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 > 青春校园 > 点裙臣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到底是谁暗中破坏

点裙臣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到底是谁暗中破坏

作者:云外天都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19 15:03:00 来源:平板电子书

皇后心底轻叹,心道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之时,我又哪里胆敢将一切都告诉你?当年之事,我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么?他们那么的狡猾,你的耳根子又软,就差一点让他们入罪了,却还是因为你的心意摇摆,使得他们落了罪责,更害了之柔一条性命。

她抬起头来,望着皇帝清俊的脸,心想,这一次,她不会再犯那样的错了,既使是那样天大的喜讯,也不能让他事先知晓,那个人说得没错,要一击既中,让他们永不能翻身!

她垂下眼眸,遮掩住了眼底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的柔情,低声咳了一声:“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恐是刚刚吃了药,有些困倦……”

皇帝忙柔声道:“那朕就不打忧皇后了,皇后可得好好儿休息。”又吩咐宫婢们好好的侍侯着皇后,这才走了。

待皇帝走后,皇后让屋子里其它人等都退了下去,这才从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又走了去,将屋子里的鹤嘴铜灯调得暗了,亲自动手把柜子里放的糕点取了出来,放在桌上,柔声道:“你来了么?”

隔了良久,屋内薄纱垂垂,却不闻半丝儿的人声,她有些失望:“今夜怕是不会来了?”

她望着那糕点道:“上次你来,我知道你最喜欢这糕点了,今日便特意叫御厨多做了一些,可宫里面的玫瑰花蕊不多了,勉强只能做成一盘,这香味儿倒是浓,只怕味道不够,下一次我叫人多备一些,你来了,就能吃上了。”

粉色酥脆的玫瑰糕在桌上散着淡淡的香味,使得屋子里也仿佛填塞了满室了花香,门隙间传进来的风将屋子里的帷纱吹得轻轻拂起,那花香便四处充盈,带着淡淡的甜味。

“娘娘何必多礼?”不知何时。屋角已立了一人,声音低沉如琴奏一般,他的面孔隐隐藏在暗处,只见身材修长。容廊如雕。

皇后脸上俱是惊喜之色,手开始颤抖,想要走过去,却又不敢,怕那屋角的影子被风一吹。便散了。

到底,她还是没有走过去,只是手抬起,似要隔空扶摸他的面容,却不可得,但仅仅是这样,也让她满足:“你在外边可还好?”

“一切顺利,娘娘以后不必等我了,我该来的时侯,就会来的。”他低声道。“夜里风大,娘娘把窗户关紧了才好。”

只这一声问侯已经让皇后哽咽出声:“我知道,我知道,我定不会叫你担心。”

他的身影缓缓向暗处移动了一下,却使得皇后惊道:“这么快,你就要走了么?”

他身形一停,似有些犹豫,到底解释了:“娘娘,那些人四处钻营,我要盯紧一些才是。”

见他又欲离开。皇后急道:“至少你吃些糕点才走?”

他停了停,到底从暗处走了出来,屋子里的灯光虽然调得极暗,但那翩若惊鸿的容颜却依旧能夺人心魂。他走近皇后,伸手拿起那碟子里的糕点……皇后贪婪地望着他,却似怎么也望不够,想要触摸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因为。她看清了他眼里的防备与警诫,他叫自己娘娘?皇后心底发酸,但只要他好好儿的,叫自己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忽地,他将手里的糕点丢到了桌子上,凝神侧耳听了去,他脸容一端,低声道:“娘娘,屋顶有人!”

还没等皇后反映过来,他已如惊鸿一般地飘身而起,往窗户处飞了过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皇后望着那散在桌上了点心,粉碎四处,却清晰可见那上面的咬痕,她眼里泪光显现:“他吃起来是否还合口味?”

景德殿内,李景誉望着跪在地上的叶子初,抬了抬手让他平身,低声道:“如何?”

叶子初站直了身子,道:“陈福已经自裁身亡,没说出什么来,王爷请放心。”

“本王问的是萧南逸的情形,他既已经死了,想来你也不会知道萧南逸到底如何了?”

看着李景誉全没有将陈福放在心底的模样,叶子初眼眸冰冷:“乾武殿守卫森严,皇上两大暗卫常福常乐带了十大高手在殿周围护着,属下实在没有本事接近。”

李景誉皱着眉头在踱步:“素巧那儿呢?可有人审她?”

