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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青春校园 > 抢来的新娘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她是个坏女人 谢“卡卡卡卡卡卡卡”赠玉佩

贺承允的大手钻进了冉静舞的大衣,她倏然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我特么当你是朋友,你特么竟然想……我,太过份了!”冉静舞抓住贺承允的手腕儿,使劲儿往外拉。

“静舞……”他突然喊了她一声。低哑的嗓音中蕴藏着浓浓的情愫。

她羞恼的大喊:“你特么要把我手掰断啊?”

“给我!”贺承允的胸中有一口蛰伏的困兽,一旦苏醒便势不可挡。

而冉静舞便是唤醒那头困兽的人。

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沿。

“不给,你特么去喝杯冰可乐,待会儿我给你找个波大活儿好的给你熄火!”

冉静舞虽然也想要得不得了,但仍有理智,知道不应该。

虽然贺承允人不错。但这也不能成为她甘心当他火包友的理由。

尼玛,当她是储米青盆啊?

没门儿!

冉静舞曲腿去踢贺承允,却被他猛地翻过去,趴在了洗手间的门上。

“贺承允,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

冉静舞感觉到后背一热,整个人都懵了。

今天不打火包走不了了吗?

嘤嘤嘤。她好委屈,好想哭,可是为什么泪水没有从眼睛里流出来,而从另外一个地方流了出来。

生理反应,绝对是生理反应,真要命啊!

贺承允高大的身躯压在冉静舞的身上。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响锤。重重击打在冉静舞的耳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体微微下沉,就在他即将全速冲刺的时候,一股汹涌的热流喷薄而出,他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大脑一片空白。

冉静舞死死闭着眼。在心里默念,就当被狗咬了,被狗咬了……

默念了十遍也没有发生她预想中的事情。

她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混合了洗手间里的檀香别提多酸爽了。

身后的贺承允竟然也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她呐呐的回头,看到贺承允紧蹙着眉。说难受吧,又不像难受,说舒服吧,似乎又不够舒服,那样子很纠结。

贺承允蓦地睁开眼,与冉静舞四目相对时候别提有多尴尬了。

他松开她,退后了一步,冉静舞连忙整理衣服。

“等一下。”贺承允从口袋里摸了包湿巾递给她。

什么啊?

冉静舞接过湿巾,满心的疑惑,擦了一下拿眼前一看,全是黏糊糊的东西,还有刺鼻的气味儿,她顿时明白了过来。

“哈哈哈……”冉静舞笑得合不拢嘴,她这一笑,贺承允更尴尬了。

他今天明明已经很有霸道总裁范儿,再一大展雄风就很完美,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让他以后在冉静舞的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冉静舞看到贺承允的脸色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红,再由红变绿,三种颜色交替,煞是好看。

“哈哈哈,遭报应了吧,谁特么让你满脑子黄色思想,你来啊,我就站在这儿不动,你有本事就来啊!”

……

冉静舞得意洋洋,笑得前俯后仰,把贺承允气得想吐血。

他嗫嚅道:“平时不这样,可能是太激动了。”

“别找借口了好吗,我知道你是快枪手,枪很快很快。”冉静舞笑够了才打开门出去。

外面竟然等了一排人,那些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有的还在偷笑。

冉静舞顿时笑不出来了,埋头窜出去,洗了手回到座位,抓了一个鸡腿塞嘴里,好想噎死自己。

贺承允跟在她后面走出洗手间,他一出现,等在外面的人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些人似乎都忍着笑,就等他出来一并爆发。

太丢人了,贺承允低着头,走出去。

有位惟恐天下不乱的大妈语重心长的说:“小伙子,你还年轻有病就得治,不然你女朋友就跟别人跑了。”

“哈哈哈……”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

这脸丢到太平洋去了,节操更是掉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的贺承允难得出格一次,结果竟然成了笑柄,他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贺承允去儿童乐园看呦呦,他和小朋友们玩得正欢,在滑梯上爬上爬下,就是不好好的滑下去。

“小心点儿,别摔着。”他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爸爸,你放心吧,我不会摔倒,你看我多厉害。”

呦呦站在滑梯中央,把手一放,表演一个高难度动作给贺承允看,结果乐极生悲,失了平衡,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后倒去。

“哟哟……”贺承允大惊失色,飞扑上去接住了他,呦呦也吓得脸色苍白,心有余悸的缩在他的怀中。

贺承允帮呦呦穿上鞋,抱着他回座位。

“爸爸,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呦呦闻到了冉静舞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儿。

“沐浴露的味道。”贺承允随口回答。

“哦。”呦呦不再多问。

回到座位,冉静舞正埋头喝可乐,神色有些许尴尬。

呦呦缠着她玩,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儿,他又凑到贺承允的身边闻了闻,发现了新大陆般大喊:“爸爸,冉阿姨,你们刚才一起去洗澡了吗?”

