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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衡天下 74、计捕妖妃

作者:长安见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7-08 14:51:11 来源:平板电子书

回了素朴宫,宫玄净令粉扇手持邀请帖奔赴将军府传召罗川,秘密商议如何铲除麒麟子这祸国殃民的细作,但是有一点特别疑惑,作为一位饱经世故的**湖,按照杀手惯有习性,知晓宫无邪被杀,他们应该随着死去的人而消失,可她没有,这又是为什么?

粉扇协同罗川从让人不起眼的偏门进入宫阙。

“昨日来了一名谋士,观察服侍和谈吐像是洛阳人士,人也算是精明,长得也很英俊,父亲大人觉得可用,就先让他顶替了洛老的职务。”

“那洛老呢?”

“儿子突发重病而亡,回家又要照料久病不愈的妻子,早早就向父亲大人递上了辞呈,前两日就匆匆离府了。”

“可洛老是管家,不是谋士。”

“先干着,等找到新的管家以后再做细分。”

“那洛老那边,罗将军可有安抚?”

“赠十两金用于答谢数年来晨兴夜寐的辛勤辅佐。”

“罗将军还是那般体恤下属。对了,那谋士身份可查明?”

“有户籍凭证,洛阳城经商,主要经营陶瓷玉器,名唤赵葳蕤。”

“敷蘂葳蕤,落英飘颻。这两个字很少有人用。”

“对了,公主召唤罗川有何要事?”

“本公思虑良久,想与你商定捉拿麒麟子之事。”

“什么?公主要捉拿柔妃。”

一番震惊,又是一番平静。

“她代母后料理王宫数年,又是父王最宠爱的妃子,即使有问题也没有臣下胆敢直言,于是她利用权力和专宠间接地害死了二哥哥宫玄罄,毒害了数位嫔妃宫女,还有哪些朝中忠心不二的大臣,满腔怨恨没有人不希望她死。”

“她的住址、父母和职务等等消息没有任何记录,只知道她是洛阳人,这也是她自己叙述的。”

“又是洛阳城,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罗川定了定神,从头到尾细致地捋了捋。

“那一拨人的出现恰巧就是麒麟子到来的时候,这么说她也是……。”

“是。她是细作,起初本宫错以为是宫无邪安插的,后来细思有些不合理之处,这宫无邪已死,本以为那些细作有所行动,可一直没有动静反而按兵不动,所以断定她的主子不仅是宫无邪,还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一定也在洛阳城中。”

“那她的主子会是谁呢?”

宫玄净定了定神,目光坚定道:“黑衣人,他们都是冲着本宫来的。”

“公主。”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什么…….?”

“此事与你无关,你就说说怎么拿下麒麟子?”

“公主早有定意。”

“我想摆一场家宴。”

“不能再宴席上行事,否则会伤到音后的,况且音后放弃王上多年,不愿再与他、与柔妃共处一室,更何况共同用膳呢?”

“我去请母亲。”

“那柔妃呢?”

“只要父王来,麒麟子一定会来。最重要的是组织隆重家宴的是本公主,她为了她的主人,她为了从本公主口中得到讯息,她一定会来。”

“属下听粉扇叙述,近期频繁有人三番五次地光临素朴宫而胡乱翻阅寻找他们想要的重要物件。”

“是。”

“那倒是什么物件?”

“此物件以后再说。”

“关于物件的事情要不要征求圭老和父亲大人的意见?”

“顾虑太多反而束手束脚。你带上些许身手敏捷、思维敏锐的亲卫军潜伏在外围,同时指派几个人紧密盯着若水宫,有缝隙便潜入仔细盘查一番。”

“若是事发了,王上和**哪里……,公主殿下可得耗费口舌去解释了。”

“这个本宫自然明白。”

“记住此事仅有你我二人知晓,其他人按照指令行事即可。”

“你……,自己万事谨慎。”

“嗯。”

——

连夜宫玄净命令粉扇和穹儿将家宴的帖子分别送往各宫各殿,之后又命宫人紧锣密鼓地筹备琼花阁,御膳房投其所好依着各位娘娘的饮食喜好制作精美吃食,而自己亲自去无隅宫说服母亲,音后疼爱自己的女儿,又怕那麒麟子给女儿设障而毫无忧虑的应允了。

次日,宫玄净将夜间亲阅的奏章呈报德王,解决思路的方法妥善,面面均能俱全,很有当年先祖,也就是第一代德王的风度和魄力。在早朝期间,在洛阳城中磨砺的历程,对皇室的官职和制度摸索的一清二楚,近期连日奔波调查和宿夜勤劳扶笔起草了国之大器,从国法到军事,再到治官,然后就是商人,当然这一切的一切最基本的就是利民,虽言年少,可实力让在场的臣子们都刮目相看。

