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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音心经 第四十九回 狼人血书

作者:风袖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05 13:02:06 来源:平板电子书

年终至抢在八夤王前面,将人贩靳孝安与《百官行秽录》一并带回,四皇子和十三皇子自是喜出望外。

“年终至,你立了大功,没辜负四哥给你机会。”十三皇子忍不住夸赞。

四皇子也是颇为满意,他赞赏的点点头:“这下可真的好看了,没想到我们能捏到了八弟的把柄。”

“年终至,我该赏你点什么呢?”

年终至双膝跪倒:"奴才只知效死,不敢求赏。一切全听四爷差遣!"

"好!"四皇子闻听,击掌而笑:"从今日起,你就在我书房外听差,日后绝亏待不了你。”

且不说四皇子与十三皇子,再说八夤王,八夤王闻听茶溪镇山库被劫掠,那册戡录官员污点的《百官行秽录》亦一起失踪,气的勃然大怒,将茶盏摔得粉碎。

天师轻摇拂尘,好言劝慰:“八爷息怒。此事虽说不利,但要说我们就此有把柄被人攥住,倒也未必。”

“《百官行秽录》乃靳孝安一人所为,与王府何干?”

八夤王闻听,狠拍一下座椅扶手,忿忿然:"我只可狠这么好的把柄,竟落入他人之手!"

“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八爷。”

“《百官行秽录》落到四爷手里,怕也是个烫手的山芋。”

“藏着不妥,交给老皇帝,怕也是直打他老人家的脸。朝廷出了这样的丑事,要不要公开?”

“公不公开,都让他这个自诩为开明圣主的人下不来台。揭自己人的伤疤,四爷又能落到什么好呢?”

八夤王闻听点点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唉,我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们藏在那里的几万两黄金和白银。”

孤鹤雁一行行至灵山脚下,顾长世望着慈恩寺方向,神色黯然:"鹤雁,我想去慈恩寺,为你奶奶烧炷香。"

孤鹤雁点头同意:“好的,爷爷,我看天色已晚,我们今晚就暂且在山下住下,待明日一早便去。”

客栈店小二眼尖,早春风拂面迎了上来:“三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顾长世回言:“烧香许愿,就住一晚。”

店小二闻听便问:“那客官来点什么?”

顾长世看看孤鹤雁,孤鹤雁出言吩咐:“来三间客房,另备一桌饭菜,再来五斤熟牛肉,一壶烧酒。”

“好嘞,客官,您稍等,稍后我就给您预备,我先带您看房。”

饭菜准备妥当,孤鹤雁端着一盘牛肉下来,要拿给轿厢内的狼人。谁料,那狼人竟在他手心里塞进一块布。孤鹤雁侧身一看,惊见那块布上,赫然血书着四个大字:“酒里有毒!”

孤鹤雁心头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狼人竟会血书,更没想到他们今晚竟住进了一个黑店!

孤鹤雁看罢血书迅即收起,等他回头再看,却见三个店员正注目凝视他,孤鹤雁不露声色,微微一笑,冲三个店员招招手:“几位也是辛苦,走,跟我们一起楼上共饮几杯!”

店小二甚是错愕的看着轿厢,指着那轿厢问:“你那车里有人吗?”

孤鹤雁闻听哈哈一笑:“没人。里面是我养的一头豹子,怕它在外面伤人,就没带出来。你们不要害怕。”

“哦,原来如此。”店小二闻言神色稍缓,他抬手擦拭一下额间的细汗,一脸讪笑道:“那客官客气了,不必了,我们有酒喝。”

孤鹤雁再定眼细看另外两人,但见二人皆手按麻布,麻布之下,疑是有刀剑之物!孤鹤雁眼珠一动,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一伸手道:“你们这里有麻袋啊,借我使使,我拿去装点草料。”

一个店员见状腾的一伸手,将孤鹤雁的手架开,冷冷道:“这个我们有用,你找别的使。”

孤鹤雁见状,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他回到客房,示意爷爷和小诗丐都不要动桌上的酒菜,随后,他便拎着一壶酒走下楼来。

“来,今个儿我高兴,我敬你们一人一杯!”

三个店员闻听非常诧异,互相不禁对视一眼,店小二慌忙摆手:“哎,这个哪行,客官,我们不能饮你的酒!”

