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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连城诀成就武林神话 第29章所为何来

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11 00:56:10 来源:平板电子书

“孟德遗风?”左冷禅目射异光,扬眉笑道:“阁下抬举我了。左某只是一介武夫,就是嵩山掌门,五岳盟主一席位,已然受之有愧了,岂敢相比先贤!”

众人齐齐一愣,认识左冷禅者,都知道他素性严峻,面对风逸这种敌人,却面露微笑,实在奇怪。

不知风逸往事者,还以为这是一对忘年交,许久不见,在这里互相恭惟呢。

“先贤?”风逸笑了笑道:“看来阁下对曹操很是尊崇啊,是不是他整合势力,加强集权,一统天下之雄心与阁下不谋而合啊?”

曹操此人一向都是反派代名词,只是在现代风评才好了许多,所以左冷禅说先贤二字实在突兀。

左冷禅瞳孔收缩如针,冷冷道:“孟德世之雄才,左某敢不推重?

他明锐权略,神变不穷,兵折而意不衰,在危而听不惑,临事决机,举无遗悔,无论是身居庙堂还是远在江湖,也值得人人效仿,又岂是左某独然?”

“好一个兵折而意不悔!”风逸哈哈笑道:“你既如此推重曹操,当也深谙兵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如此兴师动众,就不怕拿不下风某,自取其辱吗?”

左冷禅摇头道:“你所言兵法,乃是庙堂之道,但左某来与不来,却事关江湖道义。”

说着声音一扬,环顾四周:“魔教之所以横行天下,并非他们本身如何厉害,而是我武林正道因为门户之见,不能齐心协力,导致某些人望风先遁,见风胆裂,不能秉持武林正义。

左某虽是一介武夫,却也知孟夫子所云‘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辈习武之人,在兄弟门派束手之际,却为了爱惜自身荣名,龟缩不出,满口仁义道德,岂当人哉?”

群豪当即喝彩:“说得好!”

“左盟主言之有理!”

左冷禅博闻强志,一心合并五岳,领袖武林,与曹操一统天下之雄心不谋而合,此刻语含机锋,映射多人。

既回击了风逸,又将岳不群推辞青城派求助之事,大大鄙视一番。

风逸明知左冷禅就是制造武林风波的大推手,却也不想与之动手,生怕打击他的武道之心,亦或失手打死他,难免让这武林少了精彩,自己又没了目标,更加没了乐子。

而且没了这熟悉的对头,于自己也大为不利,毕竟左冷禅的性格,他很是了解,其人虽然行事狠毒,却也是个一诺千金的真小人,比之隐藏于暗处的伪君子,容易应付多了。

因为风逸觉得一日之内,就能在衡山城多处传出自己获得辟邪剑谱的消息,此人必然是个高手,无非就那么几个鸟人,但觉岳不群可能性更大。

毕竟自己当初在群玉院暗指他也觊觎辟邪剑谱,以他的性子岂能不记恨自己?

所以对于左冷禅此话,还觉得大为可爱,不禁看向岳不群。

可惜人家云淡风轻,一派镇定,好像没听到,这让风逸不禁佩服他的养气功夫。

其实左冷禅何尝不是如此,就是岳不群这种逆来顺受,让他也大为忌惮,不惜早早派遣卧底,想要查差对方根底,免得自己费心谋划一切,为他人做了嫁衣。

忽听有人高叫道:“师兄所言极是,千万人尚无所惧,何况一人!”

说话声中,人群中走出三个人来,一个身材高大,好似铁塔,一个肩宽背阔,两道目光咄咄逼人,正是嵩山太保“托塔手”丁勉与“仙鹤手”陆柏。

两人中间那人脸色青白,眼窝凹陷,乍一看,仿佛身子小了一号,赫然便是昔日在刘家大逞威风的“大嵩阳手”费彬。

风逸一手按腰,朗朗笑道:“费大侠,多日不见,可无恙否?”

