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 > 青春校园 > 盛世娇宠 > 178|174.173.168.167.9.10

盛世娇宠 178|174.173.168.167.9.10

作者:女王不在家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19 22:10:01 来源:平板电子书

萧羽飞这话一出,众人越发感到了不同寻常。知州大人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脸上血色尽失,低头跪在那里,两腿都开始发颤。

韩四盯着那群侍卫手中的账簿,拧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一时也有些侥幸,想着未必就把自己扯了进去。

谁知道接下来,容王半合着眸子,淡道:“说吧。”

于是这总掌柜先生先颤巍巍地开始了。原来当初这四海钱庄本属于孙家的,后来知州大人贪图这四海钱庄的偌大资产,便想从中捞得一些好处,怎奈这孙家倒是个有骨气的,只是这是祖宗留下的门面和牌号,是不能让孙家之外的人入股的,于是愣是不想让他涉足。

这知州大人一气之下,便暗中设下许多法子来陷害孙家。

说到这里,掌柜先生用袖子抹了抹老泪:“可怜我那少东家,因遇了这事,一蹶不振,就此病故去了。因少东家不在了,孙家各房主事的心都散了,这四海钱庄便一日不如一日。原本便是再不济,好歹也能勉强经营下去,谁知道那一日来了一个韩公子,非要盘下我们钱庄。”

这总掌柜的一席话,说得大家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诧。

其实孙家的事他们也多少知道,是觉得这孙家几年之内接连出事,实在是家门不幸,谁知道这事儿竟然是他们知州大人从中捣鼓?

这也委屈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就在众人惊诧不解之际,账房先生及时向大家解了疑惑,原来这件事全都是由韩家老四一手安排的。要说起来,洪城内哪一户最是风光,自然是韩家。可是若论起哪家藏着的银子最多,那就是四海钱庄的孙家了。

因了这个,韩四原本就对孙家有些不满,那一日又恰因为和孙家六房争一个勾栏院里的女子,闹得一肚子气。于是他在知州大人的指示下,便开始对四海钱庄设下重重陷阱,最终导致了四海钱庄的没落。

韩四和知州大人听到这番话,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辩驳了。

实在是他们做的那些事,如今被人一一道来,真是犹如亲见一般。

知州大人狠瞥了一旁的韩四一眼,想着此人实在是做事不牢靠,却是连累了自己!

而韩四却也颇觉得委屈,他早已收买了账房,驱赶了掌柜先生,并命人将他杀死在荒郊野外的,哪里知道这该死的没死呢!

韩老夫人原本是一脸的决绝,几乎是要和容王拼命的架势,如今听着这一席话,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良久后,她苍老的眸子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跪在那里,他竟然连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

她咬咬牙,终于问座上的容王:“敢问容王殿下,你说四海钱庄之没落和我儿有关,可是你却要知道,我儿不过是在四海钱庄有些许干股罢了,我儿犯下种种罪行,难道只为了得那星许好处?今日四海钱庄之主何在,难道此事和他竟无半点干系?”

容王听到这质问,眉眼都没动一下,只是抬抬手。

于是周围的人顿时明了,当下带来了沈从嘉。

沈从嘉戴着脚镣,衣服褴褛,透着暗黑色的血痕,脸上红黑夹杂,看上去就像一个鬼一般。

他艰难地走过来,早间的阳光从旁边的桃树枝桠中洒下来,落到他的眸中,一时他有些觉得刺眼,只好眯起了眸子。

容王抬了抬眸,淡道:“羽飞,说给大家听。”

于是萧羽飞上前,沉声宣道:“此人姓韩名齐飞,乃是韩四爷的之友,如今为四海钱庄之主。他曾签下一份文书,言明四海钱庄四分之一为韩四爷所有,四分之一为知州李庆同所有,其余二分之一,为韩齐飞自己所有。”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一份文书,呈现给大家看。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过来,却见上面果然是写明了这个,且有知州大人和韩四爷的手印画押。

韩老夫人见此,脸都白了,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自己儿子,哆嗦着挪过去,拿起拐杖劈头盖脸地打向韩四爷:“畜牲,你说,那些事真得是你所做?”

