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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历史 > 病娇世子嚣张妃 > 第一卷 灭族恨 第三十六章你且该如何去死

刀飞飞猛然窜出也顾不上一旁吓傻了的刀淼淼,奔着墙头便追了上去。

“侯,侯爷你没事吧!”凌风紧忙上前,只看着自家侯爷那四仰八叉的落地姿势难免有些不雅而不忍直视。还好不是脸先着地,要不然平白辜负了这副好面相,未免有些暴殄天物。

“还不赶快扶本侯爷起来!”上官临风随手整理了一下乱发,只觉得腰间难免有些吃痛,这一摔还真是应了那母猴子的念想,险些真的摔废了。

“小贼哪里跑?”刀飞飞难得腿脚如此利落,自从上次院子里遭了贼,自己便留了一个心眼,这藏在墙角的梯子终于派上了用场。

刀飞飞本想着气势上吓这小毛贼一吓,不曾想待自己好不容易爬上墙头,只瞥到那一抹红衣妖娆,原本只以为这死太监面首一事不过随口一提,不曾想这货还真是贼心不改,阴魂不散呢!

只是他思晨侯莫不要欺人太甚,不说我堂堂护国将军府不是他想摸墙角就摸墙角的,本郡主,大陵太子妃岂是他想做面首就做面首的,况且,况且他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怕是都没有老黄那般俊美可人,还想着做面首,我呸,潇湘馆的小倌还差不多。

刀飞飞这来不及从墙头爬下来,便看到一群人举着火把匆匆忙忙地朝自己赶来,再看向假山处,哪里还有刀淼淼那厮的影子,别说脑子不怎么灵光,这腿脚倒是不一般,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

月黑风高,堂堂郡主翻墙,传出去难免有些不雅,还好那红衣妖孽已然走远。

“还不赶紧给我滚下来!”刀霸天五官恨不得纠结至一处,若是眼神能杀人,刀飞飞指不定已经死了多少次。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只是自己这父亲,怎么看,都看不出半点的父女亲情来。倒还比不上对待玉瑶那个毒妇来的温柔体贴。

刀飞飞扯了扯嘴角嘿嘿一笑,麻溜地自梯子上爬了下来。

“女儿给父亲请安!”难得刀飞飞恭恭敬敬地见了个礼,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骂我你张不开嘴,打我你下不去手。只是看着自家父亲那一脸的猪肝色,若是今日自己不给出一个说法,只怕是没有那般容易摆脱。

“今日阳光明媚,今夜月朗星稀,如此好花好月好良宵,怎好不吟诗一首,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刀飞飞趁着刀霸天不注意,正准备开溜。

“疼,疼!”到底是亲生父亲,还敢再用力一些么?耳朵都要被揪掉了。

“来人,将小姐关入祠堂,三日不得进出。”刀霸天怒甩衣袖正准备离去,忍不住回头白了一眼自己这不省心的女儿,不知礼仪廉耻也就罢了,私会外男已经被人抓了现行还满口的胡言乱语,半点悔过之心亦没有,都怪我刀霸天教女无方,这要是传到东宫那里,岂还了得?

任谁被关了禁闭都不会那般好受,只是眼看着自家女儿那副欢天喜地的模样,好像被罚得不是祠堂,是那人家极乐一般,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成何体统。

“小姐,都怪灵儿没有陪在小姐身边,若是灵儿在,没准还可以帮小姐说上一字半句的!”

刀飞飞只看着灵儿撅着小嘴好一脸委屈的模样,自己不过是被罚入祠堂闭门思过,又不是上断头台,哪里至于她如此愧疚,况且即便是灵儿在又怎样,尚且不说她区区一个丫头人微言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的便宜老爹,只怕是早就看自己不爽了吧!

刀飞飞随手扯过几个蒲团,折腾了这么久,别说还真的有些乏累了呢。不曾想真的躺在了蒲团上之后,便怎么也睡不着。仔细想来才觉得有什么不对。

自己不过翻个墙的功夫,怎好自己那倒霉父亲赶过来么如此及时,若是那红衣妖孽腿脚但凡不利索些,搞不好真来一个捉奸成双。刀飞飞只看着站在一旁不住地打着瞌睡的灵儿。

“灵儿可知父亲怎好这般凑巧,来得如此及时?”刀飞飞不过随口一问,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灵儿又怎么会知道。

灵儿又是一个哈气打完,有气无力得看着自家小姐。

“还不是二小姐跑到将军那里,说……”灵儿当真有些说不出口。

刀飞飞只看着灵儿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自然不是什么好话,一个威胁的眼神之后,灵儿微微伏下头,双颊明显有些羞红怯怯地开口。

“二小姐她说,她说小姐去偷男人了!”

