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接到伯希来特夫人那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电话,很是无语,想着这是去了还是听阿朗的话不去呢?
昨晚回来的时候,阿朗就三再叮嘱着,如果姨母要找她,不管用什么借口,都不要去,其他的事情他来解决。
可是毕竟是长辈,想要与魏朗过一辈子,很想得到他们的祝福……还是去吧,就算她们用些难听的话,自己不往心里去就是。
打扮了一番,然后开车前往他们所住的酒店,而就在她出门后,另一辆车也悄悄的跟着,并将这事报告给了老大。
酒店离锦绣小区不远,几分钟的路程,来到1807房间,看到两人正在用早餐,理都没理苏宁,只当她不存在一般边吃边聊。
苏宁自然知道她们这是有心想让自己难看,如果只是这种段数,那还真是小看了,还好她之前做了‘功课’,有后招。
苏宁淡然自若的打完招呼,然后坐在那里,不一会儿,有服务员敲门进来,送上一杯咖啡,以及一份今天的早报。
噢,忘记说了,当时选这酒店,是因为这是杨氏的企业,她是杨康少爷的养母,而且杨毅早已跟全酒店上上下下打过招呼,只要是苏宁前来,一切的要求都得无条件满足。
苏宁在楼下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询问着这对母女在干什么,而前台马上巨细的说明了,苏宁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叫了一杯咖啡与报纸。
嗯,看来自己很明智嘛,都要为自己的智商帅哭了。
希伯来特夫人看着坐在那里优雅喝着咖啡,悠闲自若如自家一般的女人,眼睛眯了眯,看来这个女人也不简单。
安娜贝儿本想着她会难看而愉快,却没想到这女人脸皮居然如此厚,居然早有预备,狠狠的咬着面包,恨不得吃了这个抢走表哥的坏女人。
希伯来特夫人与女儿吃个早餐吃了半个小时,苏宁再一次感谢自己的明智,让人送来了报纸。话说,吃个早餐用得了一个小时吗?吃完后直接吃午餐?
唉,再一次为自己的鸡智点32个赞,嗯,居然快到圣诞节了,得为小家伙们买礼物了,要不要给阿朗也买?对了,他也快生日了,礼物肯定要买,买什么比较好?
阿朗好像都不缺,想了想,想要让他特别满意的礼物……也许自己穿个女仆装,然后打上蝴蝶节,他会很满意这份礼物吧。
想起那一次在酒店……现在想起当时的激情与疯狂,她的脸还忍不住红了,咩,不过夫妻间的情趣,真的非常不错。
嗯,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也许今天可以去网上看看女仆装,嗯,要护士装也瞧瞧,上次看他挺喜欢……话说,自己这样会不会太毁节操与三观。
“喂,你耳聋了。”希伯来特夫人皱眉看着这个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女人。
苏宁反应过来,睁着迷茫大眼看着她,额,思绪跑远了,没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看着眼前显然打算发飙的小老太太:“姨母,何事?”
“我不是你姨母,你还不够资格叫我。我是不会承认你与阿朗的关系的,而且只要有我在,你别想和他长久,他以后定是要娶我女儿,至于你,就你这种平民,就算有个苏氏,连跟我女儿舔鞋的资格都没有。”那眼神,就跟看一堆大型垃圾一般。
苏宁一愣,看着她这模样,再看着那位魏表妹一脸‘你最好早点放弃我表哥,不要自取其辱’的表情,心中叹息着,估计自己与这两位,是和平不起来,她们不会接受自己吧。
既然如此,她也真心不想自讨没趣,她不是那种能够受委屈的人——神马?你说应该是电视里面那些白莲花女主一般,为了得到男主那些恶亲戚的认可,忍辱负重,受尽委屈,也要笑着面对,打碎牙往肚里吞?
呵呵哒,她真不是这种能够受了委屈,还忍气吞气的人。
就如阿朗所说的,他们只需要过好两个人的日子就可以了,至少其他人的反对,那都不是问题,他们有能力,就算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也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
所以在看到魏家姨母明显打算找茬,她露出微笑:“希伯来特夫人,我与阿朗的关系,好像并不需要您老人家来承认,我本就是他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今年五岁了。至于和你女儿,我脑子又没病,为何要舔她的鞋子?原来你们F国有这种习惯,没事就舔人家的鞋子,很脏的,还是将这个习惯改掉为好。”
希伯来特夫人一听,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顶自己的嘴,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人敢顶自己的嘴,特别还是一个低贱的平民:“你敢顶我的嘴。”
苏宁奇怪的看着她:“我只是回答希伯来特夫人你所说的话,怎么叫顶您的嘴呢?你理解力这么……真得没有问题吗?”她将差字含在了嘴里,可只要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懂,魏家姨妈一听,脸色就更加的难看,黑黑的,显然气得不轻。
冷笑着:“好啊,我到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到是伶牙俐齿,难怪可以将我们家阿朗哄得娶你。我到要让他看看你的真面露,你这种低俗下贱的女人,想进魏家的大门,绝不可能。”
“希伯来特夫人,您虽是魏朗的姨母,可他们兄弟俩都已是三十好几的成年人了,你反对有用吗?”苏宁觉得这位夫人站在高处太久了,什么事情都喜欢独裁了。
然而,她却忘记了,一来这里是花莲,轮不到她来颐指气使,二来魏朗的个性,不是她想独裁就能独裁的。
希伯来特夫人听后,冷笑着:“他们听有听得办法,不听自然有不听的办法,放心,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和别人玩心计。”看着她,鄙夷的说:“想和我玩,你还嫩着了。”
希伯来特夫人对于这种心计,可是十分擅长又喜欢,玩的就是手段与阴谋,她想玩,自己就要玩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