冉静舞的脸红成了苹果,咬着吸管不说话。

“呦呦,别胡说。”贺承允低斥一声,面部的肌肉彻底僵掉了。

“我才没胡说,你们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儿都是一样的。”呦呦噘着嘴,不满的嘟囔。

贺承允意味深长的看了冉静舞一眼,没再说话,尴尬的晚餐在沉默中结束,贺承允送冉静舞去了酒店,看她登记入住进了电梯才离开。

贺承允带呦呦回到廊桥水岸。

陪呦呦玩耍的时候他明显心不在焉,他忘记把心带回家了,遗落在了冉静舞的身上。

夜越来越深,他把呦呦哄睡之后再难抑制心头的悸动。

打电话叫来小梁,让小梁帮忙照看呦呦,然后自己带了瓶红酒两只酒杯驱车出门。

“咚咚咚……”他记得冉静舞的房号,直接过去敲门。

冉静舞刚洗了澡,穿着洁白的睡袍,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上。

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住在对面房间的冉伯承回来了。

她在冉伯承的门上贴了纸条,让他看到纸条就过来找她。

冉静舞急急的打开门,看到贺承允吓了一跳,想关门,可是已经晚了,他霸道的闯了进去,摔上门。

……

“下午丢人丢得还不够吗,晚上准备继续丢人?”冉静舞忍着心慌,大大咧咧的调侃他:“要不要我去帮你买药,听说金戈不错啊,太子殿下不是说,一二颗金戈药,三四点也难眠吗?”

“什么金戈,什么太子?”贺承允把红酒打开,倒在杯中醒酒,待会儿再喝。

“连金戈都不知道,真是老土,男人的福音,女人的保障,只要金戈在,世界充满爱。”

“没听说过!”

冉静舞眼角的余光瞄到床头柜上酒店准备的成人用品,走过去拿了起来:“呀,酒店还真贴心,竟然为客人准备了金戈,要不你吃一颗?”

贺承允虽然不知道金戈是什么药,但听冉静舞这口气也能猜个**不离十。

为了他的男性尊严,看来今天不把冉静舞草得求饶是不行了。

“不需要!”他步步逼近冉静舞,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冉静舞咽了咽口水,心慌意乱的护着胸口警告:“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喊吧,今天丢人还丢得少吗?”

贺承允唰的一下脱掉了自己的大衣,解开了加绒衬衫的扣子,露出他小麦色的宽阔胸膛。

“哇靠,你色……诱我,特么外强中干啊,身材那么好结果是快枪手,你是满足不了我的。”

此时此刻,冉静舞的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得不得了,她要疯了。

她不想对不起江逸帆,可是又受不了贺承允的引……诱。

焦躁的大喊起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说这话的时候,贺承允解开了皮带的搭扣。

“就你下午那个速度,真真不能满足我,贺总,听我一句劝,你现在穿上衣服转身出去,咱们还能做朋友,你这样我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贺承允越来越近,冉静舞也越来越心慌,她的腿竟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那一晚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贺承允一本正经的说。

她急急的接腔:“我也不想和你做火包友!” “不是火包友,我……喜欢你静舞……虽然还没到爱的程度,但我相信我会爱上你。”贺承允擒住冉静舞的小手,紧紧拽在掌心,然后压到自己的胸口:“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喜欢?

爱?

怎么可能!

冉静舞感受到了贺承允狂乱的心跳,但她仍然不相信他喜欢自己。

“男人米青虫上脑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几个月前你还为了静宜姐要死要活的,现在又说喜欢我,你当我无知少女好骗啊?你特么圆润的滚开,别撕破脸连朋友也做不成。”

“我对静宜从没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这么多年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她,照顾她,虽然也有冲动,但并不强烈,我可以忍得住,但面对你,我真的忍不住,只想抱你。”

“你妹,说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都是我的真心话。”

冉静舞气恼的瞪着他:“你特么是不是有处……女情节啊,觉得破了我的身就要对我负责,我特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需要,出去,以后别在我的面前出现,见一次扁一次哦!”

