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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 第124章 真相(三)

作者:文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15 21:14:57 来源:平板电子书

姚三郎赶走侍女,自己给他磨墨,有意无意的问:“这算不算红袖添香夜读书?”

黛玉笑的手一抖,写毁了一张帖子,只当是练字了,重新拿了一张来。笑着瞥了他一眼,笑道:“现在还没到深夜,我也没读书,当然不算了。”

姚三郎道:“我看你精神好多了,病好了么?”

黛玉抽抽鼻子:“嗯,哼哼,还没好。”

她沉默下来,静静的慢慢的写帖子。

姚三郎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着墨锭,看着她端坐在书桌前,认认真真的执笔写字.

真好看,好看到看一百年、看一千年都不会觉得烦。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比最活泼俏皮的女仙还可爱,那眉眼真是上天造就,丹青不能描摹其十分之一的神采。

黛玉用手帕擦了擦鼻尖,毕竟感冒了,一抬头就看见姚三郎像个呆头鹅似得盯着自己,两只眼睛亮晶晶直勾勾的。她又觉得害羞,又又觉得好笑,低下头继续写字。

姚三郎呐呐看她一双星眸似喜还嗔的瞥了自己一眼,当时就晕了,晕乎乎的问:“你这次风寒,是不因为我那天……那天辛苦你了。”

黛玉抹抹鼻子,老气横秋的说:“嗯,只要你的用心读书,我的辛苦就没有白费。”然后板着脸看他。

姚三郎一脸懵逼:(⊙o⊙)啊?

黛玉继续严肃的看着她,模仿爹爹的神态,差点把手帕按在下巴上冒充白胡子。

姚三郎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我大师兄。”

黛玉颇为得意:“那很好!”然后继续写字。

哈哈哈好好笑,难怪爹爹总喜欢端着架子叮嘱我好好学习、注意休息、礼义廉耻国之四维blabla。

前些天寄来那封信上,也写了这些话。

姚三郎心不在焉的磨墨,有点没忍住:“妹妹,你觉得我大师兄怎么样?”

黛玉热情洋溢的抬起头,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崇拜:“大师兄是我的楷模!我好喜欢他!”

姚三郎差点把墨锭塞进自己嘴里卡巴卡巴吃了,让你多嘴,让你乱说话,让你自找不痛快,问这干啥。你是不是欠?他还是没忍住,很欠的问:“你觉得大师兄哪里好?”

啊!姚云旗啊,说的这是废话!大师兄文采斐然学识广博威武不凡还温柔细心!

黛玉回想起蚩休大师兄,最先想起的是那单薄的道袍遮掩不住的胸肌,风一吹衣服贴在身上露出来的八块腹肌,还有那次他要动手时脱了衣裳露出的一身鬼斧神工的完美肌肉。

顿时红了脸,垂着眼眸看别的地方,默默的玩着手中毛笔。那是她唯一一次见到鲜活的男性*……而且还那么好看,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喔~那一幕真是历久铭心。

姚三郎看她的神态羞涩而娇媚,当时心就凉了,大师兄的美色虽然不敌姚三郎,但靠着轻薄贴身的道袍也在女仙中赢得了极高的人气呢!每次他上天办事的时候,一路上全是围观的女仙,各种娇媚而诡异的叫声不绝于耳。哎,谁让整个天庭上的男仙都是清修上天的,那个一天到晚打坐炼丹的道士能有大师兄那么火辣的身材。

武力值高的那些男仙,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的身材,反正大师兄把当年领兵打仗还没多少东西吃练出来的硬邦邦的沟壑分明的身材保留下来,引无数美人竞折腰。所以,现在,林妹妹她不会看上我大师兄吧?

黛玉脸红的不行,干巴巴的说:“大师兄学识渊博,嗯,就这样,没有别的原因!”

姚三郎心中的小人泪奔,内心刷弹幕:[我完蛋了!我心爱的女神看上的我的师兄!]

[我大师兄就是魅力非凡!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我当年为什么不让自己跟师兄一样迷人!]

