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武侠 > 蓝玉案 >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还是自己了断吧

蓝玉案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还是自己了断吧

作者:炭雪小蛟龙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7-08 14:12:49 来源:平板电子书

男人见到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脑子里不外乎想着两件事。

华安也不例外。

脑海中的怦然心动,与身体上的蠢蠢欲动同时而来,让早上还是乞丐身份的他很是自惭形秽。

**的背后,是你有没有产生这个**的底气。

所以,当那种念头在华安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之后,他的心中尽是羞愧之感。

脑海之中充斥的最多的,不是“下流”、“龌龊”这样的词汇,而是“不配”。

人贵有自知之明。

可很多时候,这种自知之明,不过是以一种自嘲的精神,让自己心中更舒服些罢了。

面红耳赤的华安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位已姑娘开门离去。

眼见字字也随柳薇薇离去,康姨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刚好看见华安在那背身捂着鼻子。

康姨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轻笑一下走了过去,将手搭在华安的肩膀上问道:“好看么?”

华安的身躯微微一颤,嗫嚅道:“好,好,好看!”

康姨笑道:“好看就看呐,怕什么?大大方方地看!”

华安小声道:“我,我不敢看!”

康姨拍了拍华安的肩膀说道:“坐吧,记住了,从今日开始,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乞丐了,也不用再低三下四的看人了。”

看着华安那略微躲闪的眼神,康姨轻轻摇了摇头。

凡事可不一蹴而就,慢慢来吧。

想了想,康姨说道:“华安,咱们松竹馆多女眷,就算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侄儿,也不能四处乱走,更不可冲撞了馆内的客人。还有,俗馆那边你不许过去,你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可经受不住那边的诱惑。”

华安点了点头道:“全凭姨母安排,我有手有脚,不会在这里吃白食的。”

康姨“嗯”了一声,随后又说道:“我已命人从楼下给你收拾出来一间厢房,与阿贵相邻,馆内虽说也有男丁,可夜间在馆内留宿的只有阿贵一人,屋子不大,不过也够住了,你与阿贵也好有个伴。”

华安想起了早上在松竹馆门前见到的那个少年。

康姨见华安神色稍安些,不再像方才那般拘谨,笑着问道:“华安,你可还有其他需要的?”

华安想了想,低着头抬眼看向康姨,小声问道:“姨母,不知可否给侄儿备些纸笔?”

康姨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不愧是画大人派过来的人,怎么?你也会作画?”

华安连连摇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怎会有画先生那般能耐,我,我是想写点东西。”

康姨看着又有点紧张起来的华安,温声说道:“想不到我还有个这么有学识的侄儿,都能写书论著了,此事不难,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一些就是了。”

华安愈发显得局促,面色涨得通红。

写书论著说的是谁?说的都是名垂青史的大学问家,而他,就是一个乱编故事的人而已。

古有“九流十家”,家可是一个不入流的行当,哪里敢提“论著”二字。

更何况,他现在连个“不入流”都算不上。

门开了,字字走了进来,康姨递过去一个问询的眼神。

字字轻轻摇了摇头,吐了吐舌头道:“康姨,薇薇姑娘让我问你,什么她什么时候离开。”

康姨有些不确定,又问道:“她没发火?”

字字点点头道:“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后来薇薇姑娘就喊我进去,我进去的时候看了一眼,什么都好好的。”

康姨想了片刻道:“字字,你带我侄儿华安去他房间,薇薇姑娘那里我去说。”

说完对华安说道:“来儿,你去吧,有什么事再来找姨母。”

华安“嗯”了一声,随字字而去。

字字在前面带路,回头看了眼低头眼睛却悄悄四处乱看的华安,轻咳一声。

华安被吓了一跳,忙收回目光,低头看路。

知道华安真实身份的字字自然不会把他当做康姨的侄儿看待,不过身后跟着这位,看起来却比那位画大人顺眼多了。

字字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来到松竹馆的绝大多数客人,只要不是五短身材,体胖臃肿之人,似乎都比那位画大人好看些。

这位画大人,有一点是他人所不能及的。

字字真不知道,这位画大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难道就因为他是画大人么?

可她觉得,画大人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不像是依靠外物带来的。

眼见阿贵在楼下摆桌子,字字招呼了一声,阿贵停下手中的活计,将抹布随手搭在肩头,小跑过来,咧嘴一笑,“字字姐姐,什么事儿?”

字字看了眼华安,对阿贵说道:“阿贵,你先带华大哥去他的房间,然后再带他去四处转转,记住了,那边不能去,听见了么?”

