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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 第145章 手办 拜师(上)

作者:文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15 21:14:57 来源:平板电子书

文四姐疯狂迷恋慕斯蛋糕中,并且做了好多拿去送人,在某一天惊讶的发现:“啊!!!我的鱼胶片都用光了!”再也吃不到慕斯蛋糕了!

鱼胶片的提纯过滤去味工艺很麻烦,鱼胶常有,很多工业胶水用的就是鱼胶,用鱼皮和鱼骨头熬制。qiuyelou可是呢,无色无味能拿来做甜品的纯净度嘛,她钻研了很久才弄出来。之前做了一批,感觉有满满一盒子,还以为能吃很久,没想到这就没了。

伤心啊,郁闷啊,默默的趴平装死啊。躺了一会,想起来,这躺了一个月没压腿没弯腰,练功也没正经练,等能活动了,不知道要怎么补才能补回原先的水准。更伤心了。

化悲愤为食欲,开始研究奶制品的各种做法,譬如酥油泡螺~譬如姜撞奶~炸鲜奶~做的好吃又清淡的就给御膳房送一份菜谱去,让他们在宫里做了给皇后。

文四姐吃着爆炒青口:“我那个御膳房尚膳……我那个职位叫什么来着?还在么?”

卓东来:“还在。好好干,不要求你趋炎附势迎合上意,把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你现在是命妇,和皇后关系好对你很有好处。

…………

姚三郎沉溺于大师兄的军事论文中不能自拔,从没想过,这些战阵、兵法的东西这么好看。他为了看的更形象一些,挖了点土,捏制了各种小兵人模型。可是泥捏的不行啊,烘干了也太容易碎,稍微一捧倒就缺胳膊断腿,那么……记得大师兄讲过烧陶器的方法。

他动手能力很强的在后院修了一个小陶窑,修好之后发现忘了预留放柴火的口,也没有柴火可以用,就用自己的真火煅烧小泥人。

烧出来的小陶人还算凑合能看,他又玩了一会,开始捏战车、捏攻城车、捏各种攻城守城的大型器械。说是捏,实际上是用法力操控泥巴按照心意变化,变好之后放好了,抽走灵气。

可是有攻城车,就得有城可攻啊,有守城的投石机,也得有城墙啊。

他又从后院的坑里挖出来两筐土,捏捏捏,戳戳戳,弄出来一个半截的城墙,为了做的更像一些,专门去城墙外观察了一会。把四方城池做了两面,直角就能放的住了。

准备烧制时,发现烧陶器的窑做的太小了,放不进去这个城墙。姚三郎发了一会呆,把城墙放在青砖地上,开始往上喷火:呼呼!呼呼呼!

很快就烧好了,只是火候不匀称,烧的色泽不一,很不好看。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书房的大地毯上,摆好城池,城墙上站着守城士兵,一寸高的小人眉目栩栩如生,手里拿着弓箭、斧头、刀。城下攻城的士兵拿着云梯、攻城的高架车,还有师兄的图谱上画着的其他东西。

各种阵法好有趣呀!弄好了让黛玉来看。

他又仔细的调整了一会,忽然又心生不满,这些黑乎乎的小陶人凑近了能分辨五官,离远了看却只是脏乎乎一小块,一点都没显出自己的好手艺和这些细致到迷人的细节刻画。

姚三郎摊坐在地上,捧着脸认真的思考:“要不要烧一批小瓷人呢,我不会上釉色。”在看看这些小人,确实不好看,尤其是玩到太阳西斜,天色渐黑,更显得小人们面目模糊。

他本着一种给女神的东西一定要最好的精神,跑出去找文四姐,要各种釉色。

没有别的朋友,跟她要东西已经习惯了。

文四姐正在吃麻辣小龙虾:“要釉彩干什么?你要烧瓷器?”

两个大海碗,里头装了足有五斤的小龙虾,她像个贵妇似得,挑顺眼的吃。

姚三郎看到通红一盆红油泡小龙虾,失去一整天的味觉彻底回归了,直勾勾的盯着小龙虾,像一只猫一样把爪子搭在盆边上,见没有被抽走。抓起来就开吃:“嗯,不是你做的。”

文四姐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不是废话么,你瞧我现在这样,跟瘫痪差不多。”

姚三郎若不是忙着啃虾仁,真要呸她,真是太不会说话了。一气吃了十几只才稍缓:“我要烧点有意思的小玩具,京城里有卖釉彩的地方么?”

文四姐想了想:“应该没有,京城附近没有瓷器窑。你要做什么。你现在在宫里,很得宠,有什么想要的让内务府给你定制,不就行了?”

姚三郎很执拗的吞掉一个虾仁:“我要自己画。他们做不出来我想要的样子。”

文四姐面带暧昧:“噢~是给黛玉做的东西么?”

