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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 > 带着签到系统回饥年 > 第282章 龙脊通天!外国专家全破防

金井村外,那段刚刚落成、在晨曦中泛着冷冽幽蓝光泽的“龙脊”磁悬浮轨道,如同一条蛰伏的钢铁神龙,悄然苏醒。

指挥中心临时搭建的巨大帐篷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秦老端坐中央,两侧是各部委的核心人物,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帐篷中央那块巨大的实时监控屏幕上。屏幕上,代表“龙脊一号”首趟正式货运梭车的绿色光点,正从东北粮仓的始发节点——龙江站,沿着贯穿南北的幽蓝轨迹,向着终点金井港口方向,无声而迅猛地移动着。

数字在屏幕一侧疯狂跳动刷新:

【时速:298公里】

【载重:1200吨(标准货柜x50)】

【累计里程:1278公里】

【预计抵达时间:7小时15分后】

铁道部的老部长,几天前还在拍桌子骂娘的那位,此刻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串不断增加的“累计运载吨位”数字,嘴唇无声地翕动着。那数字每跳动一下,他的心就跟着剧烈地抽搐一下。旁边轻工部的李为民也好不到哪去,手里端着的搪瓷缸子早已凉透,他却浑然不觉,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老张,” 秦老的声音不高,却像定海神针般压住了帐篷里所有细微的杂音,他看向负责数据汇总的工程师,“实时比对数据出来没有?”

工程师老张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确认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奇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报告首长!出来了!截止当前梭车发车后4小时37分,龙脊一号单趟累计货运量已达……已达四千八百吨!”

“多少?!” 老部长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带得椅子腿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几乎是把脸贴到了屏幕上,“四千八?才半天不到?!”

“是!首长!四千八百吨!” 老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激动,“而且这只是龙脊一号单梭车的运量!这还只是首趟!按照设计运力,我们规划的主干线‘金鳞大动脉’一期工程,同时可并行运行十二列同级别梭车,理论日吞吐量……” 他顿了顿,几乎是吼出了那个数字,“理论日吞吐量可达十五万吨以上!”

“十五万……吨?日?” 李为民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和茶叶溅了一地,他却毫无反应,只是失神地重复着这个数字。作为轻工系统的掌舵人,他对全国物流的瓶颈再清楚不过。十五万吨,那几乎是龙国现有全国铁路系统在倾尽全力、排除万难、不计成本运转下,整整一个月的货运总量!而这,仅仅是这条新生的“龙脊”一天能做到的事情!

老部长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动着,酱紫色的脸膛上,先是难以置信的惊愕,接着是狂喜的潮红,最后化为一种近乎虚脱的震撼。他猛地转身,布满老茧的大手重重拍在林阳的肩头,力道之大,让林阳都晃了一下:“好小子!好一条龙脊!他娘的……通了!真的通了!这哪是路,这是把筋斗云塞进铁轨里了!”

帐篷里瞬间爆发出压抑了太久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所有人,无论职位高低,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拨云见日、扬眉吐气的狂喜!三个月不眠不休的奋战,八百万点积分的豪赌,在这一刻,被那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数字和屏幕上代表梭车那坚定不移的光点,赋予了最辉煌的价值!

“报告!” 一个通讯参谋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插入,“龙脊一号!龙脊一号已进入金井港区磁轨终端!正在进行自动化卸货作业!全程耗时……6小时48分!比预计提前27分钟!”

“好!” 秦老霍然起身,眼中精光爆射,声音斩钉截铁,“命令!‘金鳞大动脉’一期工程,所有十二列磁悬浮货运梭车,即刻起,全功率投入运行!目标——清空所有积压物资!打通全国经济血脉!让这条龙脊,给我动起来!”

命令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刹那间,覆盖在监控大屏幕上的龙国北部疆域虚拟地图上,代表“金鳞大动脉”的幽蓝轨迹骤然明亮!十一个全新的绿色光点,如同被唤醒的星辰,从东北的粮仓、晋陕的煤海、中原的工业重镇等关键节点同时点亮!它们沿着那冰冷的、超越时代的蓝色轨迹,化作十二道撕裂空间与时间束缚的银色闪电,朝着东南沿海的金井港口,朝着这个龙国新生的工业心脏,无声地、却以雷霆万钧之势,奔袭而去!

