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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 > 其他 > 女尊科举商途:美男如云送上门 > 第108章 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已修)

【宿主,商城药品锁住了,今日不能购买药品哦】

“若我没记错,昨日我做任务时药品那一栏还好好的,这么巧今日就锁了?你们是不想让我救人?你和你们主系统不是最爱发布救人任务吗?偏她不行?”

【宿主,救人也是有区别哒。系统发的任务是让宿主做好事善事,没让宿主逆天而行呀。

宿主刚才见到她的时候我的警报就响了,宿主你该清楚她的伤古代治不了呀】

“若我偏要治呢”

【宿主,统子劝你冷静,逆天而行不可取,不该救的人是不能救哒!一朝将军和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猛将身死,无忠良守国,国运必衰而亡。

宿主不该管的不要管哦,要是不听话明知故犯系统会惩罚你的,统子可不是吓唬宿主哦】

“在你们定义中什么是该救?什么是不该救?为守护万家灯火守边数年,血战沙场一次次在死人堆捡回一条命,一心为百姓的功臣不该救吗?

摆正你的位置,是你选择的我而不是我选择的你,我不是你们系统的奴隶,再试图掌控我,大可鱼死网破!

我不怕死,但执着语言包的你会彻底消失吧”

孟云乔的声音平静的如同寒冰,不起一丝波澜。

老师的话她信,但对此人过往之事在没有查证之前她不会全信,所以药里她会留后路。

一旦此人有害,她能救她,亦能亲手把她送走。

她的话音落下,系统半天没敢出声,呜呜呜,它的统生怎么就这么难呢,别的统子教给它的方法一点都不好用!呜呜呜......

一人一统谈崩,孟云乔径直出了罗府。

马车走到半路,交待好易北,跳下马车翻墙去了后街她经常光顾的药铺。

许是被她光顾多了,这家药铺关门时间格外准时,只要黑天立马关门。

习惯晚上留在铺子里的盘账的掌柜,但凡天黑立马收拾东西回家,半刻不会多留。

孟云乔从老地方进了药铺,关门瞬间月光照进屋子,柜台上油灯和火折子摆放位置显眼到你想看不见它都不行。

孟云乔拎着一个大食盒回到罗府,刚进门就瞧见老师僵着身子站在几步之外。

罗惜瞧见学生拎着食盒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就知道你这孩子又是弄吃的去了,你再这般娇惯珏儿她怕是要黏着你不肯回家了”

“老师这可就错怪珏儿了,食盒里都是老师爱吃的下酒菜,学生烫了一壶好酒,老师不罚珏儿了可好?”

“哼,也就是你来求情,换个人来为师都不会给她这个面子,走吧,进家吃饭”

罗惜瞄着食盒眼馋又嫌弃,一甩衣袖满脸傲娇。

“珏儿遗传了老师的聪慧,知晓自己惹您生气了急忙去府里寻学生来为她求情。

这不,学生特地来见师公求证过珏儿没犯大错才回府取来酒菜,老师尝尝我新研究出来的菜色可合您胃口,老师可是第一个品尝新菜的人呢...”

师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间把今晚的故事编完整了。

很快病人所在房间被浓重药味儿包围。

已经用药水给自己消过毒的师生二人合力,一个喂药,一个剪掉病人身上的布料,清理伤口。

结了黄痂的伤口周围已是黑紫色,孟云乔手握在药铺买来的镊子一点点用药水清创。

伤口边缘早已结成晶光硬块,只能一点点抠出撕掉。

表层黄痂剥掉,浓稠泛绿的脓水顺着伤口汩汩(gu一声)涌出,其中夹杂着丝丝暗红色血水,散发阵阵恶臭。

她的伤口又深又重,随着清创血越流越多,孟云乔只能用封住她的穴位,减少出血量。

伤口中甚至还有活……

孟云乔全部注意力都在伤口上,精神高度集中。

没有仪器相助,她只能把头低一些,看的更清楚些,大脑放空让手感回到前世时的自己,下意识避开神经和血管位置,手下速度越来越快。

罗惜手攥着帕子守在旁边,一边给学生擦汗,一边帮忙递递东西或是盯着床上在战场上同吃同住多年的同僚可还有气息。

那蠕动让她数经尸山血海的老将都不忍再看。

破布遮掩下的伤口随着镊子匕首一层一层剥开,内里只剩腥臭腐肉,就像如今的东离,腐朽不堪。

时间不知过去,孟云乔僵着脊背把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好,撒上止血消炎的药粉,这是她系统仓库里为数不多的存货,所用药材皆是她亲自在山里采回年限高品相好的野生药材。