姚三郎脸上和大碗里的汤料一样红:“嗯哼,关你什么事。”

文四姐:“啧,我一直都很奇怪,你这么不会说话的人呐,在凡间能仗着自己是神仙不被打,在仙界你靠什么不被打?”

姚三郎傲然:“当然是靠师父和大师兄,我大师兄乃是如今三界中还愿意跟人动手的那一代人中的翘楚,虽然名声不显,那是他为人低调。qiuyelou除了你这个放肆的女人之外,没有人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傻哔。”哪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我发誓,一定要骂架骂到你哭着跪下来认输。

可惜你做饭真好吃……只好嘴下留情,后来发现你这个人除了难看和脾气不好以及蠢之外没有什么毛病,还挺大方,而且厨艺太好了,又不跟我要钱,吃了你的东西就承情,只好少骂你两句。

文四姐眯着眼睛学卓哥那种吓人的似笑非笑,翘着兰花指温柔的说:“这么说,我该向你赔罪,是不是啊姚神仙?”

姚三郎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就好像黛玉揪着他后脖领子,往里头倒了衣簸箕鲜活乱蹦的毛毛虫,他猛烈的抖了一下,实在是犹豫不决,不知道她接下来会真的道歉,还是继续骂人。

“诶我嗦你贼个银增斯脑子油猫病了嘞?(认不出来就读出来)”文四姐不负所望:“你小子还真等着我给你道歉吗?哈哈哈哈哈。”

姚三郎掩饰自己的失态,翘着油乎乎红彤彤的,冷笑道:“我就知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文四姐淡定的说:“秉性……你想吃葱花饼么?”

姚三郎不屑的哼了一声:“麻小还是配红糖芝麻饼更好吃。”什么脑子,什么跳转啊!

辣的舌头死掉了,咬一口热乎乎的红糖饼,柔软的带着麦香的面饼和里面稀软粘稠的红糖瞬间就能治愈舌头,然后更好的感受麻小的辣味。

文四姐点头赞许,吩咐侍女去叫厨房烙饼。吃吃喝喝了一个时辰,五斤麻小改成了一盆虾壳。

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抹嘴,洗手,漱口,被侍女扶着走了几步,坐到床上躺好。“没东西吃了,你走吧。”

姚三郎:“你好好养着,过些天咱们再打架玩。”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四姐,我来你这儿不是为了吃麻小来的,京城里那儿能弄到釉彩?”

文四姐想了想:“你还记得我引荐给你认识的狗油胡么,专门造假的那家伙。”

姚三郎眼睛一亮:“他什么都有!”

文四姐道:“小月,拿二十两银子过来。姚三,你变回原形那个模样,别说漏嘴了。狗油胡的手艺没的说,骗钱的手艺也很高,若叫他知道你的身份,你就麻烦了。”

姚三郎一摸脸,变成那个老态龙钟皱皱巴巴的老道士,窜到镜子前看了看,还觉得挺新鲜呢,好久没用这张脸见人了。连衣服都变了,拿着银子就走了。

文四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把孩子抱过来。”开始构思明儿的菜单,给娘娘要专门拟定又清淡又开胃的菜单,自己嘛,就吃什么都行了。

乳母抱着襁褓过来:“小姐今日吃了六次奶,吃的饱饱的。”

是哒,她很不人道也不科学的用了乳母,因为自己的不够用。

又没有奶粉,只好挑了三个奶妈,一个半年前生过孩子、一个一年前生过孩子、一个孩子刚两个月就夭折了,让她们来照顾小姐,努力喂饱饭量极好的小婴儿。

文四姐抱着小宝宝,捏着肚子上的肥肉,愤慨的叹息,这些肥肉真是无用,冬天不能御寒,夏天懒得吃饭不能扛饿,生完孩子还奶水不足,我特么要你们何用?拖出去斩了!

乳母又禀报道:“小姐吃奶很吃的稀奇。”

“怎么了?”

“头两顿吃我的,中间两顿吃周氏的,最后两顿吃赵氏的,不换人就不肯吃。”

文四姐十分无语:“这……大概是换换口味?”可能你们仨的味道不一样?三顿饭让我吃同样的东西,我也觉得烦。哪怕都吃面条,也得是第一顿汤面,第二顿臊子面,第三顿油泼面。

小宝宝吐了个泡泡表示赞同。

…………

姚三郎弄到的各种釉彩,还简单学习了一下给瓷器上釉色的技巧和先后顺序,以及显色对火候的要求,然后扛着五十斤高白泥跟狗油胡告辞了。

狗油胡果然把他兜里的银子都弄走了。

回宫时,夜已经深了,灯火暗淡。姚三郎掏出自己的夜明珠挂在房檐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捏泥人虽然很熟练了,但上釉是个麻烦事。他一开始画完了眉目五官害试图画出甲胄的缝隙、衣裳的纹路,在画完了第三个鱼鳞甲的将军,开始画穿着藤甲、拿着藤盾的士兵时,他就懵逼了。

