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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之门 第七八一章 湘边五鬼,似自无间地狱而来

作者:伪戒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7-05 11:32:54 来源:平板电子书

日暮,亥时。

巍峨壮丽,直插云海的西极山,就犹如被仙人随手洒下了一抹红彤彤的色彩,令山中万古不融的积雪,荡起如星河一般的流光,景色极美。

任也站在距离“大道桥”约有五里远的地方,面颊迎着山中飘飞的雪霜,正极目远眺。

天道规则阐述的很清晰,欲入西极山,则必过大道桥。

但此刻,那约有十里长的大道桥上,却是神光涌动,气息翻腾之景。

小坏王稍稍散发感知,心中便判断到,那桥上至少有六七位神通者在交战,且一定是不留后手的生死战。

这是有人神通者在此地相遇后,谁看谁都像是“送财童子”,所以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杀意了?

靠,现在就拼命,会不会太早了点啊?

师徒二人站在小山包上远眺着观望,等了大概能有半炷香的时间,才见到大道桥上的神虹光芒散去,气息归于平静。

入三品后,任也不论是神念感知,还是目力,以及与人交手的经验,那都是有了非常明显的质变的。但刚刚他在观战时,却只能感觉到大道桥上狂暴且翻涌的神异气息,却没有窥见到具体的交战情况……

那桥上,应是有着一座神能威力不俗的大阵的,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嗖!”

桥上的动静消失了之后,远处便有一道熟悉的气息狂奔而回。

任也迈步向前迎了一下,传音询问道:“冯兄,前方是什么情况……!”

“他娘的,真是怕死之人碰上了送葬的——倒霉透了。”冯仁德虽没有上过几天学堂,却是一位歇后语鬼才:“刘兄,咱们往回走个二三十里,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再谈。”

任也听闻此言,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尊重冯仁德意思,一手提溜起小不点,转身就向来时路折返。

……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这两大一小三个人,便在一处背风的山坡后面停了下来。

此地距离西极山,已经是咫尺之遥了,山中万古不融的积雪,令日暮时的气温骤降,即便就是任也这种强悍无比的肉身,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彻骨的寒冷。

冯仁德呼吸间,令眼上的眉毛都上霜了,但扭头一看小不点,却发现这孩子依旧像是活驴一般,正在咬着炊饼,喝着奈奈,似乎没什么寒意。

他内心有些惊诧,暗道:“这孩子怎么像是回家了一样,一点冷意都没有?”

“冯兄,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任也出言询问了一句。

“唉,咱真是短命的朴客遇上了花柳病——倒霉催的。”冯仁德不停的摇着头,出口就是人间哲理:“这罪心桥的一关,咱们怕是极难跨过去了。他娘的,老子真的想不通,大帝他老人家为什么会引那五个作恶多端的丑八怪入门……!”

“罪心桥?不是叫大道桥吗?”任也本能的反问了一句。

冯仁德微微愣了一下,便顺嘴回道:“是我的差事中,称呼此桥为罪心桥。咱们血引者是从八十一族的后人中接取天道差事,也可能是这八十一族的古历不同,所以对这座桥的称呼也不同吧。”

“哦,是这样。”任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再次说道:“兄弟,你继续说桥上的事儿。”

话到这里,他又立马补充了一句:“哦,你最好不要用歇后语了……我冻的脑浆子都快坨了,有时真反应不过来,你说的是什么。”

“有血引者堵住了大道桥,而且来头还不小。”冯仁德脸色凝重的瞧着任也,一字一顿道:“他们叫——湘边五鬼,乃是五个侏儒,且相貌相同的五胞胎兄弟。这五人在九黎恶名远扬,先前……我是真没有想到,也没有听说过……他们竟也得到了帝坟的机缘。”

“这湘边五鬼,应该已经堵桥有几日了。刚刚大道桥上神光涌动,气息翻腾,那便是有血引者要去西极山内完成差事,却被他们足足拦下了一日,所以一怒之下,便强行攻桥,但……但结果……唉!”老冯长叹一声,双眸中充斥着惋惜之色道:“三位血引者联手攻桥,却是一人身死,一人被活捉,另外一人重伤退走。退走那人为了确保自己不被别人当成猎物,便一路使用缩地符遁走,此刻或许已经离这里很远了。”

大帝赐九黎血引,共九百九十枚;但最终能入帝坟的,却只有血引数量靠前的九十九人。当初西凉的天骄盛会,足有百人聚首,但此刻能进入此地的,却不足十分之一。

也就是只有隐仙门的廖庭等领军人物,最终获得了入帝坟的资格。

号称西凉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司徒业,开局就他娘的死了,三朵金花离会后,也被生擒。也就说,这帝坟开启前,已经发生过一次大浪淘沙的争锋,而最终能入此地的,那都是一众天骄中的佼佼者,仅凭幸运,那绝对是走不到这一步的。