药效比在药铺买的草药配制效果更好。

“云乔,你还好吗?里面那间屋子按你说的已经布置好了,你快过去歇歇”,罗惜瞧着面色泛白的学生心疼不已,内疚,心疼,自责,心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老师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这屋清过腐肉不干净,伤口会再次感染,得把她挪到里屋干净地方去。腐肉撒上我给的药粉,深埋到地下,这间屋子的被褥,床幔,床周围的布料,都要烧掉不能再用,否则会滋生瘟疫......”

生过蛆的东西携带病菌扩散,一旦温度适宜必然会再生,到时可就不是融掉几块腐肉那么简单了。

“瘟 瘟疫?”,罗惜瞳孔猛地一缩,压在心底多年的记性乍现,一幕幕闪过,气的罗惜浑身发抖。

所以,当年惨死的三万大军,是利用明明那些已经忍不了伤口剧痛又痒的折磨却硬生生为了掩护胳膊腿齐全还能拿起兵器对战敌军的同袍的兵卒?

她们为了守住身后的万家灯火,咬牙忍着疼抱着死志用残肢在战场上拼杀,到头来竟成了无耻之人祸害自己人的筏子?

哈哈哈哈,东离啊,何其讽刺啊!!!

认识这么久以来,这是孟云乔第一次瞧见老师失态,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是,腐肉上都是病菌,处理不当在温度适应的环境中病菌会迅速繁殖。

而后通过空气,虫子,苍蝇,蚊虫,飞禽,人与人接触...传播,若人口密集,卫生条件再差些会成瘟疫”

罗惜闻言仰头逼退眼底的热意,她早该知晓东离皇室,东离朝堂是个什么德行不是么。

“来,帮老师一把,咱们把她抬到里面那间屋子里,为了百姓她在战场上拼杀二十几年,就是死也该落个全尸”

罗惜重重吸了下鼻子,把心底的愤怒和不满都转移到了手上,不等孟云乔说话咣咣几拳把床板砸了两个大窟窿。

手伸进窟窿里紧紧攥着用力晃动。

孟云乔眼睁睁看着结实坚硬的红木床几息间被她老师徒手拆成了破木板子,要不是她反应快窜过来接了一把,病人伤口怕是要遭二遍罪。

最后一碗药喂完,屋内渐渐有了微光,孟云乔用药水给自己洗干净后和醒来的老师换班,合衣躺在软榻上倒头就睡。

昨晚她下马车前就和易北交待过让其赶马车回府的时间,清创三日内至关重要,她得在这守着,以免出现意外出门寻她时惊动旁人。

一连三日孟云乔都待在罗府守着一阵一阵发热且尚未清醒的病人。

每晚罗惜从书院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来看老友,与学生一起守夜给她讲策论,开小灶。

第四日天刚亮,孟云乔起身用药水消毒后给伤口换药。

伤口周围大片的紫黑此刻已经消失,只伤口边缘微有些红肿。

伤口明显有嫩粉粉的肉芽生长。

换好药后,取下头顶银针。

床上之人眼皮下的眼球左右缓动,意识回笼猛地睁开眼睛,锐利似刀的眼神死死盯着孟云乔,刚换好药的右臂微曲着直奔孟云乔咽喉。

刚接近孟云乔就被孟云桥反手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老王,别动手,这是我学生,是她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的,松开她”