孤鹤雁闻听故作惊愕:“哦,为何?”

店小二慌乱应道:“我们自己有酒,不能喝你的酒!”

孤鹤雁闻听呵呵一笑:“你们自己有酒就自己留着,这个算是我敬你们的。”说着便将那酒端至店小二面前,店小二急忙推脱。孤鹤雁故作脸色一沉,随即一笑:“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店小二一脸尬笑:“这是咋说嘞,客官,哪有为客人准备的酒让我们先喝。客官请,客官先请。”随即便一脸求助地看向另外两个人。

孤鹤雁硬生生将那酒推至小二嘴前,冷冷道:“这是我们当地的风俗,喝酒先敬人,再敬己!”

顾长生和小诗丐都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出门来看,孤鹤雁就势又把酒往前一端,那酒简直要戳到店小二鼻子尖:“怎么?难道非要在下双手捧杯,你才能喝吗?”说话间,孤鹤雁声音微振,骇得那店小二浑身一颤!

后面注视的店员一看,料知行事败露,索性不再遮掩,各自抽出藏匿的兵器,小诗丐见状厉声惊呼:“鹤雁哥,当心!”

孤鹤雁早有准备,他目光一凛,啪的一下就把酒盘摔到地上:“好嘛,果然是个黑店!”

“看来我今天又要为百姓再除一害。”

“哼!你且拿命来吧!”一个店员说着,便持刀朝孤鹤雁劈头砍将过来。孤鹤雁只是轻蔑一笑,他身形一闪避开刀锋,反手便一尺打下,那店员随即寂声倒地,再无声息。

另一个店员看了大骇,转身欲逃,孤鹤雁念声一个大,混沌**戒尺瞬间暴长,那人尚未逃过院门,便被孤鹤雁一个戒尺打下,也是瞬间倒地,没了声息。店小二惊恐之下,竟然抄起一根木棍,想从背后对孤鹤雁照头一击,孤鹤雁哪容他得手,闻后有声,也不转脸,只是反手一尺,店小二也瞬即毙命!

孤鹤雁请出狼人,向爷爷和小诗丐说明此事的惊险,二人看到狼人书写的血布,皆都捏了一把冷汗。孤鹤雁再度询问狼人,狼人开始还是无法吐露半字,后在孤鹤雁找来纸笔,几个人又说又写,狼人吞下几杯酒,这才慢慢恢复沟通能力,向他们诉说了自己的难言身世。

原来,这狼人原是天廷的一名书吏,那日他奉命呈送玉帝《飍㙑山河图》,却无意间走错了门,误入月秀宫。月秀宫内,恰有几个御庭的舞女在此习舞。狼人就侧立幕后暗中欣赏。舞女们身姿曼妙,袖摆如云,轻盈转换,踏合着天籁之音,令狼人一时看得如痴如醉。兴起处,他不禁出声喝彩了一声,顿时骇走了众舞女。

狼人为自己的无心之举懊悔不已,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他的目光被地上一块遗落的香帕吸引,狼人便走过去,捡起那块香帕。那块香帕乃领舞的仙姬遗落,香帕上犹有女子淡淡的体香,狼人拿在手里,情不自禁深深吻了吻。

未料,那仙姬乃玉帝长公主的大女儿,她返身回来寻找那香帕,好巧不巧,正好目睹这一幕。仙姬感觉大受其辱,便回来向王母娘娘哭诉。王母娘娘遂将此事告诉玉帝,也该着是狼人倒霉,他回身走的太快,所持的《飍㙑山河图》又被门锁挂到,那图被生生挂开扯破。玉帝因此就罚了他一个亵渎仙君之罪,令他受诅为狼人,只能在凡间行走,受尽屈辱。

萨尔汗·帢彡在西域游历,见遇狼人,便把他锁起,带到中原。九皇子的门人靳孝安一眼看到,很是喜欢,便以重金从萨尔汗·帢彡手中将他买走,与那些宝藏一起藏于山库之中。狼人就此成了他们笼封的一个“看库”。

狼人久未与人说活,已经变得有些不能沟通,后得孤鹤雁一路善待,这才重拾初心,慢慢有些恢复。那店小二以为轿厢无人,竟直言“在酒中下手!”,一时惊醒狼人。于是,这才有了他咬指血书,提醒孤鹤雁一段。