圭老言:“公主殿下的变革之法几乎面面俱到,每一条都贴合阙国当下情形,合情合理合法,老夫老了,满腔热血,可身体不行了,只有靠这些年轻后生继续走下去了。”

“圭老谬赞了,今日的宫玄净,身后不仅有父王、母后,还有圭老和各位大臣的言传身教,不敢独居其功,因为今日的每一个人都离不开身边所有人的帮助和支持,所以本公主深感幸运,再次深表感谢之情。”

谦虚认真的公主殿下真挚言语倒是令人赞许,更笼络住了各位大臣漂浮不定的一颗心。

罗大将军激情澎湃,兴奋道:“公主殿下军政改革沿用了皇朝官制体系,又结合我阙国地理、人情、风俗、民事、商品等多方面情况综合考量而制定新法新政,完全符合我阙国当前境况,实乃不易!更难得的是公主殿下能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确实难得。”

“不仅仅是当前的,更重要的是变革之法可以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世事变化莫测,长久之计少之要少,公主殿下制定的最少可行五六十年。”

“大将军乃真言。”

有徒如此,一生无憾。

圭老喜言:“五十年,很久了。”

大臣对宫玄净变革之事极力推崇,喜颜称道,将江山和百姓继承大权交于宫玄净,满朝上下也是无牵无挂,安心落意了。

“新政新法乃良策,本王非常赞同,可其中不乏出现些许瑕疵,公主已经命人誊抄了二十册,现分发给各位臣下,集思广益,有任何地方不妥和不满的,各位均可提出可行的建议,三日后,拟成折子呈报于公主一一审阅,从中择优,当然此次有任何僭越之处,本王和公主一概不究。”

圭老言:“老臣定当细心拜读。”

各位大臣齐刷刷回道:“臣等细心拜读。”

“可有其他事宜要禀奏?”

罗大将军言:“王上,公主,今日城中多了许多游民,拒查均是洛阳城人,都说是躲避府衙追杀。”

“可有身份凭证?”

“有,不过这职业就有些不一样。”

“说说。”

“府衙出具的路引,或者说是户籍凭证,都载明了百姓姓名、住址、甚至家中人口和职业,从户籍文书上断定都是普通百姓,可,可从言行举止上似乎不像是个做生意的商人,更不像是农户。”

宫无念道:“净公主,如何看待?”

“罗大将军命宁卫军日夜轮值严守阙国前后正门,再调遣三支队伍坚守侧门,还有两支队伍身着便衣四周巡查,再派人盯紧游民的一举一动;罗川将军命亲卫军将阙国王宫内外也要加强布置和巡查,无论有任何异象尽快奏报本公主和父王。”

“臣明白公主的意思,立即布控。”

“皇儿如此谨慎细腻,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朝后再向父王详细禀明。”

“公主的指令,就是本王的,掌管各部各司的臣下一切都听从公主殿下的吩咐。”

“臣等遵命。”

——

本计划在廉政殿制服麒麟子,而作为顶尖高手的细作最大的毛病就是多思多虑多才多疑,本公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猜度之中,为了减少疑虑或者排除危险性还是必要的,于是更换了路引家宴的地点而在父王的若谷宫内的琼花阁,不像是朝政议事的廉政殿那般正式,这个地盘定会令麒麟子多少减少一些顾虑,父王在,她一定在,至于其他嫔妃也要照理邀请而作为掩饰。

——

皇室家宴,位卑者必须提前抵达而恭迎尊者的礼数,故而各位嫔妃早早落座而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不过就是公主成长的传闻故事而已,再或者是公主回宫后执政的些许举措,而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却谁都不敢伸手拿取食用。

贪恋美色,秉性不改,父王还是钻进了麒麟子的温柔情怀之中,估计又是一番温情软语,缠满悱恻后才一并来到这若谷宫正厅,专宠势必成为众矢之的,即使嫔妃们咬牙切齿也又能如何?连自己的母后都成为这麒麟子的手下败将,更何况这些虾兵蟹将呢?

麒麟子黏黏糊糊着父王,宫玄净扶着音后,四人一同入了正厅后落座,立身的嫔妃们整齐一致的行礼。

宫玄净没有看过出席家宴的名录,这才睁眼看清楚,不过才一桌子的人,想不到这麒麟子还真是蛇蝎心肠娇美女子,来者就杀,就剩下四个言听计从的小兵小卒,都是风烛残年,两个长相比起麒麟子相差甚远,剩余两个端详后像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都是俯仰别人气息而苟且的活着。

觉得自己特别不一样的麒麟子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各位姐姐真是辛苦了,都怪妹妹我要侍奉王上,才越过了礼法同王上和**一同而来,在这里,柔妃向王上,向王后,向公主,也向各位姐姐陪个不是。”

谁敢搭话呢?