“对不住,脑子还没清醒,还以为被敌人抓住了呢。咳咳,小丫头年岁不大本事不小,比我和你师父强啊,好啊,有能耐的人才能守住疆土护住百姓”,话音落下,屋内落针可闻。

孟云乔感受到指尖下逐渐有力的脉动,默默松开手。

“姨母伤口已长新肉,这几日会疼痒,姨母切莫抓挠伤口。伤药每日换一次若是在疼痒可多换一次...”,孟云乔交待完注意事项,留下药包,从后门离开罗府。

屋内,罗惜去桌边倒了一碗温水回到床边,“喝点水润润喉,我去把厨房给你煮的粥端来。你背上伤势严重吃过药你得趴着”

“老伙计,你何苦费心费力救我,我已是戴罪之身,救了我只会给你带来祸患”

“你我在军中朝夕相处近十年,我相信你的为人。你先把伤养好再谋以后,她们既派人来追杀你就不会放弃,以你先前模样如何撑到京都”,罗惜单手用力小心扶起老友。

“说来可笑,枉我以为自己为国为民在战场拼杀二十几年在女皇心中多少该有些功劳,我打了胜仗回城稀里糊涂成了罪臣,我甚至自己犯了何错就被判了流放。

自出了边城一路上刺杀就没断过,我一路在山里东躲西藏抓到什么吃什么,怕被发现不敢生火,靠吃生食撑到今日。

若不是我在京的夫郎和孩子都下了大狱,老伙计,我早就不想过这与野兽无异的日子了”

王文尧接过水碗一饮而尽,唇边溢出自嘲的苦笑。

“王家两代镇守边关,朝中虽奸人当道但尚有良臣,她们不会眼睁睁看着边关失守给敌人大开方便之门,为今之计是你要活着回到京都,否则全是空想”

王家镇守边关四十年,从未失守,王家人都是打起来不要命让敌军畏惧的猛将,如今边关大战将起却换掉得力守将,无异于开门迎敌军入边。

近十年,女皇重文轻武,朝堂能用的得力武将越来越少,不是空有蛮力没有带兵的脑子,就是有脑子但出身不显被人镇压出不了头。

女皇这一步蠢棋要么是受别有用心之人挑唆把势弱之人放到只认王家人的王家军之后中,将不压士,军心涣散,边关失守。

要么是想用某一个人替代王家,震慑朝堂,把武将有朝一日功高盖主的隐患彻底拔除。

若是后者,王家就不再是女皇为保边关不得不启用的选择,那王家京中男眷此刻怕是......

二人在房间内聊了许久。

天光大亮,孟云乔回到孟府。

刚进院子,易南贼头贼脑朝她走来,边走边左瞅瞅右看看,那架势像是怕被人发现又像是生怕不被人发现。

“主子,昨日有人去酒楼寻您,说有急事要见您”

“何人?”

“一个男子,说他叫皓白,有急事要见您,属下怕被主君知晓,没敢让人给您传话”

她不常跟随主子出门,不知主子去处,能找到主子的只有易北和玉林,但酒楼每日人来人往的谁知会不会传进主君耳中,主君还怀着身子呢,她可不想给主子惹事。

孟云乔眉头微挑,怪不得易南方才偷感那么强像做贼是的,敢情是易南那八卦劲儿又上来了,自己脑补完她的“风流韵事”了。

易南没让易北传话不是怕易北嘴松,是想来她面前听第一手八卦吧!

“他和你们是共事的同伴,只是负责事务不同,他不能露于人前,管好你的嘴”

易南八卦的唇角瞬间落下,神色严肃认真,“是,属下明白。属下回头就给他编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保护好他,定不让酒楼那帮人胡言乱语”

孟云乔唇角轻勾,易南闪烁的眼神她怎么闻到点别的味道呢,“他在外面的身份是青楼头牌清伶,不卖艺不卖身,只靠嘴甜哄人为他花银子”

孟云乔淡淡瞥了一眼易南,迈步离开。

皓白那个人嘴里没一句实话,易南爱凑热闹爱八卦。

话她已经点明了,易南要真有那份心思,最好守住自己钱袋子,要是被人三言两句哄得不知东南西北,那就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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