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始行走诸天 第34章 何大清往事

由于今天恰逢周日，原本何大清是打算前往好友家中开怀畅饮一番的。然而此刻见到久未谋面的儿女，心中那份思念之情瞬间被点燃，当下便决定放弃赴约，转而拉住兄妹俩就要往家里走。

可何雨柱却伸手拦下了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去您家倒也不急，咱先寻个僻静之处坐下来好好聊聊，把一些事情讲清楚再作计较。”

或许是自觉这些年来对兄妹二人有所亏欠，何大清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稍作犹豫之后，最终还是顺从地点头答应了何雨柱的提议。

三人来到了一个酒馆，何大清想弄点吃的，一块吃点。何雨柱则说“爸，不用了，我和雨水刚刚吃完。吃不下了。”

何大清见状也没有继续坚持，于是说“你说你们这么多年也不给我来封信，都是易中海跟我说一下你们的近况。我当你走也是被逼无奈，我在信里都跟你们说了，你们咋就不能原谅我。”

何雨柱一听这话倒没什么感觉，因为方林跟他说过，他也有一定猜测，知道易中海可能有些不地道。但何雨水是不知道，一下子就哭了。

何雨水说“爸，你啥时候给我们写过信，我咋不知道，哥，是不是你不让我看。”

何大清也是懵了“咋滴，你们没收到我的信，这不可能吧，我差不多两个月写一封信吧，一个月该给你们寄了十块钱，这个你们知道吧。”

何雨水看看何雨柱，觉得是他把钱藏起来了，何雨柱说“雨水，不用这么看我，咱们的钱应该是在易中海那里，没给咱。”何大清一听到何雨柱如此言语，瞬间怒火中烧，瞪大双眼吼道：“这老易到底是怎么搞的？想当年他离开时明明说得信誓旦旦、头头是道！”

何雨柱赶忙安慰父亲：“爸，您先消消气儿，莫急莫急！我此次前来啊，就是专门为了收拾那易中海的。”

何大清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但仍满脸疑惑地问道：“对啦，柱子，我都还没来得及细问呢，你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跑来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爸，这件事啊，真可谓是一言难尽呐！不过既然您问起了，那我就长话短说吧。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咱院里的方家？”

何大清略微思索片刻后回应道：“哦，你说的可是方爱国那家子？我当然有印象啦，记得清楚着呢！他不一直在军队里效力嘛，而且听说职位还不低，算得上是个领导级别的人物。想当初大军进城那会儿，他就在军管会里做事。至于他媳妇，也是部队出身，我离家之时她似乎还留在部队里头呢。我说得可对？难道你要说的就是他们家？”

何雨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没错，正是他家。方叔后来在过江支援抗美援朝作战期间重新回归了部队，可惜最终不幸壮烈牺牲于江对岸。而他家婶子在前两年追捕特务的行动中同样英勇献身了。如今啊，方林已经成为了咱们轧钢厂的一名技术员咯。”就这样，何雨柱简单扼要地向父亲讲述了方林家目前的状况。

何大清微微颔首，说道：“哦，我虽然和老方仅有数面之缘，但从那短暂的接触来看，他的确令人钦佩啊！”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连忙应道：“可不是嘛！如今因为贾东旭那档子事儿，易中海跟方林简直是水火不容。不过呢，方林对我还算不错啦，前些日子我俩一块儿喝酒的时候还聊起您来着。他觉得您当初离开这事挺奇怪的，按常理来说，您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管我跟雨水。还有件事儿您肯定不晓得，其实我曾经找过您呐！”

听到这话，何大清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来找过我？这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知情啊！”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就是在您刚离开后的没几天，易中海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您有可能会在那儿。于是，我便带着雨水兴冲冲地去找您了。可谁知道，我们在门外苦苦等了整整一宿，眼巴巴地盼着您能出来见见我们，结果您愣是没露面儿！”

何大清皱起眉头，急切地说道：“快把地址拿来让我瞅瞅。”

何雨柱赶忙把手伸进衣兜，摸索了一番后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何大清。何大清接过纸条定睛一看，发现上面的地址并无差错。

