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熵减文学网 > 青春校园 >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 015 章 回京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015 章 回京

作者:混乱不堪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7-05 20:23:46 来源:平板电子书

这日,王重正在小竹庄收拾行囊,准备次日便动身北上,回东京去。

毕竟嫂嫂和侄女儿以及那尚未及周岁「小侄儿」,现如今都在东京。

顾二这几日都跟王重住在小竹庄里,每日都拉着王重切磋武艺,虽不似一开始那般增长迅速,但在王重的强压之下,顾二的武艺,还是在缓慢的提升着。

不过提升的十分有限,以顾二现在的程度,若非生死厮杀,想要提升的话,难度太大太大。

顾二劝道:「干嘛走这么急,再过几日就是除夕了,何不等过了除夕再动身?」

「干嘛摆出这么一副小女儿的模样,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仲怀!」王重笑着道。

「我这不是想着再跟你多切磋切磋,让你多指点指点我吗!」顾二直言不讳的道。

王重笑着道:「等你回了东京,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切磋。」

「既如此······」顾二话还没说完,老余头就领着牵着长柏和明兰进来了。

「六妹妹怎么也来了?」现如今明兰的气色早已恢复正常,随着生母和弟弟的安然无恙,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听二哥哥说王重哥哥要回东京了?」明兰问道。

王重道:「不错,明日一早便要动身!」

「明兰自身后的崔嬷嬷手中接过一副叠好的护膝,双手捧着走到王重跟前,说道:「这是我小娘亲手绣的护膝,小娘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送上这副小娘亲手绣的护膝,聊表寸心,希望王重哥哥不要嫌弃!」

王重接过护膝,看着上面精致的花纹,笑着道:「这护膝我很喜欢,替我谢谢你小娘!」

「此去东京,山高路远,明兰祝王重哥哥一路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回到东京!」现如今的明兰,不过才八岁而已,虽然聪慧,但不论阅历还是学识,都十分有限。

「承六妹妹吉言!」王重道:「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一块儿吃了饭再走吧!」

冻好的羊肉片成薄片,上好的五花肉,同样切成薄片,还有冬笋、白菜、萝卜、油菜,泡发的木耳、香孤等许多蔬菜。

蘸料是王重亲自调配的,锅底也是王重亲自炒的,虽然没有辣椒,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明兰第一次吃火锅,便被美食给俘获了,所有的不愉快,好似全都被这一顿火锅给治愈了,跟长柏离开的时候,娇俏可爱的小脸蛋上,堆满了笑容。

翌日清晨,王重带着王二喜和余初二,只背着简单行囊,带着朴刀,挂着哨棒,快马往北而去。

冬日里道路难行,尤其是进入京畿地界之后,速度愈发慢了,好在路上没遇上什么大过年揭不开锅的山贼盗匪,准备的朴刀都没用上,三人一路住在驿站,倒也算顺当,但还是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王重三人才回到汴梁。

距离上元节,也只有几日了。

上元节后,王重就该回去上衙了。

此番扬州一行,一则是为了改易明兰及其生母还有那未出生的幼弟的命运,二则,则是为了和盛维的合作,三则是为了亲眼看一看小竹庄和村中学塾现在的情况,以免被人给湖弄了。

总的来说,三件事情办的都不错,尤其是学塾那边,王重高中状元的事迹早已传回了扬州,白水村更是一跃成了扬州府境内的明星村,王重此番,特意以状元之名,将白水村中的学塾,改为了白水书院,聘请了好几位无意于仕途的老学究,前往授课。

人的名,树的影,有王重这个新科状元在,莫说是十里八乡了,便是城中许多富贵人家,都争相把自家娃娃送到白水书院读书,就希望自家孩子沾沾状元郎的仙气儿,将来也考个功名回来。

扬州

两淮之地,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甚至于城中好几个富户,都抢着出钱出力要帮白水书院修缮扩建。

甚至于白水村周遭的许多乡民,还生出了将土地投献,寻求小竹庄庇佑的想法。

汴梁城外庄子上,看着早已长开,已然甚为可爱,在炕上滚来滚去的旭哥儿,王重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眼瞅着快到上元节了,王重提前一日,将嫂嫂和茜姐儿母女三人接进城里,上元节那日,城内好不热闹,灯会、鳌山、各式杂耍,戏法、还有遍布街巷的小吃······

茜姐儿笑的一整晚都没合拢嘴,在王李氏怀中的旭哥儿也乐呵呵的傻笑了一晚上。

上元节后,没过几日,一道噩耗,忽然从宫中传了出来,官家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皇子,竟夭折了。

