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探案2 第12章 找证据

机房内，看到并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保安拿起对讲。

“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啊。 ”

保安室内留下来的保安则看着监控的屏幕，突然间都恢复了正常，他放松了警惕。

“刚才可能是闹鬼了吧。”

保安离开机房。

但在服务器基站的夹缝中，KIKO的项链装置依然连着她的平板电脑，原来他们人走了，程序还在运作。

只见14层过道内，KIKO和林森小跑着，KIKO抬手摸耳朵，向TINA询问：“怎么样？”

TINA在媒体车内看着屏幕前的所有监控视频，她正在紧急操作，将视频替换成了假的无人画面。

“成功了，他们没发现。你们活动自由了，下一站哪里？”

只听到耳机传来林森的声音：“乔青山的办公室，我父亲就是去了那里。”

TINA指挥着两人继续行动：“OK，34楼。”

回到电梯间口，KIKO正用一个小型平板操作着让电梯上升到他们的位置。

林森稍显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啥时候她又拿出来了一台电脑，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黑进了电梯系统里，他开口询问。

KIKO得意地说：“本来没打算告诉你的，但既然你想问，那我就告诉你，我侵入了网络，现在整栋大楼我都能操控了。”

KIKO看得出来林森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还是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叮，随着开门声，林森和KIKO二人出了34楼的电梯，快速走向乔青山办公室的方向。到了转角处，他们及时停住。

他们看到在乔青山的办公室门口，坐着两个警员。乔青山的办公室门口也上了警方封条。

林森脸色变化：“糟了. ”

KIKO问他是不是认识，林森不情愿地点点头。

KIKO转头看到了电梯旁遗落的扫帚和清洁工具，她突然有了主意。

什么都不知道的两个警员，正坐在乔青山办公室门口，悠闲地看报。

只见林森从角落走出，朝他们走来。

警员看过去认出了他：林Sir?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替楼下换勤的。还没到时间，我就上来看看你们。”林森说谎话有些不自然。

另一个警员稍显疑惑：“森哥，我们听说您父亲的事情了，您不是在休假么？”

林森装作不满：“你听谁说的?到处瞎打听。”

毕竟是上司，警员也只好听从：“噢。”

突然，楼内灯灭了，红色警报灯突然闪起，伴随着刺耳的火警响声。

林森趁着黑暗看不清，稍微发挥了下演技：“这都什么时间了，不能是演习吧？来吧，我们下去。”

“林Sir，我们有任务，要看住犯罪的现场。”两个警员有点犹豫。

“你们的任务，大过于火灾嘛？身为警察，这点规矩都不懂？”林森继续给他们施加压力。

“走吧，利索点！”

看到林森带头离开，两个警员也跟着他朝紧急通道走去。

林森领头来到紧急通道口处，拉开门，示意两个警员先进。

警员们进去后，林森顺手在他们身后把门紧紧一关，关门的同时传来林森的抱歉：“对不起了兄弟们。”

此时，在了紧急通道另一侧，KIKO操作了下手机，楼层内的状态也恢复了正常。

见到林森有些挡不住，KIKO急忙赶来，拿着刚才看见的扫帚，插在了门把手上。

两个警员都被关在了门外紧急通道内。

“电梯我也都锁住了，他们只能去找外援了。”

林森看着自己的双手，声音有些颤抖：“从没想过，我能做出这种事。”

门外的两个警员还在喊，KIKO赶紧拉走林森：“你格局小了。来吧，后面才是正事。”

终于来到乔青山办公室门口，KIKO和林森拉掉门口的封条，进到了里面。

乔青山办公室基本保持现场原有的样子，干净整齐，没有打斗痕迹。

KIKO有些疑惑：“你确定这是案发现场？”

来到现场后，林森终于恢复了应有的镇定，他手中拿着警方的报告，翻阅着里面的内容。

KIKO看着他手里的报告问道：“哪来的？”

林森见到KIKO靠过来看，只能如实说：“我从李灿那边‘借’来的。”

KIKO笑了：“你已经变了，阿森，承认吧。”

……

净水湾警局内，乔姗姗还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她的电话响了。

乔姗姗接过电话，下一秒她脸色大变：“什么！”

只见办公室外的警员都能听到乔局长的愤怒。

“你们在楼下等我，别让他跑了！”

乔姗姗冲出办公室，指向了几个警员。

鑫爷瞧见连忙问：“怎么了，Madam?”

