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第134章 除夕夜

大年三十的 bJ，街道上张灯结彩，零星的爆竹声在寒风中炸响。陈默的公寓里暖意融融，Vico、老 K 等人推开雕花木门时，正看见陈默与判官倚着吧台谈笑，前者把玩着翡翠扳指，后者擦拭着心爱的双叉，金属反光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这就把杀手榜第二收归麾下了？” 铜拳晃了晃手中的二锅头，绷带缠着的指节敲了敲酒桌，“老大这招，够绝！” 瘦猴回想起陈默的造作，暗暗佩服。刀疤李叼着烟，刺青随着吞云吐雾若隐若现，心中也不免感叹陈默这招的阴险。

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火锅咕嘟作响。判官盯着面前的白酒杯，鹰隼般的目光透着疑惑，他从未尝试过国内的白酒，但深吸一口气后还是仰头饮尽。辛辣的酒液下肚，他瞬间瞪大双眼，扯着领口呼呼喘气：“这东西... 好辣！好辣！” 众人哄堂大笑，小薇抿着唇角递过茶水，目光不经意扫过陈默，又迅速移开。

夜色渐深，酒瓶堆成小山。醉意朦胧间，老 K 拍着桌子唱起歌，铜拳用筷子敲打着碗碟伴奏。判官摇晃着脑袋，用生硬的中文跟着哼，跑调的旋律惹得满座笑倒。小薇看着陈默泛红的脸颊，喉结随着仰头喝酒的动作上下滚动，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后半夜，众人东倒西歪地离去。 小薇望着瘫在沙发上的陈默，轻叹一声，吃力地将他搀扶进卧室。床头的台灯晕染着暖光，照着他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鬼使神差地，小薇俯身轻吻他的脸颊，柔软的唇瓣刚触到皮肤，便被猛然拽进怀里。

“陈... 陈默！” 小薇慌乱挣扎，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禁锢。感受着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发顶，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挣扎渐渐平息。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袭来，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发丝散落在他胸前。

晨光刺破窗帘，陈默被渴意唤醒。 转头看见小薇蜷在身旁，衣服领口滑落，露出白皙的锁骨。他猛地坐起身，动作惊醒了小薇。两人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陈默声音发虚，手指揪着被角。

小薇坐直身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陈少是希望发生，还是不希望？” 陈默想起往日自己在夜魅酒吧的风流，心想怎么也不能让她给唬住。强装镇定地走近：“没发生？现在补上也不迟。” 话出口便见小薇脸色骤变，慌乱后退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

“我... 我开玩笑的！” 陈默手足无措，“真不是那个意思！” 小薇抓起外套，逃也似的冲向门口：“没事我先走了！”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陈默呆立原地，望着整洁如新的客厅 —— 餐桌上的碗筷码放整齐，地板纤尘不染，正是小薇昨夜给他收拾的。他抚过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小薇的温度，心中泛起一阵难言的懊悔，担心自己刚刚的行为是不是吓到了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