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回来的,你是在自找死路。”
“我该不该回来,不是你能过问的。”依旧慵懒语气淡然的像是在谈论着天气,完全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这几年他那私下里的动作,以为自己不知道吗?真觉得自己离开了暗集团就什么也不是了?他以为暗集团那些生意是怎么失的?就这点智商还想跟自己斗?自己不动他,只是因为他那些小动作对自己没影响,自己也不想再与大哥起什么冲突,才留下他多活几年。
其实听长老们说大哥听信罗壶的,他是不相信的。这人有勇却欠谋略,一门心思只听从大哥的,只要大哥赞赏几句,他就会颠颠儿的傻乐几天,只差没往天上飘过去了,就这样的人还会想独占暗集团?
这暗集团真要被他占领了,要不就是他大哥傻了,或者他大哥有心将这个集团送给他,又或者根本是让他出去拉拉仇恨。
反正不管是哪一点,他家大哥都是在利用他。但这样的人,就算是再怎么被利用,也不觉得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他的可恨之处。
看这魏朗风轻云淡的脸,那一副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样,让他心里更加的愤恨,就因为他的出生比自己好,有这样的一个好哥哥,所以他是人人宠之的天之骄子,而自己却是被当成狗一般被人呼来唤去的奴才。
“你别忘记了,我现在可是军师,首领很多的事情,也许一开始不能,但我在身边天天说,也是有效果的。”
“那你就去说啊。”这话不管怎么听,都像是枕边人的意思?想起以前在苏家,常听点点小丫头所说的攻受问题,他突然脑洞开了一下大哥与眼前之人,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家大哥眼睛就算再瞎,也应该是去寻找那种年轻俊美的小男生,而不是这种街边货色……话说,他为何会有这种奇怪想法?
果然,他被苏家人影响的很深啊——但想起苏家人,他的心情没由来的好些很多。
“是吗?那我到是可以说说你最近所泡的美人,我觉得那个阳婷婷不错,清纯可爱,很对首领的口味。”接着不怀好意的笑说道:“如果我告诉首领说那位阳小姐与首领夫人有七八分相似,你说首领会不会请那位阳小姐来这里住几天?”
冷下脸:“你敢。”听到罗壶如此说,魏朗到是有些安心了。
像是抓到他把柄一般,罗壶心情愉快了起来,声音都轻快了很多,道:“你求我啊,求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那位心肝的。”
魏朗也笑了,却透着寒气:“不知道你有没有命听我这个‘求’字。”
罗壶没由来的一场胆怯,这种感觉好几年没有了,突然没由来的让他胆寒却又暗骂自己没用。
暗夜罗修,哼,不一样被自己逼的远离他乡。
当年自己怂恿首领抢了他的爱人,让他们兄弟俩产生隔阂,并让他们兄弟俩差点反目——想到这些,他的心又没来的一种得意。
他就是要魏朗不好过,只有他痛苦了,自己才痛快了。
魏朗看着那一脸白痴样,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愚蠢的人果然只适合逗弄一下,再久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还不如睡觉。
上楼睡觉,不理会他如小丑一般的叫嚣。
罗壶看着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魏朗,更是气的都快冒烟了。直到佣人过来说首领找自己,他这才收了情绪,颠颠儿的跑了过去。
来到首领房间,看到正在淡然看书的首领,他连脚步都轻了好几分,来到他身这后,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他身边。
“又在小朗吵架了?”
“没有。”
“小朗那脾气你多担待一点,那从小被我宠坏了。”
“属下不敢。”罗壶听着首领如此说,心中刚才那种愤恨神奇的消失,看着娴然悠静的首领,刚才浮躁的心也马上安静下来。呆在首领身边就是如此,不管自己内心多么躁动不安,但只要他说几句话,自己就能平静下来。
“A国的情况怎么样呢?”
“不足为惧。但最近M国的动静不小,是不是该敲打敲打。”
“不必。”
“可是……”本来要说什么,可是看到首领看书的脸,自动消音。首领如此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只要照做就是,只是他会时刻注意M国的动静,真要有异心,他必会帮首领除之。
又沉迷在书中,而罗壶就静静的站在他身边,一站就是数个小时,如一个守卫一般。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轻声道:“首领,该用午餐了。”首领这几年沉迷在书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常常看书看到如果没人叫就不吃饭的境界。
除了去看望夫人遗体和偶尔处理一下事务,其他时间就是看书。他知道首领对于夫人的感情,自从夫人死后,首领很伤心难过,那种像是失去灵魂的哀伤,。他也试着帮首领寻找着与夫人相似的女子,但总是无法帮首领恢复开朗,他真希望这世间能有一个能帮首领打开心结的女人。
“噢。”
正准备去叫管家将午餐送过来的罗壶,却突然听首领道:“去餐厅吧。”
他知道首领是想陪魏朗一起用餐,他对这个弟弟还是很疼爱的。不然也不会在知道魏朗所动的手脚而装成不知道,但他就是不能容忍魏朗。突然又想起照片上的阳婷婷,他突然道:“首领,我最近又找到一位女孩子,很像夫人。”
魏大哥顿了顿,轻轻的问道:“很像吗?”
“嗯,很像,特别是那容貌,要不要我邀请回来让你过目一下?”
“嗯。”
两人不再言语,来到餐厅的时候老管家告诉他们,二少爷走了。魏大哥听了没有任何表示与言语,坐着与平时一般的安静吃着东西。
但众人的呼吸都轻了几分,走路更是无声无息——不要问他们为什么?能呆在堡中的都是一些在暗集团五年以上的人,对于主子的性子那是十分熟悉了。
神马?主子是神马性子?他们哪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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