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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美容师 003.我开不起玩笑啊

作者:姐是爷儿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2-11 00:52:36 来源:平板电子书

故意玩我呢?

我紧握着那两张冥币,正想破口大骂。一股没由来的寒意直逼我的手腕,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体内一阵翻滚,手上的的血管全都在涌动,而手上那两张冥币的人头在这一刻好像有了生命力,带着冕冠的老头咧嘴对着我诡异一笑。

吓得我赶紧把冥币给扔在了地上,可在我以为扔出去的时候,抬手,那两张纸币就好像长在我手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装邪了!

我不敢多停留,拖着快要麻木的手,上了楼,我倒要问问他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愿意把他们当做人的。

当我把门打开,屋里空落落的,哪里还有什么肥胖男子,房间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人进去的样子。

我站在走廊上,一阵阴风吹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抱紧了肩膀,只觉得我身上好像更冷。在我慌神的时候,灯光在这一刻忽然灭了好几盏,不知是楼下还是阁楼上,都出现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所有方向都有。

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我家旅馆什么时候住了女人了?

“你,你们是谁,我胆子不大,我开不起玩笑啊。”我小声嘀咕着,还是不愿意把重点转移到那方面去。

直到楼下的门又被一阵急促的声音给敲响,吓的我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我觉得,等我奶回来,我的血压一定会比她还高。

我身上已经不知道是冷汗还是头发滴下来的水,只感觉越来越黏黏糊糊,这样的我我自己看了都作呕。

我颤抖着下了楼,明明是在自己旅馆里,却走的跟个小偷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在我伸手要去开门的时候,那门竟然自己开了,接着就是一阵阵冷风往屋里涌。颇有风中凌乱的感觉。

和刚刚一样,门口还是没有人,房门就好像是被风吹开一样,我死抓着胸口的浴巾,站到门前左看右看,这个村子除了我家,其它家家户户已经是大门紧闭,看不到一丝零星点点。

我胆怯的想往屋里退后,眼球却被挂在衣架上的皮吸引住,它随风摇曳着,两个眼框框一张嘴巴,很像面膜,但又绝对不是面膜。

我奶是帮人美容的,这些东西应该是她的吧?莫非还要挂在外面晒?我看着越来越好奇,于是便朝衣架上的皮走了过去。

当我走近一看,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它边上还沾着血迹,被风吹的已经有些痿缩了,这根本就是从人脸上扒下来的,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我奶的!

我攥紧了拳头,那两张纸币也变得有些扎手起来,我提着气,想让自己尽量走的快些。想来我奶真是神机妙算,知道我会害怕到去找她,就一个劲的交代让我不要找她,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走了大概五分钟,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但我知道,我进死胡同了,四处是墙壁,我刚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是谁要搞我啊,你让我换身衣服在搞行不行啊。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丝毫的生气。

我承认我无力了,而且是明知道自己出不去还傻转,简直身心疲惫。这一刻,我发现我自己的那么没用,除了把希望寄托在我爷奶身上,就从来没有想过究竟是为什么这些事都找上我。

说来说去都得怪我奶!

扔下一张纸条就走了,天知道我是怎么了啊,想着想着,我都要哭了,没方向傻跑着,居然给我跑出去了!

我家旅馆的灯还亮着,接着,我便头也不回的跑到了门口,赶紧把门一关,然后大口大口喘着气,我嘴唇皮都翻了起来,不用看镜子也知道我现在的脸色该有多苍白。

这节奏,比我当初玩鬼屋还刺激啊,把门锁了后,我转身准备去桌上倒点水去,可我还没看见杯子,首先就看见了一张脸皮子放在桌子上,边上依旧沾着血,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包袱。

我刚安抚好的小心脏,又开始激动了,这玩意谁拿来的。

只一眼,我便确定了这就是刚刚那张脸皮子,至于这包袱,我确定以前是没有的,我下意识四处张望了一番,屋里静的相当诡异,除了我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完全听不到一点动静。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鬼使神差想伸出手我打开包袱,可就在我心脏悬着的这刻,身后的门又被敲响了,经历过这么多次,我也没以前敏感了,收回了手,将门打开。

正准备接受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一位白发苍苍,背着一个破旧包袱的老人出现在我眼前,他眼角多了很多细细的皱纹,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眉宇之间那股正气。

虽然那么多年没见了,但我还是能认出,他就是我爷。

“爷爷,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爷仿佛一道乍现的阳光,照亮了这破旅馆的黑暗,我伸出一双手,握住了他那双满是茧子的大手,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瞧你这点出息。”我爷撒开了我的手,眼神相当嫌弃的朝我身上看了一眼,然后便走到屋里去了,我呆若木鸡,这就是好多年不见的爷爷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爷,我奶去找你了。”我重新把门关上,想着我那不靠谱的奶是不是上喜马拉雅山顶上找我爷去了,最后没找到还迷路了,等她回来看我怎么嘲笑她。

“门别关,你怎么回事,怎么接了一屋子的孤魂野鬼!”