“没有,素巧被关押,皇后和平妃都没有动静,皇后病体未愈,想来也没有空闲管这事儿了,素巧指证,依属下来看,皇上还是相信的。”

李景誉沉思起来:“素巧这一次立了大功,找到了萧南逸写的那张檄文,但本王总感觉这檄文来得太过蹊巧,有些来历不明。”

叶子初道:“素巧不是秉告过王爷,这檄文是萧府的一位痴儿拿出来的吗?属下也见过那痴儿,他武功是极高的,但却只是**岁小儿的智慧,听闻在萧府经常惹得萧南逸大怒,但因是从小被萧夫人指派护卫萧家长女的,极得她的爱护,所以才没被萧南逸赶了出去,据属下来看,这檄文必是他在萧南逸的书房翻查,不经意翻出来的,却被素巧知晓了,素巧也说了,她骗那痴儿说这檄文是神佛祈过福的咒文,能使鬼神不近其身,又骗他说萧南逸脾气不好是因为身上染了脏东西,让他把檄文放在萧南逸的怀里,可以让萧南逸脾气变好,这才使得此计得以实行,属下相信,皇上再怎么相信萧南逸,见了这篇檄文,也会不再信他!”

“可萧南逸无缘无故为何写这篇檄文?”李景誉疑道,“此计行得太过凶险,没有查个明白就用了这篇东西,本王总感觉有些不妥。”

叶子初道:“王爷不用担心,那檄文言词激烈,怒意满纸,依属下看,萧南逸恐怕早有反心,一时愤激下写下了这篇东西,王爷忘了当年萧夫人是怎么死的了?萧南逸恐怕一直怀疑是皇上下的手……依属下见,他一时激愤写下这东西,却没实行,将这篇檄文顺手放在了书房里。自己也怕是忘记了。”

李景誉道:“也只能如此想着了,事情已到了关键时侯,不是成功,便是成仁。本王不能再失手了!”

叶子初道:“属下明白……”他抬头望了李景誉一眼。

李景誉见他欲言又止:“有什么发现,就说吧!”

叶子初迟疑道:“属下也不知道看得对不对,刚刚属下从长秋宫回来,见到皇后的寝宫有人……”

“什么?是什么人?”李景誉冷声道。

“那人身手极快,属下只略一动。便被他发觉了,但属下从他的声音听来,那是个男人!”叶子初轻声道。

“男人?声音怎样?”李景誉道。

“这个,属下就分辩不出了,他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说话……”

李景誉皱眉道:“也许是皇后请的高手?她不是在民间请了许多人给暗暗地进宫给她治病么?”他笑意清冷,“再怎么治,怕也都治不好了……行了,此事你经常看着些。”

叶子初低声应了。

两人正说着话,小顺子在门外禀报:“三殿下,娘娘驾到。”

李景誉示意叶子初从窗户出去了。这才站起身来,来到外间,却见刘贵妃满脸俱是怒意,冷冷地望着他,忙笑道:“母妃,怎么啦,有谁惹您生气了?”

刘贵妃冷声道:“除了你,还会有谁胆敢惹本宫生气?”

李景誉一愕,上前扶了刘贵妃,却被刘贵妃一下子打开了手:“你告诉本宫。本宫密室里的东西去了哪里了?”

李景誉松开了手,脸上笑意消失:“原来母妃这么生气,为的却是这些身外之物?”他面容转冷,淡淡地望着她。“儿臣连这些身外之物都比不过么?您自己收藏好的东西,儿臣怎么知道去了哪里?”

刘贵妃把手心底拽着的一根透体碧绿的簪子丢到桌子上:“你还狡辩?这是本宫初沐皇恩时,皇后送给本宫的,是用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制成,万金难求,连这样东西。你都敢胆拿出来变卖了?买给东夷来的商队?你知道落进了什么人的手里?”

李景誉表情清淡:“你要儿臣怎么办?刘家能帮得了儿臣么?儿臣做的是大事,一时手紧,才将这些不重要的东西远远地卖了出去!”

刘贵妃气道:“誉儿,你要什么东西,向本宫说明便是,为何要偷偷地拿了?幸好这东西落到了本宫的手里了,如若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李景誉心道告诉了你,你又把这些好东西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脸上却带了些愧意:“母妃,是儿臣的错,儿臣一时心急。”

刘贵妃道:“我知道你买了一个废庄子,被人设了局,最近手头紧,但你要明白,这东西是皇后送的,可不能随便的拿了出去……”

李景誉见她脸有忧色,道:“莫非这簪子真的落入了不应当的人的手里?”