离开黑店,孤鹤雁一行走出汴阳,忽然,孤鹤雁抬头一看,惊声道:“不好!”。众人闻听,皆是大吃一惊。

再说聚永鑫当铺,这聚永鑫当铺位于都城八王府对面,与八王府仅一箭之隔。这日,当铺里带了一位年轻的客官,当铺的掌柜柳增道一看吃惊不小,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四王爷的贴身书办李未。柳增道几次拉拢李未,想从李未这儿打听四王府的消息,可是李未口风很紧,关于四王府的内部一个字也不肯透露。柳增道没想他今日竟不请自来。

柳增道于是立马吩咐当铺的掌看:“你在前面招呼,我带这位贵客里面喝茶。”言罢,便一抬手将李未引进后面的房间。片刻之后,就见柳增道又从里面出来,两眼放光道:“我去筹办些银两,你们眼光放亮些!”

当铺的掌看和店内的侍应异口同声回应:“好嘞!”柳增道从聚永鑫当铺出来,一溜小跑跑进八王府。原来,这当铺的真正大掌柜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第八子,百官仰望,谒者云集的八夤王。

八夤王一听当铺有人求见,就知道当铺出了事情,便吩咐下人带柳增道进来,引他到后院一个僻静的书房。

柳增道见面躬身一揖:“八爷,今天四爷的贴身书办李未,前来上当,要当一个物件。”

八夤王闻听,眼光一闪,意味深长道:“哦,他来上当,当什么?”

柳增道随即由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呈给八夤王:“他要当一个绿扳指,要价五万,我不敢做主,就赶过来向你禀报。”

八夤王闻言走过去,拿起看了两看,随后背转身,玩弄着手中的折扇,略有所思地问:“他有说这物件是从哪儿得来的吗?”

柳增道回言道:“说了,他说这物件是从茶溪镇得来的,还说这物件是四爷新得的一个干将,从一个兽人手里抢回来的,稀罕着呐,不让还价。”

八夤王闻听,眼光倏地一闪,立声追问:“那你探问这个人的底细没有?这个物件原主是谁,他可曾知道?”

柳增道回言道:“问了八爷。李未说那个人叫年终至,是四爷新得的一个奴才。他说那个年终至野心贼大,狂傲得很。四爷新得了一个贵人,他寸步不离身前,别人都近不了身!”

“就是关于这个物件,他没有多说。”

八夤王闻听思忖一下,眼光陡的一闪问:“四哥新得了一个贵人,这个贵人打哪儿来,姓甚名谁,你打听了没有?”

柳增道闻听摇摇头:“这个我也问了,八爷。但李未对这个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他只说那个贵人很美,容貌如花,四爷是少见的疼爱!”

八夤王闻听眼中一亮,他合上手中折扇,沉思片刻,随即用扇一指柳增道道:“好,那你回去,照价给他,不要讨价!”

“你还可以跟他说,他要是能有更多我四哥的信息,你还可以再多加他一万!”

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八夤王眼中疑云密布:"四哥府上何时多了个'容貌如花'的贵人?四哥此意究竟何为?"

天师沉吟道:"此事确是蹊跷。四爷素来治府严谨,怎会纵容手下人典当销赃?除非......"

“除非什么?”八夤王闻言追问。

"除非这是四爷暗设的一个局!"天师闻言道。

“哦,此话怎讲?”八夤王闻听,脸色一变,厉声追问。

天师沉吟道:“八爷,四爷是出了名的铁面王,家教严格,待人苛刻,外人很难探听到一丁点四王府的信息。”

“这事出来说明,茶溪镇所为,确是出自四爷之手。只是我担心,这事是他刻意为之。”

八夤王闻听,疑惑道:“可是如此说来,要说此事我四哥完全清楚,我可是很难相信啊!”

“他怎么会放一个贴身的奴才出来,吃里扒外?”

天师闻言缓缓道:“这正是此事的诡异之处,八爷还须当心提防才是。”

八夤王闻听,一合手中的折扇,脸色一沉道:“如果是这样,那四哥的为人可就太可怕了。”

天师闻言却是淡淡一笑:“对于一个有心大位的人,出现这样的谋划,其实也谈不上什么。”

“怕就怕,我们打一开始,就都小看了他!”

八夤王闻听,脸色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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