整个龙国北方的天空和大地,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十二条幽蓝的“龙脊”和其上飞驰的银色神梭所主宰。

“各位观众!这里是bbc记者大卫·阿特金森,此刻正在龙国北部,一个被称为‘金井村’的地方,为您带来关于这个东方大国最新交通奇迹——‘龙脊’磁悬浮货运系统的独家报道!”

金发碧眼的大卫·阿特金森,这位以严谨刻板着称的bbc资深记者,此刻正站在距离金井村外那段幽蓝轨道数百米远的一处临时观礼台上。他的声音透过话筒,竭力想保持职业的冷静,但那微微发颤的尾音和额角不断渗出的汗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他身后,巨大的摄像机镜头忠实地捕捉着眼前令人窒息的景象。

观礼台并非只有bbc一家。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几乎所有西方主流媒体的标志都挤在一起。记者们脸上写满了混杂着好奇、审视和难以掩饰的震惊的表情。而在记者区旁,一小群穿着考究西装或工装夹克的人,神情则要凝重得多。他们是来自西方各大工业国和顶尖科研机构的代表与专家,受邀前来“见证”龙国的这项“新发明”。其中,一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表情如同花岗岩般冷硬的德国工程师汉斯·穆勒,最为引人注目。他胸前挂着西门子公司高级顾问的铭牌,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银灰色的、布满旋钮和天线的精密仪器,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不远处那条泛着幽蓝光泽的轨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低沉的嗡鸣,仿佛来自大地深处,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韵律感。

突然,那嗡鸣声的节奏陡然加快,变得如同巨龙低沉的咆哮!

“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

远方地平线上,一道银色的流光骤然出现!它并非贴着地面疾驰,而是悬浮在距离地面约三米的幽蓝轨道之上!流线型的梭状车身覆盖着哑光的银灰色装甲,侧面巨大的金色龙形徽记和“龙脊七号”的字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没有喷吐黑烟的火车头,没有震动大地的轰鸣,没有刺耳的轮轨摩擦声!它像一道被无形巨手投掷出的银色长矛,又像一颗贴地飞行的流星,带着一种超越物理常识的静默与速度感,撕裂空气,朝着金井港区的方向狂飙突进!

“上帝啊……” 大卫·阿特金森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了出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直播,“它……它没有声音?它……在飞?”

摄像机镜头疯狂地拉近、聚焦。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那银色巨梭底部与幽蓝轨道之间那道清晰无比的、不足十厘米的缝隙!没有任何接触!它就那样违背常理地悬浮着,以一种令人绝望的速度呼啸而过!巨大的风压卷起观礼台周围的尘土,吹得记者们的衣襟猎猎作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声近乎崩溃的咆哮猛然炸响,盖过了风声和人群的惊呼!

是汉斯·穆勒!

这位素来以严谨和刻板着称的德国精密机械大师,此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彻底失态了!他双手死死抓着那个昂贵的精密仪器,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布满血丝,死死盯着仪器屏幕上疯狂闪烁、最终定格在几个刺眼红色数字上的读数!他的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脸色由铁青转为惨白,额头上青筋暴跳,如同扭曲的蚯蚓。

“摩擦系数?!零?!能量损耗读数……低于理论最低损耗值的30%?!这……这违背了基础物理法则!这是魔鬼的造物!是障眼法!” 汉斯的声音嘶哑而尖锐,充满了世界观崩塌的绝望和愤怒,他徒劳地对着那早已远去的银色流光挥舞着拳头,像个输光了筹码的赌徒,“这不可能!龙国人!你们到底用了什么巫术?!”