顿时整个汴京城便都笼罩在一层浓浓的哀思之中。

上至朝中文武百官,下至贩夫走卒,无一例外。

还在官家仁厚,虽死了儿子,但却不忍惊扰百姓,下了旨意,民间黔首百姓嫁娶依旧,官员们也以日代年。

不过开春后的朝会到底还是耽搁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嘉佑四年的二月,春暖花开,盛紘举家在扬州码头乘船,北上东京汴梁。

唯独留下了明兰的生母卫小娘,盛家的那处大宅,也被盛紘赠给了王重,一应房契地契,待回到东京之后,便会交给王重。

除了卫小娘之外,盛老太太还专门让房嬷嬷从庄子上找了一批人手,照顾卫小娘,还让王若弗在临走前,将卫小娘的妹妹卫娘子寻了过去,让她陪着照料卫小娘。

王重得了盛紘一家抵达的具体日子,特意请了假,去码头迎接。

盛家是举家迁来东京,盛紘又是个文官,自诩清流,自然不好太张扬,三四船的家当,早早便命亲信的管事儿,提前送来了东京,盛紘他们这一行,便只剩下一艘双桅大船。

「子厚!这边!」看到王重,顾二很是高兴,当即就冲着王重招起了手。

长柏也很高兴,脸上露出笑容,也冲王重招了招手。

王重自然更早看见了他们,已然带着人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

拜见过盛老太太,给盛紘和王氏见过礼,和盛家的弟弟妹妹们打过招呼,王重这才和长柏还有顾二到旁边说话。

一直在盛老太太身边,扎着两个小鬏鬏的明兰,扭头看着和自家二哥哥在旁边相谈甚欢,脸上满是笑容的王重,清澈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感激和好奇。

「子厚,我这几月又有些心得,明日我来寻你,咱们定要好好切磋切磋。」

王重哑然失笑,却没有半点不愿,拱手道:「那我在甜水巷,恭候仲怀大驾!」

「二哥哥!」王重话音刚落,码头边上的大道上,就传来一道清脆的童声。

一架颇为华贵的马车前,站着个一身素色锦衣,只略施粉黛,却一身华贵之气的妇人,妇人手中还牵着有个和长枫差不多年纪,面如冠玉的小郎君。

那冲着这边大喊的,便是那小郎君。

「是我母亲和三弟,二位,我就先行一步了,咱们改日再会!」

「改日再会!」三人拱手道别,顾二提着行囊就跑了过去。

翌日,甜水巷,王家。

一大清早,顾二和长柏就相继找了过来,顾二来的极早,正好赶上王重在院里练刀,当即便拉着王重切磋,也得亏王重现如今诸般国术已入化境,不然的话,只怕顾二早就鼻青脸肿了。

又被王重狠狠虐了一番,顾二仰面躺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胸腹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额头满

是豆大的汗珠。

「兵刃乃手足之延伸,武艺是没有止境的,你的天赋虽然好,但要走的路且还远着呢!」

顾二的武艺其实真的不差,综合实力至少能有三级的水准,这还是因为顾二年少,身体还未完全长成。

「真不知道你的武艺是怎么练的,明明没比我大多少,一身实力却高的没边!怕是连我父亲,都不是你的对手!」顾二感慨着道,看着王重,第一次生出挫败感。

顾二向来是个极高傲的人,往日在东京时,满东京的膏梁子弟,没几个能被顾二看在眼里的,更遑论自愧不如了,便是与天资横溢的长柏相遇,也不过是惺惺相惜,引为知己。

唯有王重,十八岁的状元,武艺、医术无一不精,让顾二第一次在同龄人面前被全方位的碾压,生出无力感。

不论王重那神乎其技,生死人,肉白骨的医术,还是那浩瀚如烟尘大海的学识和武艺,都让顾二生出望尘莫及的挫败感。

王重笑了笑,没有接话。

顾二看着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王重,不由得叹了口气,但他顾二可不是什么轻易就服输的人,既然现在比不上王重,那就等再过几年。

顾二打小就是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的人,不过十五岁的年龄,一身家传武学,已然练得炉火纯青,等闲十多个闲汉,顾二都不放在眼里,若是等再过些年,完全成人,身体发展到巅峰,便是如和常山赵子龙,在长坂坡上,万军从中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也并非没有可能。

