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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 > 带着签到系统回饥年 > 第268章 龙鳞麦穗粥,家国共此筵

西山小院的海棠,虽已过了盛花期,但浓密的绿叶在五月的熏风中簌簌作响,筛下斑驳的金色光点,温柔地覆盖着青石小径,也落在新贴的、墨迹淋漓的朱红对联上:

“麟儿抓周擎龙胆”

“家国同庆沐朝阳”

横批:

“光耀门庭”

厨房里,炉膛的柴火噼啪作响,跳动的火苗将张桂兰那张因忙碌和喜悦而泛红的脸映得格外精神。三口特制的大铁锅早已撤下,取而代之的是几口冒着腾腾热气的炒锅和蒸笼。

浓郁的、勾人魂魄的香气霸道地弥漫开来,交织融合:红烧肉的酱香厚重、清蒸鲈鱼的鲜香扑鼻、炖鸡汤的醇香温润、还有……那挥之不去的、作为“战略储备”的烤鸭的果木焦香余韵。

案板上,堆满了切配好的时令鲜蔬,水灵灵的翠绿、娇嫩的鹅黄、艳丽的红椒,在李秀英和王招娣麻利的刀工下,变成精致的丝、片、丁。

“三舅妈,这‘龙鳞豆腐’的刀工,绝了!” 王小雨凑在灶台边,看着李秀英将一块嫩白的北豆腐托在掌心,另一只手握着薄刃小刀,手腕轻抖,细密如发的刀光闪过,豆腐表面瞬间浮现出层层叠叠、如同龙鳞般细密而规律的纹路,浸入旁边用火腿、干贝、鸡蓉吊好的金汤里,鳞片微微张开,吸饱汤汁,宛如艺术品。

“小丫头片子,学着点!” 李秀英得意地一扬下巴,锅铲在炒勺上清脆地一敲,“咱老王家的手艺,伺候小寿星,那必须得是龙鳞凤爪的排面!” 旁边蒸笼揭开,热气升腾,露出里面一只只形似凤爪、用澄粉和虾茸精心捏制、点缀着枸杞和豌豆的晶莹剔透的点心。

院子里,葡萄架下的大石桌早已铺上了喜庆的大红桌布。王老栓特意换上了那身压箱底、洗得发白却熨烫得笔挺的旧军装,胸前那枚磨得发亮的军功章端端正正地别着。他叼着旱烟袋,却没点火,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几个粗瓷大碗,确保没一点水渍。大舅王建国和三舅王援朝合力抬着一张厚重的、油光锃亮的榆木大圆桌面出来,稳稳地架在石墩上——这是专门为今日宴席从厂里仓库翻出来的老物件,承载着王家几代人的团圆记忆。

“阳子,白薇,照晚呢?小寿星该出来亮亮相啦!” 王建国擦着汗,洪亮的嗓门透着喜气。

正说着,苏白薇抱着林照晚从里屋走了出来。小丫头今日被打扮得格外喜庆:一身大红的锦缎袄裤,绣着精致的金色团凤纹,头戴一顶同样缀着金穗的虎头帽,帽檐下露出粉雕玉琢的小脸和一双乌溜溜、好奇张望的大眼睛。她怀里还紧紧抱着昨天抓周时得到的那辆迷彩绿的59式坦克模型,小手无意识地抠着炮管。

“哎哟!我的小凤凰!真俊!” 李秀英在围裙上擦了把手,第一个迎上来,忍不住在照晚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林小雨、王招娣也围了上来,逗弄着小寿星,院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林阳跟在妻女身后,手里提着一坛用红布封着的陈年花雕。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扫过这温馨忙碌的小院,最后落在女儿抱着坦克的专注小脸上,眼底深处是化不开的温柔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期许。

院门外传来汽车沉稳的刹车声。片刻,秦老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朴素的中山装,手里拄着枣木手杖。警卫员只送到门口便无声退开。秦老脸上带着少有的、放松的慈祥笑容,人未至,声先到:

