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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之门 第六七六章 沉睡,明悟,一人起身

作者:伪戒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7-05 11:32:54 来源:平板电子书

任也舍命一搏,一指灭四位超品,那轮回之气如狂风一般无孔不入,瞬间穿透祖地,横贯苍穹,直至数十息后才缓缓溃散。

要知道,这轮回一指可是得自巨人市老刘的星门,那里也只是一处二品秘境。这样一个低阶秘境中的术法产出,竟能有如此威力,由此可见,魔僧的含金量还在提升……

任也其实也早就察觉到了,这轮回一指应该是遇强则强的,秘境等阶越高,或是无品秘境,它的威力就越强。当然,这也与施法者自身的品阶有关。

刚刚若是巅峰魔僧亲至,那一指点出会是何等威势,恐怕是茂山那些“四品小卡拉米”,也完全无法猜想的吧。

任也一指点出,瞬间激起千层浪。

东岸之上的许清昭,对他的了解就像是妈妈了解儿子一样。她知道任也若不是彻底走到绝路,那就不可能会动用轮回之力,从而令自身沾染不祥的。

一向性子清冷的她,只一瞬间就上头了。她以为那个油腔滑调的小男人死了……而那个小男人可是令她最终决定留在清凉府的存在啊。

报仇,杀!

许清昭第一个跃入潭水之中,催动阴阳二气,不要命似的冲向了守方阵营。

岸边,王长风见到这一幕后,那也是老房子着火,心里彻底沸腾了。他虽然知道任也大概率是还活着的,可却依旧没有呼唤许清昭,而是抬手大吼一声:“诸位与我冲入潭水,报仇雪恨!”

他自打进入古潭宗的秘境,就没有过一天的舒心日子,放眼望去全是劣势,且每晚都运气不佳。七星祈福变成七星欺负,一个有用的至宝道具都不赐予……这导致万象门被对方压制得很惨,所有人的日子也都不好过。

此刻,任也一指灭掉对方四位超品,令己方士气大振,这必可一战。

这时候千万不能行唱衰之事,更须令攻方阵营一吐浊气,拉起气势。所以,这群老家伙们也热血沸腾了,一同率领攻方人马,自潭底直扑守方神通者。

就这样,一场地动山摇的大战,自潭底开始,一直打到北岸;也自巳时过半,战至未时过半。

双方打得昏天暗地,各有死伤,也各自频出底牌,意图最大可能地抹杀对方有生力量。

总体而言,面壁人这边的顶尖战力更多,足有近二十位超品。而万象门这边虽然加入了九名超品,但由于路引数量的限制,导致守岁人进来得太少了,所以顶尖战力这一块,他们略有劣势。

但这种劣势,在战斗中却被攻方猛然提起的士气,以及许清昭,龙首,唐风,阿菩这些可战超品的天才强行抹平。

所以,战至最后,竟然是曹羽飞率先带人撤退,并暂避锋芒。

这是面壁人在古潭宗秘境的正面冲突中,第一次主动撤退,并示弱。

没办法,曹羽飞也难啊。三元医馆的杀局被破之后,这整个“游戏节奏”,就好像彻底失控了。任也先是宰了他们两位超品,十数位三品,随后又在祖地中杀了钓鱼翁等四人……

他几乎是靠一己之力,就把七山老怪团灭了。

今日,曹羽飞本来是想在潭水中堵住小人皇的生路,从而把整个冲突的节奏一拖再拖,这导致大家都很焦躁。但却没想到,关键时刻对方又蹦出来一位龙脉天师。且大战还没等开始,这钓鱼翁等四人的路引,便被天道送回,而且还踏马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一下真的太伤士气了。

龙脉天师坐镇禁地入口,抓地气,起大阵,引地势变化,此地福地变凶地,进去就要迷路;而守在外围死战,又永远都不可能接回钓鱼翁等四人了……所以血拼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此刻只有暂时撤退,才能想出良策。

如此一来,曹羽飞壮士断腕,引领着守方一众神通者,便徐徐退出了古潭区域。

王长风也没有命人再追,因为他越打就越发现,这面壁人的整体神通能力,是要强于万象门不止一个档次的。对方虽然是退去了,可双方都有损伤,他们也属于是惨烈的小胜一局。而继续打下去,对方超品极尽升华,那也将是非常恐怖的。

许清昭本是不甘心的,但她却几次听见王长风传音:“你家王爷还未身死,他的路引没有返回……那胖子的也没有,不必搏命血拼。”

就这样,曹羽飞等人退去,而万象门则是暂时占据了古潭水岸的这一处地盘,且许清昭还抓到了一名混乱阵营的俘虏。

岸边。

那俘虏全身被打了六颗封源钉,且被多种法宝压制,束缚,整个人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瞧着能有三十岁左右,目光桀骜,脸上充满鄙夷之色。

王长风迈步上前,低头俯视着他,悠悠开口问道:“我攻方的神通者,被关在什么地方?”