费彬细小如缝的眼睛猛然一睁,闪亮光芒中带有恨色,脸上微微笑道:“得闻风大侠与魔教妖女浪情滥行,今日一见,却是仍旧风采如故,那也是可喜可贺啊!”

任盈盈听闻此话,眸子里杀机盈沸,粉拳紧握,心里已经在想,该如何让费彬死的苦不堪言了。

风逸却是哈哈一笑,目光扫去,丁勉、陆柏、乐厚与其它四岳高手在左冷禅身后围成半圆,再听附近房屋、树后,细响飒飒,分明有人潜伏,不觉心中嘀咕:“妈的,今儿个来了这么多厉害角色,这左冷禅行事谨慎。

昔日与任我行约好单打独斗,都带了师弟,如今久不出世,此来不知将十三太保带来了多少,这还有五岳高手,魔教中人,手拿毒水,利不在我!”

想着有些怅惘,想要打退堂鼓,一走了之,可这想法一闪而过,傲气顿生,朗声说道:“好吧,难得五岳剑派与魔教劳师动众,汇聚一堂,为我一人。

风某人的面子,可比昔日魔头任我行以及东方不败大的太多了,本想一走了之,觉得差点什么,以后江湖上的美女估计就看不起我了,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这就开始吧!”

风逸在衡山城一战,五岳派众高手亲手领教,回思他的英姿风采,绝世神功,那可真是一粒蜉蝣见青天,不禁让人如醉如痴,心向往之。

风逸有多强,武功低微之人,实则没有直观感受,反正大家就是一招,这是井底之蛙难见苍天的道理。

但如五岳派等一流高手,本身在武学造诣上已臻极高境界,平时聊以自慰。

这个觉得自己剑法精妙,那个觉得自己内力深厚,可看见风逸挥手投足秒败三位嵩山派太保,他们知道这有多难,这有多厉害!

也方才知晓什么叫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无穷无尽!

而这谁又能够知晓,风逸上限在哪里?

这也是似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这种几乎不问世事的尼姑,不远千里,也要来看一看风逸的原因。

更是让自负过人,目空四海的左冷禅,以泰山压卵之势面对风逸,仍旧不敢发难的原因所在。

因为风逸虽然初出江湖,成名不久,可已经看出他为人半邪半正,作为左冷禅这种老江湖来说,深知与此人结上了怨,若不能一击致死。

他一定会狠狠报复,自己嵩山派人多势众不假,可他难道会来明的?

一旦搞偷袭暗算,来一出一生一世的缠斗不休,谁受的了?

故而左冷禅不到万不得已,真希望对风逸,恭而敬之,免惹麻烦。

群豪眼见风逸被正魔两道高手以及近千之众,重重包围,也如徜徉林泉之间,气定神闲,潇洒自如,直接邀战,这种风范谁能不为之心折?

场上静默无声,突听岳不群笑道:“风大侠误会了,我等此来,不是为了与你动武。”

风逸皱起眉头道:“那为什么?”

左冷禅拱手抱拳道:“我等得知风大侠在数招之间便令名震天下的青城派烟消云散,青城众弟子报仇心切,又说你偷学摧心掌,前来让左某为他们主持公道。

在下心想风大侠何等人物?

只从衡山一事上,便知阁下心高气傲,目无余子,潇洒不羁,乃是正儿八经,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必然不屑行下作之事。

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青城派为师报仇之心,却也无法劝阻。

可大家同属武林同道,若是袖手旁观,实非我道。所以这才邀请泰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以及华山掌门人,想要从中调和,谁知晚到一步,这侯人英又被阁下杀了!”

他公然说出这番话来,风逸微微一愣,青城派弟子却是满脸涨红,汗颜无地。

风逸沉默片刻,蓦地嘿然一笑,冷冷道:“风某虽不敢妄自菲薄,却也用不着左盟主妄加抬举。当日虽说杀了余观主,那也只是侥幸。

至于青城派烟消云散云云,更非风某之故。侯人英纵不该死,那我也杀了,你待怎样?”