看着王重,顾二在心中暗下决心,从今往后,定要勤学苦练,发奋读书,终有一日,要追上王重,乃至于超过他······

顾二这家伙一大清早,连早饭都没吃就跑来了,在客房那边简单洗漱过后,陪着王重用过早饭没一会儿,长柏也来了。

「仲怀?」看到顾二,长柏也就诧异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猜到了这家伙定是来找王重切磋武艺的。

「则诚,你可是来晚了啊!」顾二似笑非笑的道。

「临行前耽搁了一阵!」长柏自汗牛手中接过一方锦盒,递给王重:「这是父亲特意嘱咐我教给子厚的!」

「什么东西?」旁边的顾二倒是更加好奇。

王重也没藏着掖着的意思,当着二人的面直接打开了锦盒,里头赫然是一沓契书。

长柏解释道:「这是扬州原先我家那座宅子的房契、地契、还有望江楼的房契、地契,离开扬州之前,父亲已经将户主换成了子厚的名字!」

「此番多亏了子厚,卫小娘和我那七弟弟,才能安然无恙,父亲说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些东西,只聊表寸心,望子厚莫要推辞。」

王重道:「长者赐,不敢辞,既是叔父所赠,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而今七郎如何了?」

长柏道:「有祖母亲自照料着,七弟一切都好。」

王重笑着道:「那便好,只要身子没有大碍,健健康康的,就比什么都好!」

「还有一事!」长柏又道。

「何事?」

长柏道:「是我那六妹妹和七弟的生母——卫小娘,而今暂时还住在扬州这宅子里,祖母派人照看着······」

「哎!这有什么,这宅子本就是盛家的,再说卫小娘如今元气大损,身体尚未复原,不好搬动,住着也是应该的!」

「多谢子厚体谅!」长柏拱手躬身,十分诚恳的道。

「是我该多谢叔父和则诚才是!」王重朗声笑道。

「又不是外人,你俩就别在这儿谢来谢去的了!」旁边的顾二忽然开口。

王重请了三日的假,正好和二人好好聚聚,而今正值早春,万物复苏,顾二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自然是东道主,当即便邀二人出游,同游东京。

早春时节,正是各家才俊闺秀出游的时节,鳞次栉比的马车不约而同的涌向城外。

沿途风貌,与扬州并无太大区别,只是繁华之象却远远胜过扬州,一路之上,顾二当起了导游,给二人介绍讲解。

我朝不比明清,虽同样重视名节,但对女子却不似明清那般苛责,田野草甸之间,初开的梅花林畔,到处可见出游的各家闺秀。

金明池畔,青草才刚刚冒头,就有人开始办马球会了,勋贵豪门,王公贵族,世家子弟,大家闺秀,热闹非凡。

顾二在东京虽声名狼藉,但在那群膏粱子弟之中,却很有人缘。

是夜,顾二先领着二人在樊楼吃酒,尝了樊楼的美食之后,又带着二人逛起了夜市······

可惜王重只请了三日的假,长柏也马上要回家读书去了。

甜水巷,王重家宅。

三人聚于院中凉亭之内,火炉上温着黄酒,铁板上刷着一层肉,炙烤着新切的羊肉,余初二在亭子外用铁架烤着两条将近一斤重的鲫鱼。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顾二坐姿十分随意,一手后撑,一手搭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后倾,感慨着道。

长柏也有感而发:「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人生苦短,有道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等已经蹉跎数日,也该端正心态,放到正事上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顾二有些恍然,喃喃复述道。

「不错!」长柏点头,一脸肃然:「而今边疆未平,燕云未复,吾等男儿,当发奋读书,潜心习武,岂能醉情声色。」

顾二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端正了坐姿,冲二人拱手道:「是顾二浪荡了!」

王重和长柏自然不会介意,他们与顾二相交,乃是性情相投,志向相同,乃是同道之人,自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长柏道:「上回在扬州和仲怀提过的庄学究,明日便正式开课了,仲怀可有意,与我在庄学究门下一同进学?」

顾二本想答应,可话还没出口,想起自己的性子,却苦笑着摇了头:「算了,东京繁华,诱惑太多,我怕自己耐不住诱惑。」

「仲怀欲要离开东京?」长柏诧异的问道。

顾二点头道:「我这性子,若在这繁华之地,只怕是经不住诸般诱惑,倒不如寻个清幽僻静之处,潜心苦读,锤炼武艺。」

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王重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的战意。

而今的顾二,正如那初出江湖,便陡遇高山的青年侠士,而王重,就是那座让顾二看到自己自诩天才,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实则却狠狠给顾二扇了一巴掌的高山。

让顾二认识到了,曾经高傲的自己,不过是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罢了,天下攘攘,英才何其之多,光是一趟扬州之行,一个长柏已经让顾二惊喜不已了,更何况还有一个王重。

除了出身之外,其余尽皆让自己望尘莫及的王重。

顾二很庆幸,自己能遇上王重这样的朋友,但同时又不肯服输。

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我顾二既有幸能来这世间走上一遭,又岂能让王子厚一人专美于前。

若是没有王子厚,只怕自己还要犹豫许久,才会做出决定吧!

