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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连城诀成就武林神话 第26章 如此圣姑

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11 00:56:10 来源:平板电子书

风逸转眼看去,只见这五人均是身着黑衫,腰系黄带,与曲洋打扮一样,显然都是魔教中的长老人物。

这五人四男一女,年纪都在五六十岁,双目炯炯,显然内功造诣极是了得。

五人甫一上楼,或是拈须沉吟,或是目光冰冷,或是鼓腮瞪眼,可无一不在环顾四周,可当目光落在圣姑等人身上,顿时心中一凛,暗叫不好,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反差,颇为滑稽。

几人互相一对视,其中一人踏步上前,拱手说道:“原来是大小姐在此,我等失察,该死该死!”

风逸见此人面容消瘦,面色蜡黄,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便如藏了一枚核桃相似,内功绝然不低,可本来一脸严峻,现在却换了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不禁心想:“这群魔教徒目中无人,遇上了这娘们,倒像是老鼠见了猫。且让你们好好表演,老子能好好看看热闹,倒是妙极!”

风逸多经世事,心思反复多变,就连自己也难以把握。

他曾吃过无数苦头,在底层来回打转,命不保夕。学成神功后杀戮甚多,更是在神雕时代倾城破国,对于打打杀杀,实则早已厌倦。

所以在天龙世界,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而今惟一让他觉得有意义的事,就是做点能够产生成就感的事,亦或者看热闹,逗闷子。

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赶着去踩死苍蝇蚊虫,更没有人会看见它们,就想要踩死。

当然,主动招惹与心理变态之人除外。

可风逸并非变态。

风逸现在除了东方不败与风清扬出现在自己面前,能够升起战意,其余,一概就是找乐子,主打的就是混,就是玩。

圣姑微微颔首,淡淡道:“贾叔叔,上官叔叔,什么事能劳动你们二位带着王长老、秦长老、桑长老五位齐出,还带这么多人,将我用餐之所包围起来了呢?”

她口中叫着叔叔,但语气之中,自然而然生出一股颐指气使的气势。

另一位长老越众而出,他长手长脚,双目精光烂然,极具威势,却一副恐惧之态,连连拱手作揖道:“大小姐,误会,误会。我等一时失察,鲁莽行事,纵然万死亦不敢包围大小姐!”语音发颤,显见心中惊骇之至。

这人复姓上官,单名一个云字,外号叫做‘雕侠’,乃是白虎堂长老,最先说话的乃是青龙堂长老,‘黄面尊者’贾布。

两人武功之高,据说远在一般寻常门派的掌门人与帮主、总舵主之上。

两人在日月神教中的资历也不甚深,但近数年来教中变迁甚大,元老耆宿如向问天一类人或遭排斥,或自行退隐,贾布与上官云是教中极有权势、极有头脸的第一流人物。

至于另外三名长老王诚、秦伟邦、桑三娘,那也都是武功高强,各有所长的大人物。

只是武林之中,首戒欺师灭祖,对上不敬,轻则废除武功,逐出师门,重则直接处死。就是为了防止某些人翅膀硬了,争位夺权。

尤其日月神教更是教规森严,如有悖逆犯上者,轻则个人处死,重则全家处死。

这任盈盈乃是东方不败亲口封的圣姑,在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们将其包围,这等同弑上,教规之下,无不冷汗如雨。

圣姑淡淡道:“几位长老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来啊?”

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闪出,朗声说道:“大小姐,我等奉教主严命前来捉拿风逸!”

他身躯雄壮,声若铜钟,震得整个楼嗡嗡作响。

圣姑笑吟吟地道:“秦长老,你觉得搬出东方叔叔,就能对我无礼喽?”

任盈盈之所以在日月神教有诺大威势,只因她是前任教主任我行的亲生女儿,长老级别的人物,多数都看她长大的。

至于东方不败篡位,有人认为任我行死的突兀,人心不服。

东方不败杀了几个死硬分子,可还是有人不服,他总不能将反对者都杀光。为了稳定人心,便封任盈盈为圣姑。

更是故意为难三山五岳之人,将“三尸脑神丹”解药扣住不发,只待任盈盈一求情,就将解药派发。

日月教众一看,东方不败对任盈盈如此之好,所谓弑杀前教主篡位之说,纯属子虚乌有。

因为若是篡权夺位,哪有不斩草除根的道理?

