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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都市现言 > 被休后,她掀翻京城,夺后位! > 第一卷 第236章 小惩大诫

五皇子离开月华阁之前,特意去了一趟凝安堂,阴沉着个脸,看上去极不好招惹。

丫鬟见着纷纷避开。

有没见过五皇子的倒是胆子大敢上前阻挠:“站住!这里是侯府,岂能容你随意闯入。”

“滚开!”五皇子提脚就踹,伸出脚将人踹倒,还不忘一脚踩在丫鬟的脸上,狠狠碾压。

疼得丫鬟脸色惨白,直呼救命。

许是动静太大,惊扰了里面的人,从内屋走出来个嬷嬷,乍一看是五皇子,脸色微变,急忙上前;“老奴给五皇子请安,您消消气,犯不着跟一个丫鬟生气。”

嬷嬷上前,脸上赔笑可眼睛里却浮现鄙夷:“五皇子,太夫人这两日身子不好,要是再被惊扰了,传出去,您可要被人非议的,前几日四皇子来,也得客客气气,不像您一来就闹得鸡飞狗跳。”

五皇子挑眉,似笑非笑:“是么?”

“可不是,您快收手吧。”嬷嬷弯着腰就去要搀扶丫鬟,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糊涂东西连门都看不好!”

丫鬟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姨母,奴婢将人拦下,可五皇子根本不听奴婢解释。”

嬷嬷瞥了眼五皇子,对方眼底的那一抹阴寒眼神不知为何让她顿时头皮发麻。

还没等反应过来,不知五皇子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当着嬷嬷的面扑哧一声插入了丫鬟的心口位置。

一声惨叫。

血溅三尺。

嬷嬷摸了摸脸上温热的血迹,脑子嗡的一下。

“贱婢,也敢指责本皇子不懂规矩,宋开封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

五皇子呼哧一声拔了剑,剑尖指着嬷嬷,呵斥道:“一个侯府太夫人罢了,也敢在本皇子面前拿乔,要不是攀了一门好亲戚,宋开封邀请本皇子还不够资格!”

“你……”嬷嬷被五皇子的话给惊住了,吓得腿软。

五皇子下巴一抬:“还愣着做什么,把太夫人给本皇子带出来!本皇子有话要问。”

机灵的大丫鬟哪敢耽搁,急忙跑进去,没一会儿就将太夫人扶出来,太夫人乍一看地上的血,脸色一沉,咬着牙深吸口气将怒火压下,皮笑肉不笑的说

“不知五皇子来,有失远迎,五皇子有什么话不如进来坐坐聊。”

五皇子轻蔑一笑:“老的倒是有几分识趣,这会儿倒是不聋不瞎了。”

太夫人一听脸上的笑差点没维持住,朝着身边丫鬟递了个眼神,等五皇子进门之后,丫鬟飞奔去找侯爷。

进门后五皇子直坐在主位上,太夫人刚要坐下却被五皇子一记眼神制止。

无奈,她只能站着。

太夫人强忍着。

五皇子也不急,懒散地靠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漂亮的眉头轻轻一拧:“我刚才见过宋开封了,找他来也无用。”

太夫人眼皮跳了跳:“不知五皇子今日来,所谓何事?”

五皇子倏然笑了,眸光落在了太夫人常年不离手的佛珠上:“自然是跟太夫人有事商议,太夫人慈悲心肠,又常年礼佛,写得一手好经书,下个月皇祖母寿辰,本皇子打算奉献一本经书,就由太夫人代劳了。”

太夫人手握佛珠顿了顿,要是抄写一本经书倒不难,但她不信,五皇子会提这么简单的事。

“抄经书还是亲力亲为最孝顺,五皇子何不亲自抄写,让太后看见您的孝顺呢。”太夫人委婉拒绝。

本以为五皇子会生气,五皇子十分认可的点点头:“太夫人教诲的是,经书的确是自己抄写才最妥当。”

太夫人松了口气。

谁料下一秒五皇子又道:“那从今日起就本皇子日日都来太夫人这,请太夫人教导,助本皇子早日抄写完经书。”

“这……这万万不可啊。”太夫人急了,她可不想每天都看见这混世魔王。

到时候还不得被气死了。

“怎么?”五皇子长眉一挑,隐有不悦:“本皇子可是觉得太夫人慈悲心肠,才想着亲近,给皇祖母抄写经书祈福的,太夫人究竟是看不上本皇子一片孝心,还是觉得皇祖母的经书不配得到你的指点?”