[因为我根本做不到啊!努力淬炼肉身的时候,学习根本学不进去,努力学习的时候,没有力气练武!][黛玉,别这样,你看着我嘛,虽说我比大师兄丑一点、矮一点、弱一点、笨一点、但我也是很不错的。]

黛玉脸红了一阵子,就恢复了平静,继续写字。

她脸红,只是因为害羞,他想的太多了。

姚三郎满心绝望,决定一会写信回去跟大师兄要他淬炼*的功法,就算我受不了同时大量学习和努力锻炼,我也要尽力而为,就算吃丹药顶着我也要成功!

“哇哈哈哈哈成功了!”文四姐在御膳房里,桌子上摆着三个六英寸的慕斯蛋糕!刚刚在窗外冻了一夜,凝结成功,用热毛巾擦了一遍,成功脱膜。

淡奶油从内蒙搞来了制作方法和牛,鱼胶片用鱼骨头洗刷干净熬汤就能弄到,她回忆了半个月,试验了八次,终于想起来慕斯蛋糕怎么做。

有些话不能说出口,忍不住在内心刷起弹幕:[在天赋树上,我的厨艺天赋值满点!]

[身为一个穿越女,我没有造蒸汽机,因为我不会。但是我也没做水泥,没做镜子,这是为什么?因为我特么都不会!]

[劳资穿越一遭,唯一能回忆起来的是现代社会学过的大量美食,我特么真是个吃货啊!]

慕斯蛋糕的口感敲可爱~黛玉会喜欢么?

这三个蛋糕一个给卓哥带回去,一会用草莓酱画了个心~

另外两个,一个给皇帝皇后,一个给黛玉~好几天没见到心爱的小徒弟了~

文四姐随手叫了个小太监给自己拎着食盒,一起往永福宫走去,路上小太监脚下滑了一下。文四姐手疾眼快的抓住他的胳膊,人没摔,但是盒子晃了一下,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有没有事。

嗯,边上稍微撞在盒子上,有些刮花。

小太监泪眼汪汪的跪下道歉。

文四姐挑眉:“起来吧,没多大事儿。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个罚你。”

到了永福宫门口,文四姐心里默默的不爽,她不太喜欢去见皇帝和皇后,因为要下跪,不爽啊,相当的不爽。可是都到了这儿了,如果不去见一面,只去见黛玉,好像很没礼貌的样子。

想起卓哥那天吓唬我的话,好吧好吧,我去给当前空间运气最好、投胎能力最强的大神磕头去。吩咐小太监:“你在这儿等着,食盒里的东西不能热着。”

昭容女官名正言顺的伸手:“我的东西呢,不给我就不去禀报。又做什么新品了?”

文四姐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一包橙汁软糖:“你嘴真刁,这东西不好做,做好了又放不住。”

昭容女官转身进去:“启禀皇上,启禀娘娘,御膳房的卓文氏求见。”

皇后正批量印刷‘知道了’,执笔笑道:“你在门口索贿,我和皇上听的真真的,放肆。”

昭容女官道:“跟她开玩笑,岂敢索贿,只是要包糖吃。公主那样爱重她,我哪敢欺负她。”

皇帝躺在炕上看奏折,懒懒的说:“让她进来。”

文四姐到了门里,从提盒里把戚风蛋糕拿出来,托着盘子进去,福了一福:“拜见皇后娘娘,(略惊吓)拜见皇上,臣这几天研制了一款很美味的点心,特来献给娘娘。”

皇后招招手:“拿过来我看看。”

皇帝吓了一跳,哇,她忽然变得这么规矩了?

一定是被东来管教过了噗哈哈哈是不是被打了一顿?

是不是被打的很惨,都被打肿了哈哈哈哈,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吵架的时候会不会抄刀互砍。

昭容女官接过点心捧过去。

皇后刚才吃饭的时候没胃口,现在看这个白白的质地奇怪的东西,好像味道不错,拿小银勺挖了一块:“味道不错,只是太凉了。”

文四姐道:“是。这东西不能热着,热着的时候是稀的,冻了一下才成型。”

皇后完全没听懂,但要是说没听懂那不是很丢脸嘛,微笑点头,真的很好吃~冰凉凉的吃起来很舒服!只是怕对胎儿不好,略微尝了三口:“给黛玉准备的那份别拿过去,她偶感风寒,正捂着被子喝姜汤呢。别让她吃凉的。”

