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人生赢家 第94章 孤山上的日常⑹

“和你开玩笑的。”林笙朝莱戈拉斯眨眨眼，莱戈拉斯风中凌乱了。

长湖镇迅速得到重建，这引起了瑟兰迪尔的注意，尤其这重建是在艾丽卡这个神秘的巫师出现后，尤其她还是个富有的巫师――林笙送来的报酬，当仁不让的被瑟兰迪尔收进了宝库里。

莱戈拉斯从没有把林笙进驻了矮人宫殿的事儿说给瑟兰迪尔听，相信这种事在目前的中土没有人会相信。

远在夏尔的甘道夫一直被史矛革困扰着，他认为史矛革不对任何人效忠，但如果它与敌人一道，他们会利用恶龙制造可怕后果。所以甘道夫准备集结索尔之孙索林等矮人，还有一个‘天生的飞贼’霍比特人比尔博・巴金斯，组成了一支十五人的队伍，进行一项史诗般的任务――收复孤山和失去的埃尔波尔中土矮人王国。

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等林笙发现了这一队人时，已经是一年后了――隐蔽门外多了一只鹧鸪，矮人们养的家鸟。

等喳喳介绍过后，史矛革还在旁边添油加醋：“我就知道那些臭不可闻的矮人们，终有一天会回来，他们可是一群贪婪鬼！”

林笙：“……别说的你好像很有资格指责他们一样。”

“哼！我现在不臭了，不信你闻闻。”史矛革张大了嘴巴，露出它锋利的牙齿。林笙一把推开，“你知道现在的湖水有多凉吧，史矛革？”

“好吧。”史矛革怏怏得把嘴巴阖上了。

林笙低头看着那只作为先驱而来的鹧鸪，“告诉我，你知道的有关矮人们的讯息。”

鹧鸪才不会轻易朝人类屈服呢。

“或许我们可以烤鹧鸪来吃。”林笙对史矛革建议着，史矛革嫌弃极了，“这根本就不够我塞牙缝的，我稍微喷出个火星子就把它给烧死了。”

“真是的，训练了这么久，你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你的喷火量吗？”

史矛革瞪大眼睛：“那根本就不能喷个痛快，好不好？”

“可是，你想想你会的花样那么多，如果遇到敌人的话，他们肯定会被吓惨的，到时候就会诚服在你脚下，高呼史矛革大王呢。”

“你说的是很有道理，黑暗终有一天会侵袭整个中土。”史矛革作为一条巨龙，知道的还真不少，起初一开始它还妄图想瞒着林笙，毕竟它诚服于林笙真的是不甘不愿的。后面倒是真的被林笙大棒加甜枣，还有糖衣炮弹给侵袭了，被林笙稍微一套话，就什么都说了。

“到时候就是你大放异彩的机会了，想想看吧，那时候整个中土都会在你的威名下颤抖。哇唔，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那样的画面了。”林笙面无表情说着让史矛革心情激昂的话，被他们俩遗忘的鹧鸪颤颤发抖。

喳喳踹了它一脚，“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有什么就招什么，不然，红烧你都是轻的。瞧见了没，巨龙史矛革，它的牙齿可真锋利，它的爪子可真大呀！”

鹧鸪撑不住晕过去了。

喳喳又踹了它一脚：“没胆子的蠢货！”

“我们又不是非得靠它知道，会有人帮助我们找到矮人们的。”林笙眺望着幽暗密林，很快密林里就有飞蝶过来传达讯息了，十三个矮人已经在幽暗密林西方进入了幽灵密林，同行的还有个霍比特人。另外灰袍巫师甘道夫，在进入幽暗密林前和他们分开了。

“十四个人？”林笙咂摸了下这个数字，她问史矛革：“剩下的矮人呢？都让你吃了吗？”

“我才不会吃矮人呢，他们臭的让龙倒胃口。当时他们摄于暴君史矛革的名声，我还没火烧进来呢，他们就屁滚尿流的逃走了。”史矛革洋洋得意的说。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史矛革捍卫着自己的威严，喷了几颗火星子，一下子把晕倒在地上的鹧鸪给烧死了。

喳喳在林笙肩膀上放马后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艾丽卡你不要觉得遗憾，听说鹧鸪的肉很难啃的。”

林笙：“哦。”