“哈哈哈!好香!老远就闻到张桂兰同志的手艺了!看来老头子我今天有口福了!” 他目光直接落在苏白薇怀中的林照晚身上,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哟,小寿星!今天这身可真精神!比你秦爷爷当年娶媳妇还排场!” 他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碰了碰照晚的小脸蛋。

“秦老!”众人纷纷笑着打招呼。王老栓放下旱烟袋,难得地没有跟秦老“呛声”,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林阳和苏白薇抱着孩子微微躬身。

“都坐!都坐!别拘束!今天老头子我不当总理,就当个来蹭饭的老邻居!” 秦老笑呵呵地摆摆手,很自然地走到主位旁预留的椅子边坐下。

就在这时,院门外又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藏青色土布褂子,头上包着同样浆洗发白毛巾的老者,在一个同样朴实的青年搀扶下,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老者身形佝偻,脸上布满刀刻般的皱纹,但一双眼睛却依旧清亮有神,带着庄稼人特有的坚韧和历经沧桑的智慧。正是王家庄的老村长,王茂山!

“茂山叔!您老怎么来了!” 王建国又惊又喜,赶紧迎上去搀扶。

“阳子的丫头周岁,俺们王家庄的根苗!这么大的喜事,俺这把老骨头爬也得爬来!” 王茂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有些沙哑,却中气十足。他挣脱王建国的搀扶,颤巍巍地走到院子中央,目光落在被众人簇拥着的林照晚身上,眼中瞬间涌起浑浊的泪花。

“好……好哇……” 他喃喃着,枯瘦的手在怀里摸索着,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物件。他一层一层,极其郑重地打开红布,露出里面的东西——一把小小的、用老槐树根精心雕琢而成的长命锁!

锁身古朴厚重,没有繁复的花纹,只正面浅浅地浮雕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线条虽然粗犷,却充满了生命的张力。锁体浸润着岁月的光泽,呈现出深沉的枣红色,仿佛凝聚了王家庄那棵百年老槐树的精魂。

“这是……” 王茂山双手捧着这把小小的木锁,如同捧着整个王家庄的祝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用咱王家庄祠堂门口那棵老槐树的根雕的……那棵树,鬼子扫荡那年,挨了七颗子弹没倒,第二年春天又发了新芽!它护着咱王家庄几代人啊!” 他看向苏白薇怀中的林照晚,目光慈祥而坚定,“这把‘百家锁’,不是金子打的,是咱王家庄老老少少的心意!是老槐树的魂!给咱小凤凰戴上!锁住福气!锁住根!锁住胆!甭管将来飞多高,走多远,都记着,咱王家庄的土,养人!咱老槐树的根,硬气!”

满院动容。

苏白薇眼眶微红,抱着孩子深深鞠躬:“谢谢茂山爷爷!谢谢王家庄的父老乡亲!”

林阳郑重地双手接过那把沉甸甸的、带着泥土和岁月气息的木锁。入手温润,仿佛能感受到那棵不屈老槐树的脉搏。他小心地将这把独一无二的“百家锁”,用红绳系好,戴在了女儿林照晚的脖颈上。深沉的枣红色木锁,衬着大红的锦缎袄,竟有种奇异的和谐与庄严。林照晚似乎很喜欢这个新“玩具”,小手好奇地摸着锁上的凤凰浮雕。

“好!好一个‘百家锁’!锁根!锁胆!” 秦老击掌赞叹,看着那木锁,又看看王茂山那张饱经风霜却坚毅如石的脸,“老王家庄,有人才!这礼,比金山银山都重!”