文四姐十分失望,躬身应道:“是。臣告退了。”

皇后叫住她,毕竟这不是宫中的侍女,而是大臣的老婆,道:“且慢,听说你有了身孕,要多加小心,不要操劳。”

文四姐老脸一红:“是,我记住了。”咦,忘了称臣。

皇后又吃了第四口:“你去跟公主说,别一个劲儿的笑闹,玩够了就躺下歇着。”

“是。”然后文四姐就退下了。

皇帝懒懒的伸手:“好吃么?拿来我尝尝。”

皇后认真点头:“像冰碗子,口感能细腻绵软,吃起来也不是特别冷。”

皇帝歪歪斜斜的躺着,懒得伸手:“喂我。”

昭容女官默默的挖了一勺喂给皇帝。

皇帝扔了奏折,接过盘子,自己端着吃:“确实不错,梓童你不能多吃,太凉了。”

上火的时候吃点冰凉柔软奶香十足的东西真舒服,又好吃又舒服,对于喊到沙哑的嗓子也很舒服,正好现在点着熏笼屋子里发干。

皇后惋惜的看他一口口的吃着,对昭容女官道:“她是不是又没说这东西叫什么?”可气,每次做了什么新点心都不说叫什么,我再想吃的时候点菜只能说‘三天前你做的那个点心’。

昭容女官道:“是,又没说。把她叫回来问问?”

皇帝终于吃到里面的蛋糕,冰凉的慕斯和戚风蛋糕片混在一起,一大口送进嘴里,吃的相当爽:“你去问,卓夫人不谙礼仪,见了我太拘束,怪没意思的。”

原先真是一点都不拘束,那时候朕很想揍她,只是打不过。

现在温顺恭谨,看起来又有些可怜,唉,朕的要求太高了。

皇后抓着他的手腕,把勺子上那一口送进自己口中:“这倒是很开胃。真是奇怪,冬天反倒爱吃冷的。”她也不敢多吃,万一因为吃冷食得了风寒,那就丢脸了。

吃了这一口带着蛋糕的,就默默的移回去不吃了:“皇上,你也少吃点,保重龙体。”

皇帝逗她道:“放心,小馋猫,朕一定给你留一半。”

皇后脸上一红:“我才不馋呢。皇上,她自称‘我’的时候好像还行,自称‘臣’应该么?别的命妇都自称‘臣妇’,哎呀,她还不是命妇呢。那也应该自称臣妾吧。”

皇帝一边吃一边说:“命妇自称臣妇因为她们只是臣子的媳妇,她自称臣妾,行,自称臣,也不算错。御膳房尚膳好歹也是个官儿,称臣也没什么不行,原先的尚膳在朕面前就称臣,是吧?”

皇后想了想:“原先的尚膳,我忘了。尚膳是几品?”

“五品,或是六品吧。咦,不对,也有可能是四品。”皇帝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姚三郎说他还没领着俸禄,怎么,户部没给他发放俸禄?还是送不进宫中?”

皇后道:“应该是送不进来。咦?我记得上次看奏折上说,俸银禄米是大臣们各自去户部领取,什么时候派人送过?”

“对哦。”皇帝写了个纸条:‘诏曰:把清虚通妙真人的俸禄送入宫中,每月依次办理,钦此。’

“他欠着黛玉银子,就等俸禄到手还账。”

“哈哈哈~真的?怎么回事呀?”

文四姐进了长公主屋中,热气扑面而来。看到萌萌哒的小黛玉以一种才女的姿态在哪儿写字,旁边一个很好看的蓝孩子的在哪儿磨墨,痴痴的看着她。

唉呀妈呀,她的少女心当时就被击中了,这场景如此之美,美的像电影。“黛玉~”

黛玉欢呼道:“师父~”

文四姐快步走过去:“听说你病了,病的严重吗?”看见桌子上颇为‘拙趣’的字,她吓了一跳,这病的挺重啊,原先写的一手娟秀小楷,发烧成什么样才能写这样蠢萌的汤圆体。连忙伸额头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算太热啊。”

黛玉顺手搂着她的脖子:“师父,好几天不见,你瘦了。”真的瘦了呀,脸上瘦了一些。

文四姐大喜过望:“真的瘦了?太好了,我最近在减肥,可真不容易。你怎么也瘦了?”