捏泥人能用法力作弊,可是画釉色只能自己用书房里的白描笔慢慢画。

顺便说一下,姚三郎搬到皇宫内的道观里住着,道观是新修的,春天开始修,修到夏天建好了――由于不要雕梁画栋,就这么快。

这是个朴素的道观,朴素的简直不像个道观,白墙碧瓦琉璃顶,又清净又肃穆。太上皇每每到这儿坐过,就觉得内心受到了洗涤、受到了感染、得到了升华、有了新的体悟。

闲话少叙,次日清晨,姚三郎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把最后一批骑马枪兵画好了,一层一层的放进窑里去烧。他一屁股坐在土地上,觉得都酸了,默默的从怀里拿出来昨天顺的糖饼,一边看着窑一边吃,感觉自己活的好惨啊。

如果这时候有林妹妹过来温柔的送上一杯酸梅汤,温柔的给我擦擦脸,那么人生就圆满了。

他掏出镜子来看自己美貌的容颜:红眼圈、一脸的灰土和釉彩、鬓发凌乱、嘴边上的不明深红色物自己都认不出来是红糖还是釉彩。默默的洗把脸,继续盯着窑中的火,真的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颜色的火,是红色微蓝?是红色微白?是橙红微黄?

看的他眼睛都花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觉得自己是个小可怜,孤孤单单冷冷清清苦苦牢牢凄凄凉凉……不凉,很热。

黛玉清清静静的呆了两日,并未觉得一个人看书写字无聊,只是有些担心。

就在悠闲的晚饭后,溜达出去看看他怎么突然不来缠着自己了。好奇怪哦,真让人担心。

晚风很凉爽,夏日的炙热和阳光一起退下了,地面上还有热气腾腾的感觉,风却是凉爽的。大部分的花都不开了,池中的荷香幽幽的飘了过来。

黛玉为之留恋驻足:“红桃,你会编花篮么?”

红桃揪了一大堆柳枝,给她编了个带着柳叶的小花篮:“公主,这尺寸行么?”

“好得很。”

姚三郎两天没睡了,虽然神仙不需要睡觉,但他通常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已经连着干了两夜了。

一开始的热情都退却了,只剩下最后一点怨念的坚持,他默默的盯着烧热发红的窑洞又默默的看着它冷下去,心头一动:“咦?一开始我要的是学阵法啊,为什么捏了三天泥巴?”

院墙外忽然飘来一阵浓郁的花香,有夜来香、栀子花、金银花。

随后听到轻微的环佩叮当,非常好听。

姚三郎精神一振,揉揉发酸的眼睛,默默的等着。

黛玉拈着花篮,推开虚掩着的道观门,进来找了一圈,走到后院:“呦,三郎哥哥,你夜不闭户还真有上古遗风呢。这是什么?”

姚三郎努力的摆出一副潇洒率性的样子,指了指:“我在烧小瓷人。”他尽量用最帅气的姿势站起来:“已经做了一些,进屋来,给你看看。”

白衣红裙、手执柳叶花篮,篮子里满满的鲜花,花香和柳叶的清香萦绕其身,流淌彻地,小佳人踏香而来,好似鱼篮观音。

黛玉上前一步,扶了他一把:“怎么腿麻了?”

姚三郎这叫一个郁闷呦:“嗯……”

黛玉跟他并排往走着,瞥了他一眼:“这两天你做什么呢?”为何不来找我?好奇怪。

姚三郎笑而不答,一起进了屋,走到书房,他指着地上的三堆黑漆漆的东西:“一直在忙这个。”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点燃蜡烛,举着烛台过来:“这两堆是作废的,这些是新作的。”

黛玉拢着裙子蹲下身:“这是……摆战阵用的小人?呀,画的这么好,眉目清晰,都是你画的?好厉害!”

她随手把花篮放在旁边地上,捏着一个一寸高的持刀小人,看着小人身上穿的铠甲,铠甲内的布衣,脚下穿的草鞋,颜色都不一样。虽然没做过这种东西,但是她画过画,想来一定很不容易。

姚三郎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我终于听到这句话了!她终于夸我厉害了!

强自镇定:“这没什么,我去看看火,你先摆摆看。兵书在那边桌子上,小心点地上,小火炮涂的黑漆漆的,特别容易扎脚。”

黛玉愉快的应了一声:“嗯~小心烫手。”

姚三郎默默的躲起来蹦了蹦,宣泄一下内心的激动。把最后一炉子小瓷人拿出来,看烧的还不错,就放下来晾凉,取下房檐上的夜明珠,拎着回去。

黛玉正在仔仔细细的排兵布阵呢,她把小女孩喜欢玩娃娃和练武之人喜欢兵法这两个属性结合在一起,特别喜欢玩!

