温软软之中却有极好的弹‘性’。令他舍不得放开。
此刻软‘玉’温香在怀。他的心情像是一朵开在阳光下。摇曳在微风中的‘花’朵般愉悦。“这样不是更好吗。”
欢颜坐得笔直。一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口‘吻’。“我什么都依你了。现在你总可以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了吧。”
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口。这样的姿势。她的头只及他的下颚。双手环着的身子娇小而香软。想到自己曾经差点再也不能这样将她抱在怀中。环着她身子的手臂便不禁更为用力。
欢颜知道拗不过他。索‘性’放松身子。偎在他怀中。这样既遂了他的意。自己也落得舒服。
北羽澈察觉到怀中之人忽然服帖了下來。主动偎向他。他暗暗一笑。连日來的疲累顷刻便烟消云散。
这几日往丞相府走得最多。他虽然想让安如瑾受到惩罚。不过相比之下。他更想先给她一个身份。一个可以让他光明正大地纳她为妃的身份。
何况以丞相安逢时在朝中的势力。想要让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免于刑罚。却也不无可能。所以他宁愿现在就利用他手中的筹码來为这丫头换一个全新的。能站在众人面前的光鲜的身份。
“你怎么还不说。.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墨玥怎么样了。”
怀中‘女’人不耐烦的提醒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匆忙收回心神。道出他也是不久才得到的消息。
“今日一早我便收到骆日的六百里加急。他在信中说。龙虎雷霆寨攻上拈‘花’宫的那天夜里。‘花’疏影与锦瑟忽然倒戈。背叛了杜长思。我原本只知‘花’疏影行事狠辣。沒想到小小拈‘花’宫的权势争斗竟然能让他做出手刃亲母的事情來。”
说到这儿。怀中的身子忽然一僵。“你是说‘花’疏影杀了杜长思。”
“沒有。”北羽澈甚是可惜地道。“那夜若不是你受伤严重。神志不清。我真该返回去亲手杀了她。不过据说杜长思中了‘花’疏影致命的一刀。却仍然趁着夜‘色’逃走了。”
“‘花’疏影不是杜长思的儿子。”
“不是。”
“嗯。杜长思亲口说的。我上次忘了告诉你。当年杜长思为了嫁给‘花’蔚然。谎称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而‘花’疏影便是她偷偷买來的。‘花’蔚然死后。她四处散播九转圣心诀在叶家堡的消息。而后又分别以璇纪申屠熊熊的名义修书给龙虎雷霆寨和少清穿云庄。约定时间一起夺取九转圣心诀。在约定之日。她又让锦瑟在叶家堡的水井里投下了软筋散……叶家堡被灭‘门’归根结底。.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都是拜杜长思所赐。所以。她才是我最大的仇人。”
他伸手温柔地顺着她的长发。“如今叶家堡的两大仇人都已不在人世。你也可以了却一桩心事了。”
“两大仇人。”欢颜诧异地转头看他。“我知道杜长思杀了申屠熊熊。难道璇姬也死了。”
“嗯。就在八月十五决战后不久。她便自尽身亡了。”
“自尽。”她重新缩回他怀中。神‘色’微凝。“想必她以为自己真的杀了谢伏修。所以觉得自己已生无可恋了。这么看來。她还真是一个痴情而执着的‘女’人。虽然这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这仇却始终不是我亲手报的。”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颜儿。杜长思对你。对叶家堡做的这些。‘花’疏影都知道吗。”
“他应该也是与我同时得知。你问这做什么。”
“虽然申屠熊熊和璇姬已死。但是剩下來的那些曾经也参与过此事。所以我要让这三大势力从江湖上消失。既然‘花’疏影事前并不知情。那我便让他死得痛快点。”
虽然知道他武功深不可测。可听他说出这番话來。欢颜还是有些诧异。“仅凭你一人之力。怎打得过他们那么多人。”
北羽澈却只是幽幽的问道:“你只要告诉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若是我杀了‘花’疏影。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
“应该会吧。其实说起來。他也很可怜……而且。他背叛了杜长思。不管怎样。也算是洗心革面了。”
“那日在客栈。他差点将我置于死地。你还替他说话。”他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语气中除了怒意更多的却是醋意。可欢颜却并未察觉。
“他做的那些。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中了杜长思的傀儡香。每月都需向她寻求解‘药’。所以不得不听命于她。他跟我一样。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好歹我还有个真心疼爱我的‘奶’‘奶’。而他。二十多年一直努力想要得到‘花’蔚然和杜长思的认可。到头來却是笑话一场。相比之下。我就幸运得多了。”
听见她口口声声替别的男人求情。他心中酸酸的。“我可以不杀他。可是你以后不准再提他。更不准在心里偷偷的想他。”
咦。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醋味十足。
欢颜抬头望他。却只看得见他下颚柔美的轮廓。至于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心中倒是喜滋滋。甜丝丝的。
“好。不提他。也不想他。”
她识相地沒有揭穿他是在吃醋。见他仍然不说话。也不动。她微微一笑。忍不住仰首在他颈子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这轻轻一‘吻’生涩而毫无技巧。甚至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却让他忽然像个不谙男‘女’之事的少年一样。兴奋得连喉头都干涩了起來。
她的热情几乎让他无法忍耐。他想要好好疼她。却又怕伤了她。
突然的情不自禁让欢颜小脸滚烫。只想尽快打破这无声的尴尬。“我突然想起來。你刚刚说了这么多。还是沒告诉我墨玥在哪里。”
他轻咳了一声道。“我方才还沒讲完。骆日在信中还说。他这次回來还带了一个人。那个人要见你。”
“见我。”欢颜心中一喜。“这个人不会就是墨玥吧。”
“是。”
“太好了。那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心中的期待成真。她不禁亲昵地往他‘腿’根挪了挪。以表示自己对他带來的这消息极为满意。
她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突然就撩起了他的体内的大火。微微眯起眼。黑眸中闪烁着一抹危险的情绪。跟着压低了嗓音。以再温柔不过的语调说道:“颜儿。现在正经事都说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抽’空不正经一下了。”
他凑近她深深一嗅。就像是一头佣懒的野兽在闻着即将到嘴的猎物。她淡淡的幽香若有似无。几乎要让他目眩神‘迷’了。
就算她再怎么神经大条。在经过他几次三番的撩拨之后也霎时察觉到了她此刻的危险。她连忙捂住他的‘唇’。“别。”
他伸手捉住她滑腻的小手移开。声音里带着压抑和克制。“你脸上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已经慢慢开始愈合了。不疼。只是痒得厉害。常常忍不住想要揭开‘药’布挠一挠。”
“想挠。”
“嗯。”
他捉住她的双手。却小心地避开她左腕的伤口。“那我现在就将你的双手绑起來。叫你想挠却又挠不着。”
“别。”她可怜兮兮地求饶。“我会控制自己不去挠的。”
“知道我为什么希望你快点好起來吗。”
“知道。好起來出去就不会再吓着人了。”
“错了。等你好起來我就可以随时随地。想怎么亲你便怎么亲你。不怕你疼。也不怕你躲。”
他大胆而放肆的话让欢颜一时羞窘得想要逃跑。难道除了这些。他这脑子就不能想点其他有意义。有营养的事情吗。
而那男人却又问道。“听起來像是你吓到过人。”
“是啊。”听他这一问。欢颜不禁笑了起來。“就是你的公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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