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之涅槃的挣扎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与“沛凌”聊沛凌】

轩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安如杰，只能搪塞说他有时间一定帮忙，安如杰听后立刻眉开眼笑。但安婉丝却是在两人对话时露出了异样的神色，在她看来她老爸一定是嫌她妈妈年老色衰了！

不经意间，轩然瞟了安婉丝一眼，而安婉丝也正在怪异的看着他，轩然当即就明白了，安婉丝一定在谋划着给跟她老妈告状！

上午八点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从昨晚下榻的那个茶楼出发的，在路上耽误了近两个小时，之后到了茶会的基地后，轩然先是更安婉丝，蔺妙还有韩思婉玩了半天水，后来又因为点了她们的头发折腾了半天，在他解决了所有麻烦准备去测试能力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

“安叔叔，咱们现在去做测试，还是先去吃午饭？”轩然揉着已经有些微瘪的肚子问道。

“自然是先去吃饭了，我怕你饿着肚子会影响你的能力发挥。”安如杰笑着说。

“还真是这样的，我饿了的时候能量就会不足！”轩然也嘿嘿一下。然后跟着安如杰走出了这间被他弄了一地头发的办公室。

轩然在离开之前询问了安如杰，是否需要打扫一下，但是安如杰说不用，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些眼镜如瓶底厚的科学怪才，他们平时很少运动，打扫一下就当时段乱一下他们那孱弱的身体了。

在错综复杂的实验室里刚走了没一会，蛭魇的电话就响了，蛭魇想都没想就说一定是宁天工。

轩然问为什么，蛭魇回答，知道这个电话的只有他们和李苍，李睿，而李睿和李苍一般情况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就只能是暂时去接受心理治疗的宁天工了。

在经过了短暂的通话后，宁天工很顺利的找到了他们，他经过治疗后脸色明显好了。

“治疗后感觉怎么样？”轩然问道。

“没什么感觉！”宁天工随意地回答道。

“那医生是怎么给你治疗的啊？”

“我也不知道。”宁天工的回答让轩然感到有些吃惊，这一问三不知的难道是去睡觉了么？

“你是患者，医生怎么给你治疗的你会不知道？”

“我睡着了！”

“什么？你还真睡着了？”

“是啊！那女医生跟我谈了一会我就睡着了，不过我睡的挺香的，好久没有睡的那么香了！”宁天工满脸陶醉的说。

听完宁天工的话，轩然看了看他的同伴们，众人皆是一脸无奈的表情加同情的表情。

确实，宁天工作为一个高端的职业杀手来说真的很难有高质量的睡眠。他的职业特殊，需要他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在睡觉的时候也不例外。而且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决定对安全的地方，只要相对安全，在相对安全的环境里，他就不可能完全放下警惕。

想要离开这个地下实验室就必须要坐他们下来的时的那部电梯，不过经过了治疗的宁天工再走电梯的时候竟然没有原来那边紧张了，看来这稀里糊涂的一觉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不过随着电梯的上升，妮可和欧耶斯倒是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的那身防护服就在上面的通道里等着他们。

“这里有室内餐厅吧？”欧耶斯试探地问了安如杰一句。

“有的！对外营业的，而且阳光特别好！不过你和妮可小姐不用担心，我带你们去茶会工作人员的专用餐厅，在地下！”安如杰笑着说。

在听到安如杰的前一句的时候，欧耶斯的脸色已经变了，他实在是不想再穿上那身防护服了，但是安如杰接下来的话又是欧耶斯的脸色变了回来。可是旁边的妮可确实一脸的不满，因为她在抱怨安如杰的大喘气。

在安如杰的带领下，众人倒了三次电梯后终于来到了一间宽敞且明亮的餐厅内，不过这里明亮当然是灯光的功劳。

一行人刚刚走进餐厅就在于遇到了那个“章鱼博士”，他在看到安如杰后，立刻一脸兴奋地走了过来。

“会在，能量捕捉仪已经完全调试好了，测试随时都可以开始。”章余说道。

“辛苦你了！”安如杰微笑着，然后把轩然介绍了给了章余。

“你就是沈轩然啊！久仰大名啊！”章鱼博士亲切的握住轩然的手摇个不停。

轩然不知这头发已经完全花白的老头为何会对他这么有兴趣，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科学家的脾气都是很怪的，而且他们满脑子都是那些负责的数学物理的公式，根本不会对他们专业之外的任何人和物感兴趣！