所以东方不败借着任盈盈稳定了人心,任盈盈也享受到了尊宠。

可这名长老名叫秦伟邦,任我行当教主时,他只是一个旗主,没有资格领教任我行的手段,对任盈盈自然不免轻视,尤其现在奉东方不败之命而来,对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看重。

任盈盈话音刚落,绿竹翁冷哼了一声,身子一晃,鬼魅般的突然出现在秦伟邦面前。

几名长老心下勃然大怒,都要出手救援,可看到老者两道闪电般的目光,鬼魅般的身手,立刻认了出来。此人乃是自己决计不敢招惹的人物,他也决计不敢杀了秦长老。

可秦伟邦乃是高手,本能反应已经让他双掌拍出了,谁料掌还未拍中,咯吱一响,他这魁梧的身子如同腾云驾雾般从窗口飞了出去。

外边一阵惊呼响起,接着便是扑通叫痛之声。显然楼外日月教众躲了开去,秦伟邦摔在了地上。

霎时间,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噤若寒蝉,就是莫大先生浑浊的老眼,也闪过一丝精光。

这老头行动诡异,手不动,足不抬,便将秦伟邦震的飞离数丈,武功之高,实所罕见。

莫大自忖无此能耐。风逸也是有些惊讶,心道:“这老头竟然如此厉害!”

旁人不知这老头怎么将秦伟邦摔出去的,可他却明白绿竹翁刚才双腿稍弯,先将秦伟邦掌力引了过来,然后腿一伸直。

这一收一放之力便将秦伟邦给弹震出去了。

要知道秦伟邦这一推之力本就极为强劲,再加上绿竹翁的借力反激,他更是难以抵挡,只是绿竹翁动作太过细微,旁人看不出来,可他脚下用力,这地板吃了力,发出了咯吱之声。

可饶是如此,这份借力打力的神功也是极为了得,风逸不禁暗想:“看来我不能小看这笑傲世界的人物,一个绿竹翁竟然身具如此神功,那任我行、左冷禅之流想必更为了得!”

但继而又觉得理所应当,以任盈盈的身份出来跑江湖,没有这样的得力护卫,安全如何保障?

魔教中人即震惊于绿竹翁武功之高,又觉得进退两难。

贾布更是清楚,东方教主之所以要拿风逸,便是有些不太放心圣姑。

盖因江湖上传闻圣姑要求三山五岳的左道之人,不许找身怀《辟邪剑谱》的风逸麻烦。

日月神教中的实权人物,均知圣姑过往,怎会与一男子有如此交集,恐怕涉及到了男女之情。

任盈盈在日月教威权之大,人所共知。风逸武功之高,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尤其他这幅狂妄性子,这两人一旦结合,那还真会让江湖天翻地覆。

东方不败主意未定,又得知日月神教分舵被风逸血洗,杨莲亭早就想要除了圣姑,这才让东方不败派出几位长老将风逸或擒或杀,如此也算断了圣姑一个得力强援,这是防患于未然。

日月神教耳目众多,可也是好不容易才得知风逸行踪,大家伙准备齐全,要取他性命,却没想到圣姑也在这里吃饭。

如此一来,没有东方教主的命令,他们不敢对圣姑动手,但若风逸跟着圣姑离去,他们岂不是只有睁着眼睛看着?教主任务又如何完成?好不为难踌躇。

风逸看着他们进退维谷的样子,自斟自品,冲着一楼人上下打量,仿佛一个看客,正瞧一场好戏。

圣姑却微微皱眉,手托茶杯,既不啜饮,也不放下。

贾布眼珠一转,对风逸抱拳道:“久仰风大侠神功绝世,威震武林,今日见面不如闻名啊!”

风逸正眼也不看他,淡淡道:“江湖传言,本就不足为信!”

贾布冷笑道:“那么前日在我日月神教分舵,杀死薛香主以及众位教众的吹箫人也不是阁下了?”