左冷禅脸色阴沉,抿嘴不答,只是紧紧盯着风逸。

他虽然自负,却也知道风逸武功太高,没有取胜把握,绝不可贸然动手,免得求荣反辱。

所谓大伙一拥而上,这是下策。

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不入流的人物自然能行此事,可以他的武林声望根本丢不起这人。还是多了解一下才行。便想说几句好话给风逸听听,以期留有回旋余地,不料风逸根本不领情,大觉难堪。

但见风逸颜面洁白如玉,从脸上判断,此人最多不过三十岁,额上却有白发,也不知多大年纪,或许是内功深湛,驻颜有术。

左冷禅一心想要五岳并派,摸不到风逸深浅,自然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免得人前折了威风,丢了面子,那还有脸面推动五岳并派。

岳不群笑道:“风大侠,我等此来,其实只有一个目的,便是费贤弟伤重难愈,嵩山派众位师兄弟束手无策。想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等奉了盟主旗令,这才汇聚嵩山,可说来惭愧,我等也是一筹莫展。

左盟主这才邀请我与天门道兄,定闲、定逸二位师太一同南来,遍寻风大侠,想请阁下救治费贤弟一命。

还请风大侠看在左盟主仁善友爱,护持兄弟的份上,大发慈悲之心,救费贤弟一救吧!”

左冷禅回头看了岳不群一眼,心中愤恨,却也不好明说。

风逸笑吟吟望着左冷禅:“是不是这样?”

左冷禅回过头来,道:“风大侠若能解了我费师弟痛苦,最好不过。”

风逸笑道:“不过一点寒阴之气,难倒左盟主,倒是让我没有想到!”

左冷禅低眉沉吟,久久也无话说。

突然费彬凄声大笑,脸上透出浓浓黑气,蓦地咬紧牙,盯着风逸一字字道:“姓风的,有种你就将我杀了,折磨人的不是男人!”

风逸微微一笑,淡然道:“不巧得很,老子最喜欢折磨人,况且像你们五岳剑派人多欺负人少,见到魔教中人不拔剑便杀,故作不见的男人,风某那也是不屑去做的!”

左冷禅冷心冷面,却也不由心中大怒,冷冷道:“魔教当然该杀,他们自有伏诛之日!”

“吹牛皮!”却听贾布冷笑道:“我看左大掌门干脆将这这半死不活的师弟一掌毙了,一了百了,也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没有老鼠也就不用忌器了,什么阴谋诡计,以多欺少,用起来也方便多了,风逸纵然浑身是铁,又能打几颗钉。”

“不错!”上官云哈哈笑道:“拿人家眷相要挟的不齿之事,你们都做的出来,给风逸挖挖陷坑,下下毒,乘着他解手洗澡之时,一通偷袭暗算,想必也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吧!”

“哈哈……”日月神教教众哄然大笑。

数百人一起笑,那是真的够壮观。

“好魔头,好利的嘴。”丁勉怒极,迈出一步,双掌一立,叫道:“有种出来,与我见个真章!”

他嗓门洪亮,内力深厚,这一喝压下了所有狂笑之声,身如铁塔,气势盈张,当场一站,那可真是威风凛凛,均想托塔手名不虚传,笑声也停了下来。

“阿弥陀佛!”定闲师太双手合十:“丁师兄名动武林,难道说,连点容人之量也没有吗?”

日月教众对望一眼。

丁勉沉声道:“定闲师太,何处此言!”

定闲说道:“左盟主说的好,胜败乃兵家常事,令师弟不过较技败北,输给风大侠。”

说着看向风逸,叹道:“黄面尊者乃是武林响当当的人物,虽说话有些难听,其实也说出了左盟主最大的心病。

若费师弟真的死于非命,左盟主以及我等五岳同盟不过是一时痛苦,或许会真如上官‘雕侠’所言,一心思索如何报仇之事。

可如今,费师弟人虽活着,却因这寒毒,难免一辈子痛苦!”