乔姗姗看着他的脸，怒吼道：“你们跟我来，去抓人！”

……

乔青山办公室内，林森仍在对比着报告和现场。

“正常情况下，现场勘查工作是我负责的。由于……”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有点难以启齿。

“所以他们处理得不一定仔细，我们可以对应着警方目前的汇报再找找看。”

KIKO并没有太多这样的经验，知道必须依靠林森。

“找什么？”

林森答道：“任何他们可能错过的痕迹。”

林森与KIKO正在互望着对方，准备开始行动，他们通过当下的痕迹还原现场情况。

……

办公室门外开始响起敲门声。

林英树气势汹汹地从外面推门而入，看到了正坐在办公桌前的乔青山。

林英树与之发生口角。

“你们有钱人就可以仗势欺人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林英树的声音越来越高，乔青山维持着大佬姿态沉着应对：“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下。”看着他敷衍的感觉，林英树火就起来了：“我怎么不冷静了！我跟你说，你过来。”

乔青山不为所动，他准备开始工作。

但林英树火气来了，一把抓起来乔青山，在推搡下，乔青山还是被他带到办公室的露台处。

乔青山打电话给保安，林英树见状准备去夺走电话。

乔青山劝他不要冲动，可是林英树怒火冲天，根本不与之讲道理。

见到乔青山还不肯给自己应有的尊敬，林英树不管不顾，就把乔青山狠狠地从阳台推了下去。

看着乔青山掉下去，站在露台上的林英树依然气喘吁吁，杀气十足。

……

“这是目前他们的判断。”林森通过报告给出了警方的结论。

听完后KIKO吐舌：“有这种想象力的当警察都可惜了，拍电影吧。”

两人继续搜寻着可疑的情况。

只见林森察觉地毯上的毛流有痕迹，他与KIKO对视一眼。

KIKO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喷壶，向地毯上喷洒液体，随后她拿出荧光灯，往地上照，林森也顺势看来。

KIKO回忆起来，告诉林森：“你爸那天告诉我，他在下出租车的时候，没注意湿到了鞋。”

林森点点头：“那么说，如果有争斗的话，就会留下更加混乱的足迹。”

然而现场荧光灯下，地上照出的鞋印是规整的一步一个脚印从门口走向了阳台。

“没错，可他就是径直走进来的。”KIKO知道林英树不至于和人打斗，加上在探监室内，林英树给她说的内容，结合现在的证据……

二人再次朝门口方向望去，重新还原起当时的情景。

……

林英树小心翼翼地敲门，没人理会。

片刻后，他推门而入，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了坐在露台边的乔青山。

“啊，哈喽…是乔总吧？我呢，其实对你也是有所耳闻的，我相信你是很讲理的人，今天既然有缘见面，那我有话就直说了……”

发现乔青山没有丝毫动静，林英树一步步走上前。

“首先，谢谢你愿意见我，但是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聊一下人的价值观的问题的。”

只见乔青山还是没动，林英树只能越靠越近，明明已经就站到了他的身后，乔青山都没反应。

林英树此时才有些冒火，不禁冷笑：“你们有钱人就是这样接待客人的嘛？是你叫我上来的，连头都不回算什么啊？”

林英树决定伸手去拍他。

……

“等等，如果说我爸已经多次尝试呼唤他，他都没答应，那是不是……”

案发现场，林森皱着眉头从情景还原中开始分析。

“有可能乔青山那时已经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只是一个推断，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KIKO点点头，说出了推理。

但林森还是有所怀疑：“如果我爸没有推他下去……”

KIKO无语：“不用如果了，就不是。”

只见林森找到盲点：“那身体是不会自动朝前倾的，一定有其他助力。”

KIKO突然好像开了窍。

“你说的对。”

KIKO转身朝办公桌走去，她拿起乔青山的座机，拨打了TINA的号码。

“Tina，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和乔青山的手机号，在死者死亡前两个小时内的通话记录。”

知道TINA在查后，KIKO从包里掏出电脑，开始操作。

林森见状问她：“你在干什么？”

KIKO头也不抬，她正忙着：“在刚才的机房里，不光是能操控大楼现在的电路，还能调出案发当天的监控视频。”

林森赶紧翻阅报告，试图提醒她不要浪费时间：“那些视频已经都上交给警方了，并没有录到这个房间。”

KIKO摇摇头：“我要看的不是这个房间。”

只见电脑屏幕上，KIKO把监控锁定在黄海来迎林英树的时刻，并定格在黄海拿出手机通话的时刻。

她指给林森：“你看。林老头告诉我，在当天黄海领他上楼前，乔青山跟他通了话，才允许他们上去的。”

林森疑惑地看着KIKO，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KIKO恨铁不成钢：“如果他是演戏给别人看的呢？”

林森这才明白：“你怀疑是黄海?”

“只有他一个人有可能，因为全公司当天都没有人接触过乔青山，只有他有直接与死者沟通的可能性。”

很有说服力的推理，林森点点头，但还是需要找到证据。

KIKO问林森报告里是否有提及死者衣着状况。

“没有，尸检还没出。”林森记得。

于是KIKO又调出当天乔青山坠楼后的室外监控画面，她定格在尸体上，并且不断放大、优化画面、再放大。

KIKO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给林森看。

画面中乔青山的衣衫有一部分被撕裂，能看到乔青山的身体上有明显的划痕。

“这可不是尸体摔落后的痕迹。明显是被某种绳线缠裹后，又加强勒紧后的效果。”

两人耳机内传来TINA的声音：“查完了，乔青山在事发前几个小时内都没有任何的通讯记录。”

“我猜的就是。”

KIKO已经确认嫌犯就是黄海。

她嫌林森速度慢，从林森手中拿过警方的报告，开始快速浏览，在寻找着什么。

“阿哈。”

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