“嗯！我就是沈轩然！不过您好像对我很有兴趣？”轩然看着章余的怪异目光尴尬的笑说着，同时他想要把手从“章鱼博士”的触手中抽出来，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是本世纪关于异能者能力研究的最伟大的发现！”章余兴奋的说着，不过他马上就认识到他这话说的好像有点不太对，“哎呀，对不起哈，一高兴把你类比成科研成果了！”

“没事，没事！”轩然满口的不在乎，但是却有一种被当成小白鼠的感觉。

“你听我跟你讲，对于异能人能力的眼睛已经持续了快二百年……”章余开始口若悬河的给轩然恶补关于那些研究的历史，在他看来，这些是每一个异能者都必备的知识，就像初中会有历史课一样，虽然学校不能保证每一个学生都会有兴趣去学，但是他们一定会教。

“走吧，咱们去单间边吃边聊！”安如杰微笑着说，他虽然在微笑，不过轩然还是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无奈，而且轩然也读懂了这一丝无奈，那便是对与章余这种科研人员一说起研究上的是就会忘乎所以的不理解。

来到一间雅致的单间后，众人纷纷落座，期间安婉丝，蔺妙，韩思婉三个女孩差点还因为谁坐在轩然的旁边打起来。

这时，章余这种不谙人情事故的科学家的有点就体现了出来，因为他直接拉着轩然坐到了他的身边，根本没有理会三个女孩的所表达的意思，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三个女孩的想法。

章余的做法虽然得罪了三个女孩，但是却赢得了妮可的赞许，因为如果那个三个女孩执意要坐在轩然身边的话，她也不太好去跟她们争，毕竟她的年龄摆在那里，不过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让出位置，她显然还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因为无论她是什么年龄，什么种族，她依旧是个女人。

美味的菜肴一道的一道的上桌，不过轩然却是连看它们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身边的章余一直在给他说着他的科研史，从他上大学说到他加入茶会，继而有说到他接到安如杰的通知开始准备关于轩然的实验。

那滔滔不绝的架势真的好似黄河之水般生生不息。

他在说的时候轩然如果不看着他，他一定会认为轩然对他讲的东西不感兴趣，也就会很失望。但是如果轩然看着他，也就没了眼睛去看哪道菜是他喜欢的，这还真是很矛盾。

后来也不知道是轩然是在停不下去了，还是饿的实在不行了，反正就是轩然说了了一句话，而这句话彻底塞住了章余博士的嘴。

“章爷爷，有一点我必须要说一下，关于异能人类异能的研究这么年来之所以没有成果，不是因为科学家们不够努力，也不是因为你们不够惊才绝艳，而是因为你们的研究方向是错的！”

“错的？”章余有些不敢相信，“从那里开始错的？”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轩然肯定的说，“你们所有的科学家，无论是茶会的，还是卫国者的，亦或是国外的那些，你们都先入为主的认为异能者的产生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发生了变异，可是我不得不说，因能人类的产生是因为的灵魂的变异！”

“灵魂？怎么会？”章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可以说，轩然的话在不同程度上颠覆了章余的价值观，人生观，还有世界观。

“我知道你一时间可能难以相信我的话，不过我可以给你举一个很有力的例子！”接着轩然就开始给章余讲他克隆李苍和邹依的事情。

在他一席话言毕的时候，陷入震惊的却不止章余一人，还有安婉丝，蔺妙和韩思婉。她们起初听妮可说轩然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时候并没有当真，以为是妮可夸大了轩然的能力，但是在她们得知轩然竟然可以通过他的能力克隆人的时候，她们相信轩然确实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了。

章余也处在震惊之中，但是他震惊的侧重点却跟三个女孩不同，他没有质疑轩然的话，因为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他知道有人帮助李苍起死回生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轩然。

轩然见章余陷入了深度的思维中，便赶紧开始抓紧时间吃饭，因为他知道，等一会章余思索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一定会问他一大队问题。

果不其然，该来的一定会来，章余开口了。

“轩然，我听会长说你还没有高中毕业是么？”章余问道，但是他的这个问题大大出乎了轩然的意料，因为这个问题跟任何科学研究都不搭边。

“是啊！怎么了？”轩然一边大口地咀嚼一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肉，一边回答。

“你不用再上什么学了，你来我们这里搞科研吧！我保证我们那几个老家伙会把我们毕生所学全都一点不保留的教给你，而且我们那些东西是你在任何一所大学都不可能学到的！”章余极其认真地说。

