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后 第249章 群殴

孙浩然与维提看到外围苦力我那霸金，带着几人与郑淼的苦力兄弟打架；三、四人对阵七、八人，我那霸金明显势弱。

维提见状，急问孙浩然：

“浩然，怎么办？”

都被属于外围苦力，一起混饭吃，关系不算差。孙浩然有些愤怒，抬脚就跑，一边跑，一边喊道：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打完再说！”

维提跟在后面跑，喊道：

“郑老大那里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孙浩然冲入战团，大喊大叫：

“都是卖苦力的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别打了，别让人家看咱们笑话！”

嘴里劝和，手脚却对着郑淼的人猛打，毫不掩饰；维提见状，更加啰嗦，边打边劝。我那霸金等见有救兵，精神一震，改守为攻，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合力将对手打散。

郑淼的兄弟势弱，退出战圈，跑到远处大骂。孙浩然与维提不改初衷，不住地劝和，而我那霸金等不依不饶，双方由手博改为口舌之战。骂了一会，郑淼的人离去，一步三回头，一边咒骂，一边说些场面话。

我那霸金等转头，抱拳作揖感谢：

“孙兄弟，维提兄弟，多谢！要不是二位出手相帮，今天怕是逃不过断腿的命，那可就全完了！”

孙浩然豪爽大笑，说道：

“都是一起混饭的兄弟，不帮你们帮谁？”

一众外围苦力围着孙浩然与维提，兴高采烈，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苦力的地位本就很低，而外围苦力更加卑微；这一次争执，我那霸金等不甘屈辱，愤而反击，做好了最坏打算，却因为孙浩然与维提仗义拉偏架，抱团而胜。众人似乎感觉到不一样的味道，因而兴奋，因而絮絮叨叨。孙浩然被奉承，明显有些飘；有人夸赞道：

“看那几个坏人，仗势欺人还行，到了孙老大面前，算什么呀！你们说是不是？”

有人回应道：

“是啊，孙老大轻松切入战团，那些人根本不堪一击！”

对于孙老大这个称号，孙浩然欣然接受；又互相吹捧了几句，各自离去。孙浩然三醒吾身，没觉得做错什么；打是一定要打，也为自己的机智而得意。

回到草棚，赛哥极为担心，问道：

“郑老大会不会不满？”

维提由兴奋转为低落，胆怯地问道：

“要不要找郑老大道歉？”

孙浩然的兴奋也因为维提的提议而变化，有些沮丧，问道：

“有用吗？”

赛哥说道：

“躲避不是办法，总是要面对。与其别人上门问罪，不如主动道歉。”

孙浩然想想也有道理，又想起被断腿的悲惨往事，不由心慌，起身便往外走，对维提说道：

“走，去找伦纳！”

孙浩然想了很多，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又一想，后悔有用吗？打都打了，现在应该考虑，用什么样的姿态道歉。然而，心中总是有一口莫名之气，不肯屈服，不想说软话。

老远看到伦纳与那群挨打的苦力说话，孙浩然作亲切状，春风满面，高声招呼：

“伦纳兄弟！”

伦纳比较冷淡，却还是回以招呼：

“是孙兄弟啊！”

走到伦纳近前，孙浩然抱拳作揖，哈哈大笑：

“伦纳兄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几位苦力兄弟一时冲动，与诸位兄弟动手，我与维提拉都没拉住！”

伦纳同样抱拳，点点头，阴阳怪气，很有些酸味：

“行啊，孙兄弟，没看出来，还是个练家子！”

孙浩然继续哈哈大笑：

“伦纳兄弟过奖了，也就是练练手，打发无聊。”

孙浩然说完话，继续哈哈大笑，抱拳对各苦力一一作揖，说道：

“各位兄弟，对不住，多多原谅。还是那句话，咱们都是苦力，都是兄弟，以后有什么事用得到兄弟，尽管开口！”

这是孙浩然深思熟虑之后，给自己确定的态度，强势笑脸赔不是，绝不谄媚；千错万错，都是我那霸金等人的错，劝架、拉架，态度正确。如果伦纳等人不接受道歉，那也没办法，只能拳头讲道理。至于后果，不能、也不愿多想；前倨而后恭，不适合。

有苦力受到感召，抱拳回礼道：

“孙兄弟见外了，都是码头混饭的苦力，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不必多心。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众苦力纷纷抱拳向孙浩然回礼：

“孙兄弟，不打不相识，有机会一起练练手！”

此人名宗应，看起来颇有人望；孙浩然悬着的心放下一半，笑脸盈盈，转回伦纳：

“伦纳兄弟，今天就此揭过，如何？这位兄弟说的好，不打不相识！打打闹闹才是好兄弟！”

伦纳脸上有了笑意，回应道：

“孙兄弟说的好，都是混生活的苦力，理应相互照应，以后多多亲近！”

孙浩然另悬起的另一半心就此放下，继续笑容满面：

“伦纳兄弟，你看什么时间找郑老大道个歉？”

伦纳笑着说道：

“不用！我会找合适的机会，给郑老大解释这件事。兄弟们，你们说呢？”

宗应率先回应道：

“伦纳兄弟，理应如此；打架而已，就当与孙兄弟练手！”

孙浩然抱拳行礼，说道：

“那就多谢伦纳兄弟！多谢宗应兄弟！”

维提同样抱拳作揖，说道：

“伦纳兄弟，宗应兄弟，有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客套话说尽，众人作鸟兽散，各自去忙各自事，还是吃饭重要。孙浩然没想到，摆平揭过，竟如此简单。话又说回来，交谈过程中，看似亲热、豪爽，说的都是场面话，不知道几分真假，看不出真实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报复。无论如何，都该做些准备，以备不测。

据说，郑淼武力高强，心怀侠义，加上一帮能打的兄弟抬轿，这才成为各方公认的码头郑老大。想想也正常，码头秩序井然，很少出现今天这种殴斗；如果没有郑老大的武力震慑，怎么可能做到？孙浩然很在意郑老大的真实想法。

赛哥出面，找了个合适时间，请我那霸金等人吃烤红薯。城里没有红薯，偶尔吃那么一个，味道很好，属于意外惊喜。吃完红薯，孙浩然告诫众人：

“咱们来码头混饭，打架是不得已，却不能天天打。所以啊兄弟们，还是要和气生财。郑老大那帮兄弟也是苦命人，没必要与他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