一番质问让太夫人哑口无言,忙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这么定了。”五皇子长腿一迈,站起身:“太夫人派人准备东西吧,就从今日开始。”

太夫人眼前一黑恨不得晕死过去。

这怎么还赖上了呢?

在五皇子冰冷眼神示意之下,她只好叫人准备文房四宝,将人送去书房,五皇子摇摇头:“本皇子觉得这大厅就足够宽敞,将桌子抬这来,再将佛像一并抬过来。”

“抬佛像做什么?”太夫人疑惑。

“本皇子听高人说,若是抄写经书时,有人在一旁念经祈福,效果会更好。”

太夫人嘴一抿,心知肚明,这五皇子就是故意的。

偏打着为了太后祈福的幌子,让她一点法子都没有,只能咬牙强忍着:“就照五皇子的吩咐办。”

很快大厅内就摆上了一张长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一旁还有一尊玉观音,底下放着蒲团,太夫人跪在蒲团上,转动佛珠念叨着经文。

五皇子坐在椅子上,提笔写经书。

太夫人以为五皇子这样的人一定是不会抄写经书的,而且不会有耐心,用不了半个时辰必定会找理由,知难而退。

可这一抄,五皇子足足抄了三个时辰,头也不抬,手不停。

这可累坏了太夫人,两条膝盖又酸又麻,更是口干舌燥,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五皇子头也不抬地回:“太夫人,念经文要心无旁骛,否则菩萨会怪罪,你们全家都遭反噬。”

太夫人两眼一瞪,心口起伏。

“继续念!”五皇子道。

太夫人咬咬牙,继续念。

这一念就到了傍晚,眼看着天都黑了,门口的婆子时不时探了脑袋看过来,却不敢轻易打断。

愣是等着太夫人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五皇子闻声才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了门外天色:“这么晚了。”

太夫人揉了揉膝盖,敢笃定五皇子一定是故意的。

“有太夫人在一旁念经,本皇子果然受益无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抄这么久。”五皇子站起身,对着太夫人瞥了眼:“太夫人辛苦了,明日本皇子再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太夫人气急败坏想要骂出来,却被嬷嬷提醒:“太夫人,您消消气,五皇子一定是为了给郡主出出气,您小些声音。”

闻言,太夫人只能闭眼将话咽了下去,低声问:“侯爷呢?”

“侯爷下午就出去了,再没回来。”

“去请!”

“是。”

太夫人坐在了椅子上,由两个丫鬟揉腿,一边上活血化瘀的膏药。

等了许久宋开封回来了,在来的路上他就听说下午的事,又看见母亲靠在罗汉床上阴沉着脸,他上前:“母亲,五皇子就是个混账,您不必计较。”

太夫人冷哼:“这五皇子胆子太大了,连侯府都不放在眼里,当众杀了侯府下人,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法子将这事儿传出去。”

这口气太夫人咽不下。

宋开封却皱起眉头。

“怎么?”太夫人瞥了眼儿子。

宋开封挥挥手,让其余人全都退下,低声回应:“母亲,五皇子混账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死在五皇子手里的人更是数不清,皇上每次都是重拿轻放,五皇子脸皮厚的很,早就将名声置之脑后。”

“那这么说就由着他来?”太夫人有些气不过。

“母亲消消气,五皇子向来听嘉华的话,儿子稍后就去月华阁,让嘉华劝劝五皇子。”

太夫人想来想去,也只能如此了。

只好作罢。

“这混账足足抄了五个时辰。”太夫人提到下午就来气,不吃不喝跪了五个时辰,还要配合念经书。

宋开封又安慰几句,瞥了眼长桌上的经书,按捺不住好奇捡起看了眼。

几张经文倒是熟悉,只是那字,锋利有劲,似是笔锋要将纸给划破,扑面而来的杀气。

这哪是经书?

保准太后看见了会被气死。

宋开封嘴角一抽,将经文奉上,太夫人瞥了眼嘴角直哆嗦;“五皇子这是何意,要杀了我不成?”