轩然从他表情和眼神中看出那股认真，这一刻，他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的人生似乎真的印证了栋栋的那句话：轩然，你这人满身缺点，但是你的一个有点就保证你的一声一定会过的很滋润，那便是你能让生活在不同世界中的莫名其妙的喜欢你！

起初听到这句话时，轩然还颇不以为然，但是他现在确实相信，以至于他都开始想：栋栋上辈子难道是一个参透了天机的算命老头？

“章爷爷，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个当科学家的料呢？”

“别的咱们先不说！单单是你凭借你的本能就设计出了这个克隆别人再转移其灵魂的重生方法这一点，足以说明你有非常完备的科学思想，缜密，完备，且不失大胆！”

轩然知道章余给了自己那很高的评价，因为在安如杰听到章余的话的时候都不禁侧目了。

不过他却不能答应章余做他们这一群老科学家的关门弟子，不光是因为他还有未尽的使命，更是因为他根本就对科学一窍不通！让一个连高中的高数的学不明白的人去高量子力学？这明显是逼着让一个切除了子宫的女人去怀孕，完全不可能啊！

“章爷爷，恐怕你的这个提议我不能答应了，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行了，我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轩然微笑着说。

“这……”章余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你可以想象一下，因为有你的加入，世界可能会改变的！”

“这个我还没想过，而且我貌似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这是轩然对章余说的，可是他心里却在想：“老子一天天拼死拼活的就是不想让这世界被不应该出现的外力改变！”

“章博士，你还是别打轩然的注意了，他正做的事情同样是关乎整个世界的！”安如杰见章余还要说话，便开后劝他。

见安如杰都说话了，章余也就没有在纠缠轩然，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失望，因为轩然至少已经给他指出了他们研究的误区，他已经开始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去研究人类的灵魂了！这就是一个科学家的职业素养，无论何时都心系着他们研究。

章余不再拉着轩然滔滔不绝后，梵卓上的话题开始变得多样起来，上有天文，下至地理，中间还夹着人文和历史，总是就是大家聊的都很开心。

期间安如杰还要了酒，不过他去没有跟轩然喝，而是跟妮可，欧耶斯还有宁天工喝了起来。而宁天工今天的心情貌似也特别的好，不知是不是在那个心理医生那里好好睡了一觉的远古，总之就是他跟安如杰喝了很多，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终于，在菜过三巡，酒过五味之后，章余提醒安如杰应该去做测试了，安如杰才恍然大悟，是啊，今天的正事还没做呢！

然后他便悻悻的放下来手中的酒杯，并跟宁天工相约，晚上继续喝！

轩然瞟了一眼脸色已经挂上了红晕的安如杰，微笑道：“安叔叔，平时没看出来你是好酒之人啊！”

“那是你这小子根本就不喝酒，上次你来保护婉丝的时候我特意给你备上酒菜了接风的酒菜，但是你一口都不陪我！”安如杰有些怨气的说。

“我因为一些身体的原因实在是不能喝！”轩然一脸的不好意思！“我会把我一喝酒退化成普通人的事情漫天说么？自然是不可能的！”轩然在心中想着。

“你就敷衍我吧！我都问过船长了，你去他的酒吧一次，也就意味着他要大扫除一次了！”

“为什么啊？”

“因为吐的满哪都是呗！”安如杰笑着说，看来他跟船长的关系真的很不一般，因为船长几乎把轩然的所有劣迹都告诉了他。

“行了！咱去实验室吧！在聊一会章博士估计就要提交弹劾的意见书了！”

一行人离开了餐厅，有一次经过了错综复杂的电梯之旅后，她们终于来到了那个专门为测试轩然的能力准备的实验室。

隔着巨大的玻璃窗，轩然把实验室里面的景致一览无余，这间实验室比他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因为那里面除了两张造型和构造都极其特殊的座椅之外就空无一物了，身下的唯一能算得上特殊的东西就是那些遍布在墙壁，棚顶和地面上的一圈又一圈的圆圈，看得轩然直有中眩晕的感觉。

“不需要什么仪器么？”轩然章余，因为他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那里面的椅子和墙壁就是仪器，一会你进去后我们会让一个普通人配合你一起来完成实验。”章余说道。

“怎么配合？”

