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第51章 复仇之火

“白象的圈套。” 老 K 看着照片上的水印，“陈少，这是白象要请你入瓮”

陈默捏碎雪茄，火星溅在花名册上“不管是不是圈套，我都得去。”

晚上九点，陈默整装出发，金伯 1911 的枪油味混着消毒水气息。大壮检查着车载机枪，战术靴踩在后备厢的弹药箱上发出闷响：“老大，我跟瘦猴各带十人，你走中间。”

糖厂的铁门在越野车灯光下锈迹斑斑。陈默推开车门时，闻到一股混杂着铁锈和汽油的怪味。大壮突然拽住他：“老大，不对劲，太安静了。” 话音未落，四周的废弃塔吊突然亮起探照灯，上百个义合堂打手从糖罐后冲出，钢管和砍刀的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撤！”陈默面色凝重，举枪射击，金伯 1911 的枪声在空旷厂区内回荡。大壮死死地将他压在卡车底下，子弹打在钢板上，迸出点点火星：“瘦猴！快带老大从排水口撤离！”他迅速抄起旁边的消防斧，斧刃在探照灯下闪烁着寒光，“我来断后！”

瘦猴拽着陈默钻进狭窄的排水管道，腐臭味熏得人作呕。身后传来大壮的吼声，混杂着骨骼碎裂的闷响。陈默想回头，却被瘦猴死死按住：“快走！” 管道尽头的月光越来越亮，而大壮的声音渐渐微弱，最后只剩下连绵不绝的枪声。

当陈默爬出排水口时，警笛声由远及近。瘦猴扶着他躲进废弃仓库，看见大壮的尸体被义合堂的人拖上卡车 —— 他的后背插着三把砍刀，手里还攥着半块敌人的耳朵。陈默摸出手机，屏幕上有大壮半小时前发的消息：“老大，要是我回不去，帮我给老家寄点钱。”

凌晨两点，黑天鹅总部店的霓虹灯在雨中忽明忽暗。陈默坐在大壮常守的安保室里。老 K 递来杯威士忌，：“义合堂放出话来，说大壮的死是给哑炮和黑豹报仇。”

“报仇？” 陈默笑了，指节敲在监控屏幕上，“告诉所有弟兄，从今天起，见义合堂的人就往死里打。”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空白支票，“给大壮开抚恤金，老家盖房子的钱我全包了。”

雨越下越大，陈默走到停车场，看见铜拳正在擦拭自己的拳套。后者抬头：“陈少，我带弟兄今晚就去砸义合堂的场子。”

“不，” 陈默蹲下身，摸着靴底的泥渍，“砸了他们的场子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我们要直接取他的命。” 远处的雷声滚过天际，NJ 城的暴雨中，黑天鹅的复仇之火正在点燃。陈默握紧金伯 1911，枪身的黑天鹅纹路在闪电中泛着寒光 —— 这一次，他要让白象知道，用父亲的旧案做诱饵，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