姚三郎给她拿了个蒲团,自己也坐在蒲团上,摆着小人忽然笑了:“我小时候只知道在后山玩泥巴,挖土灌水当河,堆土做房子,解下腰带当做城墙,就没想到这么玩。”

黛玉正在城墙上扒拉一个地方出来放红衣大炮:“这种玩法实在是新奇,三郎哥哥,你好巧思呀。若不是你烧造了这些小瓷人,谁想得出来这样的玩法呢。这可比看兵书直观多了。”

姚三郎激动的脸发红,眼睛亮晶晶的:“我们一方攻城,一方守城,这样调兵遣将,好不好玩呢?”

“好啊好啊!”

…………

皇帝吃完饭之后,进去陪皇后,并且送上礼物讨美人欢心:“进贡来两张象牙簟,给了父皇一张,另一张给你,现在就铺上凉快一下,如何?”

皇后眼睛一亮:“好啊。”

两个侍女加上皇帝一起来,扶着她走到两米外的椅子上坐下。

侍女们麻利的铺好象牙席,再把她扶回去。这席子用象牙丝编织成人字,纹理细密均匀,席面平整光滑,柔软舒适,收卷自如,夏天铺垫时较草席、竹席更为凉爽宜人。

皇帝跟她一起躺着,又把小太子也抱过来,放在里头随意的爬着。皇帝低声笑道:“梓童,只有两个东西,一个给我爹,一个给你,我是不是把你看得很重?比看我爹还重。”

皇后有点难为情:“好好的,说这个干嘛呀。”什么叫把我看的比你爹还重,怪怪的。

皇帝柔声道:“宫女说娘娘最近不太开心,东来也跟我说,女人生完孩子会心情不好,他的泽兰妹妹哭了一次,可把他吓得够瞧。我跟你说,你别生气,也别害怕,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但你放心,朕绝不负你。”

皇后红了脸,软软的挪到皇帝怀里,害羞的不肯说话。老娘下身有伤口你知道么?感觉上半身和下半身的脱节的你知道么!妈蛋不能告诉你,怕你听了害怕,或者觉得恶心。

她又软绵绵的从他怀里挪出去,害羞的捂脸:“不抱啦,最近没沐浴,身上都有味儿了,不开心。”虽然没有洗,但是每天都用热水擦,头发则是用篦子仔仔细细的篦过。

“哪有,明明香喷喷的。”皇帝吻了吻她的脸,又闻了闻脖子,很快就滑到胸口……色心大动,忍了又忍,还是没干什么,等一会把小太子送走了再说。

两人玩小太子玩了好一阵子,小婴儿睡着了,抱回去。

之后,皇帝又和皇后聊了一会。然后皇帝拿着小黄书出去撸,他是很想让皇后帮他,但皇后不想管,就红着脸说:“不要,看到了就忍不住……嗯~”皇帝一脸痴汉笑的走了。

皇后才没有忍不住呢,吩咐女官去叫黛玉过来,她想问问生完孩子心情不好总想哭的事。

女官一脸震惊的回来禀报:“公主不在屋里,方才出去了。”

“去了哪里?”

“去找姚真人了。”

皇后气呼呼:“去找她回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这是要夜不归宿吗?

黛玉玩的忘了时间,压着嗓子学少年人的声音:“城墙下的将军呀,你为何来进攻我的国家?这样的无道之师不会得到上天的护佑和人民的支持,难道你不懂吗?”

姚三郎笑嘻嘻把城墙下的将军小人往前推了一点,假装是打马上前答话,粗声粗气:“我的主公听说你们国家有一个美丽的公主,跟他十分匹配,几次求亲,公主却不肯给出明确的答复。主公派我前来,攻破你们的城池,掠走你们的公主,去和他成亲。”

黛玉伸手掐了他一把:“你坏!”

姚三郎连忙往后一仰躺在地上躲开她的手:“呀呀呀,这可不行,说好了比排兵布阵,怎么打不过就动手呢?我屋里可没有白蜡杆、枣木杆的。”

黛玉从花篮里抓了几朵花丢到他脸上去,笑道:“你就知道使坏,玩个游戏也风言风语的问我。”

她也用纤纤玉指推了推城墙上的将军小人:“你们的主公是个无赖,我们家的公主明天要去拜神仙为师,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抓不着她。”

姚三郎笑道:“总要一试才好。”

黛玉忽然愣住了,抿着嘴一直眨眼:“三郎哥哥,明儿我去拜师,你说行么?”

忽然想去,不犹豫了,什么都不送就这样吧,破罐子破摔。

姚三郎大喜:“行啊!哪天都行,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道祖显灵!师父保佑!谢谢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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