贾布与上官云等人对望一眼,均想:“素闻恒山定闲足不出户,却也知晓我的名头!”

贾布礼节甚周,略略拱手:“定闲师太也知贱号,贾布幸何如之……”

话没说完,定逸师太厉声说道:“风大侠,咱们习武之人,讲究快意恩仇!

我师姐的意思就是,倘若你对我五岳派不满,定要杀人,就给人一个痛快。如此也爽快些,免得这么半死不活,苦受折磨,治又治不好,心里难受;不治又不行,心里憋屈。”

定闲师太叹道:“师妹,我五岳剑派泱泱大派,当着众多英雄,不可失了礼数。”

定逸师太恭声道:“是。”

风逸这寒毒来自于天地异物冰蚕。而这冰蚕外热内寒,风逸完全吸收之后,这才功力大增。而这冰蚕之毒之所以厉害,并非一发即死,而是发作之后,先经历寒气刺骨,

费彬冻的好似寒冰裹住光溜溜的身子,他自己使出吃奶气力也弹压不住,可只要有高手度入阳和内力,体内乍阴乍阳,仿佛冰火同炉,痛苦一番,待有所缓解,不过一刻,再次发作。

一日之内,至少十余次,日复一日,可以说世间痛苦,莫大于此。

以天龙世界的慕容博登峰造极的武功,因为寒气过盛,导致每天三次的刺骨之痛,尚且想要一死而求解脱,遑论费彬?

左冷禅自己也苦修寒冰真气多年,也曾以“寒冰真气”惩戒过人,令其冰冻而死,当时情状之惨,嵩山太保都是刻骨铭心,

若只冻住费彬,左冷禅也能做到,却始终想不明白,风逸用了什么法子,能让这股寒毒端端不可遏止。

须知嵩山派邻近少林,当年嵩山创派师祖能在少林寺卧榻之旁,另建门户,开宗立派,那自是有独树一帜的非凡艺业。何况左冷禅更是百年难遇之奇才,不但是嵩山派宗师,亦是当代武学大家。

他们嵩山派武学大开大合,威猛之极,内功也极为阳刚,“大嵩阳神掌”威震武林,可这寒冰真气却是阴寒之至,二者本如水火,难以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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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却能融会贯通,成就不世奇功,足见天赋之高,然而费彬之伤,却是让他无能为力。

只因费彬一身阳刚内力,寒毒深入经脉,阳刚之气若强,费彬没有冰凝之危,经脉却有自焚之祸,弱上一分,费彬痛苦无法消除。

左冷禅苦苦求索,始终不得其解。

殊不知这冰蚕之毒,天龙世界中的游坦之打了少林高僧以及慕容复麾下好手,号称“阎王敌”的薛神医都是束手无策,全凭精通医术的苏星河指点,虚竹辅以深厚内力开口放毒,方能解救。

这还是游坦之不得其法,未曾将冰蚕之力完全吸收,只是无意识的乱打。

哪像风逸这是经历几个月吸收,将冰蚕完全吸收,面对费彬时,故意中掌,有意送入对方经脉而为之。

左冷禅乃是枭獍之性,心狠毒辣,费彬若是直接死了,他虽有心疼,却也不会太过为难,以后只找风逸专心报仇就好了。风逸武功再高,只要是人,就有办法对付。

然而费彬又没死,毒不发作时,和常人也无异,武功仍在,他的师兄弟都看着呢,自然不能就此放弃他的性命,只能为他疗治。

左冷禅知晓邻居少林寺中的易筋经神功,筋骨尚且能够转移,和合阴阳自然不在话下。然而他辛苦并派为了什么?人家怎会将神功传授?去求,也是自取其辱。

他可不信,人家会真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河南开封也有一位高人,乃是“杀人名医”平一指,当日风逸就曾说,可以找他看看。

但这更加不能行。

因为平一指的遵旨是救一人,杀一人。

若是去求了,别说平一指来一句你去杀东方不败,或者少林武当掌门这种不可能的事,哪怕是一个普通百姓,这种轻而易举之事,也不能做。

因为嵩山派毕竟是名门正派。

这种以他人性命换取自家性命之事,岂是侠义道应有之为?

