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的变迁 第10章 坚守与成长 自律与道德（六十六）

公元 2003 年的那个春节，大年初一的清晨时分，天色依旧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整个世界仿佛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然而，柳琦鎏却早已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翻身而起，迅速而又利落地将自己穿戴整齐。

只见他身着一套崭新的衣裳，那衣服的质地柔软光滑，剪裁得体，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而头顶上戴着的那顶新帽子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喜庆之气，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此刻，柳琦鎏的心中充满了欢喜与期待，这种喜悦之情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在他的心间熊熊燃起。他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熟睡中的儿子晨晓，轻声呼唤道：“宝贝儿，快起床啦，咱们要去给家族里的长辈们拜年喽！”不一会儿，睡眼惺忪的晨晓便揉着眼睛爬了起来，跟着父亲一起走出家门。

此时正值隆冬季节，寒冷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肆意咆哮。但即便如此，也无法冷却柳琦鎏内心深处的温暖。当他们父子俩踏出家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为之惊叹——街道上覆盖着一层洁白无瑕的薄雪，宛如一条银色的绸缎铺展在地面之上。那些或深或浅、纵横交错的脚印，则像是大自然这位杰出画家留下的杰作，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天然画卷。

每迈出一步，脚下的积雪都会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吱”声响，这声音清脆悦耳，犹如一首美妙动听的乐章，伴随着他们前行的脚步。一路上，柳琦鎏始终面带微笑，热情地向熟识的邻里们打招呼问好。“新年好啊！祝大家羊年吉祥，万事如意！”“恭喜发财哟，愿你们新的一年里财源广进，幸福安康！”他那真挚的问候和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清冷的空气中，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回应他的则是邻居们同样热情洋溢的祝福话语以及欢快的笑声。大家相互寒暄着，分享着新春佳节带来的喜悦与欢乐。这一刻，浓浓的年味弥漫在整个街区，让人感受到一种温馨和睦的氛围。

每到一位长辈家中，柳琦鎏都恭敬地送上新年的祝福，长辈们也慈爱地拉着他的手，往他儿子晨晓兜里塞着糖果和瓜子，还不忘叮嘱几句：“小晨晓，快长大，将来做个有用的人。”晨晓则用稚嫩的声音回答：“谢谢爷爷奶奶，我会听话的。”

忙活了整整一个早上，柳琦鎏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总算是完成了拜年这项艰巨任务，缓缓踏进家门。此刻的他，只想着能赶紧找个舒适的椅子坐下来，再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好好地温暖一下自己那早已被寒风吹得冰凉的身体。然而，正当他准备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时，一阵喧闹嘈杂之声却不合时宜地从院子里传了过来。

柳琦鎏不禁扶着额头，心里暗自嘀咕：“又一波拜年的！每年大年初一都是这样，一波又一波不停的迎来送往。”他随在父母的身后，快步走向院子。刚到门口，便瞧见本家的几个哥哥正领着一大群侄子们，熙熙攘攘的朝家里赶来。他们个个兴高采烈、神采飞扬，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叔，婶，新年好啊！”一声如同洪钟一般响亮的呼喊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小院原有的平静。这声音中气十足，震耳欲聋，仿佛能够穿透云霄，在整个村落间回荡不息。柳琦鎏定睛一看，原来是本家那位出了名的大嗓门哥哥在带头向父母问好呢。

听到这熟悉而又热情洋溢的问候，柳琦鎏的父母急忙满脸笑容地迎出门外。只见父亲一边乐呵呵地说着话，一边不停地搓动着那双因寒冷而微微发红的大手；母亲则手忙脚乱地从屋里拿出各种美味可口的糖果和精致诱人的点心，一一分发给围拢在身边的孩子们。

柳琦鎏见状，也连忙跟随着父母一同和大家寒暄着。那几位哥哥一眼便瞧见了他，纷纷扬起嘴角，露出亲切和蔼的笑容，并主动打起招呼来。“琦鎏老弟，你这趟拜年可真是够勤快的哟！”其中一位哥哥笑嘻嘻地调侃道，话语之中充满了对他的赞许之意。

只见其中一个哥哥满脸笑容地快步走上前来，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紧紧拉住了柳琦鎏的左手，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亲切与热情。这位哥哥稍稍用力握了握手，然后开口说道：“琦鎏老弟呀，我寻思着从今往后每年大年初一的时候，咱哥俩就一块儿去祭拜祖先，再领着这帮子侄们挨家挨户地走节拜年怎么样？”

听到这话，柳琦鎏不禁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老哥哥，您这主意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不仅热热闹闹的，而且这些孩子们也能够有机会学习到更多的传统习俗呢。他们可以亲身感受到家庭团聚所带来的那份温馨和暖意，这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宝贵的经历啊！”

柳琦鎏的话音刚刚落下，四周立刻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赞同声。大家纷纷笑着表示支持这个提议，现场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在这一刻，空气仿佛都被浓浓的亲情和欢乐的节日氛围所填满，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柳琦鎏的这几个哥哥，年纪上与他有着显着的差距。实际上，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比柳琦鎏大许多，有些甚至与柳琦鎏的父母同岁，有的只比柳琦鎏的父母年轻一两岁。这种年龄上的差异，在家族聚会时显得尤为明显，仿佛是几代人共同编织的一幅丰富多彩的家庭画卷。

那些侄子们的情况也颇为有趣，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和柳琦鎏年纪相仿外，其余的都比柳琦鎏年长好几岁。这使得每次家庭聚会时，柳琦鎏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像是在一群前辈中穿梭的小字辈。更令人感慨的是，有些侄子们的儿女，竟然比柳琦鎏的儿子晨晓还要年长一两岁。每当想到这一点，柳琦鎏心中便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家族庞大、枝繁叶茂的欣慰，也有对自己在这个大家庭中独特位置的思考。

在这种特殊的家族结构下，每年的大年初一拜年活动变得格外有意义。柳琦鎏深知，这样的团聚不仅是一次简单的节日庆祝，更是传承家族文化和维系亲情纽带的重要时刻。尽管自己在这群长辈和晚辈中间显得有些“特殊”，但柳琦鎏依然怀着满心的热情和期待，带着儿子晨晓走家串户，向每一位长辈致以新年的祝福。

在这些拜访过程中，长辈们慈爱的目光和温暖的话语总是让柳琦鎏感到无比亲切。“小晨晓，快长大，将来做个有用的人。”长辈们的叮嘱，不仅是对孩子的期望，也是对整个家族未来的美好憧憬。而孩子们之间，虽然年龄相差悬殊，却也在欢声笑语中建立起了一种跨越年龄界限的情谊，彼此分享着新年糖果和玩具，共同享受着这个充满温情的节日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