阿贵看了眼华安,笑着说道:“没问题的。”

字字回头说道:“华大哥,你随阿贵去吧,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华安拱了拱手道:“有劳字字姑娘了。”

字字展颜一笑,笑嘻嘻道:“华大哥无需这般客气!”

说完转身上楼。

这一晚,来到松竹馆的众宾客们有幸见到了薇薇姑娘的演出,也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薇薇姑娘要暂时离开松竹馆。

卧石夜色凉如水。

刚席地而坐的贾南风,又站起身来,站在火堆旁。

习武人比常人更不畏寒,可他贾南风除了是个习武人之外,他还是一门派之长。

多年养尊处优的他,很不适应坐在这冰凉的石头上。

他也不想蹲着,堂堂青云宗副掌门,蹲在那里烤火,像什么话?

其实他也不想站着,可眼下,除了站着,他似乎别无选择。

贾南风心中有些怒意,

就算你吕一平着急,可也不能不顾及我吧,好歹我贾南风也是青云宗的副掌门,你吕一平的师叔。

接连骑马跑了一昼夜,仅有的几次休息,还是借了马匹的光。

可以只是稍稍休息了半个时辰而已。

吕一平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拿起水囊,扒开塞子灌了一大口水,从怀中掏出干粮,啃了一口,眼见贾南风站着不坐下,轻笑了一下,问道:“师叔还是坐下歇一会儿吧,带会儿咱们还得继续赶路。”

贾南风一甩袖子看向吕一平道:“我说一平,你也不想想,他元夕跑得再快,还能跑得过咱们这四条腿的马了?何至于这么拼命赶路?”

吕一平淡淡说道:“事关我平南城安危,一刻也不能耽搁,师叔还是吃些干粮,喝点水吧,不然待会儿可没时间再吃了。”

贾南风盯着吕一平片刻,没好气道:“即便如此,此地距离平南城不过半日的路程,你我又何必半夜赶到平南城?”

吕一平想了想说道:“师叔说得在理,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歇息半夜,后半夜出发,赶在天明前抵达平南城。”

已吃完干粮的他,头枕双臂,向后一躺。

贾南风低头看了几眼,选了块儿还算平整的石头,暗暗运功,盘膝坐了下去。

吕一平着急赶回平南城不假,不过他这般拼命赶路,其实是有意为之。

就是为了让贾南风吃些苦头。

此时的他,怎么看贾南风都像是个老谋深算之人。

不仅算计了元夕,也算计了他吕一平。

运功于双股之后,贾南风渐渐适应了石板的温度,还有硬度。

从怀中掏出干粮,他掰了半块儿放入口中,用一口送下之后,就将剩下的干粮随手放在地上,不再吃了。

干粮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糕点,做得还是很精致可口的,可接连吃了两日,贾南风是再也咽不下去了。

此刻,哪怕眼前是一杯粗茶,一碗淡饭,那也是极好的。

可恨他吕一平,路过镇子的时候,他吕一平看也不看就骑马从镇子旁疾驰而过,真的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么?

在镇子里就不能给马补充草料了?

贾南风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这个师侄太不将他这个师叔放在眼里了。

算起来,自从师兄过世之后,他吕一平就没有再回到过青云宗去看看了。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抬眼看向吕一平,贾南风双掌蓄力。

这时吕一平忽得坐起身来,看向贾南风。

贾南风不动声色,看向吕一平道:“一平,怎么不躺着了?是不是地上太硌得慌?不是师叔说你,这一路上随便找个客栈休息一下,你我也不至于大半夜地睡在这荒郊野外。”

吕一平站起身来说道:“师叔,是我考虑不周了,让您受累了。这样,刚好我突然想起来,在我的马鞍上还垫着块儿熊皮,我这就去给师叔取过来,省着您还要运功发热。”

贾南风面皮微动,看向吕一平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给师叔取过来吧!”

吕一平没有急着去拿熊皮,而是问向贾南风,“师叔可知道这块儿熊皮是哪里来的么?”

贾南风抬头看向吕一平道:“莫非是你亲手猎杀的?以你这般功力,猎杀一只熊还是容易得很!”

吕一平摇了摇头,看向贾南风轻声说道:“是元夕杀的。”

听吕一平提起元夕,贾南风心中微动,面带惋惜之色说道:“说起来,师叔我也很喜欢那个元夕。咱们习武之人,自然是喜欢这样的后辈晚生。师父知道,你起了爱才之心,可元夕犯下的可是弑君之滔天大罪,就算是他能侥幸逃脱,这巴州也无他藏身之地了。”

吕一平看向贾南风,轻声说道:“师叔,现在回想起来,我有一事不明。”

贾南风问道:“何事不明?”