以前也许不敢多言多语,可宫玄净回宫以后天地变了。

身后愤怒的粉扇为了替音后和公主打抱不平,细言细语:“给不给脸,都是不要脸,真够能装的。”

“闭嘴。”

见大家都安坐,宫玄净道:“布菜。”

在粉扇的示意下,给各位宫人布完了菜肴,也斟酒满杯而后撤几步。

“这第一杯酒乃赔礼酒,这么多年都是母后和各位嫔妃细致地照顾父王,这份情谊净儿记在心里,况且回宫几日,因诸多政务繁杂不能抽身而忘记了向各宫娘娘行礼,孝道未尽丝毫实为背礼,今日玄净向各位赔罪。”

仰头一口饮尽满杯清酒。

父王不言语,其他人自然不敢举杯回应。

自从回宫那一日起,麒麟子收起了自己丰满的羽翼,麾下之人偃旗息鼓处于待命之态,而自己变成了一位娇柔嫩起的纯情佳人,像是贴身衣物一般而整日黏糊在父王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娇滴滴的,软绵绵的,美人计和诱惑术在父王这里是立竿见效,恐怕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王位是怎么得来的?也忘记了几万百姓茶余饭后对他的恶评,更忘记了今日的一切来之不易。女人,是父王的软肋,完全没有防备,反而增添了许多依赖感和温情的缠绵。

娇声嫩气道:“净公主真是有心了,不过做妻子的,作妃子的,全心全意伺候王上是女人的天职,这以后净公主也要为**,为人母,这些不同身份是每一位女子都要经历的,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已表自己浓厚的情意,这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做妻子的,做嫔妃的得到了回报才能付出情爱于王上,这似乎是一场交易。净公主啊,本妃不敢对其他人做出猜度,可本妃不需要任何回报,真心真意的爱慕王上,心甘情愿侍奉王上,净公主这番赔礼道歉实在是辱没了本妃,再说了这夫妻之情,父女之情能混为一谈吗?”

“柔妃娘娘说的极为有道理,不过父王、母后还未言语,位卑者怎敢僭越皇室制度而公然抢言呢?再说了,父王身边有母后,有柔妃,也有各位娘娘,当然也有哥哥,更应该有净儿,再言三哥哥和净儿不在身侧尽孝的这几年,父王一定会思念子女,这份思念的痛苦和煎熬,若不是母后和各宫娘娘的陪伴和规劝,才能让父王宽心,这份感情净儿不应该感谢吗?柔妃娘娘真是好口才,句句话怼的净儿羞愧不已,不知净儿那里得罪了娘娘,还请坦白告知,今后一定改正。”

母后心中起了波澜,却平静如水道:“有心最重要,既有心又能做到更重要。净儿真心诚意,尊重你父王,疼惜长者,即使我净儿不再身边,有这份心思就足够了。不过这有心却不是真心,这真心却是有目的的,那么这种心口不一的歹毒之人,就是在身侧也是祸根,况且净儿本是一片好意,却偏偏被歹人所误解,增添了些许阴谋诡计,实属可憎可恶可怜可悲。”

父王没有说话,他却按住了麒麟子将要爆发的偏执脾气。

偏爱、专宠,真不是一位国主应该持有的树敌之举,这般无中生有,亲呢的动作让宫玄净为母后的一片痴情而心酸疼痛。

音后也不顾父王之意,自己一口饮尽。

“皇儿一番心意,父王心里最为清楚。”说完也随之饮下。

“这第二杯,敬父王和母后的精心栽培。”饮酒一口饮尽,众人随之。

“这第三杯,单敬柔妃娘娘多年来对父王不离不弃,悉心照料。”

意外之意外,麒麟子愣怔了,喃喃自语道:“方才还唇齿相争,转眼间又是暖言相敬,净公主真是让人摸不着脉络。”

知道心里泛着疑惑,说:“净儿做事分明,一事归一事,不会将两事混为一事,再言此事实属好事,阖宫上下谁不知晓,柔妃娘娘年轻貌美,是父王的影子而又时刻都记着自己是一位嫔妃的职责,即使是我母后,这不能像柔妃娘娘这般称职。”