三人攻桥,虽是劣势,但能进入此地者,谁还没有点保命的底牌呢?即便打不过,那想逃的话还是很容易的,完全不至于在一炷香内,就彻底崩盘啊……

“这湘边五鬼什么来历?竟神通如此强悍,能在一炷香内,杀一人,重伤一人,还活捉一人?”任也内心是有些惊讶的。

“要说起这湘边五鬼,那在九黎的南方之地,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存在。他们的名头,甚至超过了很多隐世清修的六品宗主,国主。”冯仁德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叹息道:“要从根上讲,这五位恶行累累的侏儒,倒也算得上是出身寒微,身世极苦了。”

帝坟讲究的是大道争锋,葬尽同行者,才可得承兵主,说白了,这里的天道规则是劝杀的。而这五个王八蛋守住了进山的大道桥,用意无非就是杀人,断他人机缘,抢他人血引,从而提升自身。

那么任也来到此地后,遇到这样的五个人,则必然也会与他们成为对手。

老话讲,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所以任也听着冯仁德的话,便耐心的询问道:“你细讲讲他们的来历,以及神通手段。”

“关于五鬼的身世,在南方之地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五人的亲生父亲,是湘国天通寺的主持。而天通寺先前是湘国的国寺,备受皇家与士族的青睐,香火很是旺盛……!”冯仁德娓娓道来。

任也一听便鸡动且羡慕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国寺的主持不但破戒了,还他娘的一口气种出了五个崽子?这怎么好事儿都让他摊上了?”

“不但种出了五个崽子,而且你还可以猜猜,他是跟谁一块种的。”冯仁德聊起八卦之事,那也是兴奋的神色。

“这可能性太多了啊,我怎么猜?”

“他是跟——湘国的王后一块种出的这五个崽子。”

“啊?!”任也听到这里再次鸡动了一下:“他是给湘国的国主戴了绿帽子?!”

“没错,那湘国的王后拥有倾城之姿,乃是天赐的美人。而这位备受百姓尊重的主持,白天在人前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高人模样,晚间却偷偷入宫,尝着那只有国主能尝的樱桃小口,枪冲龙道,尽享温柔**……!”冯仁德多少是有点色彩作家的天赋,讲的绘声绘色。

任也听到这里,心里顿时觉得有点牵强:“那王后是纯瘾大吗?她堂堂一国主母,为何会看上一个和尚啊?”

“你有所不知,那王后出身名门,乃是湘边千年望族的长女,但不知为何,她与国主结合后,却一直没有诞下子嗣,所以才备受冷落。王后眼见着那一位位年轻的妃子入宫得宠,而自己却是床榻冰冷,一年半载也见不到国主一面,所以,这才心灰意冷,信了佛道,且经常去天通寺祈福,听大师弘扬佛法,讲经论道。”

“说白了,就是太过富有,却内心空虚,急需找一个信仰。”任也插了一句。

“对极,对极。因为王后身份尊崇,所以每次入寺祈福,那主持自然也要亲自陪同,为她讲经宽心,行规劝之事。如此一来,孤男寡女,耳鬓厮磨……那可不就枪出龙道了吗。”冯仁德点头道:“那主持虽年近五十,但却是童子之身,且相貌俊美,气血旺盛如龙象,想必……也定是有那让王后留恋且痴迷的粗壮长处吧。”

“没坐,你与我的看法是一样的。”任也点头。

“嘿嘿……!”冯仁德漏出了猥琐的笑意,便继续讲述道:“二人频繁私通,那王后自然没多久便有了身孕。外人相传,那老和尚得知王后有孕之事,这内心便万分恐惧,生怕国主得知此事会将他残忍处死,同时,他内心也贪恋自己在湘国的名望,所以,他便劝王后暗中服药,将孩子偷偷打掉……!”

“王后腹中的胎儿,便是这湘边五鬼。”

“只不过,那王后心中也有算计。她自入宫以来,就一直未能怀孕,再加上孕前不久,乃是湘边的元节,国主醉酒后,也与她行了同房之事。按照时间和以往的经验来算……这腹中胎儿,虽肯定是老和尚的,但在外人看,却也有可能是国主的。”

“啊,我懂了。小仙女偷人,给国主戴了绿帽子不说,还要给人强行安排五个儿子?”任也反问。

“没错。”冯仁德点了点头:“王后觉得可以把孩子按在国主头上,所以便迟迟不愿堕胎。而那老和尚却内心发慌,总感觉让国主帮自己养五个孩子这事儿,不太靠谱……再加上王后迟迟不堕胎,这也让他有了一种,王后很可能会将自己杀害灭口的猜忌。”

“这女人如果真把他弄死,那私通一事,便不会在被人知晓。”