吕一平看向贾南风的袍袖,若有所思道:“师叔,以元夕那惊雀指法,恐怕师叔是来不及出手阻拦的吧,莫非师叔是未卜先知?”

贾南风抬起了衣袖。

他不仅抬起了衣袖,他还用衣袖将脸挡住。

吕一平看到了衣袖上的那个洞,却看不到后面的那张脸。

而衣袖后面那张脸,却可以透过这个小小的孔洞,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吕一平向后撤了半步,微微皱眉。

贾南风一挥衣袖,一阵大力随之而出,卷起身前篝火向吕一平扑去。

说来也巧,在贾南风运功至双股的时候,吕一平就已经开始提防于他了,生怕他出手暗害自己。

所以吕一平才坐起身来,再用言语试探于他。

可吕一平却未想到,贾南风此番跟他前往平南城,目的就是他吕一平本人。

贾南风没有把握杀了吕一平。

他也没有想过要杀了吕一平。

吕一平双眼微缩,他果然忍不住出手了。

早有防备的他一掌打散铺面而来烧着的木柴,向后飞掠数丈,还未站定,又听得破空之声。

不容他想,吕一平立刻半蹲在地,再顺势一滚,躲过了贾南风打过来的两块飞蝗石。

既然动手了,那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确定了贾南风是真凶之后,吕一平心中烦郁之气一扫而光,他长啸一声,单掌拍地,腾身而起,身形左右闪动,以防贾南风再发暗器。

贾南风负手而立,盯着杀过来的吕一平,淡淡说道:“一平,你不是我的对手!”

已欺身上前的吕一平大笑道:“不是又如何,我吕一平岂会怕了?”

说完一掌向贾南风胸前拍去。

贾南风退也未退,大袖一卷,单掌直接接住吕一平那掌。

“砰”的一声,吕一平向后滑动,有些气血翻滚的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贾南风。

贾南风说得不错,他的确不是贾南风的对手。

不愧是青云宗的副掌门。

贾南风淡淡说道:“你的掌法就算练至大成,只要你用的还是我青云宗的流云掌法,也不过是达到我这样的水准,更何况你现在还差那么点儿意思,至于青玄功,不是师叔小瞧于你,现如今元夕的内力,都比深厚。你说说,你凭什么跟我打?”

身为一城守将,吕一平不是鲁莽之辈,眼见贾南风没有继续动手,他沉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贾南风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要做什么呢?”

吕一平冷笑道:“有什么好问的?要么杀了我,要么被我跑了。”

贾南风放声大笑。

吕一平单脚微动。

贾南风突然止住了笑声,冷冷说道:“想跑?想不到堂堂吕一平,一城之将军,竟然会不战而退!”

吕一平嗤笑一声,看向贾南风道:“少给我来什么激将法,你以为我会吃你江湖人这一套?我吕一平死不足惜,可要我现在在这里逞匹夫之勇,因而白白送了性命,这可不是一城守将该做的事。明知道打不过你,我还硬上,这不是脑子进水了么?”

贾南风轻笑一声,“你不打?”

吕一平怒道:“让我停手的也是你,说打的还是你,打还是不打,给个痛快话!”

贾南风叹了口气。

吕一平就要转身。

你叹气给谁看呢?

贾南风道:“既然你猜到了是我所为,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元夕为何又能从我与宁冱的手中逃走?身为一城的守将,你头脑就这么简单么?”

吕一平轻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就算我打不过你,可你也未必杀得了我,别以为我吕一平脑子不好使,你以为我猜不到是你放水了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是么?”

贾南风摇头叹息道:“原本想看在同宗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如今看来,只能将你留下了!”

说完他脚尖一踢,一刻核桃大小的石头激射而出,挡住了吕一平的退路。

本欲向马匹而去的吕一平只好回身躲避,眼见贾南风欺身而来,不欲与之交手的他,向后飞掠而去。

眼见骑马无望,吕一平向着山林的方向逃去。

当然,对于吕一平而言,这不叫逃。

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这叫战略性撤退。

贾南风的身法比吕一平强不上几分,加之吕一平本就与他相隔数丈之遥,若是这么追下去,

他也不想这么追下去。

堂堂青云宗副掌门,跑得灰头土脸的,像话么。

贾南风冲着吕一平喊道:“你若是再跑,我就骑马赶去平南城,看咱俩谁先到!”

吕一平陡然止住身形,转过身来,看向贾南风,冷冷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贾南风笑道:“我就威胁你了,你又能怎样?”

