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站那儿干瞅啥呢?
霏霏在我面前可把你一通猛夸,敢情就这副熊样儿?”
季岚一双媚眼犹如幽深大海,早把凌放的魂都吸过去了。
俗话说得好,遣将不如激将。
本就对凌放有着无尽吸引的她,拨弄到了属于凌放燃点的那根弦。
此次南江省之行,除了业务上的考量,凌放主要就是冲季岚来的。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尽在掌握,又岂能错失良机?
饿虎扑食般,将季岚整个儿压倒在沙发,吻住她双唇的同时,一招毒蛇吐信,攻入齿关。
说是攻入,有些言过其实,季岚根本就没设防好吧,就差没在檀口上挂一块“欢迎入内”的牌子。
这一吻深情狂放,二人不停交换着口水,亲密无间中尽情索取。
哗的一声,季岚衬衫钮扣被尽数崩脱,一只精致诱惑,护住两团软绵白皙的黑色蕾丝文胸跃然眼前。
季岚似乎对凌放的狂野举动十分欢喜,给予热烈回应:
“嗯,嗯哼......”
堪称最美妙的音调,一声声进入凌放耳中,震颤着他的耳鼓,一缕缕**,弥漫在他脑海。
............
凌晨一点,凌放将季岚从淋浴间抱回主卧大床。
此刻,季岚仿似浑身没了骨头,凌放将她怎么摆怎么放,都没有一丝不从,只是将一双能淹死所有男人的眸子盯住凌放。
仿佛一切言语和情意尽在其中。
凌放点燃一支烟,一个半小时的音乐盛典让他回味不已。
季岚的曼妙声线,是凌放遇到的绝无仅有的存在。
幸好季岚很会选地方,这间豪华套房由于有家庭影音娱乐功能,所有墙壁都做了高级隔音处理。
所以不会泄露出去丝毫可以引人遐想的古怪音调。
更让凌放吃惊的是,季岚在大学时代还练过艺术体操。
身体的柔韧性以及骨骼关节能够承受的极限大异常人,单单一个后踢一字马,秒杀了所有人,让凌放叹为观止的同时,得到疯狂的,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
“在想啥呢?我也要。”
季岚从一滩烂泥,变回可以行动自如的正常人,侧身紧贴凌放身上,轻启朱唇,等着凌放赏烟。
瞥见她脸上尚有泪痕,凌放不禁觉得有趣,笑问道:
“岚姐,你咋还哭了?我有那么让你委屈吗?”
“以后不叫姐了成吗?我怕哪天真被你叫老了。”
季岚咬住凌放递过的软华子,软语央求道。
“那我该叫你啥?难不成季董?还是小季?
诶诶......松手,快松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被抓住命根子往往是最要命的,除了讨饶还能怎样?
“哼,我就喜欢你跟我皮,也不怕你跟我皮。”
季岚吐出一口烟,得意道。
“岚。”
“嗯?”
“告诉我,你干嘛哭?”
“感觉舒服也会流泪,你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吧?”
季岚脸上绽放出笑靥,将脑袋搁在他肩上轻声说道。
同时,她望向卧室一角一盏亮着的复古台灯,若有所思。
只是凌放看不到她这个神态。
季岚回想起在大排档时,凌放问她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她睡过最年轻的男人是几岁,最老的又是多大。
凌放真的促狭,这个问题对年纪较大,脸皮还厚的女人来说,并非不能回答。
可他不知道的是,对季岚来说,实在令她难以启齿。
因为季岚确实经历过不少男人,可悲的是,她的男人当中,最年轻的一个都要大她十六岁。
最老的甚至大她三十几岁,比她父亲还老。
没错,当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踏入商海,还要担负起振兴使命,她拥有的选择很少,路也比谁都窄。
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一副令所有男人觊觎的皮囊。
所以她的男人,有且只有手握权力或者执掌雄厚资本的男人。
而这样的男人,又岂会年轻?
这个社会,无论到哪里都讲背景和实力,季岚一无背景二没实力。
她唯有按照亘古定律来做,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抱世界。
季岚的父亲是魔都本地一个普通男人,母亲更是东源市一个下辖县的小户人家出身。
对他父亲来说,在做事业的地方娶一个对物质要求不那么高,还擅长家务的当地女人,合情合理。
表妹孙霏也一样,从小穷怕了,毕业后来到东源市帮她。
耳濡目染之下,孙霏也学会了,当然也可说学坏了。
两人愣是凭着老天爷赐予的惊艳姿色,加上聪明和努力,睡出了背景和人脉,也睡出了鸥鹭集团。
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这句话是真理。
只是不同的女人,走的路可分为三六九等。
同等的姿色,有的可以卖出一只包包,有的可以卖出一套房子,有的可以卖出一个官位或职位,就看她的脑子和视野了。
再后来,离异后的表嫂柴文婧也加入进来。
柴文婧本就有较高的地位,要不是嫁了个既混蛋又狠绝的男人,可以过上不错的小日子。
但生活就是那么残酷,总是不会按照预设的剧本来运行。
男人既然靠不住,只有拼命挣钱了,因为钱是最可靠的,也可以买来几乎所有你想要的东西。
女人一旦放开,会比男人更积极主动。
三女过往面对男人,只会将身上的臭男人看作一沓沓钞票,要说有啥兴奋反应,也是受了钱的刺激。
所以当她们见到这个真正符合其原始**的凌放,才会迸发出无尽的**。
爱和欲本就是相互缠绕在一起,很难分清,更难剥离。
尤其在没有什么交往过程的男女之间,不易做出准确判断。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面对一个随时可以点燃自己的男人,她们都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错过。
孙霏有送凌放贵重礼物的念想,无论出于内心喜欢,还是身体满足,总之,她觉得开心。
季岚流泪的真正原因在于,一来确如她所言,开心到哭,兴奋到哭。
单单是歇斯底里般,把凌放惊到不知所措的魔音,便可见其亢奋。
二来就是八年的屈辱和委屈,终于在与凌放媾和之后,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比她小差不多十岁的凌放,仿佛洗涤了她的身心,使她获得重生。
“咦,你怎么好像在发呆啊?”
凌放右手轻轻掰过季岚的脸。
“人家回味一下不行吗?”
“回味有啥意思?再尝一口不是更好?”
“诶,这么快就行?”
“岚,你过分了啊,我又不是老头子,小瞧谁呐?”
季岚脸色瞬间泛红,这也难怪,她还真是只有对老头子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