小插曲过后,宴席正式开始。

巨大的榆木圆桌坐得满满当当:秦老坐主位,左边是王老栓、王茂山、王建国、王援朝;右边是苏白薇抱着林照晚、林阳、王招娣(旁边挤着赵铁军)、林小雨、王思思、王浩。张桂兰李秀英和王招娣端上最后三道大菜,也挤着坐下。

桌上琳琅满目:

中央是张桂兰的看家本领“八宝葫芦鸭”,鸭腹鼓胀饱满,油光锃亮,用翠绿的菜心雕成葫芦藤缠绕,寓意福禄绵长。

“龙鳞”金汤豆腐羹,嫩白的豆腐上鳞片清晰,在金汤中若隐若现,撒着翠绿的葱花。

“凤爪”澄粉虾饺,晶莹剔透,栩栩如生。

红烧肉油亮诱人,肥而不腻。

清蒸鲈鱼肉质雪白,细嫩鲜美。

金黄的葱油鸡,皮脆肉嫩。

翠碧的蒜蓉菜心,清炒虾仁……

还有那几只作为“功臣”的烤鸭,被片得薄如蝉翼,整齐码放在青花瓷盘中,配着荷叶饼、葱丝、黄瓜条和甜面酱。

王老栓作为辈分最高的长者,颤巍巍地端起一个粗瓷酒碗,里面是林阳带来的陈年花雕。他清了清嗓子,布满皱纹的脸上是少有的郑重和感慨:

“今儿个,咱老王家和林家,添丁进口,小照晚抓周抓了个铁疙瘩,喊了句‘打坏坏’,好!有骨气!像咱老王家的人!” 他目光扫过桌上众人,最后落在秦老身上,“秦老头……也在,咱老少爷们儿,娘们儿孩子,能坐在这太平盛世的院子里,吃这顿热乎饭,不容易!那是多少好儿郎拿命换来的!是阳子、小白薇他们这些能人,拿心血拼出来的!咱得惜福!得更得往前奔!”

他举起酒碗,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老兵特有的粗粝和豪情:

“这头一碗酒,敬脚下的土!养活了咱祖祖辈辈!”

“第二碗,敬扛枪的!守住了咱的饭碗!”

“第三碗,敬阳子、小白薇这些点灯的!给咱照亮了路!”

“干了!”

“干!” 男人们都红着眼眶,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花雕的醇厚辛辣顺着喉咙滑下,点燃了胸中的豪情。女人们也端起茶杯、果汁杯,纷纷应和。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秦老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里面是林阳特意准备的温水),笑着对王老栓说:“老栓哥这话在理!土是根,枪是胆,灯是眼!缺一不可!” 他转向林阳和苏白薇,“小林,小白,你们是点灯人,也是护灯人。这担子重,但有老栓哥这样的根,有老王家庄这样的土,有千千万万颗向着你们的心,这灯,就灭不了!”

众人纷纷动筷。张桂兰的手艺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赞美。

“唔!这鸭子!绝了!皮酥肉嫩,果木香都入到骨头缝里了!” 王建国夹起一片烤鸭,裹上饼,塞得满嘴流油。

“大嫂,这‘龙鳞豆腐’怎么做的?教教我,回头给厂里食堂露一手!” 王援朝对着那碗豆腐羹赞不绝口。

王茂山则对那碗炖得酥烂油亮的红烧肉情有独钟,用筷子夹起一大块颤巍巍的五花肉,送进嘴里,眯着眼细细咀嚼,满脸享受:“嗯…这味儿…地道!比俺们村过年杀猪炖的还香!”

林小雨和王思思则对那晶莹剔透的“凤爪”虾饺和清甜可口的清蒸鲈鱼展开了“争夺”,笑声不断。

苏白薇细心地喂着怀里的林照晚,用小勺舀了点金汤豆腐羹,吹凉了送到女儿嘴边。小丫头吧嗒着小嘴,吃得津津有味。

赵铁军坐在王招娣身边,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他低着头,默默吃着碗里的菜,偶尔给王招娣夹一筷子。王招娣体贴地给他盛了碗鸡汤,低声说:“铁军,尝尝这个,三舅妈炖了一上午。” 赵铁军抬起头,看着未婚妻关切的眼神,又看看桌上其乐融融的景象,再看看对面林阳和苏白薇抱着孩子温馨的画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化为一声低低的叹息,埋头喝汤。锄奸行动的阴影,在他心头尚未完全散去。

