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流水一般过去,阿宴每日里看着自己两个儿子,真是移不开眼睛地看。
自从出了月子后,这原本看着瘦弱的两个儿子渐渐长得白胖,那小脸仿佛嫩芽儿一般舒展开来,把原来的皱巴啊黑红啊全都消失了,如今是怎么看怎么一团粉嫩的两个大白儿子。
有时候她就坐在那里,低着头看了这个看那个,却见这儿子那莹润的小胖脸蛋儿,真是散发着光彩,就如同上等的琼脂美玉一般,小娃儿的睫毛又长,当睡觉的是就那么垂着,于是你便见那修长的睫毛,白中泛着粉泽的脸蛋儿,还有那红嫩的小嘴儿微微嘟着,真是犹如脂粉雕琢美玉化作的粉娃娃一般。
他们也是很乖巧的,两个小肥腿儿蜷缩着,就如同个小青蛙一般,两个软肥的小手儿,粉嫩嫩地握着拳头,乖巧地放在耳朵旁。
有时候人家饿了,也不哭也不闹,就张着嘴巴,对着阿宴的方向,发出小鸟待哺的“啊啊啊”的声音。
一个开始“啊啊啊”了,第二个也醒了,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方向,张开同样大小的嘴巴,开始一齐卖力地“啊啊啊”。
当阿宴第一次见到此番情景的时候,顿时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一窝小鸟在那里对着母鸟嗷嗷待哺。
她都忍不住笑了,虽则她在月子里时并没有亲自哺乳过,不过或许是自己身上有*,不曾想这两个娃儿竟然对着自己做出这般动作。是谁说的小娃儿饿了会啼哭不止的,这两位可真是不知道哭是怎么回事,人家就是张开嘴巴要吃乳。
于是偶尔间,阿宴也喂他们吃乳,当他们吃乳的时候,小嘴儿就贪婪地上前,狠狠地一口咬住不放,咬住之后,便仿佛满足地叹了口气,小眉小眼地舒展开,裹着那物吃了起来。
阿宴的乳汁并不多,只够他们偶尔解解馋而已,所以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由奶娘来喂食。
容王对于这两个宝贝儿子,由开始的较为排斥,到如今的慢慢接受,他也开始喜欢这两个小家伙了。
有时候天气暖和,他便命侍女将榻上铺上被褥,然后让两个小家伙只穿着红色的肚兜,戴着他们皇伯伯亲自命人打造的金锁儿,露着那白嫩的小屁股,再舒展开肥嘟嘟的小手小脚。
他淡道:“俗话说,三岁看老,虽则你们只有三个月,但也该开始练习了。”
说着,他就命这两个小家伙开始在榻上爬行。
问题是,人家哪里听他的命令啊。
两个小家伙趴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开始试图用脆弱的小脖子将那个大脑袋给撑起来。
老大憋得脸都红了,总算是撑起了一半,老二憋得脖子都红了,撑到了一半又颓然地倒在了那里。
容王蹙眉:“你们两个在你们母妃肚子里的时候,不是还曾踢过我吗?怎么如今却这么没用。”
阿宴从旁看着心疼,忙凑过去,拿自己的手帮老二撑着那胖嘟嘟的大脑袋:“母妃帮你撑着,这样就不累了……”
容王淡道:“这可不行,你不能帮他们,我问过欧阳大夫了,两个多月就该练习抬头了。”
阿宴见他冷这个脸,没办法,只好缩回了手。
容王见此,果断地打横抱起了阿宴,直接往榻上走去了。
据说男人给女人买了料子做了绚丽的衣衫,以及精美华贵的钗黛,那是为了能够撕开褪下。
如今容王,便开始撕了。
今日,他如同一只贪婪的狼,撕开那层包裹,急不可耐,要进入那久违之地,一逞英姿。
又如一个饥渴孩童,要啄住那偌大的饱满仙桃儿,狠狠啃噬,将那桃儿好生戏弄。
生过娃儿的女人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叫,阿宴便被他这么弄着,在榻上叫得泣不成声,弓着身子跪趴在那里,把饱满桃儿摇曳得都要滴出乳白的水儿来了。
此时的惜晴已经经历过□□的,听到这声音,不免耳红,低头想起晚上自己的事儿来,于是都羞得说不出话。
那萧羽飞是个粗莽男儿,便是开始的时候怕伤了自己,尽量忍耐着,可是一到了兴头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每每总是自己哭着求饶的。
一旁的几个侍女都是明白事儿的,可是听到这个也脸红了。
不过想想,也是应该开始了,这都生完三个月了。加上怀孕时候,已经一年多了。
若是一般人家,怕是早已塞了多少个通房呢,她们殿下可真真是能忍,就这么着干熬了大半年呢。
待到一切都平息了,容王自抱着阿宴去了湢室洗浴,而这边,侍女们则过去收拾被褥。却见那被褥上,除了素日会有的一些白色粘液等外,竟然还有一些奶白色的水儿。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过后低着头,红着脸,将那被褥都拿过去洗了。
不过后来难免私底下说着:“王妃刚出了月子的时候,还喂过两个小世子吃乳呢。虽则不多,倒是有些的。”
另一个压低了声音道:“如今却是根本不喂小世子了的,看这样子,以后也是不喂了……”
还有一个,看看左右,红着脸道:“闲磕什么牙,这种闺房之乐,也是你们这些没出阁的丫头说的!”
而在湢室里,容王嫣红的薄唇上还流连着一点乳白,他两颊泛红,眸中灼烫地抱着阿宴,一点点地帮她清洗着身子。
阿宴脚趾头都懒得蜷缩起来,一点不想动,就这么躺在他怀里,软糯的身子就这么靠着他刚硬的身躯,感受着他释放过后那起伏贲发的胸膛,享受着他细致温柔的服侍。
他的大手依然带着那茧儿,划过她身上每一处细嫩娇养的肌肤,总是引起她一种别样的情愫。
她像猫儿一般慵懒地睁开眸子,看过去时,却见他刚毅的薄唇边,那点乳白色。刚硬削薄的唇,俊美无匹的男子,走出去后人皆敬畏,可是在这内室之中,却竟然是这样的。
阿宴抬起柔软无骨的纤手,轻轻抚摸那点白色,低哑地责怪道:“你好歹也擦一擦,回头让丫鬟们看到,还不知道怎么想你呢!”
容王眸中颜色渐浓,顺势将那纤细手指也咬入口中,他暗哑地道:“我又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