……

贺承允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开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今天的问题解决了!”

“今天的什么问题?”冉静舞心肝儿直颤,装不懂。

“关系到我男性尊严的问题。”贺承允话一出口,冉静舞就笑得合不拢嘴。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冉静舞收起笑,认真的提议:“我觉得吧,你应该找个技术好的帮你,说不定你就重振雄风了呢?”

“我的身体没问题。”贺承允晦涩的说:“今天下午太激动了,一时失误。”

平时他自己用手也得个把小时才能弄出来。

这话对冉静舞说也没用,还是得用事实说话才有说服力。

“好吧,我相信,你是一时失误,只是这失误失得有点儿大,哈哈……”

嘴上这么说,但冉静舞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依然带着戏谑。

这种时候贺承允也没耐性和冉静舞废话了,用事实证明一切吧!

“哎呀……”冉静舞被贺承允扔到床心,她惊慌的翻身,从另一边下去。

她的脚还未着地,就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拽住,然后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救命啊,强女干啊……”冉静舞夸张的大呼小叫,惹得贺承允忍不住笑了出来。

“今天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他坏坏的说。

“我去,你特么禽兽啊,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废了。”

贺承允笑道:“不信,你舍不得!”

“你看我舍不舍得。”冉静舞作势要踢,结果腿一抬起来就被贺承允架到了他的肩膀上,顿时门户大开。

“靠,你早有预谋啊……唔……”

话音未落,冉静舞已被贺承允贯穿,她情不自禁的闷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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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雪前耻,贺承允格外的卖力,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一起瘫倒在床上。

他依然抱着她不舍松手。

好累哦!

冉静舞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眼皮:“你是……属老鼠的吗……看到洞就要进……”

“对,我就是属老鼠,打洞可是我的拿手活儿。”贺承允的唇畔挂着餍足的微笑:“果没满足我们再来。”

“我去,你特么弄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冉静舞气若游丝,抱怨中带着娇嗔。

贺承允闷笑出来:“呵呵,活动一下筋骨,比做瑜伽更有效。”围系双技。

“你到底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冉静舞睁开眼,幽幽的问。

“果我说……我这五年只碰过你,你信不信?”

冉静舞表示很惊讶:“你没碰过静宜姐?”

“没有。”贺承允诚恳的说:“我和她只是假结婚,当时她怀着孩子,她妈妈逼她打掉,我知道了之后赶过去,告诉她妈妈我是孩子的爸爸,然后我和静宜就结了婚,我以为我和她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我,但是铮丞回来了,她的心里就只有铮丞。”

冉静舞突然很感动,心疼的抚摸他俊朗的脸颊:“你真傻。”

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她见过最傻的男人了。

可傻的让人钦佩,让人动容,让人心悸,让人不忍心无视他……

……

贺承允专注的看着冉静舞,她的小手就像鹅毛拂过他脸,痒痒的,他情不自禁的按住她的手,攥紧,腰部以下动了动,她的脸色立刻不对劲儿了。

“别动,我好累,腿快断了。”冉静舞嘟着嘴抱怨道。

她现在再也不敢嘲笑贺承允了,他一定是为了报仇才那么狠的折腾她,让她不服不行啊!

“腿一定不能断。”他认真的说。

“为什么?”冉静舞突然发现贺承允对她的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打火包怎么能没有火包架子?”

“我去,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真是不要脸。”

冉静舞翻了翻白眼儿,她必须重新认识贺承允才行。

“难道我说错了?”贺承允面带微笑,一本正经的问。

“你就想和我打火包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冉静舞心痛得厉害。

“我想和你打一辈子的火包。”贺承允又补了一句:“只和你!”

“滚,你特么还想我做你一辈子的火包友,有多远滚多远,姐不伺候。”冉静舞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咋咋呼呼的给他顶回去。

贺承允哭笑不得,弹了弹冉静舞的脑门儿:“这里没问题吧?”

做一辈子的火包友不就是结婚的意思吗?

她这都不明白,刚才两人那么hgh的时候他以为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原来还没有啊?!

