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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在主人的身体里好好的睡着大觉。然后就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给吸走了。我当时刚离开主人的身体，还虚弱到不行，所以并没有能看清楚什么。”
恶魂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自己再挨一顿揍。
秦钰倒是没有揍他，但是面上的嫌弃怎么也藏不住，“你说，我要你又有什么用呢？”
恶魂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
想到什么她立马举手，戴罪立功道，“我知道那无脸石像的来源！”
秦钰挑挑眉，示意她往下说。
“他应该就是上古书籍中记载的无相。传闻，无相掌管着世间众人的面貌，一个人相貌的好坏，就决定了他今后的人生道路。他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神邸，却因为现在人越来越相信无神论者，香火流失而导致无相从云端跌至谷底，只能帮信徒实现一些微小的心愿了。”
秦钰看过那些古籍，的确有无相神这一说。
“可是再怎么样无相也是神啊！他怎么会去偷走人的寿命？”
秦钰怎么也想不通。
恶魂当然也不知道，他机灵的拍着马屁，“这种事儿主人您都猜不到，我怎么会知道呢？”
“对了，我还知道一件事情。用来承载无相神的载体，是女娲补天的灵石。”
因为是补天灵石，所以无论秦钰怎么毁都毁不掉。
“知道了。”
秦钰一挥手，恶魂就被她收服起来。
——
林长秀睡得正香呢，就感觉到鼻尖痒痒的。
“阿切！”
一个喷嚏响彻宁静的清晨。
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秦钰，林长秀哈气连天的绕了绕手，“我滴个乖乖徒徒哟！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我房来干啥？”
边说着他就边翻了一个身，准备继续睡。
“老头，你知道无相吗？”
无相？
林长秀一个机灵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无相？”
于是秦钰就把自己这段时间调查的关于无脸石像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林长秀。
“我怀疑无脸石像就是无相。”
林长秀点头，“我这段时间流落于凡间，也或多或少地接触到了一些关于捂脸事项的事情。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就是没有往无相身上想。”
一个是不可亵渎的神，一个是恶事做尽的邪祟。
谁能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啊？
林长秀想了许久，感慨，“由此可见，主要心有欲望，即便是神也可能堕落啊！乖乖徒徒，你修行之际，更重要的是要注意修心养性，当然不可被外界的杂念影响。”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长秀又补充道，“不过我家乖乖徒徒，可是从小就受我教导的，外界的杂念不可能影响到你的。”
这话听的秦钰嘴角猛抽。
他所谓的从小教导就是——
他教导她吃斋饭修身养性，可他却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大口吃肉；
他教导她要专心致志，却在她聚精会神的看书的时候，找来各种好吃的，当着她的面大快朵颐；
他教导她要沉下性子，却把他一个人丢在灵山寺，自己一玩就是好几天……
……
“好了，乖乖徒徒，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啊！忙活了一天了，累了！”
林长秀说完这话就翻了个身，很快就有呼噜声传来。
秦钰轻声关上门，退出房间。
林长秀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若不是他的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他还能再睡个大半天。
跑去找秦钰，秦钰正在看书。
林长秀看着她津津有味正在研究着三角函数，霎时觉得索然无味。
“我的乖乖徒徒哦，你怎么学起了这些没用的东西？”
秦钰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我要上学。”
林长秀正喝水呢，一个没忍住，“噗”得一下子喷了出来。
“不是，我的乖乖徒徒，你是认真的吗？”
秦钰没有回答他，而是用实际行动说明一切。
“乖乖徒徒，你没必要学这些的。就算你不上学，就你脑子里的东西那在玄学界也是杠杠的！”
“可是我想上学。”
她想尝试做一些没有做过的事情。
林长秀听她这么说，也不好继续阻挠，只是叹了口气，“乖乖徒徒，你也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咱们尽力就好哈！你要是没考上，肯定也不是咱们的问题！是那学校的风水不好，不适合咱们，与我们无缘。”
秦钰指了指隔壁房间，“给你泡了泡面。”
林长秀一阵感动。
还是他的乖乖徒徒疼他呀，知道他饿了，还提前给他泡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