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朗接到暗卫的消息之时正在开会,那些高管觉得本就觉得有点冷的会议室更是瞬间低了好几度,让他们浑身冒冷汗,心里忍不住想着是哪位不怕死的敢惹他们的总裁?
众人看着冷如寒冰的总裁冲了的出去,对,你没有看错,他真的是冲了出去,速度快的让他们望尘莫及。但更令他们好奇的是,是什么事情才能令总裁出现这种万年难得一见的行为?
李添宇最为淡定,对着刚刚做着汇报的高管道:“你继续。”
魏朗上车的时候,车上的属下都打了几个寒颤,就连徐汇都有些心悸,老大怒了。
“跟丢了?”
“对对不起老大……”暗卫很是羞愧,他们没想到居然把目标跟丢。
“在哪?”
徐汇赶紧道:“在全交开发区。”
“十分钟,必须到。”
司机一听吞了吞口水,手心开始冒汗,却还是将马力开到最足,让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压到十分钟。
车子在路上如离弦的箭般,就算是交警在后面狂追也根本不是他们的速度。徐汇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给上面打了个电话,刚把电话挂上就接到郑百的电话,说丑婧跑了。
魏朗冷笑着,他到是小瞧丑婧了,本以为是跳梁小丑,看在她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所以让她在蹦跶几天,却没想到找死。对徐汇道:“告诉郑百,不要让丑婧轻易的死了……”突然想到苏苏,想到如果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丑婧,她定不会原谅自己,道:“算了,不要去动她。”
徐汇听着魏朗由一开始的狠言到最后居然放过丑婧,不得不再一次想着:这世界能让老大改变的唯大嫂是也。
“再快点。”
特么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蒸哒不能再快了老板。司机想哭,觉得不会再爱了。
全交开发区。
苏宁从没想过自己会受伤,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好累,感觉肺都快炸了。
好想停下来休息,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但看着后面在追自己的人,她纠结是累死,还是被后面追自己的人抓?
嘤嘤,就不该大意的,她哪里知道本以为只是一场小车祸,却没想到都是这些人故意如此,要不是自己跑的快……好吧,就算刚才逃跑开来,可以现在的体力,被抓只是迟早的事情。这要是在市区就好了,自己随便找个地方至少可以躲一下,可这里还只是一个没建成的开发区,都是一些还没建好的空房子,而且因为这里资金没到位,工地上一个人都没有,估计连摄像头都没几个,还真是杀人弃尸的不错地方。
难道天要亡她苏宁不成?
苏宁边气喘吁吁的跑,拼命的集中精神想着该肿么自救,她才二十七岁,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挥霍,不想让家人伤心……最重要的是,她还不想死啊。
现在该怎么办?脑中突然出现魏朗那张灿烂开朗的脸——下意识的甩了甩头,不可能了,自己现在在郊区,而且他现在应该在陪着他女朋友,哪有时间来救自己。
头好疼想吐,手臂上的伤麻木过后也越来越痛了,虽然不深但血一直流着,不累死也会血流干——还真是雪上加霜。
苏宁心里很急,后面那些追她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更是十分不对,哪怕就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也绝不能落入他们的手里。
后面追苏宁的人,看着她没有了力气,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娘们也太能跑了,害的他们兄弟白费了这么多力气。
五个人终于将苏宁围了起来,六个人都手撑着腿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为首的一胖子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吐了口口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内心吐槽:要不是身上的伤,你以为我不想跑吗?“几位大哥有什么事?”
“什么事?”为首的胖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对这几个兄弟道:“这位小妞问我们有什么事儿?兄弟们,你们说有什么事儿?”
几个人听了胖子的话都笑了,眯眯的看着中间虽然不是角色,但也算能挂上美女车位的小妞,有些迫不及待那啥。
一群猪哥……苏宁看着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谁三番两次的想对自己不利,就这么的恨自己吗?“在死之前,我能不能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放心,我们不会要你死,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肯定不会为难你。”为首的胖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宁,皱着眉头心想长的也不是那种挺美的,打扮肿么跟良家妇女似的?
办事?办什么事?
这真是一个比死还更糟心的消息,就算她只是想安慰自己被猪或狗啃几下,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强女干也就算了,居然还是轮着来的,估计那位想害自己的人不单单只是如此吧,定是会有什么拍摄,看是到时候发给自己的家人让他们与自己都难受,还是干脆就暴光给媒体,让自己以及家人无法在花莲生活下去……不管怎样都不美妙。
不,她不能任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她都必需试图自救看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没有可以再商量的余地了吗?”
几个人又像看白痴似的哈哈大笑,心里都在想,不知道这女的是真的胆子大,还是脑子有问题。
看这几个人显然不相信自己,看自己跟笑话似的,真是太糟心了。但没有办法,自己的清白与小命要紧。拿出在谈判桌上的气势与耐心,露出让人放下戒心的笑容,道:“几位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做个生意。”
几个人一愣,他们是来强女干这女人的,却不见她哭泣求饶,反而跟他们谈生意?
五个人也是在江湖上混的,看着都到这时候了这妞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后面的淡定,不像别的女人碰到这种情况就吓死或哭着跪着求饶了,而她却能如此镇定有气场,让他们由一开始的轻浮之心到嘲弄再到现在有点正式之心,看她这模样可不像雇主说的只是一个抢了她男人的风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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