他的咆哮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滑稽。周围的其他西方专家和记者们,脸上的震惊早已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茫然。他们看着汉斯手中那台代表了西方最高精密测量水平的仪器,看着屏幕上那刺眼的、颠覆认知的读数,再看看那早已消失在视野尽头、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灼热残影的银色轨迹,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人。

“汉斯先生……” 一个专家试图上前安抚,声音干涩。

“滚开!” 汉斯猛地甩开对方的手,像一头受伤的困兽,他猛地转向bbc的摄像机镜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镜头,仿佛要穿透屏幕,质问全世界:“你们看到了吗?!你们听到了吗?!这根本就不是科学!这是神话!龙国人……他们把神话铺在了铁轨上!而我们……我们还在研究怎么让该死的蒸汽机少冒点黑烟!”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悲愤,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这个曾经傲慢地宣称“龙国工业落后西方至少五十年”的日耳曼精英,此刻所有的骄傲和理论,都在那条冰冷的幽蓝轨道和那静默飞驰的银色神梭面前,被碾得粉碎!

bbc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汉斯·穆勒这位西方精密机械象征人物的彻底崩溃。镜头微微晃动,画面最后定格在记者大卫·阿特金森那张同样失魂落魄的脸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对着镜头说些什么总结词,但最终,只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带着巨大震撼和茫然的长长叹息。

“上帝啊……”

这声叹息,通过卫星信号,瞬间传遍了世界。

北方平原,赵家屯。

午后的阳光有些灼热,晒得田埂边的泥土发烫。赵铁军蹲在自家那几亩好不容易才没彻底荒掉的麦田边,粗糙的手指捻着一根刚冒头的杂草,眉头依旧习惯性地皱着,但眼神里却少了几个月前的沉重绝望,多了些光亮和盼头。

他脚边放着一个半旧的军用水壶,还有一个崭新的、屏幕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那是村里新装的公用磁轨物流终端配套的简易手持设备。深灰色的塑料外壳,几个简单的按钮,一块小小的单色液晶屏。对赵铁军这个习惯了摆弄柴油发动机的铁汉子来说,这玩意儿比最精密的东方红拖拉机还让他摸不着头脑。

“铁军哥!又在捣鼓你那个‘宝贝疙瘩’啦?” 隔壁田里,花白头发的老农直起腰,抹了把汗,笑着打趣。他叫老根叔,是少数几个还留在村里侍弄庄稼的老把式之一。

赵铁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黝黑的脸膛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窘迫:“老根叔,你就别笑话我了。招娣在金井那边……这不想着,地里刚下来的新鲜东西,给她捎点尝尝。” 他指了指田垄边一小片翠绿欲滴、挂着晶莹露珠的小青菜和几根顶花带刺的嫩黄瓜。这是他今天起了个大早,精心侍弄出来的,自己一口都舍不得吃。

“捎?咋捎?” 老根叔拄着锄头走过来,看着那水灵灵的蔬菜,也叹了口气,“找人捎带?这年头,去趟金井,光路上就得折腾好几天!等到了,黄瓜都成腌黄瓜了!”

“不用人捎!” 赵铁军眼睛一亮,像是终于找到了炫耀的机会,笨拙地拿起那个小屏幕设备,手指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戳着,“用这个!叫……龙脊物流终端机!村支书刚教的,说连上那个啥光子塔,就能直接下单!金井村那边也有接收点!隔天就能到!”

“隔天?从咱这疙瘩到金井?” 老根叔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满是沟壑的脸上写满了“你娃怕不是热昏头了”的表情,“铁军啊,咱知道你想媳妇,可也不能编瞎话哄自个儿啊!那金井离咱这儿,少说千把里地呢!隔天?飞也没这么快!”

“真的!老根叔!‘龙脊’通了!就是天上飞的那个!” 赵铁军急了,指着村外远处隐约可见、在阳光下泛着微弱幽蓝光泽的轨道基桩,“就铺在那上面的!跑得比飞机还快!村支书说了,只要在终端机上下了单,把东西送到村口那个物流点,晚上就有‘龙脊’的梭车路过,直接给捎走!明天招娣就能拿到!”