若是暗中行事,可风逸当日就说让去找平一指,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暗中盯嵩山派的哨,只要做了,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落下口实,指不定什么时候爆发出来。

若是说话不算数,那可就成了真正的下三滥了,毕竟武林中信义为先。

左冷禅心狠手辣,却一诺千金,从不食言而肥,以此自诩,岂能坏了名头?

如此种种,让堂堂五岳盟主思来想去,除了找风逸,当真别无它法。

场上静了一会儿,忽听风逸点头道:“两位师太所言极是,费彬早死,大家也早早安心,实乃风某之过也!”

风逸乌眉斜飞,星眼光转,倏尔笑道:“左盟主,反正嵩山十三太保变成十二太保,照样是五岳第一,也不影响大局,你这就杀了他吧,若是你怕寒了人心,就让我来当这个坏人,你我再把酒言欢不迟!”

此言一出,费彬又羞又怒,满场均是咳咳等声音,

乃是一些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唯有不断的咳嗽,来缓解这种尴尬。

任盈盈站在楼上,终于忍受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旋又觉得不妥,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嘴,双肩却又不住抖动,枝乱颤。

左冷禅面皮颤抖,抬眼瞥了任盈盈一眼,冷冷道:“阁下非要将事做绝,与我五岳剑派为敌不可吗?”

其实风逸若是还像刚才对付侯人英一样,不打招呼打死费彬,这正是左冷禅所希望的。

因为左冷禅今日做了几手准备。

侯人英所为出于他的主使。

这摧心掌也是侯人英献给他的,他用来杀人嫁祸,既挑动群雄与风逸的仇恨之心,也坏岳不群的君子名头。

毕竟侯人英向岳不群求救,后者答应,面对风逸这等不世大敌,不答应,原来明哲保身之人,也算侠义?也算君子?

显而易见,岳不群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伪君子了,乘着他声名低迷之时,下步让人夺了他的华山掌门,顺理成章。

但似侯人英这种手套就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得扔,风逸不杀,他也得杀。

可如今风逸却不动手,只是动嘴,还堂而皇之说什么他当这个坏人,大家把酒言欢。

难道让他左冷禅当着一众小弟说,对,你快打死他吧,我也好号召群豪说你行事癫狂,杀我师弟,今日不是比武争名,而是报仇雪恨,大家只好不讲江湖规矩,一起上了!

左冷禅自富智计,可是面对风逸,头一回生出智不能及之感。

他本以为风逸好色成性,性情乖张,目中无人,今日准备给他来一出桃缘。可谁知他竟然跑来酒楼,没去喝酒。

而今更是不动手,只在嘴上不停。

左冷禅纵然竭才尽智,也料不到风逸下一步的举措。

若是旁人,智力不及,大可以以武强压。

可武力,他也觉得不行。

毕竟自己可没有能力一招击败三位师弟!

而且风逸的武功派别,自己也一无所知,这简直让他有些无处着手之感。

“唉!”风逸摇头叹气道:“左盟主你不知道啊,我风逸是非不辨,善恶不分,生平最好美色,看到烟之地,就流连忘返,嫖妓宿娼更是引以为乐。

尤其看到那种杀人如麻的魔教妖女,更是高兴,正所谓歪锅配扁灶,那是一套配一套。

好人家的女儿这个不行那个不许,我看着就烦。

在江湖上吗,从来都是不顾道义,何止偷学青城派绝技,林家辟邪剑谱,就连少林易筋经,武当太极剑,丐帮降龙十八掌,我都没放过。

我刚才还大骂东方不败养男宠,所行所为,简直倒行逆施,那可真是人人得而诛之,百死不足以赎其罪啊!”