那边索林一行人在幽暗密林里转晕了头，又在枫树林里遭遇了大蜘蛛们。大蜘蛛们把他们都用蛛网给绕了起来，霍比特人巴金斯戴上了魔戒，大蜘蛛们看不到他了，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蜘蛛们在相互说话。

“就是他们啊，想要夺回孤山，胆子真大！”

“要不我们就吃了他们，省的让e再费心了。”

“矮人？我才不要吃呢，听说他们臭的要命，满身都是胡子！”

“缠死他们当肥料呗。”

好在最后关头精灵们出现了，在一定程度上来说算是解救了矮人们――木精灵们和矮人们可是世仇了，抓住了他们把他们关到了地牢里。

莱戈拉斯看这群矮人们目光中透着诡异，他们一定还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可不止有只恶龙了，还有个能命令恶龙的巫师吧？

这一年足够莱戈拉斯回过味来了，他默默把这件事埋在心里，不过看样子这个秘密也隐瞒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莱戈拉斯已经开始揪心了。

霍比特人靠着魔戒隐身，找到了地牢的钥匙，把矮人们都放了出来，把他们装到了木桶里推了下去，下面正好是湍流的密林河。

他们一边在密林河里靠着木桶艰难的顺流而下，一边又遭受着半兽人的追杀，后来赶上的木精灵们也加入了战斗。

期间木精灵们活捉了一只半兽人，莱戈拉斯让陶瑞尔留了活口，更多的半兽人去追杀矮人们。莱戈拉斯脚步顿了顿，他相信艾丽卡肯定会把他们给解决掉的，矮人们顺流而下到的地方可是长湖。

不过，在那期间幸运的矮人们和霍比特人甩掉了半兽人，不幸的是奇力的腿被半兽人的箭射伤了，更不幸的是他们没有武器、食物和补给。

但更幸运的是，好巧不巧的他们遇到了一个摆渡人，正要去长湖镇的摆渡人。

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行踪都在监控中的矮人们和霍比特人，坐上了摆渡人的船。可怜的矮人们和霍比特人啊，在经过了和半兽人的艰难斗争后，还要和一群死鱼做斗争。

急切的矮人们进入了长湖镇，根本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摆渡人一家还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矮人们和霍比特人实在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着。

跟踪着他们进入到长湖地界的半兽人们，一个都没有逃掉，小队的头儿被抓了起来，其他的都让史矛革给烧成灰了。

林笙直接摄神取念了，可怜的半兽人脑子不怎么结实，这一下子直接挂了。

“嗯？”林笙挑眉，对史矛革说：“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惦记着你，声名远播的史矛革啊，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史矛革直接把林笙的话当成赞美了，它高高昂起头颅，双翅正打算展开，林笙提醒道：“不要碰坏我的水晶灯。”

史矛革正要展开的翅膀顿时就合拢了，水晶灯是林笙的心头好不假，但史矛革更喜欢，亮晶晶的，闪闪的，还那么大一个，怎么能让史矛革不喜欢，它才不舍得碰碎的说。

“啊，这么多人觊觎着我家，真是让我很不高兴。”先送上门来的是矮人们和霍比特人。

矮人们和霍比特人在长湖镇人的鼎力支持中，很快就振奋着向孤山出发了，丝毫没有注意到目送他们的长湖镇镇民们送烈士的神情。

矮人们手中有一张找到隐蔽门的地图和钥匙，眼尖的霍比特人找到通往隐蔽门的阶梯。兴奋的矮人们往前冲，比尔博・巴金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觉得他们走的雕像是一只巨龙――矮人们怎么可能会在他们的山上雕刻他们的仇人呢？

等到他们走到了平台上，比尔博・巴金斯仔细一看，果然是一条巨龙，他想找个矮人问个清楚，可矮人们都在寻找着隐蔽门的钥匙孔，没人理会霍比特人。

矮人们在石墙上敲敲打打，甚至还拿斧头试图砸开，可太阳就要落山了，他们还没有找到钥匙孔。悲伤开始在他们中间蔓延，索林怎么都想不通，“我们漏掉了什么？我们漏掉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索林背后的石壁上有一扇门从里面打开了，“矮人们在我家门外干什么？”

比尔博・巴金斯终于有机会说话了：“我一直想问你们，这条巨龙的石像是怎么回事了？”

矮人们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类，一个个都呆若木鸡。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索林，他朝着林笙怒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里是我们矮人的王国，是我们的家！”