此时，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这地址没啥毛病，那么问题八成出在那个白寡妇和易中海身上了！”

说到这儿，何大清沉默片刻，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然后缓缓开口讲述起当年所发生的那些往事……

想当年啊，咱们国家刚刚建立起来，那时候真可谓是谣言四起、漫天飞舞！何大清感慨万分地说道：“孩子啊，我的手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在建国以前呐，这四九城里头可是混乱得很呢，你或许都想象不到那种程度。反正当时只要是当官儿的人开口说了句话，要是你胆敢不听从，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何大清接着往下讲道：“特别是小八嘎还在这里横行霸道的时候，我那会儿在丰泽园做大厨，经常要给他们做吃的。记得有一回，有个军官吃得特别满意，酒也喝高了，兴致一来，非得拉着我一起照张相。嘿，你还别说，就这么一张照片，倒是帮我避开了不少麻烦事儿呢！不过后来小八嘎被赶走啦，光头又跑过来了，他也点名要我给他做饭，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违抗命令吧。没办法，谁叫咱这手艺好呢！”讲到这儿，何大清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毕竟对于像他这样靠着手艺吃饭的人来说，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那简直就是对自己最高级别的夸赞和奖赏了。

这时，何大清话锋一转：“再后来嘛，教员带领着人民军队打进来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结识了你白姨。”听到这话，何雨柱立马反驳道：“您可别把话说得那么亲热，我跟她可没啥关系！”

何大清面色凝重地说道：“好，既然如此，你与她确实没有关系。那么，我便接着讲下去。想当年，你母亲离我们而去已经足足三年有余。那个时候啊，我寻思着给自己再找个伴儿，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嘛！咱家在这院子里的房子倒也不算少，而她呢，则带着两个儿子。虽说居住起来稍显拥挤，但好歹也能凑合着住下。而且那时，以我的经济状况来说，还是能够买得起房的，所以我也盘算着再多购置两间。”

就在此时，易中海突然找上了门来，一脸神秘兮兮地对何大清说道：“老何啊，有件事儿得跟你提一嘴。我刚听到消息，说是现在上头开始清查特务啦！你可得多长点心眼儿，多加小心呐！”

何大清听后，不以为然地回应道：“我当时就跟易中海说了，清查特务这档子事儿跟我能有啥关系？我不过就是一个老老实实过日子的普通人罢了。”

然而，易中海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哎呀，你先别急着辩驳呀。我这不也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么！你想想看，你之前不是还给那些小八嘎做过饭吗？而且据说你还跟他们合过影呢！这事儿要是让军官会的人给知道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搞不好真就得把你抓进去挨枪子儿喽！”

闻听此言，何大清不禁脸色大变，心有余悸地回忆起那段过往经历：“唉……其实吧，当初我也是被那些家伙给吓唬住了，实在没辙才迫不得已跟着小白跑到保定去避难的。走的时候匆忙得很，连自己的家当都来不及收拾呢！”

何雨水一脸委屈地说道：“哪有人来收拾啊！钱全都被拿走了，我和哥俩只能靠捡垃圾勉强度日，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年多啦！”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驳道：“不可能！那些钱我根本就没动过，一直都放在家里的炕洞里头呢。而且，我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十块钱，前两年柱子还未满十八岁的时候，我更是每月寄十五块钱过去啊！”

何雨柱皱着眉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爹，可我们真的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他顿了顿，接着又说：“您的事情我现在算是清楚了，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得赶紧回家找找那炕洞里到底有没有钱。至于这件事该如何处理，等找有钱之后再说吧。”

何大清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喊道：“行了行了，啥都别说了，先回家去看看！”说着便迈步朝家走去，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一会儿，他们几个人就来到了何大清的家门口。这时，一个名叫小白的女人迎了出来，她看到何大清带着两个人一同归来，好奇地问道：“大清，这两位是谁呀？”

何大清头也不抬，闷声闷气地回答道：“先进屋再说！”然后径直朝着屋子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小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犹豫片刻后，小白只好快步跟上前面的三个人一起走进了屋里。

进了屋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个人，正是小白的两个儿子，看起来年纪与何雨水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