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管道工 239.后妈召见

宋子明再次见到叶舒和谭笑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只是一个面色如常，依旧生龙活虎，而另一个则面带潮红，软若无骨，走路还要扶着身边的人。

宋子明暗暗一笑，看来他们折腾的不轻。上前故作惊讶的问道：“叶顾问，怎么换回自己衣服了，不再去泡会儿？这里晚上还有表演呢。”

叶舒摆了摆手，“不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今天多谢你的盛情款待。”

“叶顾问客气了……”宋子明见两人要走，以为他们想要易地再战，毕竟这不是酒店，设备和措施上查了一些，便没有多做挽留。

“我送你们……”

“不用了，这里离家很近，我自己回去……”

叶舒没用宋子明派车送自己，自己带着方玲走了，宋子明以为叶舒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们去哪儿，便只是识趣的送到了门口，然后便以回去看表演为由退下了。叶舒在门口给方玲拦了辆出租车，让她到家给自己报个平安，而自己则溜溜达达地走着回家了。

叶舒刚到公寓门口，方玲便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到家了。推开公寓大门，前台后面那间小屋子房门紧闭，门后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说明了里面的人正在忙着生息大计。到了家门口，听到屋内电视声音开的老大，谭笑和佟雨彤正叽叽咯咯的笑个不停，叶舒推开了房门。

“站住！”叶舒刚进屋就被佟雨彤喊住了。

“干嘛？”看着佟雨彤围着自己转着圈的打量，叶舒不解的问道。

“干嘛？下班了不回家，一定是出去鬼混了，我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佟雨彤翻了翻叶舒的外套，又凑到叶舒跟前用力的闻了闻，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对着谭笑喊道：“笑笑姐，他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一定是刚洗过澡，而且他早上时背着电脑走的，现在空手回来，电脑都没了……”

叶舒苦笑着看向谭笑，自己出去的事情在就和领导报备过了，怎么进门还这么检查呢？结果谭笑叶也是一脸苦笑的和他摊了摊手，对于这位热心群众，她也没有办法。

“你跑温泉不冲澡啊？”叶舒推开了还要进一步排查自己的佟雨彤，换过鞋走到了谭笑的身边坐下了，抱怨道：“哎呀，跟他们演了一天的戏，可累死我了。”

佟雨彤追了过来，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赶紧配合调查。”

“你别闹了，行吗？”叶舒往后一靠，接着又往旁边一歪，直接靠在了谭笑身上。

“谁和你闹了。”

佟雨彤依旧不依不饶的，想要将叶舒拉起来，但被谭笑拦住了。

“好了，彤彤，别闹了，你叶哥今天有应酬，他早就和我说过了。”说着，帮叶舒将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身子往一旁侧了侧，让叶舒直接躺了下来，并枕在自己腿上。

“吃顿饭，泡个温泉把你累成这样？”谭笑满脸柔情的问道。

“唉！别提了。”叶舒往谭笑怀里拱了拱，抱怨道：“吃饭不是吃饭，泡温泉不是泡温泉，吃饭的时候身边有人喂，吃的这个别扭……”叶舒和谭笑没有丝毫隐瞒，将一天的行程一点不落的和谭笑交代个彻底。这些没什么好隐瞒的，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一点也不心虚。虽然谭笑是警察，但她也无法完全制止住那些商家提供更深层次的服务，有需要才有市场，自古至今都是这样，没有办法完全断绝，何况那些商家未必没有深厚的背景，谁会傻到去严查他们。

听叶舒讲完，尤其是叶舒为了“洁身自保”，让方玲享受了两次泰式按摩，谭笑已经坐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点着叶舒的脑门说道：“你可真够坏的，自己不配合那人，反而把你那助理推出来，一次全套服务换成两次半套的服务，只按不做，亏你想的出来……有这好事，你下次带我去呀，我也好好享受享受，何必让外人占了便宜。”

“外人占了便宜？方玲被按完腿都软了，出门都扶墙。”叶舒笑着说道。

“那不正随了你的愿，别人还以为你多厉害，把人给摧残的呢……”佟雨彤在场，谭笑没有说的太直接，但话语中的意味却没有多少掩饰。

“我可怜的老公，没享受到别人的服务，老婆给你服务一下吧。”谭笑在一阵嬉笑后，双手搭在叶舒的头上，帮叶舒按摩头部，她按的很轻，也不是按什么穴位，因为她认识的穴位都是人的死穴，不适合按摩。

“老公，丁婶儿今天给我打电话了，她让丁峰给咱们邮了坚果、粘豆包还有一些山货，说这两天就到了，让咱们收一下……”谭笑一边按着一边和叶舒唠起了家常琐事，至于白天叶舒的那些事，她没什么感兴趣的，如果不是佟雨彤在场，可能还会更深一步的和叶舒表达一下爱意。

第二天叶舒一进办公室就遭受了方玲半天的白眼，因为昨天她差点被那按摩师折腾散架了，据她说回家好不容易才睡着的，醒来后依旧浑身酸软，用不上力气，上班都是踉跄着打车来的，甚至怀疑被按出内伤来了。