吕一平深吸一口气,挽了挽袖子,抽出腰间佩剑,双手握柄,沉声道:“那就来吧,贾南风,今日就算我吕一平战死,你贾南风也未必会好受了。”

黑幕之下,吕一平身前竖起一道白光。

贾南风看着这道白光,双目微缩,负手而立的他,手指微动,一颗飞蝗石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是他手中最后一颗飞蝗石了。

吕一平可以不死,但不可以不受伤。

贾南风闪身而动,拇指暗扣飞蝗石,挥掌向吕一平打去。

星空闪耀,却是无月。

眼见贾南风的身影上前,吕一平快速横劈两剑,护住身前。

被吕一平两剑逼退之后,贾南风脚步一拧,转攻吕一平身侧。

只守不攻的吕一平二话不说,身形一转,继续用手中长剑护住周身。

吕一平在赌,赌一个可能。

这时,一颗石子飞来。

————————————————

袁世信与司马文德并肩而走。

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可他袁世信却不觉得如何。

小皇帝“相父”一称都叫了十几年了,今日和他并肩一起走又能如何?

何为“相父”?

就是他袁世信是皇帝的干爹。

有那个老子要在儿子身后走的?

以前他袁世信是忌惮霍星纬,可今日,他什么都不顾忌了。

他甚至猜得到这位好似翅膀硬了的小皇帝想要做些什么。

二人一路无话。

一个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个泰然自若。

可恰恰是心都要跳出来这位,才是这座皇宫,乃至整个天下的主人。

二人来到了御书房。

门被孙貂寺推开,本欲先迈步进入的司马文德硬生生地止住了步子,侧身对袁世信说道:“相父请!”

袁世信笑道:“陛下客气了,还是陛下请先。”

司马文德迈步,袁世信与他一同迈步。

御书房的门很宽,就是好几个人一同入内,也不显得拥挤。

可站在门口的孙貂寺却觉得,这道门,窄了。

一个天下,怎么能有两个天子呢?

脚步落地,司马文德眉头微皱,随后面色如常。

从早朝忍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进入御书房之内,他没有走向自己的御座,而是侧身而立。

御座上有人。

御书房的门被孙貂寺关上了。

袁世信面无改色,看向司马相乐道:“原来是你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张椅子已不是你能坐的了么?说句好听的,你是太上皇,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一个废帝。”

说完转头看向司马文德道:“陛下是一国之君,怎可如此荒唐?”

司马文德被袁世信训斥得低了头。

司马相乐招招手道:“德儿,你过来吧,把头抬起来,相国大人说得对,你是一国之君,怎可让臣子训斥?”

司马文德快步走到司马相乐身边。

袁世信盯着父子二人道:“怎么?是想学那愚民,来一个上阵父子兵?”

司马相乐站起身来说道:“袁世信,我想和你谈谈。”

袁世信抬了抬眼皮,“谈什么?”

司马相乐沉声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以让德儿将皇位禅让于你,只要你能保证,给我司马一族留下一条血脉。”

司马文德转头看向司马相乐,“父皇,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不要一个人苟活。”

袁世信笑了,他摇了摇头对司马文德道:“陛下,你还是大晋的天子,我依然做我的相国,什么皇位龙椅的,你想给我,我还不要!”

接着看向司马相乐说道:“你一个废帝,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胡言乱语?看在司马文德叫了我十几年‘相父’的份上,我给他个面子,你还是乖乖地回你的废帝宫去吧!”

司马相乐皱了皱眉,“当真不能谈?”

袁世信冷哼一声,“别给脸不要脸!”

司马相乐站起身来,指着袁世信怒道:“够了!”

说完抄起摆在案头的白瓷笔洗,向着袁世信砸去。

袁世信动也未动,笔洗在其身前摔个粉碎。

用脚尖踢了踢散落在脚旁的碎渣,袁世信啧啧道:“挺好的一个笔洗,倒是可惜了,这要拿出宫去,还不让人抢破了头?”

不顾二人神色变化,他自顾自说道:“这笔洗未必有多珍贵,可一旦沾了皇家二字,可就之前了,司马相乐,你打碎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是要赔的。”

司马文德有些急了,为何什么动静都没有出现?

父皇说好的那群小太监呢?

不是说可以一举将袁世信击杀么?

司马相乐叹了口气,看向袁世信道:“你究竟想怎样?”

袁世信冷笑一声说道:“我之前可是提醒过你,可你不听,非要耍些小聪明。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袁世信可是对司马皇族忠心耿耿的,我可是承受不起一个谋逆的罪名。既然我身为相国,皇帝陛下的‘相父’,就该做些我该做的事。”

说完,他静静看着司马相乐道:“事到如今,你还是自己了断吧!”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