风逸斜眼一睨,道:“那你可看好了!”

右手一振,忽然拔出玉箫,随手一放,绿光如电,嗡地钉在桌前,冷冷道:“人就是它杀的!”

众人暗暗吃惊,风逸出手之快,匪夷所思,恍如变魔术般。

凝神看去,却是一只翡翠打造,造型古朴的玉箫,一端已是插进桌里,直立于桌上。

人人都知道翡翠坚硬异常,可他只随手一放,毫无运功迹象,就将箫插进木桌,的确功力非常。

这只箫,看似插进了桌里,却仿佛插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而且此刻天色已黑,烛火映照翡翠,翡翠再反光,显得风逸肌肤丰泽,俊秀轩昂,有如仙佛临凡。

贾布定了定神,旋即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尝闻风大侠一招之间,便令名震天下的青城派烟消云散,今日得见,果然是敢作敢当的好汉子。

若是再有人说风大侠乃是托庇女子裙下,苟安偷活的小人,我贾布第一个跟他拼命!”

在场众人均看出来贾布的心思,这就是激将法,想让风逸说出此事,好断了圣姑回护之意。

毕竟杀本教教众的人,圣姑再维护,也没有丝毫道理。

风逸侧过了头,似笑非笑地望了圣姑一眼。

圣姑这时一口一口地品啜碗中之茶。

楼中的气氛有些微妙。

圣姑突然放下茶碗,似是自言自语地道:“既然东方叔叔有令在先,我也管不着那些闲事。”

她说到这里,众人已是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与风逸毫无干系。

风逸淡然一笑,道:“罢了!”

他目光一扫,点头说:“魔教来了这么多长老,风某人面子也算不小。不过东方不败身为教主,却躲着不见人,实在叫人气闷。所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想必也是夸大之词吧?”

贾布冷笑道:“东方教主没来,难道不是你的运气?他若来,你安能泰然处之!”

“是吗?”风逸淡淡一笑:“呵,去黑木崖会一会东方不败,有失地利,非我所取。想要公平一战,可听说,他养了一个男宠,这一辈子,怕是出不了他的闺房了,真是可惜!”

众人脸色同时一变,齐齐看向圣姑。

东方不败养男宠杨莲亭,日月神教中的实权人物都有所知,可没人宣之于口,至于外人更是无从得知,风逸能够知晓,必然是任盈盈说的。

圣姑也是面露惊讶,她哪里知晓风逸从何而知。

贾布面色扭曲,一字一字的道:“大小姐,今日之事,莫怪属下无法照看你的面子了。”

圣姑道:“贾叔叔,你说这话是何用意?难道我让你照看我的面子了吗?”

听她言语中满含气愤,贾布目光转向风逸:“这就请下楼一战吧,也好让我领教阁下高招!”

风逸洒然一笑:“今日若是东方不败亲临,这话倒也听得,就凭你,嘿嘿,也配言一个战字!”

贾布嘿嘿冷笑道:“阁下纵横江湖,神功无敌,未尝一败,我等岂有不知?

贾某自然不配与你单打独斗,只好与众位兄弟联手请教了,这是聪明人不吃眼前亏!”

他把话说在头里,免得被人指责说嘴。

其实以贾布的武功声望,对于一般人自然不屑联手,可风逸实在太邪,所以也就不要脸了。风逸哈哈一笑道:“你这老儿倒也是快人快语!”

贾布道:“在下乃是真小人。”

“好!”风逸嘴角含笑,徐徐起身:“素闻日月神教高手如云,有一统江湖之志,我也就领教几位高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众人顿时眼放异光,上官云一翘大拇指,赞道:“好,好一个风逸,不占人便宜,当得一个侠字,我等楼下静候大驾!”

向圣姑躬身一揖,袍袖一拂,当先下楼而去。

贾布等人也向圣姑行礼,转身下楼。

风逸拔起玉箫,袖袍潇洒,款步到了楼梯口。

“且慢!”

圣姑忽然叫住了他。

风逸脚步定住。

圣姑的声音仿佛突然凝重了很多,仿佛带有一丝眷恋,让他无法不停住。

圣姑吐出一口长气,朗声说道:“他们人多势众,你又何必非要硬拼?”