“呵。”

俘虏冷笑一声:“你见过战死的面壁人,可曾见过投降的面壁人?!”

“哦呦嗬,你挺桀骜不驯啊!”阿菩一挑眉毛:“铁打的汉子呗?”

那俘虏抬头看了他一眼,只冷笑着,却没有回应。

王长风目光冷峻,再问:“我观察过,你们守方出行,离开古潭宗的宗门时,好像都靠传送阵。那攻方玩家,可以使用你们的传送阵吗?”

“呵。”俘虏依旧冷笑。

“贫道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王长风出尘地站在青草上,皱眉道:“我万象门如此不惜代价地争夺古潭宗的胜利,那是事出有因;可你面壁人,为何也如此不遗余力地争夺此地呢?不要与我说,是为了这里的机缘,一座三品秘境的奖励,不至于让这么多超品亲临吧?”

“呵呵,人皇出现了,我们当然要将其抹杀。”俘虏回。

“放尼玛的屁!”春哥破口大骂道:“人皇没有现身之前,你们就进来了十多位超品了。干什么,大炮轰蚊子啊?!”

“兄弟,兄弟!”阿菩拉着他劝说了一句:“你这样讲话不对。他们是不是大炮我不知道,但你说的蚊子……有点不礼貌。”

“……我一时口误。”春哥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道士们,立马改口。

俘虏冷冷地瞧着一众敌对神通者, 傲然道:“一句话,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了。想从我这里得到重要消息……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虽然疯,可却不会出卖同伴。”

“好!”

王长风见此人油盐不进,立马摆手道:“张灵火,给他用一枚魂符。老夫倒要看看,他的三魂七魄是不是也这么硬!”

“别白费劲了。老子进门前就服下了灭魂丹,若感觉自己濒死,便可在腹中引动气机,在你问魂之前,我就已经魂飞魄散了。”俘虏高傲地抬着头,一字一顿:“一群废物!!!你们能奈我何?”

“哎哟,这位男人,你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就在这时,唐风突然一步迈出,缓缓弯下腰,在这位俘虏的脸前,啪的一声打了个指响。

十息后。

一众神通者撤去了法宝的压制之力,那俘虏竟扑棱一下窜起,双手抱着唐风圆润的大腿,一边频繁地往前顶着屁股,一边流着哈喇子,目光执拗地说道:“大哥,让我来一发吧,求求你了,就一发……!”

一群道士见到这一幕,全都拂袖转身。

“呵,出家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张灵火脸色微红。

“他问什么,你说什么。事后,我考虑考虑。”唐风一脚踹开在身上蛄蛹的俘虏,皱眉吩咐了一句。

那俘虏趴在地上,脸色涨红至极,衣衫尽被汗水浸透,身躯抽搐地吼道:“干你祖宗八辈的,你踏马想啥呢?!你倒是问我啊!”

王长风向唐风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随后冷脸说道:“刚刚的三个问题,逐一回答。”

俘虏全身颤抖,不停地擦着口水和鼻子:“第……第一个问题,你们被俘的神通者,就在宗门的神庙外,由……由曹羽飞的亲信看管,绝对无法救出。第二个……问题,我们在非差事期间,是不能离开古潭宗的宗门院落的,若想出去,确实只能靠传送阵。但那传送阵,虽然在夜晚的时候,谁都可以用……但回到宗门的玩家都会被曹羽飞的亲信逐一检查。所以你们想要浑水摸鱼,肯定是办……办不到的。”

王长风听到这话,心里凉了半截:“第三个问题呢?你们为何也如此不惜代价地想要争夺古潭宗的胜利?!”

“因……因为,一个足以影响迁徙地数个城市的超级剧情差事,一个灾厄……就快来了。我们正在铺……噗噗噗……!”那俘虏说到这里,突然口喷鲜血,浑身抽搐起来。

只一息,他便浑身血脉崩裂,七窍流血而死。

周遭,众人都有些懵逼地看向他,随后又看向了唐风。

“我日踏马的,我就用了三分力,你竟然爆了?!你到底是有多饿啊,兄弟!”唐风不可置信地看向死掉的俘虏,双拳紧握地抬头道:“他跟我爸一样,是一个经不起**考验的人。他……他爆掉了!”

“……!”