黛玉嘟嘟嘴:“这两天都没胃口,也真奇怪,我顿顿大吃都不胖,一顿不吃就消瘦了。”

文四姐羡慕的差点给她跪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神必备体质’吗?又问她:“你怎么就病倒了,有两三年没生过病了,怎么会突然得风寒感冒?”

黛玉跟师父比较能说实话:“前两天晚上偷偷出去,没告诉别人,结果衣裳穿少了。”

“该。”文四姐轻轻戳了她一指头:“我做了好吃的蛋糕,可你生病了,不能吃。”

黛玉假装哭哭唧唧的扑进她怀里:“师父不要这样子,我病得不重,让我看看嘛。”

文四姐义正言辞:“皇后特意嘱咐我,不要给你吃。”

“师父,好像你是个听话的人似得。”黛玉瞥了一眼姚三郎,笑嘻嘻的搂着师父的脖子撒娇:“让我尝尝,就说是三郎哥哥吃的。”

文四姐犹豫了一下:“嗯,也行。看你病得不重,犯不着忌口。我去拿。”

黛玉开心的松开手,早上没吃饱,中午也没胃口,想到有新的点心尝,真开心。

师父说好吃的东西,九成是真的好吃,那一成是虽然好吃但不和我胃口。

文四姐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提盒,打发他去茶水房里暖一暖身子,缓好了自己回御膳房去。

昭容女官追过来:“卓夫人留步,你又没说那点心叫什么名字。”

文四姐脱口而出:“叫慕斯蛋糕。”我靠,应该改名的。

“什么怪名字?听着像西域的名字。”

“爱慕的慕,思念的思,你没尝过那口感,这名字正合适。”

文四姐默默的握拳,我就说这是爱情的味道,跟卓哥说,这是我思念他的时候乱做东西吃,研究出来的,他一定会很感动!然后我就可以扑上去~嘿嘿嘿~

昭容女官颇为嫉妒:“卓夫人,你这是炫耀自己厨艺好,还是炫耀你有个好丈夫啊。你拿的什么?娘娘可说别给公主吃凉东西。”

文四姐淡定的说:“姚神仙要吃。哎,刚刚皇上在屋里,你怎么没告诉我,吓我一跳。”

昭容女官一愣:“我给你使眼色了,怎么,没瞧出来?”

文四姐尴尬的挠挠头:“我不善于看人眼色,好姐姐,下次捏我一把,好叫我知道。”

昭容女官答应下来,脚步匆匆的回去回禀。

文四姐拎着提盒进了屋,摆在黛玉面前,颇为期待:“尝尝看。”

黛玉早就命侍女们退下,免得偷吃被人看到,禀告给皇后。拿起小银勺,舀了一小勺:“嗯,确实挺凉,好吃。咳咳咳,咳咳咳咳……”凉气入喉咙,嗓子痒痒,立刻咳嗽起来。

姚三郎伸手:“你别吃了。等病好了,让四姐给你在做一个。好不好?”

黛玉遗憾的放下勺子:“嗯,咳咳,咳咳咳,好吧。”

姚三郎接过勺子,吃了一大口:“嗯!”对文四姐竖起大拇指。

黛玉道:“师父,刀借我用一下。”

文四姐说:“名义上我入宫的时候不能带刀。”她从怀里费劲巴拉的抽出一把小刀。

黛玉接过刀:“切一半,给碧卢师兄寄过去,行不行?”看着姚三郎,螃蟹和茶叶都能寄来,寄一块点心过去应该可以吧?