刘贵妃抬头望了他一眼:“如果当初能找得到那本调羹集便好了,那么中宫那边,任皇上对她怎么样的深情,都不会再信她,只可惜那调羹集被人烧了,里面的东西也毁了。”

李景誉心中一突:“母妃,你说得到这玉簪子的人,难道是他?”

刘贵妃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了她,多年之前,他还没有东夷皇家身份,不过是个东夷的闲散游民,想以偶然找到的金矿为聘礼,娶天家看中的女人,真是痴心妄想!可惜的是,他送给她的东西途中出了差错,他被人劫持回了东夷,而那东西也没有落到她的手上,现如今,他在东夷已经权倾一方,却还是不能忘了她,派人来寻找那样东西,被本宫派往东夷的探子知道了,本宫这才叫你一定要拿回那本东西的,哪知你……哎……”

李景誉心头一亮:“你是说,他又派人潜中中原了?”

刘贵妃道:“这一次,不是‘他派人’,是‘他亲自’!”

李景誉想起了叶子初刚刚汇报的消息,心中大喜:“难道长秋宫的人,会是他?”

如果真是他,这可真是天下掉了好大一个馅儿饼下来,如此一来,皇后既使能病体痊愈,但有了这一个致命把柄在手。她就会和死了没什么分别。

如果不是那人……?

李景誉轻声一笑,只要那人在京师,他也可以使得他出现在长秋宫……到时侯,皇后那里便会百口莫辩了。

“如此说来。这翡翠簪子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了?”李景誉道。

“差点落在了他的手里,你放卖的那店家,凑巧本宫派人去取些东西,见到了这样物件,拦了下来。”刘贵妃道。

李景誉心底知道刘贵妃对自己的一举一动怕都是派人盯着的。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只低声道:“幸而有母妃,如若不然,儿臣闯出大祸来了。”

“你心底明白就好,誉儿,你要什么,便跟本宫说,宫里面的东西全都是有典可查的,既使卖去了外邦,也不能落人把柄。”刘贵妃道。“如今皇后身体病弱,仿佛她身上的福气也渐渐消褪了,等到她福气殆尽,没有人去查这些了,你再将这东西拿了出去,也不会有人理你。”

“母妃说的是,这些日子,宫里面是非多,母妃可得多注意些才是。”李景誉道。

刘贵妃将视线投于他的身上:“誉儿,你老实告诉我。这烛阴布局,当真是万无一失?”

李景誉淡淡地道:“母妃,这人间的甘夕福祸是岂是常人能够左右的,母妃对此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誉儿,当年因狻狁咒太子之事,宫里面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今儿又出了烛阴之事,本宫实在是怕又牵连开来,到了无法收拾的田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刘贵妃脸色暗沉,“只要我们多等些时日,长秋宫便会大变,咱们是不是太过着急了?”

李景誉声音拔高:“等?你叫我怎么等?人家都欺到头上来了!本王说过,对不起本王的人,本王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刘贵妃被他如寒冰一样的眼眸一扫,心头略惊:“誉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凡事理应隐忍才是。”

“母妃,咱们要忍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李景誉道,“不,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你知道他们联起手来,从本王手里骗了多少银子?”

刘贵妃见他一双眼寒冰似冰一般,心底无由来地打了一个冷战:“誉儿,如此兵行险着,我只怕咱们会惹火上身……”

李景誉道:“母妃怕什么?那萧家既已被皇上软禁,皇后病体泱泱,眼看时日无多了,至于老二,在祈福台上来了这么一场,再加上往日里的名声,父皇岂会再信他?而老四……”他嘿嘿冷笑,“我倒是要多谢他和萧家连手,布了一个这么大的局给我,如若不然,我怎么能把那私运的矿石牵连到萧家?”他直直地盯着刘贵妃,“母妃,塞翁之马,焉知祸福,这句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刘贵妃听了他的话,心底稍安,拍了拍他的手臂:“誉儿,既如此,本宫就略放心一些了,只是皇后已经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本宫实在是怕……”

李景誉道:“母妃怕什么?她既使身体能好得了,也逃不脱本王接下来的布置,试问一下进了被废进冷宫的皇后,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本王说过,凡事都要万无一失才好!”

