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神祭祀大典开始了”,虎妞随着人群跳了起来。她的小胖手拉着唐云意不断往人群里挤。
“阿姐最喜欢热闹了,若是她能来就好了”,唐云意望着人群,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唐云薇最喜热闹,从她有了身孕之后,一切变得小心翼翼。好像突然一下子从泼辣变得乖巧。
蛊妞回头瞥了他一眼,“等封令月有了身孕,你就不这么想了”
手本来握在一起的情侣像是触电般,迅速放开。唐云意意识反应快,又把她的手拉回来,目光里开始燃烧着一簇火,“等……所有的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就寻一处赫畔,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生几个……”,唐云意犯难了,“……一儿一女就行了”
封令月垂下头的脸红得像喝醉了般。
虎妞窃窃笑了起来,“你行吗?”
唐云意咧牙,“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封令月受不了他的肉麻了,抽回自己的手,去抱拓拔溪的手臂。
祭祀大典开始了,人群沸腾了起来,连唐云意他们也被人群脸上的喜色感染,加入了其中。
鼓声如雷,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座玉浮山都震得摇摇欲坠。族长和长老们身着华丽的服饰,缓缓走向蛊神像面前,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步都充满了庄重与虔诚。
近看蛊神像,唐云意脸上纠结了起来。怎么说呢?蛊神有点像人蛇,蛊神有点像人蛇,上半身是人身人面,头戴高冠,广袖,下半身有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像蛇尾,又像虫尾,看起来有点渗人,鸡皮疙瘩一片。然而,尽管它的形象令人不寒而栗,但在祭祀的氛围中,它却显得庄严而神秘。蛊身像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眨眼的功夫会活过来。
等等……好像真的是眨眼的功夫,唐云意好像看见蛊神的眼睛动了一下。封令月在这时靠过来,偷偷指了指蛊神像,“云意,我好像看见蛊神像动了一下”
“会不会蛊神像本来就是能动?待会儿我们找阿菀问一问……”
须臾,九百生抱着浩天过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把唐云意拉到了角落里,也说出了自己看到蛊神像动了。
唐云意的心瞬间安定下来,既然大家都看到蛊神像动了,那不就是他疑神疑鬼了。
“走走……我们去前面看”,阿菀似乎离他们永远有几人之隔,她的身边跟的是阿魁。那小老头一双锐利的眼睛,像鹰一样横扫。
李墨个子高,在人群中一目了然。参加蛊神祭祀的人太多了,唐云意他们被分成了几波。
祭祀正式开始时,长老们在蛊神的蛊神像前摆好了供品。大长老穆神情肃穆,他们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有节奏,仿佛在呼唤着蛊神。
唐云意几个急需有人解答。趁着长老还在祭祀,他们冒着被挤成肉饼的危险,挤到了川孟的身边。
“川孟,这是干什么?”,有点邪门,大白天的……
“长老们在唤醒沉睡的蛊神”
猜得**不离十。唐云意见识过噬魂蛊的厉害,也不觉得惊奇了。阿菀曾说,蛊神会在睡梦中入梦。
周围的西疆人眼里充满对蛊神的敬畏。没有蛊神,就没有这片土地。蛊神的形象虽有些令人不安,但它却能保佑他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他们对于蛊神,有无限的敬仰。
唐云意几个午时已经来了。祭祀大典在太阳落山之后才真正开始。前面一系列结束后,已经天黑了。
蛊神的雕像被安置在祭台的中心位置,周围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映照在蛊神那半人半蛇的身躯上,仿佛要活了过来。
唐云意不明西疆的祭祀,天黑后,几位长老祭开始绕着蛊神的雕像旋转时,那种令人不安的氛围似乎渐渐消散了。西疆人随即跪下来,虔诚祈福。
剩下唐云意几个,显得突兀。当阿菀的阿爹看过来时,唐云意几个为了不显得另类,也跟着跪了下来。
西疆人的动作简单而质朴,却充满了对蛊神的敬意。蛊神的雕像在火光中显得愈发神秘,仿佛它也动了起来,接受着西疆人的敬意。
大长老走到蛊神雕像前,双手高举,口中念出一段更加悠长而庄严的咒语。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能穿透时空,直达西疆人的灵魂深处。西疆人双手合十,更加虔诚地祈求蛊神的庇佑。
忽然,唐云意突然感觉蛊神雕像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流动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西疆人把这当作蛊神的回应,他们相信,蛊神会听到他们的祈求,会保佑他们。
蛊神像确实动了起来,西疆人激动不已。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光芒。
西疆人手持香烛,缓缓走向祭台,将心中的祈愿随着香烛插入了袅袅升起的青烟之中。
西疆的孩童们好奇地睁大眼睛,紧紧跟在长辈身边,感受着这份古老而庄重的仪式。他们虽然年幼,但也能从周围大人的表情中感受到一种神圣的力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与蛊神紧紧相连。
祭台上摆放着丰盛的供品,那是长老们精心准备的,有各种瓜果、肥美牲畜,各式各样的点心。
风俗习惯不理解,但是可以融入。唐云意众人也跟着人群一起绕圈,祈福。
祭司站在祭台中央,大长老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具有强大的穿透力。随着大长老的祷告声,人群的情绪愈发高涨。他们高声呼喊着,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冲向天际。
蛊神祭祀大典对西疆人来说,不仅仅是一场仪式,它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蛊神活了,我听到它的声音了……”
唐云意拍了拍眼睛,他好像没有听到蛊神的声音。这些人真的听到蛊神的声音?
“云意,我好像真的听到蛊神的声音了”
“讲了什么?”
大家叽叽喳喳都在说听到了蛊神的声音,唯独唐云意听不到。
“我……听不太懂”,封令月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