姚三郎毫无芥蒂:“好啊。正好你要给他写信。”

文四姐抓住她的手:“等下,切蛋糕别用这刀,这刀原先淬过毒,后来洗过,也不知道洗干净没有。找个别的东西切。”

黛玉把有毒的刀还给师父,笑道:“给大师兄也寄一块,他对你谆谆教导,该送点东西给他。”她在屋子里找了找,找那把皇帝赏赐的七星宝刀,找不到,谁知道放到哪儿去了。

文四姐眨眨眼,这种‘蜜汁主母感’是肿么回事,姚三郎这小子拐骗美少女的速度还真快。

姚三郎默默的嘟嘴,╭(╯^╰)╮,又是大师兄,你果然喜欢他。

黛玉想起蚩休大师兄的课本里写的,真炁外放可以操控为刀,暗中伤人。就举起手,凝结真炁于指尖,小心翼翼的切开蛋糕。“啊,切歪了。”

姚三郎觉得自己很懂她的意思,用一种深闺怨妇的语气说:“我知道了。”三分之一这一小块是我的。

黛玉开心的去写信,给碧卢师兄的茶叶点评已经写完了,要给大师兄写信,说真炁外放当刀用很好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收不回来,有种自己在漏气的感觉,怎么办呢?

附上用真炁切开的点心一块。

给大师兄写信,用规规矩矩的字体吧~

姚三郎看着文四姐:“你最近不吐吗?”

“吓!这是什么意思?”

姚三郎道:“我听说孕妇都闹的昏天黑地,吃不下睡不好,整天躺在床上。”当年我住的小树林外那户人家的老婆就这样,后来我就搬家了。

文四姐摸摸下巴:“嗯,我听说的孕妇也是半死不活的,奇怪,我怎么这样活蹦乱跳……大概是武功高强的原因吧?普通人怀孕了,跟个病人似得,我大概是从一流高手的水平跌落到二流高手。”

姚三郎直翻白眼:“你这话说的,大概还没到月份,闹不起来呢。”憋回去一句毒舌。

文四姐靠着桌边喝茶:“这茶挺好喝啊,我好像有件事找你,咦,什么事呢?我怎么忘了?”

姚三郎嘿嘿嘿的嘲笑她:“你看,现在已经初现端倪,已经傻了。”

“哎呦卧槽,出去找个小树林跟姐姐打一架怎么样?看看是谁弱了。”

姚三郎龇牙笑:“现在不急,等你生完孩子的。打猎的时候都不打带着胎儿的母兽,我怎么可能跟你动手,嗷嗷嗷嗷!”

文四姐出手如风,揪住他的耳朵使劲拧了一把:“约定好了,十个月之后比武!”

姚三郎揉着耳朵对她龇牙咧嘴:“你等着的,十个月之后我会把你按在地上,好好揪你耳朵,以报今日之仇。”

一天之后,蚩休师兄正在屋里打坐,碧卢师弟拎着一个食盒,满脸微笑的敲门,进屋:“师兄,黛玉寄了两份点心,有一半是给你的,这是信。”

为了给慕斯蛋糕保持低温,提盒没有用气团封起来,只是下了隐身咒和威慑鸟类的咒语,一路上在冰冷冷的高空冻着寄过去。用两只纸鹤拎着提盒,为了防止晃坏,还送的很慢。以前寄的螃蟹和茶叶都不怕摇晃,这个蛋糕不行。

碧卢看了给自己的信才知道点心有大师兄一半,看信上那模仿自己笔体的字体,模仿的还挺萌,对茶叶的品评也很中肯,很好。

蚩休先看了信,很满意的给还没入门的师妹批改作业,赞扬了她学得快用得好,详细的解释了真炁外放出体外为什么会收不回来,怎样控制它、如何练习应用、真炁外放并且束成刀在实战中有哪些应用。

然后看了一眼蛋糕,写了一下切面不够光滑细腻,说明真炁成的刀还不够锐利,是被压开,而不是被切开。

真炁凝结成刀,是世上最锐利,最便捷的刀,无论是钢铁还是人的骨头,都可以削之如泥。练习控制的时候,可以从削水果皮开始,可以很容易的看出刀子的软硬和薄厚。——写了十几页。

碧卢说:“大师兄您吃么?要是不吃我就都吃了,味儿挺好。”不是特别甜,很香浓。

蚩休提着笔思考还有什么要写的,漫不经心的说:“吃了吧。”这份心意我知道了,好好学习才是重点,谁在乎一块点心。在乎的是云旗从来没给我送过点心,哼,碧卢还知道把种出来的大萝卜和茶叶拿来送给我呢。

…………

一周之后。项包子深刻了解到秦仲玉有多废,除了能自己穿衣服吃饭买东西之外,剩下的事都得自己来安排,而且方向感极差!被冻的直哭,一进屋就捂着脸用手给眼睛暖着,还挺萌。

客栈门口,项包子扬鞭指着前方,道:“明儿出了这个城,再走十里地,就是桃柳村了。”

秦仲玉毫无怨言的穿成爱斯基摩人,在路上的时候他还自己置办了面巾:“咱们就这么过去,找到柳先生,问他,是不是不太合适?”