刀飞飞猛然从蒲团之上窜起,只如诈尸一般。

“刀淼淼你个小混蛋……”

御书房

圣陵帝看着满是参江南水患一事的折子,明显有些头疼。

“皇上,皇后派人送来的参汤。”花怜小心地端着参汤至圣陵帝身前。

“先放那吧!”圣陵帝一把将奏折丢做一旁,起身才发现竟是这个时辰了。

“忠义侯府最近可有动静?”圣陵帝端起参汤,随意地暼了花怜一眼,这宫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连哪个老鼠洞新下了几个耗崽都没有他大总管不知道的。

“奴才回禀皇上,忠义侯最近倒是进宫一次,也只是派人给皇后问了声安,并无不妥。”花怜一直小心地伏低着头,只看着圣陵帝饮完手中的参汤,才小心地将汤碗接过。

“忠义侯倒是个识时务的。只是那齐文远着实有些可恨!”圣陵帝随手一扬,只将一摞奏折散落满地。

“一个两个的,都在逼朕!”

花怜慌忙跪地。

“皇上,皇上还要保重龙体啊!”

圣陵帝缓了半会,神色终于好了几分。

“明日散朝之后,传忠义侯御书房觐见。”难不成真当是朕,不敢动他。

温宁宫

“参汤皇上可有喝了?”齐醉隐隐有些不安,手中的帕子不断捏紧。

“奴婢是看着皇上将参汤全部饮毕的。”丫鬟小心地答话。

齐醉终于可以稍稍安下心来,父亲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忠义侯府

“父亲,孩儿应该怎么办,还请父亲为孩儿做主啊!”齐文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自打江南水患一事被捅出来之后,心里便片刻不得安宁。

“逆子,如今想起为父给你做主了,早干嘛去了?我齐家满门忠烈,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畜牲!”终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齐炀嘴上虽然放着狠话,心里又怎好当真不在意。儿子出了事,老子只比他更加心急如焚,只是病急乱投医,并不是办法,如今能为儿子说上话的,掐指一算,也不过那么几人。

“父亲,明日我便进宫去求姑姑,姑姑平日以来最是疼爱远儿,自会为远儿说上几句好话,到时候枕边风一吹,皇上那里自然不好追究……”不等齐文远将话讲完,齐炀上来就是一巴掌。

“逆子,事到如今还半点不知悔改,去求皇后,如今你这出了事,最急着与我们忠义侯府撇清关系的只怕就是她了!亏你还长了一个猪脑子。”那日父亲齐楚桓的一个巴掌使地齐炀不得不清醒,求人不如求己,如今只得靠自己。才能为远儿谋出一条生路。

齐炀眼神之中一道凶光飘过,既然那户部侍郎不识抬举,只管找人做了他便是。

诚王府

云诚只看着岸上的一副丹青,虽说也算是将那人的神韵画出了个七八,但是怎么都觉得差了些意思。明明那么近触手可及,那个狠心的家伙,偏偏不知是不是有意地送来这一副丹青,无故惹得本王睹物思人。

“启禀王爷。”暗卫倒不是有意打扰诚王的兴致,只是事出紧急,不得不及时来报。

“怎么了,有屁快放。”云诚这才舍得将手从那画中人的眉眼之处移开。微微扬起的嘴角很快收起,这三更半夜的来报,想来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暗卫只将自己所知的消息悉数告知云诚,只见云诚俊美的脸上瞬间乌云密布般,一双修长的杏眼满是狠戾,一拳狠狠地砸在岸上。带巧不巧地,正好砸在了那丹青之上。

“放肆,谁给他的狗胆,本王的人都敢动!”

一旁的亲信只看着那被这一拳砸毁的丹青,额间不住地冒着冷汗。王爷口中的那人有没有这个狗胆,自己自是不知,只是如今这丹青被毁了个彻底,只怕是王爷与那画中之人且不好交代。

云诚也是被气得急了,只是不曾想他齐炀竟然敢对那人动了心思,他又偏偏是个执拗的,自己多次派人暗中相护,都被他打发了回来。如今敌人在暗他在明,且要本王如何安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书生,偏偏脾气还挺大。

“王爷,这画要不要奴才连夜找画师临摹一份。”亲信小心地上前问话。

云诚这才低下头,小心地将拳头收起,顾不上骨节处发红明显的刺痛,双眼只是盯着那被打碎的画卷。他云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陵诚王,自小玩世不恭,放荡不羁,他怕过谁呀。

“还不快去!”只是我云诚怎么就偏偏在他手里栽了跟头了呢,却偏偏甘之如饴。

翌日散朝之后,忠义侯齐楚桓正准备去丞相府,舍下自己这张老脸,为那不肖子孙奔走说情一二,不曾想被花怜猛然叫住。

“侯爷且慢,皇上有请!”

齐楚桓惴惴不安地紧随其后,自知早晚有这一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了自然早已看透了生死,只是远儿他毕竟还小,若是他当真折进去,我忠义侯府便真的后继无人了。

御书房

“老臣齐楚桓拜见皇上!”齐楚桓恭敬地见了个礼,若是平时,皇上自然会上前将人扶起,说上一声免礼。只是这次,齐楚桓在地上跪了半会,也不见皇上那里有什么动静。心中难免惶恐不安。片刻失神之际,一摞子的奏折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头顶砸来。

“看看你忠义侯教导出来的好孙儿,都干了什么好事!”

齐楚桓小心地将奏折一一拾起,整齐地置于一旁。原地磕了三个响头。

“臣该死!”齐楚桓不用看,都知道那些奏折上写得是什么。这一劫,只怕是再躲不过去了。

“哦?忠义侯不妨与朕说说,你且该如何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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