秦老似乎注意到了赵铁军的情绪。他放下筷子,端起茶杯,看向赵铁军,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长者特有的力量:“小赵啊。”

赵铁军身体一僵,连忙放下碗筷,恭敬地应道:“秦老。”

“别紧张。” 秦老笑了笑,“听说你在农机站,帮着调试新到的‘东方红’播种机?干得不错。”

赵铁军愣了一下,没想到秦老会知道这个,有些受宠若惊:“是…是,秦老,刚调试好,准备下地。”

“好!脚踏泥土,心系稼穑,这才是正路!” 秦老点点头,目光扫过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咱们这碗饭,这桌上的肉、菜、米,哪一样不是地里长出来的?哪一样离得开铁疙瘩(指农机)?锄奸是为了护根,自强是为了让根扎得更深,让苗长得更壮!过去的事,跌倒了,爬起来,把脚下的地种好,把该扛的责任扛起来!就是好样的!”

秦老的话,没有大道理,却像一剂良药,熨帖了赵铁军心中的郁结。他重重地点点头,眼中重新有了光:“谢谢秦老!我记住了!”

就在这时,王茂山放下筷子,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感慨地对秦老说:“秦老啊,您看这桌饭,鸡鸭鱼肉,白米细面,搁在俺们王家庄早年,那是地主老财过年也吃不上啊!那会儿,树皮草根都啃过……是研究出来的的好种子,是建国的厂子里造的拖拉机、抽水机,是科学家捣鼓的新化肥……才让咱庄稼人端稳了这碗饭!才让咱有底气在这院子里,给小凤凰办周岁宴!”

他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俺们庄户人不懂啥大道理,就认一个死理:这碗饭,这太平日子,是地里长出来的,更是有人拿命、拿心血守出来的!是像阳子丫头这样的能人点灯照亮出来的!俺们王家庄的老老少少,心里都记着这份恩!都念着这份情!”

王茂山的话朴实无华,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桌上的欢声笑语稍稍平息,一种深沉的家国情怀在无声流淌。

就在这时,一直被苏白薇抱着安静吃饭的林照晚,突然扭动了一下小身子。她似乎吃饱了,又或者被大人们严肃的气氛感染。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在桌上扫了一圈,最后又落回到自己怀里一直抱着的那个迷彩绿的59式坦克模型上。

她伸出油乎乎的小手,一把抓起那个坦克模型,然后,在众人有些不解的目光注视下,高高举起,用她那稚嫩的、带着奶音的嗓子,清晰无比地喊出了那句让所有人都记忆深刻的话:

“打!坏坏!轰!!”

喊完,她的小手还用力地拍打着石桌面,发出“啪啪”的轻响,模仿着炮击的声音。小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仿佛在指挥一场重要的战斗。

满堂哄笑!

“哈哈!这小祖宗!又来劲了!”

“念念不忘打坏坏!这是要当女将军啊!”

“跟她爸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

笑声中,王茂山却若有所思。他看着林照晚那认真的小模样,又看看她手里的小坦克,再看看桌上丰盛的饭菜,最后目光落在秦老身上,带着庄稼人特有的敏锐,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满桌的笑声渐渐平息:

“秦老啊,您看……这丫头,抓周抓坦克,吃饭还惦记着‘打坏坏’……这心思,怕是随了根了。她喊这‘坏坏’……是不是……不只是炕头上抢她糖的小娃娃?”