其他矮人也反应过来了，七嘴八舌的上来说道，甚至还把斧头什么的都举起来了。

“统统石化。”

粗鲁的，不请自来的矮人们只能干瞪眼了。

“哦？”林笙的注意力一下子落在了与众不同的霍比特人身上，“约翰？”

比尔博・巴金斯转着眼珠子，他根本动不了，也不能说话。

林笙给霍比特人解除了石化咒，“你的名字？霍比特人。”

“比尔博・巴金斯，来自夏尔。”巴金斯舔了舔嘴唇，“你是那条传说中的巨龙吗？无意冒犯，我以为那是一只雄性巨龙，你看起来就是个女孩子呀。”

“你是指史矛革吗？”

巴金斯点点头。

“该怎么说呢？我是这座城堡的女主人。”林笙这话儿让愤怒交加的矮人们把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巴金斯咽了口口水，他纠结的望着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比尔博・巴金斯，如果你准备到我家做客的话，我欢迎之至。如果你打算到我家做点什么坏事的话，我和史矛革还没有吃过霍比特人的肉呢，看你白白胖胖的样子，味道一定很不错吧？是红烧好呢，还是油炸好呢？”

巴金斯都快要吓尿了，他连忙摆手：“我的肉不好吃，真的！不信你看我的脚。”霍比特人有一双和身高不匹配的大脚板。

林笙饶有兴趣的说：“可以把脚剁下来，单独料理，看起来很有劲道的样子哎。”

“其实，其实我是来做客的，真的。你看，我还带了礼物来。”巴金斯在林笙的注视下，赶紧把那把精灵刀摘下来递给林笙。

“你自己留着吧，霍比特人。”林笙对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巴金斯紧张的舔了舔嘴，手不自觉的插到上衣兜里，那里藏着魔戒，一路上他靠着这个戒指渡过了数次险境，可这一次他真的不大确定能不能安全过关。对方可是一个照面，就让他们一群人动不了了，更何况里面还有一只巨龙……

巴金斯紧张的往后看了一眼，一连串的矮人们被摞到一起，正悬浮着跟着他背后，在这期间他们有的人还不小心撞到了墙壁，或者碰到了柱子，磕到了地板。

巴金斯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你是龙吗？”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巴金斯转过头正好对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他跟前的林笙，吓了一跳，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林笙的注视下，巴金斯重复了下他的问题：“你是龙吗？”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史矛革的女朋友？”

巴金斯瞪大眼睛，他是这个意思没错，可他根本就没有说出来啊！

“别紧张，我的朋友。”

巴金斯心想，他什么时候一下子变成对方的朋友了，她之前还想和史矛革吃了他来着！她这么说，他能不紧张吗？

“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啦，你看这么多人里面，我只把你放了呀，就算要吃，那几个矮人还排在你前面来着。呃，不过我听史矛革说矮人的肉特别难吃来着，不但奇臭无比，还浑身都是毛。”林笙唠家常一样和巴金斯说着‘吃矮人还嫌弃人家难吃’的话题。

巴金斯干巴巴的说：“既然他们难吃，那就别吃了吧。”

“可他们擅闯我家啊，按照长湖镇的规定，我是有权利杀死他们，而不必负任何责任的。”

巴金斯咽了口口水：“我能问一下是谁制定的规定吗？”

林笙冲他笑的特别灿烂：“你说呢？”

“长湖镇的那些镇民们都是你的人吗？”巴金斯脑袋转的还是比较快的，他问了这么一个一阵见血的问题。

“不是呀，相反，我是长湖镇的一员。”

林笙真是越说越让巴金斯感到困惑，他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可我怎么听说这里原本属于矮人们呢？”

“你也说是原本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我的朋友。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和这群矮人们凑到一起来的？我看你不像是那么粗鲁，无礼的人呀。”

巴金斯在和林笙说话的途中，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等他们走到了主殿，巴金斯已经手足舞蹈的比划着，他们遇到了一个能变成熊的换肤者比翁的故事了。

巴金斯说的都有些口干舌燥了，等他的视线扫过被撂到地板上的矮人们，顿时变得讪讪起来。巴金斯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视线，等看到殿内的装饰顿时瞪大眼睛，好闪亮，好华丽……原谅霍比特人有点词穷吧，反正就好像到了宝藏里一样。