韩四爷低着头,如木头一般任凭韩老夫人打着,连吭声都不敢。

威远侯上前,忙扶着韩老夫人劝慰道:“祖母息怒,想来四叔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

话说到一半,忽而想起容王之前说的话,他顿时把后半截劝慰的话缩下去了。

说白了,若是容王所说为真,那韩家甚至可能是抄家灭门之罪。

谁知道这边韩老夫人打了一番自己儿子后,竟然噗通一声陪着跪在那里了,对着容王一边磕头,一边泪如雨下:“容王殿下,实在是老身我教子无方,才使得他犯下这等罪行,还请容王看在你和威远侯平日的情分上,看在死去的驸马情面上,也看在平溪公主的情面上,从轻发落!”

容王挑眉,淡道:“老夫人,你可知道,这位韩齐飞为何被本王囚禁之后严刑逼供,又是否知道四海钱庄的钱财都运往了哪里,去做什么勾当?”

这话听得老夫人一愣:“容王,你这是何意?”

容王眸中泛冷:“韩齐飞原姓沈,名从嘉,乃是本朝叛逆,先投南蛮,为南蛮出谋划算,实为背祖离宗之辈,后南蛮战败,假死以脱身,改头换面,勾结了北羌之人,意图谋害皇上。”

这话一出,不但老夫人听愣了,便是在场众人,都呆在那里,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旁那个神情萧索浑身污血的囚犯。

他们这群人,平时便是手脚不干净,贪了一些,也是有的,如今看着这一场热闹,原本以为不过是强抢民女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罢了,万不曾想,竟然是刺杀皇上,那可是株连九族的谋逆之罪啊!

顿时,一众人等脸色都难看起来。

当下纷纷在心里暗自回忆,自己是否和那韩四以及知州大人有过交道,以往交往过密的,不免胆战心惊,平素没有交往的,自然是松了一口气。

容王望着这场上呆若木鸡的众人,已经有些不耐了,蹙眉道:“韩老夫人,各位大人,莫非你们还要追问本王关于这沈从嘉刺杀皇上的证据?”

一时众官员忙摇头道:“既是容王亲手办下的案子,自然是不会有错的!这等刺杀皇上的谋逆之事,实在不是下官等该过问的。”

此事那韩四爷和知州大人也是吓傻了,盯着沈从嘉,结巴地道:“他,他说得……可是真的?”

沈从嘉削瘦的脸庞上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不过他听到这话,抬起手来,挡了挡那刺目的阳光。

太久没有看到太阳,他实在是有些不适应了。

此时的情景,让他想起上一世,他跪趴在萧永湛面前的情景。

他苍冷的眸子扫过地上的那两个人,鄙夷的冷笑一声:“你们不过是萧家养下的两条狗罢了,如今萧永湛怎么说,你们自然是怎么信!”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地上的那两个人,连带一旁跪着的韩老夫人,都脸色越发难看了。

竟然敢直呼容王的名字,那看来真是要谋逆的样子了……

韩四两眸忿恨地盯着沈从嘉:“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利用我!”

说着,他拼了浑身的力气冲过去,那样子仿佛要和沈从嘉拼命。

一旁侍卫忙上前,一把将他拦下,又狠狠地将他按到在地上了。

容王见此,淡淡地吩咐道:“全都关押下去吧。”

**********************

一时厅中韩老夫人晕死过去,威远侯自带着韩老夫人离开了。容王审完了这一场,忽而觉得有些疲倦,便来到了后院。

前面这么热闹,消息自然是传到了阿宴耳中。

虽然早已经明白的,不过知道那人果然是沈从嘉,心里还是不由颤了下。

经过了这么多事,她实在是一点不想看到这个人,想起这个人来就没来由地厌恶。

恨只恨当初怎么没一刀砍死他呢?

竟然留下这么一个祸害。

此时见容王过来,神情中竟然有几分萧瑟,又想起昨晚的事儿,不免心疼,忙上前道:“昨日个才说把人给放了,我就说着,怎么心不在焉的,原来根本没放,就留在那里惹自个儿不开心呢!”