风逸淡淡道:“自从我出道江湖,就没几个人和我单打独斗过,这能怪我吗?”

“那也怪你武功太高!”圣姑俏生生站立起来,边走边说道:“人家有备而来,你还真以为人家和你武功决胜吗?”

说着已经到了窗边,一指道:“你看!”

就见楼下数百人静悄悄的不发出半点声音,有的手持火把,有的手拿兵刃,有的却是长袖将双手裹住。

她已经看出不妙,这里面必然有发射毒水的机筒,否则这几位长老也不会退出楼外了。

她深知这些人性子,他们可不是顾及旁人,而是怕伤了自己,所以才要请风逸下楼一会。

这样一想,圣姑心尖儿也微微颤抖起来。

这感觉委实让任盈盈觉得古怪,以前她杀人,或者一些人犯了刑罚,多受酷刑,却从无一次像今天这样关切一个人。

她知道,这是真的不想风逸下楼。

谁料风逸根本脚下不动,正眼也不看她,幽幽叹道:“我有一份遗憾,今日若是死了,怕是永远无法满足了。”

圣姑难耐好奇:“什么遗憾?”

风逸转眼看来,突然身影化为一道青烟,好似鬼魅潜行,悄无声息,瞬间就与圣姑相距咫尺。

风逸眼中看到她瑶鼻挺翘,眉弯入鬓,一双乌亮大眼,水光涟涟,鼻中闻到一股又甜又腻、荡人心魄的香气,耳中听到她的心在极速跳动。

绿竹翁大惊,他自知武功与风逸差得太远,纵然不顾性命的上前救援,也必无济于事,只叫得一声:“不……”

这个可字没有喊出,他已经看到风逸没有出手,而圣姑也反应过来,急忙闪退数尺,心子怦怦乱跳。

她岂能不知在这一瞬之间,自己已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走了一个循环,暗自思忖:“瞧他面容不过二十岁,虽已有了白发,可纵是内功深厚,驻颜有术,至多也不过三四十岁,怎会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内力?

我自忖也算武学奇才,再练三十年,恐怕也不会达到如此境界!”

圣姑心念电闪,哼了一声,双颊染上淡淡绯红,撅嘴道:“好吧,风兄神功非凡,倒是小妹多虑了。”

风逸轻声说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善睐。”

说到这儿,微微一顿,忽向圣姑说道:“你说见到这样的美人,却不知道她的芳名,是不是遗憾呢?”

圣姑眉头大皱,心中暗恼:“这小子如此好色?”欲要出手教训,可又知晓打不过他,只得狠狠白他一眼,啐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你再敢对我胡言乱语,瞧我不杀了你!”

风逸见她又羞又恼的样子,更觉有趣,毕竟能够逗弄日月神教圣姑的男子,天下恐怕唯己一人,好不开心。

风逸故做深沉,叹了口气:“好吧,你也别杀我了,美女总是拥有特权的,可以允许任性。

但我还是打发了这群苍蝇,再去寻找别人吧,反正天下之大,总会有的!”言下大是悻悻。

这些武林中闻名丧胆的魔教长老,在风逸眼里,只是用来看戏,以及与任盈盈逗闷子的工具人。

如同在神雕时代的达尔巴、霍都之流,各个都是一流高手,却是他用来调戏郭芙的工具人一样。

杀亦可,不杀亦可!

只在转念之间尔!

圣姑回味他话中的意思,心潮起伏,难以平静,双颊发烫,眼见他要下楼,叫道:“喂,堂堂男子汉,气量恁地窄小。”

“气量?”风逸忽地掉过头来,冲圣姑一笑:“是不是你嘴上不在意,心里却怕我死了?”

圣姑被他说破心事,低下了头,轻轻地道:“你那首曲子我很喜欢,我想能够学过来,你若是死了,我怕学不到了。”

风逸失笑道:“你还真是好学宝宝,有趣。

今日和你说这么多,让人心中也算畅快几分。只是不知道你的名字有些美中不足了!”

说着顿了一顿道:“或许这便是人生啊!”