刘贵妃放下心来,脸上带了些冷意:“誉儿,有了你这句话,本宫彻底放下心来了,你说得没错,咱们十几年的隐忍,终于要到头了。”她迟疑了一下,“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有人报永妃当年的医录无端端地失了踪,你说,这是不是有人在暗底里查找当年的证据?”

李景誉皱了皱眉:“那医录里有什么?”

刘贵妃道:“誉儿,你还不相信你的母妃么?既使是他们将这医录偷了去,也找不出什么来的,重要的东西,连同当年重要的人,都已灰飞湮灭。”

李景誉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他望了刘贵妃一眼,“母妃这些日子也警醒一些,有些不需要查找的,以前的旧人旧事,让它乱在心底就好,毕竟这眼前的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

刘贵妃心底一惊,抬起头来,却见李景誉眼眸冷得似冰一般。散着淡淡的寒意,她垂下头来:“誉儿,你在怀疑什么?母妃和你切肉连着皮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放心……”

李景誉笑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如此甚好。”

素巧望着屋顶那的缠枝牡丹图案,一那一朵朵大红的牡丹图案在刺绣的青底上盛开,铺得整个屋顶繁花似锦。富丽堂皇,既使是一个羁押罪囚的场所,但因是宫内,却也富贵皇华,不比它处。

可这宫里的蝼蚁,是不是比外边的要好?

素巧问着自己,为了当这能穿着锦衣玉食的蝼蚁,将一切都抛在脑后,这是对还是错?

无来由的,她想起了萧府那人纯净如泉一般的容颜。正因为他,她才能立得大功,能继续当这宫里的蝼蚁。

因为她那条被割开了皮肉,露出骨头的腿,所以她才能被萧家长女怜悯,才会被她留在了萧府,而全无一丝防范。

因此,她才能在花园里遇到他。

那个时侯,他正拿着水壶小心地浇着花园里的花,一边浇。一边和花树讲话:“你今年几岁了,有十岁了吧,那我得多给你浇些水才行,这样才能长得高大。”

他是一个痴儿。她是知道的。

但她从来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如有琴弦在风中弹奏拨弄,低低地闯进她的耳内,她拨开花丛,便见到那夺人心魂的容颜,半掩的秀发丝丝垂落。却丝豪摭挡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气质,半开的花儿在他面颊两边盛开,质纯如玉,薄薄的唇微微地开合,专注的却是一株没有生命的花树。

初一开始,她没有想着利用他的。

他很寂寞,她看得出来,所以,他才会和花树说话。

而她,也很寂寞,要忍受在萧府里随时被揭穿身份的危险,所以,在所有人的面前,她都戴着一张假面具,尤其是在对她好的人面前。

也许这人那清澈而不染尘世的目光吸引了她,所以,头一次,她和他讨论起了花树,她告诉他,通过花树的横段面可以揭示出这花树有多少年了,两人竟相谈甚欢。

她没有想着利用他的,但他却把自己的行踪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和盘托出,包括今日悄悄去了老爷的书房,想拿张纸来折纸鹞玩儿。

他还把那张偷偷拿出来的纸给她看,告诉她,这张最大,最轻,折出来的纸鹞一定能飞得很高。

她看清了那上面的笔迹,以及上面写的内容,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她不敢相信,这样大好的机会会让她得到了。

这是能置萧南逸于死地的罪证!

而她知道,这个痴儿的武功很高!

她已经和外面的人联系过了,就在明日,主子就要对萧家动手了,她望着面前这喜悠悠对一张纸如获至宝一般的痴儿,忽地心生一计,她将脸孔调整成惊慌失措,告诉他,这张纸的做用是什么!把这张纸放回到萧南逸身上,他才会除却了身上附着的脏物……这种鬼神之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可那痴儿却相信了,真将这张檄文放到了萧南逸的身上,她想,这张檄文已经搜出来了,萧府就快大祸临头,而她的主子,便会再登高位,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不再作蝼蚁?

她想起那不通世事的痴儿,心底忽有些抱歉,但随便想,也许这一辈子,他也弄不明白是他的错,才将萧家拖进深渊,这样也好。

弄不明白,他便不会伤心烦恼,象她,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要做。

素巧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静静地想,还有多长时间,她才能从这里出去?

正在此时,门口有人轻轻地磕击……每日送饭的时间到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