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火种协定，但我能无限召唤 第824章 双锤震漠北

漠北草原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百万瓦刺骑兵的狼头旗在雨幕中翻卷如鸦，马蹄溅起的泥浆糊满了铁浮屠的重甲。为首的瓦刺可汗绰罗斯·也先勒住青骓马，望着前方那道孤立的山梁——山梁顶立着面玄铁旗，旗面绣着\"李\"字，旗杆下站着个穿锁子甲的赤膊大汉，手中握着两柄比人还高的乌金大锤，正是隋唐第一猛将李元霸。

\"听说这李元霸能单锤砸碎突厥三石铁盾？\"也先的副将阿鲁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今日倒要看看，他这双锤能不能挡得住我百万瓦刺铁蹄！\"

李元霸仰头灌了口烈酒，酒液顺着络腮胡往下淌。他望着山下如蚁群般涌来的瓦刺军，嘴角勾起一抹狂傲的笑——三天前他用三百玄甲军在山梁后挖了九道陷阱，每道陷阱里都埋着削尖的枣木；又在两侧山坡埋伏了两千弩手，弩机上的青铜刻着\"穿云\"二字；最妙的是，他在山梁顶埋了十坛\"震天雷\"，引信用浸过松油的麻绳缠着，只要扯动一根，就能炸塌半座山。

\"将军，瓦刺的前军到了！\"身侧的玄甲军校王铁柱抹了把脸上的血，他左臂还缠着染血的布帛——这是昨日与瓦刺斥候遭遇时留下的伤。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三万\"怯薛军\"（皇帝亲卫）已冲过泥泞的草甸，马速越来越快，马刀上的倒刺在雨中泛着冷光。

\"传令。\"李元霸将酒坛砸向地面，碎瓷片扎进泥里，\"第一排弩手，射其旗手；第二排弩手，射其马腿；第三排......\"他拍了拍腰间的震天雷陶瓮，\"等我挥锤，你们就点火！\"

也先的怯薛军前军已冲到百步外。为首的千夫长举着镶满宝石的马刀，刀身上还挂着宋军士兵的耳朵：\"李蛮子！你双锤再硬，能硬过我十万铁骑么？\"话音未落，他突然勒住马——山梁下的泥地里不知何时竖起了无数玄铁桩，每根桩子上都缠着带倒刺的铁链，桩头还焊着锋利的钢刃。

\"放箭！\"李元霸大喝一声。山梁后的两千弩手同时扣动机关，三棱透甲箭如暴雨倾盆。怯薛军的旗手首当其冲，三面狼头旗应声而落，砸在混乱的骑兵群里。更致命的是，泥地里的玄铁桩被马蹄踩中——铁链绷直的瞬间，钢刃划开马腹，战马惨叫着栽倒，后面的骑兵收势不及，连环相撞，怯薛军的重甲反而成了累赘，被压在下面的士兵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好小子！\"王铁柱拍着大腿大笑，\"将军早算到瓦刺人会抢渡泥甸！\"

李元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抽出双锤，锤柄上的红缨被雨水浸得透红。他跨上照夜玉狮子，朝着中军方向冲去——五万\"迭儿密\"（重甲骑兵）正试图重组队形，他们的战马披着连环甲，骑士的头盔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中的马槊足有两人长，槊头裹着生牛皮，专破长枪。

\"来者可是李元霸？\"为首的万夫长挥舞着狼首锤，锤面刻着\"成吉思汗\"的符文，\"我乃瓦刺左贤王，今日与你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李元霸翻身下马，双锤往地上一砸，震得地面裂开蛛网纹，\"你瓦刺的百万大军，还不够我热热身！\"他抄起双锤，朝着万夫长的面门砸去——这一锤带起的风声，竟将周围的雨幕都劈开了一道缝隙。

万夫长慌忙挥锤抵挡，狼首锤与乌金大锤相撞，溅起一串火星。但李元霸的锤势如游龙，第一锤挑开锤面，第二锤刺向万夫长的面甲缝隙，第三锤挑断他的锁子甲——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万夫长的头盔被挑落，露出头顶的辫子。他瞪圆眼睛，刚要喊救命，就被李元霸的第二锤刺穿了咽喉。鲜血溅在李元霸的锁子甲上，很快就被雨水冲散。

\"这不可能！\"万夫长的亲卫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主将被双锤贯穿，\"你的锤......\"

\"这不是普通的锤。\"李元霸的声音像滚雷，\"是用太行山的陨铁铸的，每柄重八百斤；锤柄泡过百年老酒，遇力不折；锤面淬了我李家祖传的'破甲粉'，能化三层精铁。\"他甩了甩锤杆上的血珠，\"现在，该我了。\"

李元霸的双锤在雨幕中划出两道弧光。左锤砸向左侧的迭儿密骑兵，右锤横扫右侧的秃鲁花前锋。被砸中的骑兵连人带马被砸成肉泥，战马的血肉混着雨水，在泥地里汇成暗红的溪流。更可怕的是，山梁顶的震天雷被扯动了引信——十声闷响几乎同时炸开，火药掀起的碎石和弹片如暴雨般落下。冲在最前面的迭儿密被弹片穿透重甲，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后面的骑兵被气浪掀翻，连人带马撞进玄铁桩阵，被钢刃扎成筛子。

\"撤！撤往漠北！\"也先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望着满地的尸首和被烧得只剩骨架的粮草车，终于明白——这一战，他输得彻彻底底。他的十万瓦刺铁骑，此刻正像一群被踩碎的蚂蚁，在泥地里挣扎、溃逃。

李元霸望着逐渐溃败的瓦刺军，轻轻收了双锤。他望着山梁下的泥甸，那里躺着三万瓦刺骑兵的尸首，像一片永远不会褪色的黑。王铁柱策马来到他身边，指着远处：\"将军，瓦刺的残部往草原跑了，追不追？\"

\"不追。\"李元霸望着渐暗的天空，摸了摸腰间的震天雷陶瓮，\"让他们回去告诉绰罗斯·也先——中原的锤，比他们的马更快；中原的拳，比他们的狼更利。\"

暴雨渐歇，夕阳穿透云层。一万玄甲军的战旗在山梁上猎猎作响，旗面上的\"李\"字被染成了血红色。远处，传来了中原百姓的欢呼声——他们知道，今天之后，漠北的狼，该学会害怕李元霸的双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