话中有意,能激起千层浪,好厉害。

“本妃一向口直心快,又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实在是拙口笨舌,又愚又笨,话多了老是错,还是不说了,省着又意会错了意思,惹着一身的不是,这酒,本妃就喝了,全当是为了王上。”

宫玄净也毫不客气地回道:“既然明白,那就闭上嘴。”

“你………。”

酒过几巡,席过一半,麒麟子突感不适而昏昏沉沉地站立了起来,刚站直了又一头摊在了父王的肩膀上,掉下的酒杯碰撞在硬邦邦的地面上,一声声尖锐的声音传播开来,从殿外涌现一批亲卫军,惊吓的各位嫔妃失魂落魄地纷纷靠近父王嗲里嗲气地以求安慰,而音后却镇定从容地稳坐泰山。

怀中的柔妃一番拉长的软语,听的人浑身不舒服:“王上……,臣妾早就告诉您,您还不信,你看看这般阵势,是不是大有逼宫造反的意思,你宠溺的净公主,她的心思好沉重啊。”

“净公主回国后忙前忙后,夜访圭老,密会罗大将军,实行新政新法,一系列重大举措都是为了拉拢文臣武将,为自己顺理成章地继承王位做好铺垫事宜,真是不简单。”

“今日还慌称是家宴,竟然是强逼王上退位,还下药于我,恨我夺取了**执掌后宫的权利,对吗?”

抱紧了父王,又是一番嗲嗲地抽泣声。

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气人。

音后一把拉起麒麟子,一个巴掌就抡了过去,气氛道:“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净儿是本宫的女儿,她的脾气秉性本宫最为清楚,你敢当着本宫的面污蔑她,你是不想活了吗?”

德王还算是清醒,他稳住了糟乱的心,一怒之下甩开了周身缠绕的几位嫔妃,拉着宫玄净的手,说:“净儿,告诉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给柔妃下毒了吗?你真的要逼宫造反吗?”

“父王本就有意将王位传于净儿,净儿何必多此一举而让天下人嚼舌头呢?不过给柔妃下毒,的确是皇儿所为。”

其实宫玄净也是口是心非,没有知道真相之前,也许她会相信父王一定会将王位传给自己,可知道真相后,她不相信了,因为有一个人更适合这个王位,那就是父王心中认定的同袍弟弟。

“你……,你这个歹毒的女儿。”

“柔妃纠正一点,本公主不是你的女儿,请你想清楚了再说。”

“净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阙国除去一大祸害。”

“你……你是说……柔妃娘娘吗?”

“徐坤,刘颖,秦方-毅,这些忠心于父王的良臣,还有二哥哥宫玄罄,三哥哥宫玄音,后宫中十几位嫔妃都是被柔妃娘娘下毒致死的。”

“你……,你胡说,我乃一介弱女子,只知道一心一意侍奉王上,真心诚意的爱慕王上,足不出这不见边际的宫阙之门,从未与朝中大臣有过照面,何来陷害?还有你二哥哥是重病不治而亡,神医们都束手无策,与我何干?再说了这后宫之主一直都是你的母后,嫔妃们的生死大权不在我的手中,她们死了,这又与我相干吗?”

“柔能胜刚,天下男人谁都会倒在温柔如水的女人怀抱,你抓住了我父王喜柔厌刚的性情,投其所好,一步成功,步步高升,宠溺是你放肆的权利,也是你犯了错误后不再追究的护身符。你真是可恶,枉我父王对你一片痴心,又爱你深刻,你却利用这份挚爱来达到自己杀人的目的,杀了那么多人,柔妃娘娘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这是公报私仇,不就是管理后宫吗?这权利我还给你母后,希望你不要这般胡闹。”

宫玄净一把将柔妃从德王身上拉开,紧抓着她的手腕,目光坚定道:“到了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你的主子,你的主子又到底是谁?”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柔妃,见她沉着不乱的表情,才懂得人心的可怕,也能猜出此女子不简单。

音后也想知道,说:“大事面前临危不乱,又有谋划,柔妃,本后也想知道你这般龌龊行径到底是为了谁?”

宫玄净挑明了言:“麒麟子,你是洛阳人士,你效命的主子也住在洛阳城中,你只是他座下的一名棋子,同样你也是宫无邪座下的一名弃子而已。”

“死士?弃子?”德王惊讶到支支吾吾,又言:“你,你是细作。”

“在本公主进宫的路途中,柔妃娘娘命人跟踪并找机会对本公主下手,可不巧的是本公主武功盖世,谋略过人,躲过了一劫又一劫,你的败笔就在于太心急了,你的二主子,宫无邪死了,于是你害怕本公主回宫拿你是问,你就先下手为强,之后你又得到大主子的命令,让你寻找他想要的物件,但凡本公主不在素朴宫,你的手下没日没夜的在本公主的寝室内翻柜倒箱的,就是为了那份物件。”

宫玄净扶着已经失落无助的父王坐下。

“净儿,她在找什么?”