他洋洋洒洒,众人却是听的张口结舌。

风逸顿了一顿,看着左冷禅,问道:“左盟主,换了你是我,面对这种形势,五岳剑派又算老几,得罪与否还算事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想:“吹牛皮的狂徒!”

风逸说的是真话,可众人呆愣过后,反而没人信了。

毕竟少林武当高手如云,易筋经太极功乃是两大门派的最顶尖武功,至于丐帮降龙十八掌已经失传,帮主解风恐怕都会的不全,你从哪偷学,丐帮历代帮主的骨头缝里吗?

任盈盈看的两眼放光,流露出几分佩服羡慕,看着幽幽夜空,轻声说:“真好,他就像是天上暗云,无拘无束,想怎样就怎样……”

莫大先生也被风逸说他也会少林武当丐帮的绝技听愣了,听她喃喃自语,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任盈盈面红微红,低下了头。

“大可不必!”岳不群微微一笑道:“风大侠何必置气,江湖上的传闻,不过是一些妄人污蔑而已,正所谓人强祸自来,倒也在理。

可这种话,我岳某人首先第一个不信!”

左冷禅眼中有冷电闪过,嘿然道:“岳先生说的不错,左某认为所谓风大侠偷学林家辟邪剑谱云云,纯粹是某些人贼喊捉贼,试图让风大侠为自己吸引目光而已。

众位英雄这是上了居心叵测之人的当,引发这场争斗实所不该!”

岳不群微微颔首:“左盟主言之有理,众位英雄,切切不可相信,为了一本莫须有的武功秘籍自相残杀,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风逸看着这两个老谋深算的银币在这里演戏,别有一番趣味。像这种人给直接杀了,他还真的舍不得。

风逸微微一笑,扬声道:“人这辈子,只要练了武功,无论是嫉妒也好,仇恨也罢,那是躲也躲不开的,避也避不了。但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为之神。

在风某眼里,两位才堪大神,真是让人佩服!

不过我听二位意思,在你们眼里,风某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败类了,这是为我江湖正名了?”

岳不群笑道:“言重了,岳某一向认为风大侠乃是性情中人,绝非魔头做派。所谓嫖妓宿娼之说,我等亲眼所见,只不过是与娘女子喝了几杯酒而已,何堪此言!

至于杀了几个人,那也是因为他们居心叵测,搬弄是非在前,也谈不上什么错处!”

左冷禅吐了一口气,徐徐道:“岳先生之言也是左某之意,我费师弟当日对待刘正风师弟这种迷途君子,的确有失宽仁之心,风大侠看不过眼,也只是让他吃了些苦头,并未取他性命,足见雅量,这又怎能称为魔头妖邪一类呢?”

风逸哈哈一笑:“好一个左大掌门,你这一手捧杀的确厉害,领教了!”

他抬头扫了费彬一眼,淡然道:“你都说我雅量了,还愿意为我正名,风某若不退一步,一个阴险小气这是免不了,岂不正应了某些人那句,男子汉大丈夫,气量恁的窄小!

也罢,费彬性命于众位乃是不得不救,可于我而言,却与猪狗牛马无异,想要救他,却也不难!”

此言一出,任盈盈不觉莞尔,刚才说风逸气量窄小的,不就是自己吗?心中轻哼:“你就是个小器鬼,现在还在说我,难道还不小气?”

费彬却是气急,眼中透出癫狂神气,就要张嘴,却被陆柏按住了嘴。

作为嵩山派每一分子,他又岂能不怒?

但撑持到现在,不都是为了现在,一切只等解了毒再说。

费彬嘴里无法说话,心中却是大骂:“你个王八蛋,竟将老子当猪狗牛马,你等着老子迟早将你的头割下来,当球踢,眼睛挖出来,当泡踩!将心肝肺挖出来喂狗!”

可惜费彬只能暗骂,无法出声,否则风逸在如此形势下,肯定多少教他几句,骂人怎么不重样,还能让人气急败坏!

只见左冷禅拱手抱拳道:“那就多谢风大侠宽宏大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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