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第72章 追魂、毒蛇再联合

凌晨三点，阿鬼终于破解了电脑密码。当他看到那份标注着 “明晚港**易” 的文件时，嘴角扬起得逞的笑。

追魂社总部，无常转动轮椅，看着阿鬼发来的情报冷笑。但当他放大地图上的港口坐标时，镜片后的眼睛突然眯起 —— 那片区域，正是他三天前安排人手埋伏的废弃船厂。

与此同时，黑天鹅总部外，阿鬼将文件备份在 U 盘，准备逃离。刚翻过围墙，探照灯骤然亮起，陈默倚着汽车车，枪口对准他的眉心：“好玩吗？用我的人设计的追踪程序，偷我故意放的假情报？” 阿鬼脸色瞬间煞白，身后传来铜拳的怒吼：“给我把这杂种绑起来！”

审讯室里，阿鬼看着桌上不断循环播放的监控录像 —— 画面里，他与无常的手下接头的场景被拍得一清二楚。“说，还有谁是内鬼？” 陈默的枪管抵在他下巴，“或者，你想是是自己的身体极限？？” 窗外，秋风卷着枯叶拍打着铁窗，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阿鬼崩溃的嘶吼声中酝酿。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阿鬼睁不开眼，手腕被铁链吊在墙上，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水泥地上。铜拳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他后背，皮肉焦糊的气味瞬间弥漫，“说！还有谁是卧底？”

阿鬼疼得浑身抽搐，额发黏在满是冷汗的脸上，“我... 我真不知道！就我一个！” 他声音带着哭腔，想起无常承诺的 “任务成功就接他离开 NJ”，此刻却成了最讽刺的笑话。

陈默倚在墙角，把玩着弹簧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为谁做事？” 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阿鬼咬着牙不说话，直到铜拳抡起狼牙棒砸在他膝盖上，“咔嚓” 的骨裂声让他崩溃大喊：“是... 是无常！追魂社的无常！”

“毒蛇帮怎么知道军火路线的？” 陈默走近，刀尖挑起阿鬼的下巴。阿鬼剧烈咳嗽着，嘴角溢出鲜血：“我真不知道... 我只给无常发过消息...” 话音未落，铜拳的皮鞭再次抽在他背上，鞭痕交错间渗出细碎的血珠。

阿鬼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却仍倔强地重复 “不知道”。陈默盯着他扭曲的面孔，见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其他情报。弹簧刀突然出鞘，寒光闪过 —— 刀刃精准刺入阿鬼的颈动脉。

鲜血喷溅在墙上的 “黑天鹅戒律” 匾额上，陈默擦拭着刀身，对铜拳说：“处理干净。如果他是无常的人，那说明我们内部还有毒蛇帮的人，继续查。” 他转身走出审讯室，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而此时的 NJ 城，追魂社已经得知阿鬼的死讯，无常冷静至极，既然阿鬼暴露，他似乎也猜到了情报是假的，次日晚上便没有对情报地点动手。而陈默带人埋伏在港口一夜也没见追魂社的人来，也明白了阿鬼的死惊到了无常。

追魂社总部地下室，水晶吊灯在无常头顶投下惨白的光晕。他转动轮椅，指尖摩挲着袖扣，听着电话那头蟒蛇粗重的呼吸声：“陈默刚解决了阿鬼，黑天鹅现在人心惶惶。” 无常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阴冷如蛇，“我们联手，今晚就能端了他的老巢。”

电话里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蟒蛇的笑声带着几分醉意：“无常，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上次军火被截，谁知道是不是你和陈默演的双簧？” 无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按下遥控器，屏幕亮起 —— 画面里，黑天鹅的弟兄们正在连夜加固总部防御工事。

“看看这个，” 无常的声音低沉而笃定，“陈默在转移重要物资，他已经嗅到危险了。事成之后，NJ 的粉末生意，我只要三成。” 短暂的沉默后，蟒蛇嗤笑：“三成？你胃口不小。不过... 我喜欢。今晚十点，东郊仓库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