王长风十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轻声呢喃道:“一个灾厄……会是什么呢?”

……

祖地,接天府内。

储道爷在墓道中,又把任也抱回了玉棺旁。

他目前的状态,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整具身体在轮回之气的影响下,变得血肉干瘪,形如枯骨,瞧着就跟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差不多。且多处伤口是因为没血可流后,才变得一眼就能看见森森白骨。

“刷!”

储道爷散发神识感知了一下,察觉到了任也腹内的星核同样黯淡无光,看着就跟一颗风干的话梅差不多。

他整个人除了尚有浅淡的阴魂气息波动外,其实已经跟一具尸体没什么两样了。

魔僧能用轮回一指,那是因为他本就是地藏传承,也修轮回之力。而外人强行催动的下场,那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自身也必然遭受到轮回之气的影响,或衰老枯萎,或肉身被轮回湮灭……

轮回之力诡秘异常,若没有魔僧的传承指引,外人一定是避之不及的。因为这东西被神通者视为不祥,哪怕就是混乱阵营的人,也不会轻易令自己沾染此物。

任也之所以能活,是因为有轮回莲灯的存在。他一指点出后,佛灯自燃,帮他关闭了涌动轮回之气的大门,也抽走了身上的不祥。否则钓鱼翁等四人惨死时,他也必然会身死。

储道爷虽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的状态,但还是用双手捧着任也的脑袋,心中极为无助道:“你……你说你搞出这个东西,道爷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这世间诡异,我虽了解颇多,可偏偏对这轮回之力一窍不通啊!”

“你不会真噶了吧?你噶了气运一消散,那踏马老子也出不去了啊!”

“我总不能跟白条鸡前辈一块并骨吧?!老子活了这么久,真的不想老死在这个鬼地方啊!”

“……!”

他表情崩溃地瞧着任也,心中还是忘不了那份执念:“早知如此,你倒是把意识空间内的所有宝贝,也一块拿出来啊!道爷我要是真的死了,那必然也要打造出一副比白条鸡前辈的棺材,更惊世的棺材出来啊,不然都对不起祖师爷……!”

“兄弟,你还有气吗,把那个印给我呗?道爷可以驾驭它!”

他逼逼叨叨地说着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随后又拿出了一枚四品神丹:“我曾经路过一个寺庙,听人说,庙里有一位老和尚要坐化了。我足足等了六年,终于熬到他死了……然后我潜入功德林,把这老和尚的舍利给拿了出来。这是凝聚他一生的生命精粹和明悟所化的舍利子,这老秃驴,估计是不舍得那几位相好的尼姑,想要日后用秘法复活的……道爷我正气凛然,怎可让他再祸害佛门的女弟子?唉,我几次濒死,都没有舍得用……真的是便宜你了!”

说完,他忍痛将那枚已经化作神丹的高僧舍利,缓缓喂进了任也的嘴里。

这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他投资,除非是伯仲之间的超级同行。

“轰!”

神丹入口,一道金光自任也的身躯中炸开,室内竟骤然响起了念经诵佛的大道之音。

小河中的鱼儿,墓室内的花草、藤蔓,瞬间被一片祥和的金光笼罩,散发出蓬勃生机。

“吸,吸,吸……!”

储道爷心疼这些生机之气,竟坐在任也旁边,像狼狗一样喘息了起来。他企图用吸二手烟的方式,给自己身体争取点福源。

金光笼罩着任也的身躯,缓缓修复着他肉身的创伤,一股清明感自灵魂深处疯狂涌动……

起初,任也的意识模糊至极,仿佛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飘入到了天宫之中。且在恍惚间,他见到了一位小和尚。那人穿着破损的袈裟,站在满是鲜血的赤地中,像是正在演示一种绝世神通之术。

小和尚演化出了八个自己,共九人,分散很远地站在赤红的血泊中,不停地挥臂,抬臂,连点出万道指影。

那指影虽有重复,但却太快了,快到任也根本看不清,捕捉不到,就更别提有什么感悟了。

直到,储道爷给他喂下了那颗高僧舍利。他吸收舍利生命精粹时,也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之感。

那是高僧求佛一生后,将自身的智慧与明悟之感尽数留于舍利的一种秘法。可助残魂开悟,成为天下英才;也可令人瞬间入定,清晰地捕捉到**开悟的契机。

所以,当舍利绽放出金光入腹时,他顿感自己精神倍增,连摇摇溃散的意识,也瞬间凝聚……

肉身虽有枯萎之象,可他的神识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舒爽感。

任也缓缓睁大了“眼睛”,看清那小和尚正是木木。只不过他并不与自己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那种可观想的秘法典籍一般,留下了一道道传道的虚影……

“刷!”