“简单的说就是你对他释放你那种能促使普通人类觉醒的异能，然后我们观测记录那个普通人身体的能量波动。”

“你们能监测灵魂的波动么？我觉得这样会更加直接。”轩然提议道，在他说起灵魂的问题的时候，他又不禁想起了沛凌，而且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沛凌现在干嘛呢？”

是的，在轩然的潜意识中，他根本没有认为沛凌已经死了，甚至是忽略了沛凌已死的这个问题，他只是认为沛凌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没有跟在待在一起……

“直接检测灵魂倒是做不到，不过你放心，配合实验的那个普通人的灵魂一旦发生变化，他的身体一定会有能量异常的流动。”

“这是为什么？”轩然不解。

“以为无论诱发觉醒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觉醒的表现方式却是唯一的，那就是一场能量的产生，这点你不用怀疑，他百分之百是正确的！”

章余一边调试一太复杂的计算机，一边给轩然解释。在他调试计算机的时候，几个接到他通知的人陆续感到，从他们的年龄和姿态连看，他们应该都是茶会的科研骨干。

“好了，你可以进去了，去旁边那个屋子换一下衣服。”章余调试好计算机后对轩然说。

然后轩然就在一个实验员的陪同下去了旁边的一个小更衣室，换了一身专门为这个实验设计白色实验服。在穿上这身衣服后，轩然就感到有一股股暖流在他的体表流动了起来，至于是什么远离他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知道一点，他被这微微的暖流弄的很舒服，以至于都要睡着了！

走进实验室，轩然直接做到了其中的一把椅子上，看着他对面的那把椅子，轩然想：“如果我这能促使觉醒的能力是真的，那这个配合我实验的人还真是个幸运儿呢！”

不过他并有油等太久，没一会一个穿着跟个他同样衣服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实验室里。

轩然瞄了那个身影一眼，随后他就震惊了，再然后他震怒了！

因为那女孩长的跟沛凌实在是太像了！虽不说如双胞胎一般，但是至少有八分相像！

随着轩然的震怒，实验室外面盯着电脑的章余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急切地对着麦克风说道：“轩然你怎么了？你要放松，这个实验室主要就是捕捉能量波动的，你释放的能量快要超出它的承受限度了！”

可是此时轩然正在盛怒中，哪有心情听他聒噪？

“安如杰！你这是什么意思！？”轩然大吼一声，随着他的吼声，实验室的灯瞬间熄灭了。

轩然冲出实验室后，直接走到了安如杰面前，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架势，视乎是看到需要拼命的敌人。不过还好，他怒虽怒，但是还没有昏了头。他并没有对安如杰出手，只占在他的面前怒目以对。

“安会长，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轩然冷冷的说。

妮可，欧耶斯，蛭魇还有宁天工并没有上来阻拦轩然，因为他们之前就看到了那个女孩，他们在吃惊之余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们了轩然，所以知道轩然把沛凌看的多重。

“轩然你先别激动，这确实是我的决定，但是我也是想得到最好的实验效果……”

“最好的实验效果？你看现在还有效果么？”轩然指着被他搞坏的实验室，打断了安如杰。

“因为你之前说你是对于你那种能诱发觉醒的异能没有主动的控制力，所以我们向给你一些特殊的刺激……”

“够了！我不管你是在哪儿找来了这个女孩，现在立刻把他送走，我不想看见她，要不然我就走！”轩然的语气不容置疑。

“轩然你要冷静……”

“我冷静不了！”轩然根本没有打算让安如杰把话说完。

见轩然的反映如此的强烈，安如杰无奈的摇了摇头，先是吩咐那些实验员尽快维修实验室，后又来到了妮可和欧耶斯的身边，小声的跟他们说起来什么……

片刻后，妮可和欧耶斯很不情愿的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抽烟的轩然身边，不过他们还没有开口，轩然就先说话了：“你们要是劝我的话，我就跟你们绝交！”

欧耶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轩然，你要冷静！”

妮可则是选择一种跟欧耶斯截然相反的劝说方式，“别忘了你的身份和你的仇恨！”

听了妮可的话，轩然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看着妮可，如一条毒蛇一般。

妮可并没有被轩然那恐怖的眼神吓到，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菲林从那里得到了月化的能力，总之他现在很强，强到可以跟你正面一战！”

“而且他还有血宴的大量血族，更有共进会跟他穿一条裤子！你难道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么？”