老村长的话,如同一道无声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家宴的温馨幕布。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再次聚焦在那个抱着坦克、一脸“杀气腾腾”的小小身影上。

秦老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他没有立刻回答王茂山,而是拿起桌上一个空碗,对李秀英说:“秀英同志,劳驾,给老头子盛碗粥。”

李秀英连忙起身,从旁边保温的砂锅里舀了一碗热气腾腾、金灿灿的麦粥。这粥并非寻常白粥,米粒饱满透亮,呈现出一种丰收的金黄色,里面还均匀地搅拌着一些细碎的、深绿色如同微型龙鳞般的蔬菜末(龙鳞菜,一种耐寒高产的新型转基因蔬菜,代号“龙鳞一号”,由实验室改良自永暑礁耐盐碱植物)。金黄的麦粒与翠绿的“龙鳞”交织,散发着谷物特有的醇香和蔬菜的清新气息。

秦老接过碗,拿起勺子,却没有立刻吃。他先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金灿灿、绿莹莹的粥,目光深沉,仿佛在凝视着某种浓缩的精华。然后,他舀起一勺,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味着那来自土地的厚实和“龙鳞”的坚韧。

咽下粥,秦老放下勺子,目光扫过桌上每一张或期待、或凝重、或深思的脸,最后落在林照晚那双纯净无邪、却又仿佛倒映着刀光剑影的眼眸上。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定鼎乾坤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寂静下来的小院里:

“茂山老哥,你看得透啊。” 秦老缓缓开口,手指轻轻点了点粥碗,“这碗粥,米,是东北黑土地上的‘龙丰’稻,耐寒高产,养活了亿万黎民。这绿叶子,叫‘龙鳞菜’,是实验室,从永暑礁的石头缝里抠出来的草籽,硬是给改成了能在盐碱地里疯长的宝贝!喂饱了牛羊,也成了咱战士碗里的菜。”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如同出鞘的寒刃:

“这碗‘龙鳞麦穗羹’,吃的是根!是咱脚下踩了几千年的土!是咱庄稼人汗珠子摔八瓣种出来的粮!”

“扛的,却是山!是祖宗留下的疆土!是子孙后代的饭碗!是虎视眈眈的群狼!”

秦老微微停顿,目光如电,射向东方那仿佛还残留着地震烟云和台风余威的天空:

*照晚丫头喊‘打坏坏’,打得对!打得好!她这声喊,不是童言无忌!是咱龙国人骨子里传下来的警钟!”

“坏坏在哪?”秦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坏坏在觊觎咱沃土的贼眼里!在惦记咱饭碗的脏手上!在污染咱海疆的毒水里!”

“锄奸锄的是什么?锄的就是这些想刨咱根、砸咱碗、污咱水的内鬼外贼!”

“自强强的是什么?强的是咱种地的本事!是咱炼钢的炉子!是咱点灯的能耐!是咱敢对一切‘坏坏’说‘打’的硬骨头!”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他端起那碗金灿灿、绿莹莹的“龙鳞麦穗羹”,如同托起一座山岳:

“今天这周岁宴,吃得是家宴,扛的是国运!”

“以农为本,以工强骨,以兵铸魂!”

“这,才是咱龙国真正的‘龙鳞铁甲’!是照晚丫头抓在手里的胆!是咱们这代人,留给后世的……万世太平基!”

秦老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小院上空回荡,震得海棠树叶簌簌作响,也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王老栓用力地拍着石桌,老泪纵横:“说得好!说得忒好了!” 王茂山激动得嘴唇哆嗦,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王建国、王援朝等男人们挺直了腰杆,眼中燃烧着火焰。女人们抱紧了怀里的孩子,苏白薇看着女儿,眼中是无比的自豪与坚定。

林照晚似乎感受到了这磅礴的气势,她不再拍桌子,而是抱着她的小坦克,仰起小脸,看着秦爷爷,又看看爸爸,乌溜溜的大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在闪耀。

林阳轻轻握住女儿的小手,连同她紧握着的坦克炮管,一起指向那碗象征着根基与力量的“龙鳞麦穗羹”。夕阳熔金,将小院染成一片辉煌。这顿周岁家宴的滋味,早已超越了舌尖的鲜香,融入了血脉,化作了守护这煌煌盛世、千秋万代的……龙魂铁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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