叶舒哈哈一笑，“缓解以后就好了，可能是按摩师没掌握好力度。”暗道：“人家又不是专业按摩的，只是专业的你没享受到而已。”也不给方玲安排工作，既然身体不适，让她回家休息还不愿意，只能让她在工作中慢慢调理了。

叶舒刚坐下一会儿，唐萌过来了。昨天叶舒和方玲跟着宋子明出去的事请，唐萌已经知道了，毕竟叶舒连基本的掩人耳目都懒得去做，他那点事情，连不爱八卦的人都知道了，只是具体情况没人清楚罢了。唐萌过来和叶舒聊了几句，既是为了WDZ解释两句，又为了打听一下昨天的事儿，宋子明请了叶舒没有请她，让她心里很不舒服。结果，想打听的没打听出来，她又被叶舒要挟了一番，叶舒告诉唐萌，如果Gary再不意思意思，那就真不够意思了。新年快要到了，他打算让WDZ给赞助一下项目管理部的新年活动，气的唐萌屁股还没坐热就甩门而去。

项目的格调已经定下来，该忙的人已经开始忙了，毕竟有了目标就方便多了。只是，用不到开会什么的，叶舒这个闲人则是更闲了。在办公室里看看电脑，玩玩手机，饿了吃，困了睡，中间又搭了一顿饭算是对受了“内伤”的方玲的补偿，然后，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无聊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别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去忙，就连拖着“病体”的方玲也知道跟进项目的事情，唯有叶舒这个顾问什么都管，却什么也管不着，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需要他去做。就连天气也应了叶舒的心情，连续几天都阴沉沉的，既不晴朗，也不痛快的下场雨雪，就是这么一天天的熬着，看得经常望天卖呆的叶舒心里不时的烦闷。同时心里烦闷的还要佟雨彤，在叶舒家住了几天了，也没看到她天天盼着的雪景，而还沦落为叶舒家的保姆了，什么脏活累活，叶舒不舍得让他老婆，都吩咐给了佟雨彤。佟雨彤有苦难言，谁让她开始答应叶舒做什么都行了呢，只是她没想到随口说道做什么都行现在变成了什么都要做。

转眼到了周末，叶舒难得的睡了一个晚觉，昨晚丁峰给邮寄的东西都到了，东西很多，蘑菇、木耳、榛子、松子……一大堆野生的山货，还有粘豆包和两只已经收拾好的大鹅，装了好几个箱子。而家里那两个女人看到什么都新奇，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看到什么都拿出来研究研究，能吃的当场就吃上两口。就连那冻得邦邦硬的粘豆包，她们也让叶舒给他们热了几个尝尝。如果不是太晚，她们都想让叶舒把那大鹅给他们炖一只尝尝。

“笑笑爱吃榛子，这个谁也不给，这个蘑菇太多，可以给老才尝尝，粘豆包给小慧几个尝尝……”叶舒一边收拾，一边计划着如何分配。东西太多，样式又杂，保存到方式还各不相同，叶舒收拾到半夜才规理个大概。

一阵连续不停的手机铃声将叶舒吵了起来，看来来电显示，叶舒更是迷迷糊糊的就骂了起来，“谭乐，你个白痴，你大早上不睡觉，打什么电话？又让谁揍了？挨揍你也别找我，我睡觉呢……”叶舒以为谭乐那小子要拿他受伤这个借口来搪塞自己，不来打扫卫生，所以对他没有什么客气，想骂就骂，亲小姨子都收拾了，何况你一个半亲的小舅子了。

“不是，姐夫……”等叶舒骂了半天，谭乐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姐夫，我不是和人打架了，今天不是周六么，我过来打扫卫生了，只是现在楼层的门都锁着，我进不去呀，你能过来帮我开个门吗？”

“什么！你来打扫卫生了？”叶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拉开窗帘看看窗外，想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可惜，天空依旧不阴不晴的，都看不到太阳的方位。

到了办公室，叶舒刷脸将谭乐带进了办公室，看着脸上还有淤青未退的谭乐，叶舒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或是谭笑打的了，揶揄道：“我以为你会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旷工呢？”

谭乐嘿嘿一笑，“哪能呢，我可不是那种人。”

“你真的没事了？”

“真没事了。”谭乐笑着答应道，还摆了几个造型证明自己没说假话，然后不用叶舒吩咐就自己干了起来，对于叶舒办公室里的清扫工具，他比叶舒都清楚。

至于他和石巧云还有那个汪海波乱糟糟的感情问题，叶舒问都没问，个人问题个人处理好就行了，别人没必要打听，说好听点叫关心，说不好听点就是八卦。

“行了，我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呢，你收拾完以后关好门就回去吧，今天你挺积极的，就不让你干满全天了。”

“姐夫，你等一下。”见叶舒说完就走，谭乐扔下抹布追了出来。

“咋的，有事儿？”叶舒看着谭乐问道。

“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妈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