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献明肃皇太后 第143章：牧马监（13）

毛三接上田四的话：“是啊！三子和四子一开始便认定少将军是朝廷派来的官差啊！”

秦风扬扬手臂，嘿嘿笑道：“拉虎皮做大旗的人无处不有处处有，张敬这小子就是这样的人！”

田四、毛三听秦风如此讲，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才好。

秦风说完这句话又是一个栗暴落在张敬脑袋上，道：“张敬你小子真是会演戏，一张口就给田四说要10匹马？人家田四杠了一句便被你训斥得一愣一愣，连路也不让人家带了换了毛三；毛三是不是比田四好使唤？”

张敬嘻嘻哈哈讪笑着，秦风一脸镇定道：“本监不想过问这些鸡毛子蒜皮子的事，只是想知道公子建这货是被谁打倒地上的！”

“火爷爷啊！”张敬直言不讳道：“秦大人你知道火爷爷是什么人吗？”

张敬这么问着，不等秦风搭话便就自己回答道：“火爷爷是二郎神杨戬的继承人力大无穷啊！弄公子建那厮是用了唐朝平阳郡公薛仁贵的‘薛礼神臂’！”

“薛礼神臂！”秦风惊诧不已地问了一声：“什么是薛礼神臂啊？”

“薛礼神臂秦大人也不知道？”张敬充分发挥着自己在醉仙楼饭馆跑堂时跟人拉呱的三寸不烂之舌，道：“唐朝平阳郡公薛仁贵年轻时贫穷，去一个员外家中干活；员外家的屋子倾斜需要换梁柱；薛爷把短衣衫紧在腰里说了声：我来将屋梁举起来大家来换柱子吧！薛爷说完这话便就伸出双臂把屋梁给举起来了，员外家几十个人赶紧换了那根倾斜的木柱子！”

秦风知道张敬这是吹牛皮，可薛仁贵力气大却是不争的事实；便就说了一声：“张敬你小子不要胡吹冒撂，只说火爷爷怎么会有薛礼神臂！”

张敬笑了几声道：“火爷爷怎么会有薛礼神臂小子不知道，可他将公子建抓起来抛向南墙撞回地上；小人是亲眼看到的呀，毛三兄弟也看到了啊！”

秦风倒吸一口冷气，讶异一阵子后又道：“火爷爷为什么要把公子建抓起来抛向南墙啊！”

“小人来讲！”毛三抢了话头道：“小人领着四位将军来到宫宇大殿门口，见大殿正堂的门紧闭着，便让四位将军廊檐上等候独自一个人进去通报；可魏监副几个人怀里抱着女人喝得醉醺醺，小子说是朝廷的官差前来拜访；公子建竟然口出狂言说让朝廷官差滚得远远的！”

毛三说着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小人走来回报四位将军，火爷爷便按捺不住；冲过去一脚将大门给踹开来了！”

秦风瞠目结舌，眼睛直直地凝视着毛三道：“毛三你说火爷爷一脚将大门给踹开来啦！”

“是啊！火爷爷是一脚将紧闭的大门给踹开来！”张敬接上毛三的话头道：“火爷爷一脚踹开大门后见魏白毛8人围着八仙桌子喝花酒，气恨不过；冲上去将八仙桌子举起来摔在地上！”

“火爷爷能将八仙桌举起来！”秦风惊得差点掉了下巴，喋喋不休道：“这不是楚霸王、李元霸嘛！”

张敬笑得山响，随之又道：“火爷爷的动作激怒公子建，公子建捡起一把鬼头大砍刀向火爷爷冲了过去！”

秦风惊诧不已道：“公子建是疯狗，手操鬼头大砍刀向火爷爷扑去；火爷爷还不完蛋啦！”

“完蛋的是公子建！”张敬扬扬洒洒地说着，给秦风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火爷爷当时见公子建疯狗一样冲将过来却是站着不动，而是以不变应万变将左手伸到右手的袖筒里面去。

火爷爷将手伸进袖筒里面从装蚕豆石的紧口袋子中，抓住出一颗蚕豆石拎在手中；等公子建距离自己五六米远时猛然甩出。

这一甩叫百米抛，也就是说火爷爷在一百米之内跑甩出去的蚕豆石指那打那；甩中的人和物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而公子建距离火爷爷四五米远的地方中了蚕豆石，不死那就是神仙。

问题是火爷爷这一次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道，不想将这厮立马弄死想留其一条活命。

还有一点更重要，那就是火爷爷一开始想打公子建的眼睛；但一想眼睛若但中了蚕豆石那就休想复明。

火爷爷临时仁慈了一把瞅准公子建的额庐将蚕豆石甩了过去，不偏不倚眉心中中了；那厮只觉一把铜锤迎面砸来，向前冲击的疯劲早就烟消雾散；身子摇晃着就要摔倒。

毛三眼乖，见公子建将要摔倒，慌忙上前将他扶住；公子建没有倒下去但眉心中早就开了一道口子，腥臭的污血像射箭一样向四处喷散。

公子建还有意识，迅疾扬起手掌握在流血的口子上；火爷爷没有用蚕豆石要这厮的性命，却大步流星抢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其掂了起来向大殿正堂的南墙上掷去。

公子建身子撞击南墙的声音瘆人而且发闷，身子撞击墙壁上后反弹青砖铺就的地面上去了；倒地时“噗通”声在正殿大堂上回荡，久久也没消失。

大殿正堂中瞬间一片肃静，刚才四个坊姬吱哇喊叫的声音嘎然而止；变成欲掉眼仁珠子的木讷表情。

公子建一摊烂泥似地瘫在地上不动弹了，火爷爷瞥了这厮一眼若无其事地站在他身边目光扫向魏白毛和马独眼。

张敬把火爷爷抛掷公子建时的情景有声有色地描述一番，惊得秦风大半天反应不过来；末了才吱吱呜呜道：“火爷爷……还真是……神仙……”

刘敏见自己讲出“监正大人不要问晚生是不是神仙，只要你不想让公子建死；那么他就死不了”的话，秦风竟然跑到张敬、毛三、田四跟前不知叽咕什么去了。

刘敏眺望着秦风的身影讪笑几声，心若旁骛地围着公子建的身子转着圈子。

刘敏知道，火爷爷这一摔下手是狠了点；但公子建不至于被摔死。

刘敏当时已经体味到火爷爷是手下留情了，因为他的璇玑洞灵湖上的湖心榭练习蚕豆袖石时距离标靶有一百多米。。

火爷爷站在距离靶标一百多米远的湖心榭上先是打一只羊，直到最后打一只飞蛾；几乎是弹不虚发，力道似有千斤。

火爷爷真要打死公子建，那么一开始投掷蚕豆袖石就会要了他的命，但火爷爷手下留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