顾二忍不住在心中想到。

「仲怀能这么想,看来是下定决心了?」王重道。

顾二道:「吾辈男儿,

若不能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岂非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可想好去何处了?」长柏问道。

顾二想了想,说道:「听说白鹿洞书院乃难得的清静之地,山长及院中夫子、教习,皆乃才高之士,我打算去白鹿洞书院看看。」

长柏道:「我父亲对白鹿洞书院也颇为推崇,山长崇山居士,是位大儒,只是白鹿洞书院远在江州,是否······」

长边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二抬手打断了:「远些岂非正好!」

长柏默然。

王重端起酒杯,问道:「何时动身?」

顾二沉默片刻后,也端起酒杯,道:「明日!」

「这么匆忙?你刚回东京不过数日!」长柏道。

「光景不待人,须叟发成丝!」顾二回了一句李白的诗。

王重道:「便以此酒,为仲怀践行!」

「一路顺风,待仲怀学有所成的那日,我二人再为仲怀喝!」

顾二高声道:「干!」

「干!」

······

翌日一早,顾二于扬州码头登船南下,王重上衙去了,仅有长柏带着小厮相送,二人刚刚道别,顾二正要上船,忽然远处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顾二公子!」

「顾二公子!」

「·······」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王重的长随余初二,正一路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顾二公子,这是····我家····我家···三爷命我送给公子的!」气喘吁吁的余初二,在怀中掏出两卷书,躬身递给顾二。

「替我谢谢你家三爷!」顾二接过书,看着气喘吁吁,馒头大汗的余初二,有些感怀。

余初二道:「我家三爷还让我给公子带句话!」

「什么话?」

「三爷说,咱们都是肉眼凡胎,没有洞若观火的本领,我们平日里所见到的,只是旁人想让我们看到的,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谁又能说的清呢?」

别说是顾二了,连长柏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可两人和王重相熟,深知王重的性情,绝不是无端放失之辈,尤其是长柏,于年少时便和王重相交,至今已有数载,对王重更加了解。

可正因为如此,二人才愈发摸不着头脑。

王重向来都是那种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在朋友面前,从不藏着掖着,故弄玄虚,可这回这些话,王重昨天给顾二践行的时候不自己说,现在却让身边的亲信来传话,关键说的还云山雾绕的,叫人摸不着头脑。

「就这些?没别的话了?」顾二不解的问道。

余初二恭敬的道:「三爷还说:公子此去山遥水远,归期未定,望君珍重,凡事多想一想,三思而行!」

「没了?」

「没了!」

「确定?」

「确定!」

看着一脸认真的余初二,顾二和长柏对视一眼,尽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子厚这话是什么意思?」顾二不由得问长柏道。

长柏摇头道:「我也不知!」

「罢了!」顾二也不是那非得寻根究底的人:「船到桥头自然直,许是时机未至,我还不能理解子厚的话吧!」

长柏也不知该说什么。

顾二拱手道:「珍重!」

「珍重!」长柏亦拱手道,脸上隐约间还有不舍之色,又道:「我和子厚在东京等你回来!」

顾二笑着道:「皆时你我一道参加会试!」

长柏点点头,一脸坚定的道:「一道参加!」

「走了!」顾二转身大步离去,还不忘摆摆手,和长柏道别。

望着这位相识不过数月,却是除王重之外于自己最为投契的好友,看着大船扬帆,渐渐远去,看着水天一色,波光凌凌,看着大船渐行渐远,看着甲板之上的顾二越来越小,一时之间,长柏的心中五味杂陈。

长柏忽然明白,为何李太白、王摩诘等诗人,能够写出那般脍炙人口的诗句了。

除却他们自身过人的文采之外,还和那切身体会,直入心扉的离别酸涩之感离不开关系。

正是有感而发,方才如此传神,动人心弦。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望着那越来越小的大船,看着船上已经变成了黑点的顾二,长柏不由得想起了前朝高达夫的那两句诗: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与此同时,想起三人的豪言壮志,心中亦不由的生出一股子坚定之意,化作滚滚如潮的动力,充斥于身心之间。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