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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 > 四合院:易中海的养老心思,被我扒个底 > 第13章 易中海事发了

次日清晨,苏长顺正揉着酸胀的眼泡子,就看见李庆祥风尘仆仆地从大院门口走进来。

这位山东汉子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军绿色的旧军装上蹭了几道灰,走起路来依旧是军人的硬气,但眉头紧锁。

\"庆祥哥!回来了?人…?\"苏长顺立刻迎上去几步,声音压低了点,但透着关切。其实看李庆祥表情,心里已经有谱了。

李庆祥站定摇了摇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没撵上。那崽子溜得太快了!对这片胡同太熟,专挑房顶矮墙头,死胡同后面的小豁口钻,联防队跟街道派出所的同志把附近几条胡同都筛了一遍,连根毛都没摸到。\"

他顿了顿,补充道,\"左腿有残,身形矮瘦,特征记牢了,也跟派出所说透了。今儿就上墙报通缉!\"

苏长顺心里暗道\"可惜\",脸上却是一副理解的模样:\"庆祥哥,您受累这一宿了!兄弟们也辛苦了!只要人平安,就好!\"

\"嗯,\"李庆祥点点头,\"这事可能没完,你上下班多留心,有事就喊。\"他叮嘱了几句防务,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朝自己家走去。

送走李庆祥,苏长顺没回屋,眼神凉嗖嗖地刮向了中院易中海家的方向。

易家那两扇门跟焊死了似的,漆黑夜到现在天色大亮,愣是没动过一丝缝儿!就连陈桂花这个平时习惯起早打扫、倒夜壶的,今早都没敢露头!整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嘿!易老狗,装鸵鸟呢?把脑袋埋土里就当你那点儿龌龊事看不见了?\"苏长顺心里冷笑,嘴角勾起一丝戏谑。

\"别急,今儿个,小爷亲自给你加把柴火!让你这闷葫芦彻底炸开瓢!\"

他转身回屋,胡乱扒拉了几口昨晚剩下的窝头,看看墙上糊的旧日历三月十三,一个宜\"送温暖\"的好日子。

推门出屋,直奔中院傻柱家。

傻柱已经起来了,正蹲在自家门口的水龙头旁边,呼啦呼啦地捧凉水洗脸,刺骨的凉水激得他嗷嗷叫了两嗓子,算是醒了。

看见苏长顺过来,他把头从水盆里拔出来,胡乱抹了把脸,水珠子甩得到处都是。

\"长顺啊!你起挺早啊?昨儿半夜啥动静?跟炸了营似的,吵得我后半夜没睡好。\"傻柱打着哈欠,显然只当是普通邻里纷扰。

\"真是个傻柱子,你心可真够大的!\"苏长顺拉长了腔调,似笑非笑,\"哥们儿我昨晚上差点就让你成孤儿了!\"

傻柱一愣,水盆都差点脱手:\"啥玩意儿?孤儿!你说啥呢?\"

\"我说昨晚上啊,有个不开眼的飞贼,专门冲哥们儿我这屋来的!使的刀片溜门栓!\"苏长顺指了指自家门方向,又把李庆祥刚才说的贼人特征复述了一遍,

最后声音陡然拔高,他也不怕易中海听见:\"知道为啥冲我来吗?柱子,因为今儿咱俩要去邮局查账,有人怕了!吓得狗急跳墙,想把我堵在屋里出不去,让你这傻子这辈子都摸不清你爹那钱的底细!\"

傻柱脸上的睡意像被泼了盆滚油,瞬间烧没了!他想起昨儿傍晚苏长顺说的训狗,胸膛剧烈起伏,攥着的拳头嘎吱作响。

\"是他?\"傻柱几乎是吼出来的,\"肯定是那个老王八蛋指使的!他怕了,他怕咱们揪住他尾巴!\"

\"怕?那是肯定的。\"苏长顺语气冰冷,拍了拍傻柱紧绷的胳膊,\"现在不是骂街的时候,昨夜贼跑了,线索模糊,现在单凭这个去捶姓易的,估计那老狐狸肯定不认账。但咱手里,还有硬家伙没动呢!\"

他眼神锐利如刀,\"走!咱们现在就去邮局!拿出那白纸黑字的存根!再带着你这口怒气咱们直接去派!出!所!报案!来个连窝端!让他心心念念的好徒弟贾东旭,看看他师傅怎么唱铁窗泪!\"

\"走!\"傻柱满腔被当狗训的愤怒和憋屈找到了唯一的出口,\"我倒要看看,这老狗的心到底有多黑!不把他送进去,我何雨柱三个字倒过来写!\"

他脑子里现在就一个念头:揪出易中海,让他付出代价!

两人杀气腾腾冲出四合院。

中院易家那扇死寂的门板后,易中海面色青白,靠在冰冷的墙上。

苏长顺说的每句话都清晰地穿透他家门板,派出所,连窝端,铁窗泪,每一个词都像毒针,狠狠扎进他的心口上!