妮可平静的说着，迎着轩然那凛冽的目光。

“我需要兵！”轩然默默的回答了一句。

“是的，你需要兵，而且是异能人士兵！可是这世界上又有多少异能人？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目前世界上在各个异能者组织有等级的异能人一共都不到二百万！当然，真实的数目一定比这个要多，但是他们散落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比钻石还难找！”

“你难道打算一个个的去找么？还是在大街上带到一个人就问他你是不是异能人？就算那人说是，难道你还问他是否愿意跟你一起去消灭邪恶么？”

妮可的语气渐渐的从平静变成了训斥，犹如一个老师在教导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

“可是她太像沛凌了，我的心全乱了……”

“这些都不是理由，也不能成为你的理由，因为你是沈轩然，是人皇！沛凌可以死，欧耶斯可以死，我可以死，甚至你也可以死，但是不能天下的人死，因为他们都是你的子民！”

“菲林的实力无时无刻不在变强，该隐也即将回归！而你呢？你却在这里因为你的愤怒就要放弃拥有一支异能人军队的机会，你在想什么？你还向赢么？你还想给沛凌报仇么？”

妮可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在她那犹如狂风骤雨的话语中，轩然已经大口地喘起来粗气！

是的！他要为沛凌报仇！沛凌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血宴在人数上有压倒性的优势！

“轩然，沛凌在等你，在你完成你的使命后，你可以去找她，然后给她讲你带领我们战斗的事情！”妮可轻轻的在轩然耳边呢喃着，“到了那天，你如果想去死，没人拦着你！”

妮可的话是一般人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但是她却可以说，她也要说，她要让轩然知道，如果你这样的懦弱，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你没有脸去面对早早就为了她们的事业而现出了生命的沛凌！

听完妮可的一席长长的话，轩然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向已经重新运作起来的实验室。

在实验室里，他再次看到了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庞，不过这一次他平静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轩然轻声问道。

“我叫林菱。”女孩也轻声的回答。

“安如杰在哪里找到你的？”

“我是这间会所经理的秘书。”

“对不起，我刚刚有些激动，不过不是因为你，你不必放在心上。”渲染解释道。

“我知道，安会长对我说了，我长得很像你去世的未婚妻。”说到了这里，女孩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安会长还告诉了我很多原来我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很崇拜你。”

“我不是神，不需要什么崇拜，我只是一个失去了爱人的人。”说着，轩然做到了椅子上，然后随意的靠了椅背上。

见轩然坐下来了，女孩也坐到了他对面。

安如杰在外面注视着轩然一举一动，在他看到轩然坐下后，立刻让章余启动了实验室里的能量检测装置。

“能跟我说说你和她的事情么？”沉默了片刻后，女孩问道。她在被确定为配合轩然实验对象后，接受了突击训练，她的任务就是让轩然把情绪无限的放大，无论哪种情绪，喜可以，怒可以，悲亦可以。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轩然已经情不自禁的进入了回忆，即便那回忆是他最不愿意忆起的部分。

“不知从何说起就从最开始说，有些事情终要面对，而讲述，是一种对好的面对。”女孩还的声音很好听，但是轩然也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却不敢去看她的连。

轩然沉吟了片刻，然后抿了抿已经有些干了嘴唇，然后道：“她叫李沛凌，我平时都叫她沛凌，或者是凌凌。”

听到这里，林菱微笑了一下，“我的朋友也都叫我菱菱。”

“还真是很巧！”轩然苦笑了一下，他的眼泪快要淌出眼眶了，不过他及时的仰起了头，把泪仰了回去，然后继续道：“见她第一面的时候，我明白了一个词的真意。”

“那个词？”

“纯洁！那天是我高中入学的第一天，新班级的同学轮流做自我介绍，轮到她的时候，我的眼睛直了，因为她太美了，纯洁的美！”

“他穿着洁白的碎花连衣裙，几根简单的条带束成的凉鞋缠在那藕一般的足上……”说道这里，轩然再次扬起了头，他的泪差不多又决堤了。

“她的发型很简单，就是一条马尾辫，但是简单的发型在她的头顶却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那里不同，但是就是觉得不同，这应该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轩然问了一句。

“应该是的！”林菱默默地回答，在不经意间，她已经悲伤了起来，虽然轩然并没有说什么催泪的情节。

站在玻璃窗外看着轩然的妮可已经抽泣了起来，她因沛凌而悲伤，同时也为轩然正忍受着的痛苦而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