老根叔将信将疑,看着赵铁军笨手笨脚却又异常认真地在那个小屏幕上戳戳点点,嘴里还念念有词:“选接收点……金井村,第七制衣厂家属区……对,就是这个!物品类型……新鲜蔬菜……重量……估摸两三斤?好了!下单成功!” 赵铁军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额头上竟也见了汗,仿佛刚打完一场硬仗。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小青菜和嫩黄瓜,用井水冲干净,再用干净的湿布仔细包好,放进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里。然后,他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村口那个新挂上“龙脊物流便民收发点”木牌的小屋。

老根叔看着赵铁军那小心翼翼又充满期盼的背影,又抬头望了望远处阳光下泛着幽蓝光泽的基桩,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燃起了一种名为“时代变了”的灼热光芒。

金井村,“龙鳞制衣七厂”巨大的厂区在夕阳下依旧轰鸣不息,刚刚结束疫苗接种的王招娣,拖着疲惫却满足的身体走出厂区家属院。她身上还穿着印有简化“雷部天君”神纹的深蓝色连衣裙,脸上带着长期加班的淡淡倦容,但眼神明亮。

“招娣!招娣!有你的东西!龙脊物流送来的!” 家属区门口,负责收发的大嗓门刘婶扬着一个不大的帆布挎包,冲着王招娣喊道。

王招娣一愣,快步走过去:“我的?刘婶,是不是弄错了?我没买东西啊?”

“错不了!单子上写得清清楚楚,王招娣收!寄件人赵铁军!喏,你看!” 刘婶把挎包和一个打印出来的简易单据塞到她手里。

看到单据上那歪歪扭扭却无比熟悉的签名,王招娣的心猛地一跳。她有些急切地拉开挎包的拉链。

一股混合着泥土芬芳和蔬菜清香的熟悉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翠绿欲滴的小青菜,叶片上甚至还滚动着细小的水珠,在夕阳下闪着光!几根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新鲜得如同刚从藤蔓上摘下!上面还沾着一点赵家屯特有的、带着黄土气息的泥星子!

“是……是铁军……” 王招娣的声音一下子哽住了。她颤抖着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还带着凉意的、鲜嫩无比的蔬菜,仿佛能透过它们,触摸到千里之外铁军那双粗糙却温暖的大手,看到自家田垄边那熟悉的景象。几个月来独自在异乡打拼的辛苦、对家乡的思念、以及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家乡泥土的馈赠,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强装的坚强。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毫无征兆地砸落在翠绿的菜叶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死死攥着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抽泣声在喧闹的家属区门口显得格外清晰。

“招娣,咋了?哭啥?这不是好事吗?” 刘婶吓了一跳,赶紧拍着她的背。

王招娣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她看着手中的青菜黄瓜,又望向村外那条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泛着幽蓝微光的“龙脊”轨道,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没事……刘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这路……这‘龙脊’……它……它把家的味道……送来了……”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那包带着露水和泥土气息的蔬菜,紧紧贴在她的心口。冰冷的磁悬浮轨道,在这一刻,成了传递人间最朴素温情的血脉。

昆仑山脉深处,海拔五千三百米的“天剑”哨所。

这里是被称作“生命禁区”的地方。稀薄的空气、刺骨的寒风、终年不化的积雪,是戍边战士们最忠实的“伙伴”,也是最残酷的敌人。原先的哨所看上去十分简陋,只有几座用坚固岩石垒砌而成的低矮营房。这些营房的墙壁被刷上了迷彩色,使得它们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仿佛是从崖壁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般。这些营房就像几颗倔强的钉子一样,牢牢地楔在陡峭的崖壁之上,俯瞰着脚下那片苍茫的国境线。

然而,如今的哨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哨所是宽敞明亮的集装箱房,这些集装箱房不仅具有良好的隔热性能,还配备了加热保暖功能,即使在严寒的冬季,哨所内也能保持温暖舒适。

温度已降至零下三十度。刀子般的寒风卷着雪沫,发出鬼哭般的呼啸,疯狂地抽打着哨所外的一切。厚重的防寒门帘被掀开一道缝隙,哨长高建国上尉裹着厚厚的、印着“闻仲天眼”暗纹的“封神·高原守护”加厚大衣,艰难地挤了出来。他脸上布满被高原紫外线灼伤和寒风割裂的深深印痕,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发紫,但眼神锐利如鹰。

“各班注意!龙脊首批补给物资已确认抵达山下转运站!预计一小时后由运输分队送达哨所!全体做好接收准备!” 高建国对着步话机吼道,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有些破碎,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力量。