看来还得再接再厉才行。

冉静舞捂着脑门,嘟起嘴,正要说话,贺承允猛地一撞,她惊叫了出来:“哎呀……你干什么……别……”

欲迎还拒的拒绝声很快被气喘吁吁所取代。

杏眼迷离,冉静舞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心中有苦也有甜。

苦,她是个坏女人,对不起优秀的江逸帆。

甜,打火包的感觉真特么带劲儿!

早知道这么爽,几年前就缠着裴铮丞做了,也不会便宜了贺承允。

贺承允确实憋得太久太久了,仿佛不知道疲倦般将冉静舞翻来覆去的折腾。

“我受不了了,贺承允,我求求你……”

直到冉静舞苦苦求饶,他才释放了所有。

精疲力竭,冉静舞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累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她很是不解,明明自己就躺那么,喊了两嗓子也没做什么耗费体力的事,怎么就那么累呢,身上的汗比贺承允还多。

累的应该是贺承允啊,他一直动个不停,为什么他反倒没自己累?

冉静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很快便在贺承允温暖的怀中进入了梦乡。

看着怀中酣睡的女人,贺承允的心中盈满了喜悦与满足,他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也闭上了眼睛。

两人不知睡了,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吵醒。

敲门声打破这满室的静谧,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奢靡。

门外的冉伯承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大声的喊了起来:“静舞,静舞……” 冉静舞倏然睁开眼,想坐起来,可是腰痛得快断了,她哀号一声又倒了回去。

“你爸爸?”贺承允也醒了,哑着嗓子问。

“嗯,你快起来,不能让我爸爸看到你。”冉静舞摸摸索索的打开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连忙捂住,以免铃声被门外的爸爸听到。

……

可惜,冉伯承已经听到了。

他在外面喊:“静舞,开门,是爸爸……”

冉静舞迅速镇定下来,扯着嗓子应:“爸爸,我在洗澡,待会儿过去找你。”

“好。”

门外终于恢复了安静。

冉静舞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吓死我了。”心脏还在狂跳。

“正好趁这个机会告诉你爸爸我们的事。”

贺承允抱着负责到底的心情,绝对不是玩玩。

“饶了我吧,我爸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冉静舞连连摇头。

“我是真心的。”

“你对静宜姐也是真心的,你哪来这么多真心?”冉静舞酸溜溜的顶了回去。

在她看来,贺承允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两人的了解还太少,负责也不过是说说。

冉静舞的话戳到贺承允的心窝子里去了,他抿了抿唇:“我就是喜欢你。”

“你特么不直接说喜欢和我打火包。”

“这有区别吗?”

“有!”

区别很大好吗?

冉静舞活动了一下手脚,咬紧牙关坐了起来。

尼玛,贺承允也不过一百四十多斤吧,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去一样的痛。

她艰难的下地,双腿颤抖得根本站不稳。

趔趄了两步,又倒在了床上。

“呼……呼……”她喘着粗气,瞪着天花板,忍不住抱怨起来:“你特么拼命整我是不是,快被你整死了。”

贺承允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我怎么舍得整死你,把你整死了以后谁和我打火包?”

冉静舞冷睨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快起来,穿上衣服赶紧走,别被我爸看到了。”

“嗯。”贺承允慢慢悠悠的坐起身,去浴室冲澡,一派悠闲,急得冉静舞想把他从二十八楼丢出去。

“你能不能快点儿?我也要用浴室。”

冉静舞不容易爬起来,穿上浴袍,站在浴室门口吹胡子瞪眼。

“一起洗。”贺承允打开门,把她拉了进去,**在浴室内又燃了一次。

等了许久仍然不见冉静舞,冉伯承又过来敲门。

“爸,再等一会儿。”冉静舞只能从浴室探出头回应,而贺承允仍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身后辛勤劳作。

“我还以为你洗澡晕倒了,动作快点儿,我要睡了。”

“好的爸!”

冉静舞迅速关上门,释放出在喉咙中辗转的声音。

“你去吧,我在你房间等你。”忙碌之后,贺承允疲惫的说。

“我去,你是打算今晚不要我睡觉了吧?”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想累死她吗?

“快去,我等你。”贺承允半丝不挂,躺回床上。

冉静舞也想睡,可是没办法,只能穿上衣服去对面房间。 贺承允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唇畔是藏也藏不住的餍足,终于愿以偿了。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大衣摸出手机,他看了看来电,眉头不由自主的紧蹙:“妈,什么事?”

程美凤在电话那头焦急的喊:“承思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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