我傻站在原地,只见我爷扯过我的手,脸色有些凝重。将门打开后,食指与中指并拢,朝门口的灯笼上扔出了一道我看不明白的符箓,没一会,那灯笼便通亮通亮的了。

原来不用打火机啊。

我正鄙视着那破灯笼狗眼看人低,我爷又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型桃木剑,往我手上割了一条口子,接着那黑血便像止不住一样一直往下流。手掌心的纸币也变成一团黑影消失了。

“爷,你知道我不对劲啊…”我木讷望着地上一团臭气熏天的黑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身上流出的。

“你项链哪去了?”我爷也不跟我多啰嗦,一眼就抓住重点,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项链什么时候不见的。

“好,好像在s市…”我声音小的不行,我从小一直就怕我爷,他在我印象中总是四处漂泊,不像一般的爷爷那么和蔼,对我更多的就是严肃,不像我奶老是忽悠我。

我不知道我爷听清楚没,他也不在问我,打开包袱拿出了几张缭乱的像鬼画符一样的符箓,贴在了门口。

我心想,难道这些事情全都是因为我没带那破石头?

“爷,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奶什么时候回来?那脸皮子为什么自己到…”

“安静点,都那么大人了,像个小黄毛丫头一样。沉稳!”

这个时候,我爷也看见了桌上的脸皮子,我被他吼的有些回不过神来,可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我需要确认,不过看爷那脸色,我是不敢在问出口的。

半响,爷望着楼梯上叹了一口气,道:“要出大事啊!”

爷爷在我心里是模糊却又很深刻的存在,他的严谨不苟言笑的形象和我奶形成了鲜明对比,所以我爷脸色这样难看,那一定是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而且还是他无力的事情。

我顺着爷爷的目光向楼梯望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要是异常就是刚刚两个人不知道哪去了。我走了过去往那一团包袱仔细看去,还未来得及开口,我爷就伸出木剑朝我手上抽了一下,真是最毒老人心,我痛的下意识捂住了手。

“爷,你这是把我当鬼打啊。”不一会,手就红了起来,真是看不出来我爷一把老骨头了,手上力气这么大。

“好恶毒的降头术!”

爷继续无视我,盯着那一团包袱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他们这一行是不是都爱装逼,说话只开个头,剩下的怎么问都撬不出半句,比电视里的特工还敬业。

“这是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赶紧用手捂住了嘴,退后了好几步,没想到我爷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回答了我……

“你方才若是打开了,就会被这术反噬,这术,凶的很。如果不出我所料,里面就是人的皮,和你的生辰八字。”

虽然我并不是很懂我爷说的人皮是什么意思,但看他凝重的脸色,我内心已经非常抵触那包东西了,所谓降头术我还是听我奶说过的。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即是中国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

但是我想问的还是那张脸皮子,那脸皮子竟不是我的,就不可能是用来降头的东西吧?

我爷好像看出了我的疑虑,继续道:“这都是命,先把你奶找到吧,她作的孽还得她自己来解。”

我就不应该抱太大的期望的,如今不仅是我被泼冷水,连我奶都被我爷抛弃了,我皱着眉头,看着他把那一包东西和脸皮拎在手上,转过头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丫头,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不告诉你…哎,务必把项链找到!”

这是我看到过他最憔悴的一面,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那刻我好像真正感觉到,我爷他真的老了。

“可我奶不让我找她,爷我还想问你个事,你一定得告诉我。”这时候我忽然莫名其妙严肃起来,也许是被我爷那种即将要大难临头的气氛带的吧,但是这事我是必须得知道的。

“毛毛躁躁,爷说的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爷的声音很沧桑,这刻,我在我爷的双眼里看见了失望二字,那好像泛着泪花的眼,光亮又无奈。之后,我爷再也没有让我说一个字的机会,拎着包袱消失在小镇的街头。

我脑袋里一头雾水,手上的伤口也不知道啥时候愈合,地上的黑血也早就没了踪迹,我爷来过之后,旅馆看起来果然太平很多。

我看了墙壁上的老钟,已经凌晨两点了,人们总以为午夜十二点才是阴气最重的时间,殊不知,我奶从小就跟我熏陶,二点才是。

我没多停留,重新锁好门,折回了我奶的房间,换了身睡衣就躺在了床上,我以为至少我爷这个神棍来过之后,旅馆是已经太平了的,没想到,诡异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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