“所以,那和尚苦思冥想后,便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此举,虽会令他失去数十年积累下的名望,但这世道就他娘的这样,人心难测,处处透着荒唐与肮脏不堪。只要和尚不死,庙也还在,那改头换姓之后,便可继续坐于高台,讲佛法,以得道之姿,愚弄百姓。”

“和尚跑了,王后十月产子,却不曾想到,她腹中五个胎儿出世的那一刻,却容貌极为丑陋,且肉身与骨骼畸形……!”冯仁德叹息一声:“这五个孩子,不需滴血认亲,也不需命人动用神异之法查探。只需看一眼,便会知晓……那绝对不是国主的孩子。”

“王后出生望族,且做贼心虚,便一直找借口在家中养胎,自也是在家中产子。王宫内,国主得知王后临盆的喜讯,便乘着车架赶来,而王后一家却已绝望,因为国主见到这五个孩子之后,便会知晓这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或是命人高人动用神异之法检验,等事情败露后,国主动怒,灭他们满门不在话下……!”

“王后一家无奈之下,便想到了死胎的借口,这样即便国主会厌烦这等不详的征兆,但也可令他们堪堪躲过此劫。所以,王后便命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婢女,将襁褓中的五个孩子带出城掐死,在悄悄扔入护城河中,毁尸灭迹……!”

“或许是上苍心疼这五个孩子,却要苦人间黎民;也或许是这五位恶鬼,寿数未尽,命不该绝,总之……那亲信婢女带着五个孩子离城而去后,就彻底消失无踪了,再也没有回到湘城。”

“一年后,王后私通一事,还是事发了。但国主碍于颜面,却没有声张此事,只将王后圈禁,最终令她在疯魔中惨死。传闻,王后死的时候,模样极惨,身缠数条巨大蟒蛇,下身撕裂,蛇如腹部,将内脏蚕食的一干二净。王妃家中至亲,也在三年内接连犯案,最终因私结党羽,意图谋反,被满门抄斩,家中奴婢都被连坐,判夷三族。”

冯仁德说到这里时,忍不住摇头道:“这五鬼虽诞在佛像之下,可佛却没有悲悯之心。他们尚未出生,便被落荒而逃的父亲遗弃,爬出娘肠后,又要面临被母亲下令掐死的处境。这南方之地的人都说,他们是口含戾气而来,乃是冥界恶鬼转世……唉,一切都是命数。”

任也消化了一下这个故事后,便忍不住问道:“那女婢为何没有将他们处死啊?”

“呵,那女婢也在多年后惨死,且一生都没对外人讲过,她究竟为什么要跑。所以关于此事的说法,坊间有两种传言。”冯仁德回应道:“其一。有人说那女婢将孩子带到河边,准备掐死时,那刚刚出世的五鬼,却并排躺在草地上,不哭不闹,只双眼赤红,神色憎恨,如恶鬼一般的盯着女婢。那女婢被吓坏了,觉得这五个孩子或真的是冥界之人转世,不想沾染因果,所以才没有将他们掐死,而是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第二种说法是……女婢心中知晓,自己杀完襁褓中的婴儿,即便返回王后身边,那等待她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奖赏,而是杀人灭口之事。而且,她内心觉得五个刚刚出世的孩子,真不该遭此大劫,所以便偷偷带着他们离开了。”

冯仁德说到这里,便笑道:“两种传言,虽玄而又玄,却倒也符合人性常理。只不过,我和人觉得,这两种传言都是真的。”

“是啊。女婢回去一定会死的,她走了是对的。”任也微微点头,便又问道:“不过,你刚刚说女婢多年后身死,是怎么回事儿?外面还有关于她的传言吗?”

“有。女婢离开湘城后,便隐姓埋名,嫁了一位镖头成亲,并将五鬼养大成人。”

“那镖头是一位开悟之人,乃是二品神通者,虽没有通天的本事,但养家糊口不在话下。而且,他虽讨厌五鬼极丑的面容,但还是看在养子与婢女的份上,传授他们神通,并助五鬼开悟。”

“这不挺好的吗?那后来为什么婢女又惨死了呢?”任也问。

说到这里,天色即将入夜,冯仁德的脸颊被昏暗的落日余晖,映射的有些阴沉。

他沉吟半晌,一字一顿道:“五鬼长大后,便顺利成长的跟随镖头运送货物。但却因为利益分配不均,日积月累下,与镖头婢女一家产生矛盾……一个雨夜,五鬼先是杀了镖头与婢女的两个儿子,以及镖头的父亲,十数位镖局弟子,且最终当着镖头面,奸殷了虽未生他们,但却养他们长大的婢女,以及婢女十二岁的女儿。”

他说到这里时,声音低沉至极。

“……!”