“说了这么多话你一定渴了吧？请不要和我客气。”林笙指了指一边的座位，她这么热情，巴金斯都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好意了，他坐下来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水。

“哈啊――我闻到矮人们的味道和气味了，艾丽卡，你怎么把这群肮脏的矮人们放进来了？”

巴金斯抬头看说话的人，然后差点给跪了――巨龙史矛革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它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庞大，更令人畏惧。他当初是为什么答应这趟旅程的，都是甘道夫强迫的，甘道夫真把他们坑惨了！

巴金斯捧着水杯的手都在发抖。

“史矛革，你吓到我们的客人了。”林笙托着腮帮子，这是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幕呀。

“客人？”史矛革把它的大脑袋凑向巴金斯，“我不记得以前见过你这一类生物。你是谁？从哪里来的？我能问一下吗？”史矛革试图表现出它是一条很有礼貌的龙，可惜，效果好像不那么好。

“我还以为你会对矮人们更感兴趣呢。”林笙朝地板上的矮人们努努嘴，“可怜的史矛革啊，你知道吗？这群矮人竟然以多欺少，想要欺负咱们俩，想要夺走咱们的家，想要夺走咱们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宝藏来着。”

“哼！我就知道，矮人们沉迷于财富当中，就像腐肉会引来苍蝇，他们终究一天回到这座山中的。哈，贪婪的、自大的矮人们。”

巴金斯皱巴着一张脸，他们俩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史矛革疑惑了：“他们怎么不说话？”

“哦，我忘记给他们解咒了。”林笙把矮人们身上的武器揉吧成一团，扔到一边，给他们解开了咒语。

“哈，你是怕这群肮脏的杂碎们伤害到我吗？”史矛革有点不满的说。

林笙笑着说：“不，我是怕他们会伤害到殿里面的花花草草。”

矮人们总是学不会教训，他们能动了之后就要开始大声嚷嚷了，林笙挥了挥魔杖：“门牙赛大棒！”

巴金斯看着他们疯长的门牙，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

“现在，你们能好好说话了吗？”林笙转向巴金斯，“哦，我的朋友，在这群矮人中间，你认为谁还有点脑子？那就让他做个代表好了。”

为什么是我？巴金斯是个敦厚的霍比特人来着，不愿意点评跟他一起相处了那么多久的矮人们。

“善良的霍比特人，难道你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被利用了吗？让我想想，索林・橡木盾，是让你来偷阿肯宝石的吧？”林笙的话吸引了门牙快长到地上的矮人们的注意力，林笙把她的骑士剑拿出来，“喏，山之心，在这儿呢。”被她镶嵌到剑柄上了。

“不，你在撒谎。”巴金斯摇头，表示不相信林笙的话。

林笙眼看着门牙要到地板上了，使了个“咒立停”，听到巴金斯的这话，史矛革都要笑了：“索林就是个懦夫，他许诺给你什么？分享这里的宝藏吗？就好像他能够做到似的。啧啧，真是个小可怜。”

“但幸运的是，他遇到了我们。”林笙接了史矛革的话说着。

索林终于能说话了，他目呲欲裂的朝林笙吼道：“你们俩都是卑鄙无耻的小偷，你们偷走了属于我们矮人的东西，我们的传家宝钻！”

“你的传家宝钻？你喊它一声，看它应不应？”林笙把玩着她的长剑，山之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流动的光芒。

索林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昏头昏脑的说：“你喊它，它也不会应你的！”

“是吗？”林笙把长剑丢出去，正好丢在了矮人们眼前，可不等矮人们上去抢，林笙使出了飞来咒，“‘山之心’飞来。”

长剑就摇摇晃晃的飞到了林笙的手上，林笙洋洋得意的说：“看到了吧？你们的传家宝钻，现在已经承认了我的地位！”用魔法欺负门外汉什么的，做起来还蛮有趣的，矮人们看起来都要昏过去了，尤其是索林。

“我以为我才是名副其实的“矮人领袖”！”史矛革长长的尾巴在光滑的地板上扫来扫去，它的猩黄色的，无论谁看来都是非常巨大的眼瞳，冰冷的扫过缩成一团的矮人们，彰显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天呐，史矛革，我真的不想再换地板了。”林笙捂着额头呻-吟一声，巴金斯听到她这句话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怕史矛革。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史矛革居然很听话的把尾巴从地板上挪开了，然后冲着矮人们张开它巨大的嘴巴，露出剑一样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