他完全出于本能,瞬间开启了圣瞳。

千里赤地的景色变幻,顷刻间慢如老龟,那万千指影的变化,在他“眼中”逐渐清晰和凝实了起来。

任也入定明悟,脑力沸腾,开始认真记下小和尚每一个飘逸的虚影,以及出指动作,还有运转……轮回之力的方式。

……

接天府中。

储道爷吸了一会二手烟后,感觉自己的精神也恢复了一下。

他立马探查了一下任也,发现这王八蛋的神魂竟然异常强大,好似身体死了,但神魂却脱胎换骨了一般。

“有戏,有戏……!”

储道爷大喜过望,缓缓起身道:“我去给你宰几条鱼儿,再补补身子。”

二人进来之前,是动用了紫运的,所以任也若是能活,那二人就有可能找到离开此地的办法;若是他死了,那储道爷大概率是要无限期地陪着白条鸡前辈入睡的。

所以,他见任也的情况好转,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那条小河旁,准备宰两条鱼,给怀王补补身子。

有一说一,储道爷对自己的爹妈都没有这么好。因为……他忘了很多事,包括自己的家人,朋友,以及诸多过去发生的事儿。

“哗啦!”

他跑到小河旁,抬臂就要运用神异。

就在这时,一位长相儒雅,俊俏异常,且浑身一丝不挂的高大男人,支着吊子,夹着沟子,像是走秀一样,慢悠悠,很优雅地来到了储道爷的身后。

他走路时,没有一丁点气息,也没有任何声音。

他看着储道爷的背影,缓缓抬起右臂,用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胖子的肩膀。

“别搞,别搞,我要抓鱼……!”储道爷本能嘟囔了一句。

一息后,他突然愣在原地,猛然回头,却见到一张惨白的脸颊,正毫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我衣服呢?”

儒雅男子用手指轻轻戳着储道爷的胸肌,阴着脸询问了一句。

储道爷听到他开口后,瞬间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他嗷的一声蹦起,大吼一声:“白条鸡的恶鬼?!!!道爷我告诉你,老子下过的大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区区阴魂,只能成为我棍下亡魂!”

“嘭!”

儒雅男子隔空一指,直接将储道爷点飞数十米远,身体星源顷刻溃散,肉身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我……我!”

储道爷极为震惊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你……你……我……我重说,我刚才确实有点装了……。”

白条鸡前辈一个闪烁,便赤果果地来到了储道爷面前,继续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我衣服呢?!”

“……!”

储道爷双手扶着地面,竟再难起身。他双目非常震惊地瞧着白条鸡,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他完全搞不清楚,这位……神秘存在为什么突然就活过来了,为什么又可以如此坦然地用那把小枪顶着自己的脑袋。

“……我……我这就给您穿上!”储道爷咽着唾沫回了一句。

白条鸡前辈刚开始目光有点呆滞,但此刻却已经恢复了灵动。他盯着储道爷,轻声呢喃了一句:“你不如那小子实在。你被抓了,竟还在留手……你这个人品性不高。”

“……!”储道爷表情凝滞,不敢搭话。

“你像是离死不远了,又像是活了很久。怪事儿,怪事儿啊!”

他疯疯癫癫地呢喃了一句,又重复道:“我衣服呢?!!”

“在这儿呢, 在这儿呢!”

储道爷立马起身,取回白条鸡前辈的华服,并双手奉上:“我帮您穿!”

“不用,你手很脏。”

白条鸡拿着衣物转身,迈步就向玉棺走去。

“前……前辈,您……您是活人,还是死人啊?”储道爷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非常冒昧地问了一句。

“你看我像死人吗?!”

白条鸡倩影妖娆地背对着他,缓缓走到了小河的拱桥之上。

储道爷感知了一下对方的气息,却发现自己好似在窥探一处深不见底的虚空。

他缓缓愣了一下,开口又问:“那……那您这是在这里……被困了多少年啊?”

这句话让白条鸡微微怔了一下。他先是目光茫然地看了一眼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正字,随后表情疑惑,微微抬手。

“刷!”

一条鱼儿自水中跃出,“恰巧”落在了他的掌心。

白条鸡前辈盯着鱼儿,俯身问道:“上一次至此,过了多久啊?”

鱼儿自然是不会说话的,可却能散发出一种可令人读懂的感知之力。

“刷!”

两道青色的光芒涌动,它仿佛在说,你睡了有两年多了。

白条鸡站在拱桥之上,任由头顶之光洒向自身。

他沉默了很久,轻道:“我应该在这里……活了有五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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