圣姑哑然失笑道:“不知道我名字,怎么也就是人生了?”

风逸目光看向窗外,悠悠道:“其实,人生本就是,连接着一场又一场的离别与相遇,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心酸和欢喜,当我以为自己就要幸福的时候,悲伤就开始倒计时了。”

圣姑等人看着他定定地望着窗外,俨然自说自话,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甜中带苦,难以形容。

过了半晌,风逸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这番神功遭遇,于我而言,既是恩赐也是劫。

那种让人心动的新鲜感从来不缺,可真诚长久的陪伴却是难如登天。好像每次都一样,没有例外。

所以我非常喜欢与美女刚刚认识的时候,那种虚伪又热情,新鲜又浪漫的感觉,才不会让我觉得一切都是庄周梦蝶啊!”

这番话乃是风逸内心最为真实的感受,说到这儿,也很是黯然。

圣姑不知他的过往,却也不禁联想到自己身世,也是心中惨然:“真想不到,他这么大本事,看似无所不能,却也如此孤苦凄凉,跟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有何区别?”

圣姑当即低下了头,说道:“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人家呢?

色欲乃是伤心伐性之毒,你应该洁身自好,以免自找痛苦。”

风逸淡淡道:“世上皆知饮酒伤肝,美食伤胃,古往今来,权力地位之争,永远伴随着家破人亡,可他们明明知晓这道理,为何仍旧乐此不疲呢?”

圣姑觉得有理,低头不语。

风逸扫他一眼,忽而笑道:“你这话道理其实没有说错,所言正合老子之言‘知足不辱’!”

又喟然一叹道:“可人心之苦,就苦在不知足,姑且不说贩夫走卒从想吃饱,到想吃好玩好。

那些古往今来的青史留名的大人物,哪个不是文武兼备的聪明人,这个道理都知道,可又有几个做得到呢?风某人也只一凡夫尔!”

莫大听的惊讶不已,只觉风逸武功之高,已是匪夷所思,可见识却也如此深刻深远。

圣姑也沉默下来,微微出神,突道:“那你踏入江湖,想要做什么呢?”

风逸皱眉不语,圣姑见他神色,心中忐忑起来,徐徐说道:“乐品即人品,听你的箫声,应是通达之人,这难道也很难说吗?”

“也不是。”风逸微微摇头:“而是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仿佛没了人生目标,就像天下之事都不如你的名字重要一样!”

圣姑一愣,热血上涌:“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

风逸笑了笑:“那你会说么?”

“说给你就是了。”圣姑漫不经意地道:“我叫做‘盈盈’。恐怕早就有人给你说了,只是你已经忘记了。”

风逸哈哈一笑:“我今日好欢喜啊!”

“欢喜什么?”盈盈冲口而出。

风逸笑道:“我既然能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看来也算有点可取之处!”

“你这人真是没有正形!”盈盈知道风逸言下之意,是在说自己就是那个“手如柔荑……明眸善睐”的女子。

天下女子无不喜欢旁人夸自己美貌,任盈盈也不能免,嘴上冷硬,内心极为欢喜,满脸晕红,但又脸色一正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可不能随便叫!”

“不许叫?”风逸很是诧异:“怎么就是随便,怎么又不随便呢?”

盈盈道:“不许就是不许,因为我不喜欢。”

“好一个不许就是不许!”风逸玉箫击掌,自嘲一笑:“你也这么霸道,这以后可就难办喽。”

任盈盈秀眉一蹙,似要问他怎么难办了。

风逸青衣飘动,瞬息消失。

丢下盈盈等人,呆然伫立。

“这人轻功实在是太高了!”

绿竹翁长叹一声:“简直非人哉!”

琴儿一跺脚道:“可他用武功不干好事,刚才差点欺负小姐!”

“是啊,是啊。”

“就该好好教训他!”

任盈盈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四个婢女跟她从小长大,便以琴棋书画为名。

有人时,她们不敢插话,免得损了圣姑权威,没人了,就开始叽叽喳喳了。

这也是任盈盈喜欢的闹中有静。

可惜随着任盈盈冷哼一声。

四女都低下了头,哪里知晓自家小姐脸都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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