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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对我这种人来说，全途径的低序列配方都不是秘密。”
顾孟的语气有一些高傲，这波操作也让奥黛丽刮目相看。
就是不清楚“我这种人”是指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神秘界的大家族？但总感觉力量先生说的意思不是这个，而是一种更特殊的群体。
不过说真的，全途径的配方，就算只是低序列，也很惊人了。
真不知道力量先生来自什么显赫的超凡家族，竟然能知道这么多隐秘。
“那请问，其他低序列的魔药都有什么作用呢？”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基于愚者先生等价交换的原则，你需要付出代价。”
顾孟不咸不淡的说道，其实内心想到这下开药店的起步资金有了。
“金镑怎么样？我可以付五百镑。”
正义小姐的金钱攻势真是太强了，简直是超能力。
顾孟脑子里不自觉的闪过“富婆！饿饿！饭饭！”
“不需要这么多，一半，两百五十镑就够了。”
顾孟还是要脸的，不想降低自己格调，贪财不是他的人设。
“你需要我避开倒吊人先生跟伱私聊吗？”
奥黛丽心想，对哦，如果让其他人听到就不太公平了。
但想到倒吊人之前也曾经给她科普过一些神秘界的信息，这次没有避开他。
考虑到吾主耐力有限，耗时不能太长，顾孟用比较快的语速简短介绍了各种途径的特点。
序列九的能力大部分都比较一般，奥黛丽对能开门的学徒有些兴趣，在一众序列九里，学徒能直接穿墙的能力有点厉害。
顾孟直接把学徒的配方报了出来，他现在记忆力惊人，用心记过的知识不会忘掉。
之后在奥黛丽又要掏钱时说到不必了，这才符合那两百五十金镑的价值。
随后提醒正义小姐，她的心性很适合走观众途径，观众途径高序列之后的强大超乎想象，而且学徒途径因为一些原因，有一些隐患，不建议去选。
奥黛丽也不是铁头娃，心想那还是选观众吧，同时感觉力量先生真是公道，明码标价，但给出的信息物超所值。
同时在场的人也完全相信了顾孟之前说的低序列魔药对他不是秘密，那并不是吹牛。
毕竟奥黛丽只是随便一选，顾孟就能把学徒魔药报出来，也许正神教会都没有这么多配方吧。
“你们两个不要想太多。”顾孟用愚民的直觉猜出两人一喵的心思。
“正神教会不给底层人员看更多配方是另有原因，部分可能也是限制一些神职者的攀升速度，他们说没有不代表高层真的没有。”
“当一个秘密被复数人知道，那便不是秘密。”
“看过完整亵渎石板的都大有人在，罗塞尔大帝甚至留下过一整套亵渎之牌，上面就记载了序列零在内的全部魔药配方。”
克莱恩也不由想到，是啊，教会存在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其他序列的配方从来没有获得过。
就比如他，穿越才几天，就已经直接白嫖到观众和学徒的魔药配方了。
其他人也可以通过非凡者聚会或者查抄非凡资料获得这些信息，那必然是被上层有意封锁了。
于是，另一个疑问涌上了阿尔杰和克莱恩心头，教会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限制？
同时，小克也记住了刚刚力量先生“不小心”泄露亵渎之牌的信息，有机会要试着找一下。
如果能获得占卜家途径的亵渎之牌，以后就不缺自己魔药配方了。
奥黛丽不了解教会，有些好奇：“罗塞尔大帝也是非凡界的大人物？”
罗塞尔在普通人的认知里还是一个时代之子，发明了实用型蒸汽机，改良了帆船和火炮，制定并颁布了新的《民法典》，开启对南大陆殖民时代，发明了各种娱乐方式，改良造纸术和印刷术……
万能发明家、政治家、大文豪，现在也有些人疯狂的崇拜他，认为他晚年不祥，其实是已经成神了。
面对正义小姐的疑问，顾孟肯定的点头：“在最后一步之前，他是工匠途径序列2知识导师，后来转窥秘人途径序列1知识皇帝……
这在高层不是秘密，后续的事情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就不收费了。
在他活着的时代，我们的家族也曾猜测过他也许有成为救世主的资质，可惜，走错一步……
好了，这不是你们现在应该知道的话题，你们继续聊观众的配方吧，倒吊人先生多重复几遍，正义小姐不要记错了……”
“嗯……”
奥黛丽心里像被猫抓一样，她好想把力量先生脑子的知识全都买下来，但又感觉这些知识的宝贵恐怕无法用金钱衡量。
而且这种高序列的话题距离她实在太远了，只好又跟阿尔杰重复起观众配方加深记忆。
明明别人在讨论这么高大上的话题，他们却只是在说序列九的配方，奥黛丽再次切实感觉到了为什么上次力量先生说他们浪费愚者先生的时间。
另外，上次力量先生提过的救世主设定也再次浮现在正义小姐脑海……那些，难道也是真的吗？她就要信了！
阿尔杰有些心不在焉，他和克莱恩都注意到了，顾孟说的罗塞尔最后一步之前就已经是序列1的知识皇帝，而且途径竟然还能换的。
那最后一步岂不是？序列0？大帝真的成神了？
但阿尔杰还是有点售后服务精神的，主要也是正义小姐这种不经世事的大肥羊实在少见，如果失控或者出意外就太可惜了，还是打起精神。
等确认她完全记住配方之后，阿尔杰又提示一些非凡者冥想的经验：
“……服食魔药后，尽快开始冥想，控制住灵性和力量……
必须每天练习，以真正掌握魔药的力量，挖掘出它的象征意义和更多神秘……
只有这样，你才能最大程度规避失控的危险，而魔药象征意义的重点在它的名称，比如‘观众’！”
小克本来就只是打算白嫖就完了的，但这时突然灵光一现，轻敲桌子，低沉开口道：
“不是掌握，是消化。”
“不是挖掘，是扮演。”
“魔药的名称不只是象征，还是意象，更是消化的‘钥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