“找一件宝贝,据说上面载有武功秘籍和金银珠宝,都是能够称霸天下的至宝。”

“什么?”

“挑起江湖纷乱就是此物,而将消息传播的便是父王的妹妹宫无邪,幽灵谷的幽灵王,抚养本公主长大的师姐。至于是什么?父王……?”

本想说明,可宫玄净静思了一刹那,说:“事后再向父王言明。”

“那这些又与我阙国有何关联?”

“宫无邪为什么离开,自然会为什么而回来。”

“王位?”

“是。当年父王派遣亲卫军的精良之师四处寻找我与三哥哥的踪迹而无获而终,是宫无邪带走方为以后将我们作为筹码,十年后的那一次忠义台之战中,一位年迈的亲卫军来到洛阳城中看望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也对江湖颇感兴趣,于是进入了忠义台,他见到了面熟的幽灵王,曾经保护过的公主殿下,也记得她身边的那位侍女苏溪,回到阙国秘密告知了罗大将军,一再确认下才告诉了父王。”

“父王不敢确认。”

“是,可父王是为了三哥哥。”

“宫无邪是为了王位才蛰伏这么多年,在父王身边一定有她安插的杀手,我猜测的人就只有柔妃娘娘。待宫无邪死后,柔妃并没有行动,若是宫无邪的人,也许为了生存而逃离皇宫,可柔妃没有而按兵不动,派人监视和行动,诸多行为可断定柔妃一直都在听命行事,所以他,就是你的主子,也是那个追着本公主不放弃的黑衣人。”

“真正的六吉棉连在哪里?”

“就在本宫的手中,不过在哪里?让你的主子好好想想,想不到就来找本公主。”

“你?”

“你的主子到底是谁?”

“我是死士。”

“更确切的说你执行的是死间计划。”

“你觉得就你们能拦得住我吗?”

罗川命人关闭正门、侧门,又悄悄地派亲卫军将父王、母后和各位嫔妃迁移。

见大势已去,麒麟子说:“你的局,我早有怀疑,你有毒,可我有解药。”

“看起来今日不动手是不行了。”

“能杀了幽灵王,我也想见见姑娘阴阳软剑和回天无术的威力。”

“若谷宫被包围的水泄不通,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本公主也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是口出狂言呢,还是狐假虎威呢?”

也不过几个回合下来,那麒麟子气力愈来愈弱,远远相差于方才的力道和气道,随后便落地了。

“毒,原来我中毒了,不可能……,我明明服下了百毒丸,怎么可能中毒呢?”

说完便昏迷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

“是赵谋士的策略。”

“他什么意思?”

“意在试探。”

“试探?”

思量后,宫玄净说:“投石问路。”

“他们是行事多年的细作,超强的度人心思和极高的敏锐性,制服必须使用连环手段,于是让粉扇一直在旁侍奉,在第一杯酒杯上抹上了解药,仅有麒麟子的酒杯上没有涂抹,然后在第二杯酒杯上抹上毒药,一毒一药,大家都没事,可柔妃娘娘她就……。公主一毒未成,而这一毒就让柔妃娘娘真的中毒了。”

“什么解药?”

“一口三舌。”

是他?不对,这个时辰应该回家了,难道出事了?

“他早料到麒麟子预先会服下能解百毒的解药,可她没有想到赵谋士的毒药在百毒之外,千毒之内。”

“公主所言极是,赵谋士不仅懂得歧黄之术,而且文武双全,关键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灵姬已猜到了他是谁。

“父王与母后可好?”

“王上被吓坏了,一个劲地喝酒,之后就醉酒卧榻了。”

“派人暗中保护。”

“嗯,对了麒麟子该怎么处置?”

“一个细作没有武功内力就等于一个废人,押入死牢,再派人盯着即可。”

“公主殿下,这是想给她一条生路。”

“等事情解决了就放了她,在这里也算是保她一条性命。”

“她杀了那么多人,就这么放了她。”

“这世上最可悲的是没有自由的人,只是他人的一颗棋子,却最终死而不怜,令人可悲。”

宫玄净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说:“回了洛阳,她也是死路一条,不如送她去白蘋洲。”

“不过王后恐怕不能忍下这口气。”

“杀子之仇,若是真的死在了母后的手中,那也是她的命了,怨不得别人。”

“那我们就不必那般折腾了。”

“若是母后不做,就按照我们的计划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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