说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你便是有心事,那就说给我听,做什么一个人在那里闷想。”

容王见她倒似一个解语花一般,唇边不免泛起一个笑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不想让你多想罢了。那沈从嘉如今还活着,竟然还意欲谋害皇兄,我自然会处置了他。”

可是阿宴如今坐在后院中,大约也听说了些消息,便随口问道:“昨日个求见的那个,叫长随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他这几日的不对劲和这个长随有些关系的。

容王摇头,淡道:“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故人罢了,既来打秋风求个住处,我也不愿意赶他走。”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阿宴自然明白,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

能让尊贵的容王殿下都头疼的事儿,自然不是什么小事。

不过她凝视着自己的夫君,半响后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永湛,有些事,你既然不说,那我就不问。左右无论怎么样,我都是信你的就是了。”

容王凝视阿宴半响,反握住阿宴的手,点头道:“好,等我把处置的人都处置了,咱们一家五口好好过日子。”

接下来的几日,容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雷霆之势排人封查了四海钱庄,捉捕了四海钱庄一众人等,严加审讯。这四海钱庄之人,固然有普通的伙计丫鬟仆妇,可是却又颇有一些会武之人,来历不凡的。

如今容王统统将这些人制下,严刑拷打之下,终于得出供词,却原来他们本是北羌留在这里的探子。

这下子罪名算是落实了,打开了这个缺口后,一众涉案人等纷纷写了供词画押。容王将此事结果以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往了燕京城,三日之后,仁德帝下旨,所有涉案之人一律当斩。

至于韩家,自然也被株连,没收所有家产入归国库,同时男则发配边疆,女则贬为官奴。

至于威远侯虽在韩家宗谱之中,却因他是平溪公主之子,自然不受牵连。

消息传出去,满城皆惊,在洪城独领风骚百年的韩家,就这么玩完了。

平溪公主在遥远的燕京城听得这个消息,自然也是急怒交加,自己这个婆家便是再不济,那也是她的婆家,不曾想如今竟然牵连到这个刺杀事件中,就这么轰然倒塌。

她穿着孝衣,前去求见仁德帝,跪在御书房前整整一天一夜,只求仁德帝能网开一面,然而仁德帝听到这个消息,却是连见都不曾见这个姑母。

而在洪城,威远侯试图保住韩家,却无济于事,最后容王到底是卖他一个面子,命人将韩老夫人放出来,由威远侯好生奉养。

韩老夫人怎么也没想到,眼看着一只脚踏进棺材里去的人了,临死前竟然遇到这种事,她羞愧难当,只觉得教子无方,竟然养出这么一个儿子,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威远侯没办法,只好温声劝慰,实指望她能想开。

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偏偏有一个不识趣的,那便是韩姑娘。

这位韩姑娘自从韩家轰然而倒后,便沦为官奴,她堂哥威远侯不忍心见她被人作践,便又求了容王,将她接到自己临时下榻的府邸,实想着能护庇于她。

可是她在绝望之余,竟然想起容王,便执意求着要去容王府中为奴。

威远侯哪里肯呢,自然严词拒了。

********************

韩家倒了,洪城几乎是天翻地覆,一切看起来尘埃落定了,可是阿宴却想着不知道那沈从嘉该怎么处置?

知道问了容王也不会对自己说的,便干脆去问自己哥哥顾松,顾松却道:“如今那沈从嘉就被关押在州府的地牢里,过几日我便会燕京城,亲自带人将他押解回燕京城,交给皇上处置。”

阿宴听着,便点头:“如此也好。”

想起沈从嘉,她总是不安的,如今由哥哥顾松亲自押解回燕京城,便放心了许多。

可是想到哥哥便要离开了,不由道:“明日就是寒灯会了,你既马上要走,何不去寒灯会上见一见那陈姑娘?”

顾松想想也是,凝重地道:“也好。”

阿宴听了便笑道:“既如此,那我这就写信,约她明晚同去寒灯会上赏灯,到时候她若应了,你就跟着一起去就是了!”

顾松脸上微红:“听说陈家家规甚严,婚前私下相会,总是不好吧?”

阿宴见他竟然这般神情,不免嗤笑一声:“哥哥莫要说这种话,你说这寒灯会,原本就是男女借故私会才有的寒灯之夜,便是陈家再是家规森严,既然来了这洪城,那何妨入乡随俗呢?再说了,你们都是定过亲的,便是见上一见,又能如何?”

其实阿宴心里想着的是,盼着哥哥和陈姑娘能够在婚前有所了解,趁着这寒灯会旖旎的气氛,或许心里就有了对方,也省得成亲之后,两个人举案齐眉地生疏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