——————

到了邮局那老旧的门前,苏长顺把杀气腾腾,梗着脖子的傻柱往后稍微拉了拉,自己先前一步。

脸上挤出点客气对着柜台后面那位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慢条斯理糊信封的老大爷说:\"同志…大爷!劳烦您,我们是红星四合院的,想查个汇款单!好多年的那种!收件人叫何雨柱或者叫易中海!\"

老职员抬起头,老花镜后面的眼睛扫过苏长顺,又瞄了一眼他身后那个眼珠子通红,一看就憋着火的傻柱,心里就嘀咕了一下:\"又是打听事儿来的?后头这位瞧着像要揍人的。\"

他慢腾腾地问:\"查啥啊?\"

\"是这样,\"苏长顺清了清嗓子,组织着语言,\"我们想查一下,大概五一年往后,有没有从保定寄到南锣鼓巷95号院的汇款单子,收件人是易中海或者何雨柱收的,寄件人叫何大清。\"

他还特意侧身指了指旁边的傻柱,\"这位同志就是何雨柱。\"

傻柱硬邦邦地点了下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老职员眉头皱了起来,手指敲了敲桌面:\"这…年头可不短了啊。都三四年往上了。这查存根,可费劲了,得翻老底子了,不轻松啊。\"

言下之意,麻烦,不太乐意折腾。

\"嗨呀!老同志您就受累帮帮忙呗!\"傻柱一听不轻松,顿时急了,也顾不上苏长顺拦他了,嗓门直接就起来了,带着股混不吝的劲儿,\"我们家这事等不了!有人昧了我爹给我和我妹妹好几年的活命钱!这可是大事!关系到我们兄妹饿不饿死!您行行好,赶紧给查查吧!\"

邮局里几个零星办事的都侧目看了过来。

苏长顺暗叹口气,这傻柱子,真是一点就着。

他赶紧从后面不动声色地捅了傻柱腰眼一下,示意他收着点,然后对老职员陪着笑:\"老同志您多担待。确实情况特殊,有要紧事牵扯着。这样,您看着帮帮忙,我们耐心等着,绝对不催您。\"

老爷子把糊了一半的信封推到一边,慢腾腾站起来,打开那漆都快掉没了的木头柜台挡板,露出里面巨大得能躺人的老式木头档案柜,抽屉一层叠一层。

老爷子嘴里嘟囔着:\"年头太久喽…找吧…\"动作依旧慢如蜗牛。

这一次,时间似乎格外漫长。傻柱在柜台前面焦躁地踱着步,不时烦躁地搓着拳头,眼光死死盯着在翻找的老职员,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帮忙。

苏长顺倒是靠着柜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柜台边缘,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喀秋莎》,表面悠闲,眼底却同样是一片冰寒,像猎人等着狐狸落网。

每一秒都漫长得让人心焦!

终于!老爷子在一个抽屉最深处,\"嘿哟\"一声,吃力地抽出来厚厚一沓钉在一起的泛黄存根!

他翻开最上面的几页,仔细核对日期和名字,手指慢慢往下滑……

突然!老爷子那浑浊的老花镜后小眼睛一亮!

\"嚯!还真有,字儿还挺规整!\"

老爷子抽出一张颜色最深,纸张脆黄的存根拍在柜台上!

\"看看!是不是这个?五一年七月十五!第一笔寄款人:何大清!保定西大街xx胡同,寄款人写的是这个名字。保定…嗯,地址也对,金额:拾圆整!\"老爷子念道,\"收件人就更热闹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易中海转何雨柱收!\"

\"易中海转何雨柱收!嘿!还是个中转站呢!每月十块!雷打不动!五一年七月开始,白纸黑字,存根都在这儿撂着呢!\"

傻柱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血全涌到脸上来了!他一把抢过那张轻飘飘、却又仿佛千钧重的存根纸!

眼珠子死死钉在那行字上。

\"易中海转何雨柱收\"

七个字!

像七个烧红了的烙铁!

狠狠地!狠狠地!烫进了他的眼!烫穿了他的心!

纸条旁边的\"拾圆整\",金额不大,却像把冰冷的剔骨刀,把他那点对一大爷最后残存的,自我安慰式的幻想,切成了肉沫!

\"易…中…海…\"傻柱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浑身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粗重得吓人的喘息在安静的邮局里格外刺耳。

他现在只想锤爆某个老畜生的狗头!马上!立刻!

四年多!整整四十五个月!四百五十块钱!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每一笔都是他爹扔下他们兄妹时仅存的一点良心!

每一笔都应该成为他和雨水能稍微喘口气,不至于为了一个窝头犯难的口粮!每一笔都应该是把妹妹养好的底气!

但结果呢?

这些钱,全数,落进了易中海那个道貌岸然,天天在他们兄妹面前摆出长辈关怀嘴脸的老王八蛋腰包里!

成了他收买人心,装点他那虚伪门面的脏钱!成了他无私帮助邻居时做善人的资本,而这资本是用他和雨水饿肚子换来的!

苏长顺也凑上去看,心里冷笑:\"啧啧,易老狗,你这老狐狸尾巴,今天算是被小爷我亲手拽住,连根薅出来晾街上了吧?还转交?你转了个寂寞!\"

他赶紧伸手,稳住那快要原地爆炸,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执行正义的傻柱:\"柱子,稳住,捶人渣不急于一时!走,拿着这玩意儿,我们!\"

苏长顺一把抽出傻柱捏得嘎吱作响的存根,跟老宝贝似的攥手里,另一手拖着傻柱的胳膊肘,\"目标!南锣鼓巷派出所,报案去,捶死他丫的!让易老狗尝尝什么叫为人民服务的铁拳!\"

也不管邮局老爷子在后面喊\"哎!单子!那是档案存根!要还…\"

俩人已经如同一阵愤怒的风,卷着那张决定命运的存根,冲出邮局大门,杀气腾腾地扑向了不远处的街道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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