任也被这个故事的结尾,冲击且震撼到大脑宕机。

冷风吹拂下,他沉默了许久后,方才身体颤抖的骂道:“这……这究竟是多大的利益纠葛啊?何至于如此啊……这五鬼,踏马的不就是天生的畜生吗?!”

“五鬼幼年因长相丑陋,饱受欺凌与鄙视,所以心性自然极端,非常人可以理解。”冯德仁瞧着任也,轻声道:“五鬼开悟后,虽天资不算出众,却立志要做人间的人上人,所以十分勤勉且不择手段。他们五人得巫蛊暗黑一脉传承,在二十年前便同入五品,名扬湘边一地。”

“简而言之,在修道一途上,只要是对他们自身有利的福源,且他们也有能力争抢,那不论用何种手段,最终都要达成目的。他们行踪诡秘,且五人连心,这些年……暗中屠杀了不少散修,以及颇有底蕴的世家子弟。”

“在湘边,但凡被五鬼盯上的人,就绝对没有好下场。且他们五人出手极为狠辣,只要谋划一事,那不管遇到老弱妇孺,就绝不留活口。”

“……!”

任也目光惊愕的问道:“他们竟都是五品?!”

“没错,都是五品。这种人间败类,绝对是与帝道相悖的,大帝与天道也绝对不会赐予他们机缘,所以事先谁也没有想到,这五鬼能进入帝坟。”冯仁德点头:“不过现在想来,倒也能思绪通透。湘边之地,距离潮龙城路途十分遥远,帝坟降下机缘后,哪里的天骄,一时半刻是敢不到仙澜五城的……所以啊,他们应该是在沿途截杀过天骄,夺了对方血引,这才拥有了入坟的资格。”

“唉,只是我想不通,天道为什么会默许这样的人,也可以凭借血引入坟呢。”冯仁德有些不解:“任何秘境之中,高品都可降格进入低阶秘境,只不过要受到严苛的天道压制。按理说,五品者虽然眼热帝坟的机缘,但也可等待帝坟外围开启,从而进入夺取属于自己品阶的福源。而这五鬼却愿意降格进入此地,与一众四品相拼,实属是既无耻,又不怕憋屈身死啊……!”

任也听到这话,倒是没有什么费解的:“或许,这就是帝路上的变数,命数吧。”

“五鬼在大道桥上布下了五鬼五行阵,此阵全九黎天下,就只有这五人会布,因为他们乃是五胞胎兄弟,心意相通,宛若一人。此大阵可借五行中的山脉地势,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神能威压,即便在外界,他五人联手,也可凭此阵镇压数倍的四品修道者,他们甚至扬言过,即便小侯爷面对此阵,也只有逃命的份。”

“而今,这五人利用大道桥的天险,又可借此地的惊天山势。那我三人想要平安过桥,几乎是不可能的……!”冯仁德搓了搓手掌:“此事当真棘手啊……!”

“还有一点,你没有算到。”任也皱起了眉头,同样也倍感前路艰难。

“何事?!”

“按照你的讲述,这五鬼乃人间至恶之人,不受任何约束,且唯利是图。那他们在外界,或许杀的就不仅仅只是五位天骄,夺得也不仅仅只是几枚刚好可以入坟的血引。”

“南方既然地远,那他们这一路上便有充足的时间去寻找猎物。”任也轻声道:“我怀疑,他们这一个月以来都在杀人,手中血引积累必然不在少数。他们若是又以血引数量,交换大帝赐福的机缘,为自己换取更强力的法宝,或者是符箓……那他们的战力,很可能已经远超在外之时了。”

“对哦,刘兄考虑十分细致,也确有这种可能。”冯仁德站起身:“可若是这样,那我们更是难进一步了。”

“怎么办呢!”

任也面对这样五个畜生,心里也是焦虑的很。

……

西极山内,大道桥后。

一位身长约有三尺的侏儒,此刻坐在雪地中烤着喷香流油的大肉,脸上漏出了极为温暖的笑容:“各位阿弟,准备吃肉了。”

不远处,一位几乎快要被冻僵了的年轻姑娘,此刻被捆神索禁锢娇躯,瑟瑟发抖的坐在雪地上,双眸充斥着极为惊恐和费解的神色。

她是刚刚攻桥时被生擒的,且另外联手的两人,一人重伤逃离,一人身死。

他瞧着那坐在火堆旁边的侏儒,浑身汗毛炸立,内心道:“这冰天雪地的高山之上……一丁点活物都没有,那……那侏儒又是在哪里找来的鲜肉呢……!”

“阿哥,你说古皇传人那小子会来吗?”另外一位侏儒自桥边返回。

“信我,他一定会来的……!”五鬼之首的侏儒,动作轻柔的用刀子割下流淌着油滋滋的美肉,轻声道:“阿弟们先吃,剩下的给我。”

………………

都在问还更,既然如此急迫……那明天就还一下。

明日,至少一万二打底,状态好,可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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