“母亲,儿子这就去找嘉华问个明白。”

“别,让嘉华即刻过来一趟,我倒要问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存心折腾我这个老婆子。”

拗不过太夫人,宋开封点点头。

到了月华阁时听见了婴儿啼哭,他皱着眉,走了几步哭声又停下了,嘉华郡主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在摇篮中,脸上挂着柔柔的笑。

砰!

一声巨响。

“哇……哇……”

孩子受了惊吓啼哭不止。

嘉华郡主心疼得不行,弯腰将孩子揽入怀中,来回踱步哄着人,转过头却看见宋开封站在门口,以及被他踹得直晃悠的门吱呀吱呀还未停下。

“你这是做什么?”嘉华郡主怒问。

“做什么?”宋开封没好气:“要不是你在五皇子面前胡说八道,五皇子会跑去折腾母亲?”

嘉华郡主并不知晓五皇子去了凝安堂,有些诧异,她冷了脸。

“母亲跪了五个时辰,至今起不来身子,你去给母亲解释。”宋开封道,嫌恶的瞥了眼嘉华郡主手中的襁褓。

绣书从嘉华郡主手中抱过襁褓,轻轻哄了两下,嘉华郡主犹豫,她也好奇五皇子究竟做了什么,于是跟了过去。

到了凝安堂一眼就看见了长桌。

“你终于来了,我被人折磨五个时辰,你都不来一趟,你好狠毒的心!”太夫人骂骂咧咧,心里堵着口气不得不朝着嘉华郡主发泄。

嘉华郡主看见桌子上的经文时,眉眼不知为何染上了一抹笑意,不愧是她亲自教养出来的。

脾气和她一样火爆。

这经文字字她都认识,可怎么看都像一个个杀字。

“明日五皇子若再来,你亲自和他解释,叫他别来了。”宋开封道:“今日母亲受的苦,我便不计较了。”

嘉华郡主抬眸瞥了眼宋开封,讥笑:“这话侯爷怎么不亲自和五皇子说?”

宋开封语噎。

他倒是想啊,奈何五皇子是个混账,一言不合就拔剑,半点面子都不给。

“你是他表姐,他听你的话,自然由你来说!”宋开封理直气壮。

嘉华郡主仍旧是嗤笑:“劝不住,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你说什么?”宋开封怀疑自己听错了,抬手掐住了嘉华郡主的脖子,渐渐收紧力气,双目紧瞪:“嘉华,我这不是与你商议,你别逼我!”

嘉华郡主无谓地笑:“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宋开封,我死了,你们全族都要陪葬!”

“开封!”太夫人急急喊住了宋开封。

宋开封这才松开了手。

嘉华郡主瞥向太夫人:“给太后抄经书是太夫人的福气,太夫人好好受着……”

“住嘴!”宋开封早就料到了嘉华郡主会这么说,对着身后喊了声:“带进来!”

两个小厮按住了宋衡川进门。

宋衡川脸色发白,额头冒汗,嘉华郡主脸色微变,急急忙忙上前打量,摸到后腰时,宋衡川倒吸口凉气。

嘉华郡主再看了看掌心,已经触到了一片粘腻。

“川哥儿小小年纪不懂规矩,打坏了一只花瓶,我身为人父小惩大戒,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宋开封怒道。

嘉华郡主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宋开封活刮了解气,拳头捏的嘎吱响,欲要发作却被宋衡川给拉住了:“母亲,孩儿不疼。”

小小的一双手紧紧扯住了嘉华郡主的手,嘉华郡主什么都没说,抱着人离开。

临走前却听见宋开封说了句:“长者赐不可辞,男孩子没那么矫情,你莫要宠坏了他。”

宋衡川窝在嘉华郡主怀中,哽咽:“母亲,我没有打碎花瓶。”

“我知道。”

“母亲,父亲为何……为何要这样?”宋衡川至今不敢相信,一向偏疼他的父亲,又怎么会顷刻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太陌生了。

“川哥儿,你记住了,他只是你名义上的父亲,并未生养过你,有朝一日你不必将他放在心上,知道吗?”嘉华郡主低声劝。

宋衡川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忽然问:“母亲,我……我日后再也见不着您了么。”

嘉华郡主的步伐一顿,眼前被一层雾给挡住了,视线模糊看不清来路,脚下险些没站稳。

“会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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