项包子挑眉:“你要智取么?”

秦仲玉费力的点点头:“写封信,就说是文…文姑娘现在安顿下来了,派人来送银子和探望父亲的旧友。”

项包子瞪大眼睛,点点头:“好主意呀!”

秦仲玉问:“咱们出来没带着笔墨纸砚,怎么办?出去买嘛?”

项包子无语,拉着他进了大堂,去柜上问大伙记借了笔墨纸砚:“写吧。”

秦仲玉看了一圈:“这笔秃了,这墨也不好,是陈墨,多少次写完字都没洗砚台。还有纸也是当地的纸。”

项包子无可奈何,拉着伙计丢过去半两银子,给他弄到了三张好纸,一枝新笔。

秦仲玉还是有点挑剔,想了想,算了勉强用吧。刚要落笔,又停住了:“你师父没跟他写过信,是吧?不会被人戳穿吧?”

项包子道:“你写吧,我师父很少给人写信,你字写的别太好看。”

秦仲玉表示自己受到惊吓:“难道她不是笔力惊人,写出字来铁画银钩吗?”你是那样写的。

项包子赶紧圆上吹嘘的部分:“是,但是她不善于正楷,你要么写草书,要么写丑一点的正楷。别写她如何富贵,我就打算出一百两银子,你看着写。”

秦仲玉举步维艰:“那个,丑一点的正楷怎么写呢?”

想到这里,他把笔交于左手,流畅的写出来了标准的‘丑一点的正楷’。写了一点简单的问候的话。

项包子拿出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塞进信封里。

次日,桃柳村,犬吠猪哼唧之声不绝于耳。

秦仲玉有点害怕:“为什么狗都对我叫。”传说中狗能看见恶意,是看出来了吗?

项包子淡定道:“因为咱们俩是陌生人,看家护院的狗见到陌生人就会叫。”

不多时到了柳家门口,下马的时候,秦仲玉脸又红了,这儿没有下马石,他是被项包子捉着腰放在地上的。好害羞!

项包子甩甩手,踹他的靴子一脚:“你去敲门,你说话哦。”

秦仲玉上前敲门,来了个大嫂开门:“呦,小郎君,你找谁啊?”

秦仲玉的小方脸看起来很正派而且斯文,垂着眼睛:“请问柳老先生,柳七淇住在这里吗?”

柳家的大儿媳就请他们进来,入内奉茶之后转入后堂,顷刻之间出来两个中年人,扶着一位温文尔雅面带郁气的五六十岁、须发花白的老人家。

项包子到了这种读书人家,就假装自己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媳妇,乖乖的跟在秦仲玉身后不说话。

“小生秦阿姜。”秦仲玉一本正经的上前见礼,奉上书信:“奉夫人之命,有一封信送给柳先生。”

柳七淇有些不解,看了一眼项包子:“你家夫人是谁?”信封上只写了‘柳老先生亲启’,却没写落款。应该不是你身后的胖媳妇,你是谁家的仆从?气势不凡啊。

秦仲玉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看了一眼项包子,恭谨的说:“夫人姓文,讳泽兰,是您的故人之后。”

柳七淇僵了半晌,吓得儿子儿媳妇们都问他是谁,怎么回事。

项包子差点以为他被人隔空点**了。

柳七淇哭了,老头哭的涕泪横流:“是文将军的女儿啊,这些年没有她的消息,我还以为她泯然众人,或是遭遇不测了。文将军有后矣!天不辜负贤良!”

项包子感动的哭了起来,装不住了:“我师父很好,一直在想尽办法为文将军翻案。老先生不要哭了,等文将军的冤屈昭雪之日,再哭不迟。”

秦仲玉也感动的哭了起来:“太好了。”

不枉费我这些天冻得跟个鹌鹑似得,真相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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