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第9章 离开BJ

回到小旅馆，陈默掏出手机，拨通了家中以前司机老夏的电话。他不敢坐火车或飞机，害怕警察已经盯上他，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接通，那头传来熟悉而略显沧桑的声音：“小默？”

“夏叔，是我。” 陈默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想请您帮个忙，送我去 Sh，报酬好说，您开个价。”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老夏才缓缓开口：“小默，你知道的，自从陈家…… 我就没再开车了。而且，现在外面都在传你的事，我……”

“夏叔，我知道这很为难您。” 陈默急忙说道，“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只要您肯送我，我给您十万，不，二十万！”

老夏再次沉默，久到陈默以为他已经挂断电话。就在陈默准备开口时，老夏叹了口气：“小默啊，不是夏叔贪财，只是…… 唉，罢了，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接你。”

挂掉电话，陈默松了一口气。他迅速收拾好行李，走出旅馆。站在路边等待时，他望着 bJ 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这座他生活多年的城市，曾经给予他无尽的奢华与放纵，如今却成了他急于逃离的地方。

不多时，一辆略显陈旧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陈默面前。车窗摇下，露出老夏布满皱纹的脸：“上车吧，小默。” 陈默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着轿车发动，陈默知道，他的 bJ 之旅即将结束，而未知的 Sh 之行，正等待着他去揭开神秘的面纱。

老夏的轿车碾过收费站的减速带时，陈默的心脏跟着猛地颠簸。远处的高速公路检查站像头钢铁巨兽，蓝白相间的警示灯在阳光下明灭不定，穿反光背心的警察正俯身检查过往车辆，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后颈的汗毛直竖。

然而警察只是进行了常规检查并放行了，老夏看出陈默的紧张，似乎猜到了陈默遇到了麻烦，随即问道：“小陈，你最近是不是碰上啥事儿了？瞧你这一路上绷得跟弦儿似的。”陈默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躲闪着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防护栏，干裂的嘴唇张合几次才挤出一句：\"夏叔，最近家里出事后，压力大，可能有点神经衰弱。\"可他攥着安全带的指节泛白，暴起的青筋无声泄露了真相。老夏透过后视镜深深看了陈默一眼，沉默片刻后伸手打开车载电台，轻快的音乐流淌而出，试图驱散车内紧绷的气氛：“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夏叔说，咱们跑长途的，不就图个路上有个照应嘛。”陈默勉强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后背却依旧死死抵着座椅，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得更深。 犹豫许久，老夏开口道：“小默，你跟叔说，你去Sh是不是打算打听一下你爸爸的事？”陈默没有隐瞒：“是，这个事情毫无征兆，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我觉得不太对。”老夏重重叹了口气，方向盘在掌心转了半圈，车轮碾过路面裂缝发出细微震动：“叔多句嘴，最好现在不要去，如果你爸真是被陷害的，你现在去了不就相当于是羊入虎口吗？“陈默瞬间惊醒，如果父亲是被陷害的，怎么可能让自己轻易接触到真相？对方既然敢动手，必然布下天罗地网，此刻贸然前往，不仅查不到线索，反而可能把自己搭进去。陈默额头渗出冷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于意识到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车窗外的风裹挟着沙尘拍打车窗，发出细碎的呜咽。陈默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喉咙像被铅块堵住。考虑许久，陈默出声道：”夏叔，去NJ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