消息如同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在寂静的哨所里激起波澜。营房内,正在擦拭武器、整理内务的战士们动作猛地一顿,随即爆发出压抑的低呼和兴奋的击掌。

一小时后,在几乎能冻僵骨髓的寒风中,一辆经过特殊改装、履带式的高原运输车,如同钢铁甲虫般,轰鸣着,喷吐着浓浓的白气,艰难地冲破风雪,终于抵达了哨所下方最后一块相对平缓的坡地。车斗里,堆放着十几个印有“龙脊专运”和“高原特供”字样的密封保温箱。

“快!卸车!动作快!” 高建国带着几个战士,顶着能把人吹倒的狂风,几乎是扑了上去。撬棍撬开箱盖的瞬间,一股崭新的、带着淡淡化纤味道的暖意扑面而来!

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的,正是最新一代的“封神·高原守护”保暖内衣和加厚工装!墨绿色的面料厚实而富有弹性,上面清晰地印着更加精细、仿佛蕴含着雷霆之威的“雷部天君”神纹,以及额心位置那只洞察一切、威严无比的“闻仲天眼”图案!还有配套的加厚手套、护膝、雪地靴!每一件,都透着龙**工最顶尖的保暖科技!

“是新的!真的是新的!还带着神纹!”

“这料子,摸着就暖和!”

“闻仲天君保佑!这下真冻不着了!”

战士们七手八脚地搬运着箱子,冻得通红的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狂喜,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高建国拿起一件崭新的保暖衣,感受着那厚实柔韧的触感,又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件已经僵硬冰冷的旧衣服,眼圈瞬间红了。他猛地转身,对着山下转运站的方向,也是那条无形的、跨越万水千山而来的“龙脊”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兄弟们!新衣服!到家了!”

夜幕彻底笼罩了高原。哨所里亮起了温暖的灯火。换上了崭新、厚实、印着“雷部天君”神纹保暖衣物的战士们,感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暖流包裹,冰冷的四肢百骸都重新活了过来。营房里,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暖意。

“全体都有!” 高建国洪亮的声音响起,“目标!观察哨位!登哨!”

战士们迅速整理好崭新的装具,鱼贯而出,顶着依旧凛冽的寒风,沿着陡峭的石阶,登上哨所最高处的露天观察平台。这里是哨所的眼睛,也是离天最近的地方。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但战士们挺直了腰板,如同扎根在岩石上的青松。

高建国站在队列最前方,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战士坚毅的脸庞,最后投向哨所侧下方那片深邃的黑暗——那里,是“金鳞大动脉”昆仑支线磁轨的走向。

“报告祖国!” 高建国深吸一口冰冷刺骨却又无比甘冽的空气,胸腔中激荡着无尽的自豪与忠诚,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脚下的山河,向着那条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通天之路,发出了震彻云霄的呐喊:

“龙脊已至!寒衣加身!”

他猛地举起右手,向着祖国的方向,敬上一个最标准的、最庄严的军礼!

“龙脊已至!山河永固!” 所有战士齐声怒吼,吼声汇聚成一股无形的钢铁洪流,冲破高原死寂的夜空!十几只手臂同时举起,如同钢铁铸就的丛林!

就在这吼声余音未散之际,哨所侧下方那片深邃的黑暗中,一道低沉的、如同远古巨龙苏醒的嗡鸣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一道银色的流光,如同撕裂永夜的审判之剑,沿着那条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幽蓝光芒的磁悬浮轨道,从哨所下方的峡谷中,无声无息却又气势磅礴地疾驰而过!流线型的银色梭车在探照灯的光柱下反射出冰冷而神圣的光泽,侧面巨大的金色龙纹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它太快了!快得如同幻影!带着龙国工业文明的澎湃伟力,带着戍边将士最深沉的家国情怀,在这世界之巅,在这生命禁区,划出了一道象征着守护与未来的璀璨轨迹!

战士们保持着敬礼的姿势,如同凝固的雕像。他们的目光追随着那道瞬息远去的银色流光,眼神中充满了无比的震撼、无上的荣光,以及一种扎根于此、守护此地的、前所未有的坚定!

冰冷的轨道在脚下延伸,滚烫的热血在心中奔流。神纹在身,龙脊在天,山河无恙,国门永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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